第八章 到人民群众中去
张东宇一进锦绣镇，看到路上好多人，他们三三两两有说有笑的。
“不是说这次锦绣镇受创最严重嘛，我看灾区人民的精神面貌好的很！”
带着一肚子的问号，张东宇开过两条街，猛然看见正在和群众握手笑谈的吕书记，连忙停车掉头，朝小区拐过去。
“吕书记！”
张东宇关好车门，拿起公文包快步走过去。
“哟！说曹操曹操就到！哈哈哈......”
“书记，你们在讨论我呀？”
“没错！我正在和群众聊天呢！正好说到你们市局这两天的积极工作。很有成绩！效果也很显著！”
张东宇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他走过去趴在书记耳旁悄悄说：“书记，我有点急事要跟您汇报！”
“哦？什么急事？与1.25事件有关吗？”吕书记关心地询问。
张东宇环视了一下周围黑压压的群众，有点不好开口。
“哈哈，没事！你就当着我的面，向人民群众汇报汇报你们连日来的工作吧！”
张东宇越发蒙圈，“这......这......这样合适嘛？”
“合适啊！怎么不合适？
人民群众就是我们工作的服务对象，是保证权力在阳光下运行的重要监督者！
我市发生了1.25这么大的事件，人民群众完全有权力知道咱们都干了些什么、这些对问题的解决是不是起到了有益的作用！”
张东宇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汇报工作，感觉还是有些不适应。
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合适。
吕书记看出了他的局促和紧张。
“东宇啊，你就介绍介绍你们市局这两天的工作吧！”
张东宇压低声音问：“书记，这样真行吗？”
“行！我说行就行！你只管大胆的讲，出了问题，我负责！”
吕书记都已经这样表态了，张东宇也不好再坚持下去。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围观的群众。
“大家好，我......我是张东宇！
想必大家都知道，1.25事件使我市遭到了规模空前的巨大损失。
灾害发生后，市公安局迅速启动应急预案，向城区各主要路段派出了工作队，加班加点抢修受损设备、管道、路线和交通。
刑侦方面，我们迅速采取行动，各路人马按部就班，截止到今天，虽然还未取得大的进展，但我们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
我相信，只要沿着这个线索继续追查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相就会浮出水面！相关犯罪分子也一定会被绳之以法！”
“啪！”
“啪啪！”
“啪啪啪......”
在吕书记的带动下，群众的掌声如潮水一般向张东宇涌来！
莫名地有些感动，张东宇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一下子明白了书记的良苦用心。
“我们从群众中来，就得到群众中去！”
这是书记常讲的话，他说：“我党从小到大由弱到强，走的就是群众路线！党和群众的关系本质上就是鱼与水的关系！
所以，我们要把握好、实现好、落实好人民群众对我们的殷切期望！
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党的工作者都要把人民群众的事当做自己的事业来做！当做自己的事情去处理！
最终要让人民群众满意、放心、高兴！”
“好！好！好！”现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张东宇看着前所未有的场面，也跟着鼓起掌来。
“好了！”吕书记朝大家挥挥手。
“乡亲们！请大家放心，后续的工作我们一定会坚持不懈，真抓实干！争取早日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今天呢，时间也不早了，想必大家也有各自的事，不如就都散了吧，你们说呢？”
“书记，你要多保重身体，注意休息，别累着了！”
“是啊，是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您要注意身体！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好书记呀！”
吕浩南感激地向大家挥手再见，大伙儿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小张啊，你懂我的苦心了吧？”
望着吕书记饱含期待的眼神，张东宇郑重地点点头。
“书记，这是我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觉得人民群众是这样的亲切，这样的可爱！”
“看看，我说什么呢！这就是你们平时跟群众接触太少，没有真正地深入到广大人民群众中间，没有实际走到人民群众中去！
所以，才会和人民之间有隔阂，和群众之间有间隙，和党的要求有距离！
如此下去，咋能让人民群众满意呢？”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跟人民群众多交流，多到他们中间去，倾听他们的心声！”
“这就对了！你刚才大概没看见吧？
就在你来之前，还有群众还举着标语高喊口号，说你这个局长不合格，是个草包、干货。
现在知道我们的肩上的责任有多大了吧？”
张东宇被深深地教育了。
“不过你们的工作也确实卓有成效！
比如说，第一时间解决了人民群众的困难。
又是给没有生活费的大学生打钱，又是帮养殖户解决善后问题......”
