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荡漾:今夜,请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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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他的人生被毁掉

    眼看着车子就要驶出大门外,白安安惊叫道:“停车啊,你先把我放下!”

    百里席生抽手,在她腰上揪了一把,力道爱味:“你难道不明白我最想吃的便当是什么?”

    白安安根本没听懂他这句含义颇深的话,本能的看向他。

    百里席生勾唇一笑,舌尖在唇上轻轻的舔了一圈,剑眉微勾,压的红眸越发的红艳夺人:“我想吃的,当然是你。”

    白安安被这个再直白不过的答案震的一惊,下一秒,她感觉到他的手正从她的衣摆下面探进去,眼看着就要探到她的裤了里。

    “你个登徒子!”白安安一下子拍开他的手,就要往副架驶座上挪去。

    可两车座间的车距过宽,她一只腿过去了,另一只还在他的腿上,百里席生的手便从她的腰直接滑到她的大腿上,轻轻一旋,又绕到了大腿根部,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探,又轻轻一勾。

    这意义再明显不过的动作让白安安的脸顿时红成了苹果,血气一窝蜂涌到头际。

    她想也不想,就要一脚踢过去。

    百里席生却先她一步,握住她的脖踝。

    红眸一瞬不移,看得她胸口又慌又乱,脚踝上细腻的触感让人无法再淡定下去。

    “百里席生!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我怎样?”他却声音戏谑。

    “你!”白安安咬唇,“太轻浮!”

    “一个男人己经宣布了对一个女人的占有权,再轻浮也是有理有据,我对我妻子动手动脚有什么不对?”

    对对对,他说的全对,是她错了好嘛!

    她说说不过他,论耍赖使坏也玩过不他,白安安唯有拎起座垫去丢他。

    幸而车里的座垫多,丢了一个还有一个。

    百里席生躲的轻松,像是陪着她玩一样,躲完了还把抱枕再丢给她。

    直到白安安气的脸上的伤口都有些发疼,百里席生才将车子转向,扭回。

    嗄。

    车子稳稳的停在门外。

    白安安推开车门走下车。

    百里席生看着她大步的往大厅里走去,不一会,又折返回来,拉开车门,将她的小爱心便当给拿走了。

    “你一个大老板也不稀罕这些。”

    说完这些,她砰的将门甩上,负气的走了。

    百里席生静了两秒,唇角微微勾起,那弧度越来越大,最终变成畅快的笑声。

    白安安啊白安安。

    看来他真的不能再放你走了。

    ……

    白安安回去后不久,便听佣人说百里千然请她下去吃早饭。

    时间己经到了十点半,哪还有什么早饭?

    白安安推脱身体不舒服,又怕他又冒然的找过来,干脆躲开佣人避了出去。

    她去的是百里席生的房间,之前听佣人房间己经修缉了大半,只剩下一些细节的地方还要再找人修理。

    白安安之前从佣人那拿过钥匙,一直没还回去,这次正好派上了用处。

    白安安推开门走进去,反手将门反锁上。

    房间果然修整的差不多了,被打碎的玻璃都重新安装好了,温暖的阳光从窗子外披进来,爬在地上那火红的毛毯上,好似燃烧的火。

    百里席生的房间的风格就如同他这个人,火热奔放,性格分明,色彩也极为的浓艳,同白安安的风格相差甚远。

    白安安走到床边坐下,人有些百无聊赖。

    她估计要在这房间里呆上一天。

    右手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小巧的娃娃摆件,她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突然看到娃娃的短裤下露出一小截东西,她愣了愣,脸一红,匆忙将娃娃放了回去。

    脑中不期然的想起百里席生曾经说过的话:我喜欢女孩,生男孩我会丢给别人养。

    她拍拍脸,慌乱的站起来。

    这一看,她突然看到东面的墙上的角落里,有一排镶在墙里的内柜。

    内柜的颜色很深,和墙面几乎融为一体,所以并不被人发现。

    白安安好奇的走过去,伸出手,想了想,又将手收了回来。

    这是他的隐私,她好像不方便看吧。

    她正要转身,冷不丁看到有一个柜子的柜门是半开着的,隐约露出里面的东西。

    白安安心道她只看一眼,一眼就就好。

    抬手,拉开柜门。

    偌大的柜子里,竟然只有几本杂志凌乱的堆在那里,杂志上蒙了一层淡淡的灰,看样子己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白安安松了口气,正要把柜子关上,突然看到柜子的角落里堆着一个方型的小相册。

    她愣了愣,还是将相册拿了出来。

    她走到阳台处,吹开上面的灰,迎着阳光将相册翻开。

    第一页里面夹着一片纸,上面是一行幼稚的小字:19zz年起,百里席生传记。

    还传记,小步年纪口气就这么大。

    白安安不禁笑起来。随手翻开了第二页。

    那是一张百里席生的童年照。

    照片里,一个女人抱着还是个小团子一样的的百里席生,百里席生大概只有一两岁的样子,脸蛋还是圆圆的,但己经看出五官极为的俊美,头发很浓密,扎着一个小辫子。

    女人也长的极美,是那种很有异域风情的美艳,百里席生的五官有很大一部分都遗传了母亲。

    两人站在树下,表情却并不一样,女人笑的很开心,百里席生的脸却很臭,好像是哭过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娃娃,娃娃的头都被捏的变形了。

    白安安忍着笑,又将相册翻到下一张。

    第二张仍然是百里席生的照片,只是年纪大了一些,是他和小朋友一起过生日时的照片。

    百里席生戴着生日帽,脸上被人抹了蛋糕,笑的天真又开心。

    第三张是他又大一些的照片,那个时候他己经隐隐有上现在的霸道,拿着小枪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

    第四张,是在幼推园拍的,百里席生在里面最为显眼,也站的最高,全年级的小朋友都变成了他的陪衬。

    白安安一张张的翻着,一点点的看着小席生长大,就好像自己也参与到了他的生活一样。

    可是突然的,相片就没了。

    就好像他的人生突然被人从中截断了一样。

    白安安又翻了翻,一直翻到最后也没看到其它的相片。

    白安安合上相栅,想起百里席生在祠堂里说的那些话。

    他的人生,从他母亲逝世以后就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