张东宇越听越不明白了，他疑惑地看着吕书记。
“书记，您刚才说给我们给大学生打生活费，给养殖户处理善后的事，我不太明白啊！”
“怎么，这事不是你们干的？”这回轮到吕书记惊讶了。
“我打了一圈电话了，都说不是他们干的！
我想没准是你们做的好事呢！怎么，做完好事不留名啊？这是要当隐姓埋名的活雷锋呀？”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东宇红着脸说，“书记！实事求是的讲，我们不邀功也不推卸责任！
是我们做的就是我们做的，不是我们做的就不是我们做的！
哪怕是一件好事，只要我们没做，这功劳就不应该记到我们头上，也理所当然地不是我们应得的！”
“不是你们做的，那还能是谁搞的？这就奇怪了！
市委、市政府各个部门、机构、企事业单位我都问过了，都说不是自己做的！
是谁干了这天大的好事，却不愿留名啊！”
吕书记内心深处隐隐约约地不安起来。
他做事向来都是有充分的准备和计划，在对全局有了架构性的把控下，才会出手去做！没有十成的把握绝不会贸然行事。
这次的群体事件虽然及时地化解了，但隐藏在幕后的究竟是什么人、什么组织、什么团体能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迅速协调、处理和解决如此琐碎、繁杂、利益交织的事件呢？
这次还好，这个神秘的力量站在了人民的一边。但如果有一天，它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后果不堪设想啊！
吕浩南书记不敢再往下设想了。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张东宇，“东宇啊，这个事情你们公安局一定要尽快查清楚！查他个水落石出！
我倒是很想看看幕后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好！我回去就查！”
“对了，你刚才说还有个紧急的事，什么事啊？”
“书记，通过对第一医院监控的分析，我们认为钟敏凯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哦？钟敏凯？这人的名字听起来咋这么耳熟呢？”
吕书记边走边问，车子缓缓地跟在他们后面。
“两年前，他是局里的优秀标兵，您在表彰会上给他发过奖章呢！”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吕书记恍然大悟也很吃惊，“怎么？我们的优秀标兵也反水啦？”
张东宇尴尬地点点头。
“真没想到，这么一个老实又能干的人，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
“看来我们的思想政治工作不过关呢！你们今后可得在思想政治方面多下功夫！形势很严峻哪！张东宇同志！”
“是！书记！我回去就加强干警队伍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事情已经发生了，亡羊补牢还不算太晚！那个钟敏凯交代问题了吗？”
“这正是我要跟您汇报的事！”
张东宇不自然地耸耸肩膀，吕书记停下脚步看着他。
“你不会说人还没抓到吧？”
“书记，您是不知道，这个人狡猾的很，反侦查能力极强！
市局几次抓捕行动都没抓到！
此人枪法很好，经常百步穿杨！并且能做到五秒内取弹上膛，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会特种部队的拿手好戏--单手换弹夹！”
“听起来你蛮了解他的嘛！那还会失手？”
“所以我才特地赶来向您汇报，请求支援！”
吕书记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这个人逃走的时候有携带武器吗？”
“嗯！”张东宇肯定地点点头，“带走一支95式突击步枪，子弹200发！”
“你们市局枪支管理有这么混乱吗？难道随随便便个人就能带走这么重要的武器装备和弹药？”
吕书记脸色不太好看，张东宇连忙解释：“我们的武器弹药都有专人负责管理，而且库房有严密的监控设备！
可就是在这戒备森严的场景下，他依然得逞了！”
“你们就没有问询一下那个专管员？是不是他偷偷放水了？”
“这个我们早都问了，而且问了好几遍，测谎仪都用上了，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
吕书记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
“那还真是邪门了！这一桩桩的怪事，难道有外星人在参与打配合吗？我就不信了！你说，要市委市政府怎么配合你们？”
“我们需要武警’雪狐’特战大队的支援！
在全市甚至是周边省市全力搜捕、捉拿犯罪嫌疑人钟敏凯！”
“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但我就一句话：别吃饱了肚子把事给我搞砸了！”
说完，吕书记就转身上了车，随即扬长而去。
“是！”张东宇立正，朝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敬礼！
市局办公大楼灯火通明。
马兴武和安来灿正在审讯室里对丁小茂进行问询。
凯琳通过指挥中心的大屏幕，实时观看审讯的进程。
“丁小茂！”
安来灿看着对面瘦弱的嫌疑犯。
“哎呀呀，别那么冲我喊！人家不习惯！”
丁小茂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面朝天花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丁小茂，你给我严肃点，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吗！”
马兴武一脸严肃。
“那又咋了，对我来说，在哪都一样！皇宫和监狱，都很快乐！”
“你！”安来灿真的快要崩溃了。
审讯已经持续两个半小时了，丝毫没有进展。
这个丁小茂总是答非所问，积极不配合。
“住这里多好呀，有人管吃有人管住的，又能遮风还能挡雨，还有美女免费陪聊，多好呀！
人家还真的是喜欢上这里了，你们要赶我出去，人家还不乐意了呢！”
安来灿无助地看着马兴武，“咋办呀？马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马兴武想了想。
“不行我给聂队去个电话，看看他那有什么好办法，能让这根老油条开花。”
“中！你打吧，我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唉......”
安来灿趴在审讯桌上，无奈地看着丁小茂。
“丁小茂，丁大爷，您就高抬贵口跟我们讲讲呗！
我特好奇你的故事呢。”
“哼！你以为你谁哪！本公子不乐意的事，谁来都不好使，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人家照样不给面子！急死你！”
“唉......”
马兴武摇摇头走出去，拿出手机给聂锋拨过去。
“喂！我是聂锋！”
“聂队，是我！”
“哦，兴武啊，怎么了？”
“聂队啊，这丁小茂简直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哦豁！还有我们问题解决小能手搞不定的事呀？”
聂锋那边哈哈大笑。
“聂队啊，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软硬不吃！你问多了，他就装睡。问一些重要的他就跟你打太极，绕圈圈、编故事！”
马兴武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看咱手上没有点实在的证据，是很难撬开他的口的！”
“那就找证据去呀！跟我讲有什么用？我这里又不生产证据！”
“那好吧，我们再想想办法吧！你那边咋样？”
聂锋抬头看了一下icu。
“没事，我这边现在三拨人马24小时全景无死角地监控呢！”
“那就好！不说了啊！”
马兴武挂断电话，推开门走进审讯室。
“不是说这次锦绣镇受创最严重嘛，我看灾区人民的精神面貌好的很！”
带着一肚子的问号，张东宇开过两条街，猛然看见正在和群众握手笑谈的吕书记，连忙停车掉头，朝小区拐过去。
“吕书记！”
张东宇关好车门，拿起公文包快步走过去。
“哟！说曹操曹操就到！哈哈哈......”
“书记，你们在讨论我呀？”
“没错！我正在和群众聊天呢！正好说到你们市局这两天的积极工作。很有成绩！效果也很显著！”
张东宇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他走过去趴在书记耳旁悄悄说：“书记，我有点急事要跟您汇报！”
“哦？什么急事？与1.25事件有关吗？”吕书记关心地询问。
张东宇环视了一下周围黑压压的群众，有点不好开口。
“哈哈，没事！你就当着我的面，向人民群众汇报汇报你们连日来的工作吧！”
张东宇越发蒙圈，“这......这......这样合适嘛？”
“合适啊！怎么不合适？
人民群众就是我们工作的服务对象，是保证权力在阳光下运行的重要监督者！
我市发生了1.25这么大的事件，人民群众完全有权力知道咱们都干了些什么、这些对问题的解决是不是起到了有益的作用！”
张东宇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汇报工作，感觉还是有些不适应。
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合适。
吕书记看出了他的局促和紧张。
“东宇啊，你就介绍介绍你们市局这两天的工作吧！”
张东宇压低声音问：“书记，这样真行吗？”
“行！我说行就行！你只管大胆的讲，出了问题，我负责！”
吕书记都已经这样表态了，张东宇也不好再坚持下去。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围观的群众。
“大家好，我......我是张东宇！
想必大家都知道，1.25事件使我市遭到了规模空前的巨大损失。
灾害发生后，市公安局迅速启动应急预案，向城区各主要路段派出了工作队，加班加点抢修受损设备、管道、路线和交通。
刑侦方面，我们迅速采取行动，各路人马按部就班，截止到今天，虽然还未取得大的进展，但我们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
我相信，只要沿着这个线索继续追查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相就会浮出水面！相关犯罪分子也一定会被绳之以法！”
“啪！”
“啪啪！”
“啪啪啪......”
在吕书记的带动下，群众的掌声如潮水一般向张东宇涌来！
莫名地有些感动，张东宇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一下子明白了书记的良苦用心。
“我们从群众中来，就得到群众中去！”
这是书记常讲的话，他说：“我党从小到大由弱到强，走的就是群众路线！党和群众的关系本质上就是鱼与水的关系！
所以，我们要把握好、实现好、落实好人民群众对我们的殷切期望！
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党的工作者都要把人民群众的事当做自己的事业来做！当做自己的事情去处理！
最终要让人民群众满意、放心、高兴！”
“好！好！好！”现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张东宇看着前所未有的场面，也跟着鼓起掌来。
“好了！”吕书记朝大家挥挥手。
“乡亲们！请大家放心，后续的工作我们一定会坚持不懈，真抓实干！争取早日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今天呢，时间也不早了，想必大家也有各自的事，不如就都散了吧，你们说呢？”
“书记，你要多保重身体，注意休息，别累着了！”
“是啊，是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您要注意身体！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好书记呀！”
吕浩南感激地向大家挥手再见，大伙儿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小张啊，你懂我的苦心了吧？”
望着吕书记饱含期待的眼神，张东宇郑重地点点头。
“书记，这是我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觉得人民群众是这样的亲切，这样的可爱！”
“看看，我说什么呢！这就是你们平时跟群众接触太少，没有真正地深入到广大人民群众中间，没有实际走到人民群众中去！
所以，才会和人民之间有隔阂，和群众之间有间隙，和党的要求有距离！
如此下去，咋能让人民群众满意呢？”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跟人民群众多交流，多到他们中间去，倾听他们的心声！”
“这就对了！你刚才大概没看见吧？
就在你来之前，还有群众还举着标语高喊口号，说你这个局长不合格，是个草包、干货。
现在知道我们的肩上的责任有多大了吧？”
张东宇被深深地教育了。
“不过你们的工作也确实卓有成效！
比如说，第一时间解决了人民群众的困难。
又是给没有生活费的大学生打钱，又是帮养殖户解决善后问题......”
张东宇越听越不明白了，他疑惑地看着吕书记。
“书记，您刚才说给我们给大学生打生活费，给养殖户处理善后的事，我不太明白啊！”
“怎么，这事不是你们干的？”这回轮到吕书记惊讶了。
“我打了一圈电话了，都说不是他们干的！
我想没准是你们做的好事呢！怎么，做完好事不留名啊？这是要当隐姓埋名的活雷锋呀？”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东宇红着脸说，“书记！实事求是的讲，我们不邀功也不推卸责任！
是我们做的就是我们做的，不是我们做的就不是我们做的！
哪怕是一件好事，只要我们没做，这功劳就不应该记到我们头上，也理所当然地不是我们应得的！”
“不是你们做的，那还能是谁搞的？这就奇怪了！
市委、市政府各个部门、机构、企事业单位我都问过了，都说不是自己做的！
是谁干了这天大的好事，却不愿留名啊！”
吕书记内心深处隐隐约约地不安起来。
他做事向来都是有充分的准备和计划，在对全局有了架构性的把控下，才会出手去做！没有十成的把握绝不会贸然行事。
这次的群体事件虽然及时地化解了，但隐藏在幕后的究竟是什么人、什么组织、什么团体能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迅速协调、处理和解决如此琐碎、繁杂、利益交织的事件呢？
这次还好，这个神秘的力量站在了人民的一边。但如果有一天，它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后果不堪设想啊！
吕浩南书记不敢再往下设想了。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张东宇，“东宇啊，这个事情你们公安局一定要尽快查清楚！查他个水落石出！
我倒是很想看看幕后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好！我回去就查！”
“对了，你刚才说还有个紧急的事，什么事啊？”
“书记，通过对第一医院监控的分析，我们认为钟敏凯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哦？钟敏凯？这人的名字听起来咋这么耳熟呢？”
吕书记边走边问，车子缓缓地跟在他们后面。
“两年前，他是局里的优秀标兵，您在表彰会上给他发过奖章呢！”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吕书记恍然大悟也很吃惊，“怎么？我们的优秀标兵也反水啦？”
张东宇尴尬地点点头。
“真没想到，这么一个老实又能干的人，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
“看来我们的思想政治工作不过关呢！你们今后可得在思想政治方面多下功夫！形势很严峻哪！张东宇同志！”
“是！书记！我回去就加强干警队伍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事情已经发生了，亡羊补牢还不算太晚！那个钟敏凯交代问题了吗？”
“这正是我要跟您汇报的事！”
张东宇不自然地耸耸肩膀，吕书记停下脚步看着他。
“你不会说人还没抓到吧？”
“书记，您是不知道，这个人狡猾的很，反侦查能力极强！
市局几次抓捕行动都没抓到！
此人枪法很好，经常百步穿杨！并且能做到五秒内取弹上膛，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会特种部队的拿手好戏--单手换弹夹！”
“听起来你蛮了解他的嘛！那还会失手？”
“所以我才特地赶来向您汇报，请求支援！”
吕书记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这个人逃走的时候有携带武器吗？”
“嗯！”张东宇肯定地点点头，“带走一支95式突击步枪，子弹200发！”
“你们市局枪支管理有这么混乱吗？难道随随便便个人就能带走这么重要的武器装备和弹药？”
吕书记脸色不太好看，张东宇连忙解释：“我们的武器弹药都有专人负责管理，而且库房有严密的监控设备！
可就是在这戒备森严的场景下，他依然得逞了！”
“你们就没有问询一下那个专管员？是不是他偷偷放水了？”
“这个我们早都问了，而且问了好几遍，测谎仪都用上了，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
吕书记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
“那还真是邪门了！这一桩桩的怪事，难道有外星人在参与打配合吗？我就不信了！你说，要市委市政府怎么配合你们？”
“我们需要武警’雪狐’特战大队的支援！
在全市甚至是周边省市全力搜捕、捉拿犯罪嫌疑人钟敏凯！”
“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但我就一句话：别吃饱了肚子把事给我搞砸了！”
说完，吕书记就转身上了车，随即扬长而去。
“是！”张东宇立正，朝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敬礼！
市局办公大楼灯火通明。
马兴武和安来灿正在审讯室里对丁小茂进行问询。
凯琳通过指挥中心的大屏幕，实时观看审讯的进程。
“丁小茂！”
安来灿看着对面瘦弱的嫌疑犯。
“哎呀呀，别那么冲我喊！人家不习惯！”
丁小茂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面朝天花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丁小茂，你给我严肃点，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吗！”
马兴武一脸严肃。
“那又咋了，对我来说，在哪都一样！皇宫和监狱，都很快乐！”
“你！”安来灿真的快要崩溃了。
审讯已经持续两个半小时了，丝毫没有进展。
这个丁小茂总是答非所问，积极不配合。
“住这里多好呀，有人管吃有人管住的，又能遮风还能挡雨，还有美女免费陪聊，多好呀！
人家还真的是喜欢上这里了，你们要赶我出去，人家还不乐意了呢！”
安来灿无助地看着马兴武，“咋办呀？马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马兴武想了想。
“不行我给聂队去个电话，看看他那有什么好办法，能让这根老油条开花。”
“中！你打吧，我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唉......”
安来灿趴在审讯桌上，无奈地看着丁小茂。
“丁小茂，丁大爷，您就高抬贵口跟我们讲讲呗！
我特好奇你的故事呢。”
“哼！你以为你谁哪！本公子不乐意的事，谁来都不好使，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人家照样不给面子！急死你！”
“唉......”
马兴武摇摇头走出去，拿出手机给聂锋拨过去。
“喂！我是聂锋！”
“聂队，是我！”
“哦，兴武啊，怎么了？”
“聂队啊，这丁小茂简直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哦豁！还有我们问题解决小能手搞不定的事呀？”
聂锋那边哈哈大笑。
“聂队啊，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软硬不吃！你问多了，他就装睡。问一些重要的他就跟你打太极，绕圈圈、编故事！”
马兴武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看咱手上没有点实在的证据，是很难撬开他的口的！”
“那就找证据去呀！跟我讲有什么用？我这里又不生产证据！”
“那好吧，我们再想想办法吧！你那边咋样？”
聂锋抬头看了一下icu。
“没事，我这边现在三拨人马24小时全景无死角地监控呢！”
“那就好！不说了啊！”
马兴武挂断电话，推开门走进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