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荡漾:今夜,请绽放
字体: 16 + -

第194章 一起醒来

    一叶无梦。

    白安安醒来时,天色己经很亮了,灿烂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暖暖的,像是爱人的手。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感觉腰上有什么重物压着她,不禁垂头一看,却是一只手臂搂在她的腰上。

    她一僵,脑子里的那点混沌一下子散了。

    这才发觉背后是一阵热热的气息。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百里席生一起醒来,上一次她醒来时他己经走了。

    烙在腰间的大手力道十分的紧,将她紧紧的勒在自己怀里,白安安试图挣开都没有用,只好无奈的躺下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阳光也从床上爬到地毯上,整个屋子都被阳光充满。

    某男终于慢慢的有了动作。

    烙在她腰间的大手先是松了松,紧接着他的头在她背上磨梭了几下,又重重的紧了一下怀抱,这才将头凑到她颈间,似是有些醒了。

    白安安待他的动作停止,才道:“醒了?”

    “恩。”声音有些低哑,带着初醒地特有的慵懒和性感,那么近在在她耳边响起,简直引人犯罪。

    白安安悄悄把头挪了挪:“起来吧,一会佣人要进来打扫了。”

    百里席生不知听没听见她的话,他抬手撸了一把头发,随手抓起她放在柜子上的绳将长过额前的发丝拢了起来,声音依旧沙哑:“几点了?”

    他是自小就被人服伺惯的,这句话问的十分的自然。

    白安安看了一眼挂钟:“九点了。”

    这己经算是赖床了,她也不知道她昨晚怎么睡的那么香,平时她都是七点多不待佣人来叫她就能起来的。

    话毕,百里席生突然一把将她搂过去,温热的唇在她颈间磨梭了一会,声音又低了下去:“……还早。”

    还早……十点钟佣人就要过来问你吃什么午饭了。

    白安安可不想陪着他一起赖床,她推着他:“你先睡吧,我要起床了。”

    “不许……”他霸道的口吻因为慵懒的语调而变得多了一些撒娇的意味,与他平日里的样子大相径庭。

    白安安一征的功夫,人就被人接过去。

    接着,就是一个漫长而纠缠的吻。

    她拒绝的力气越来越小,最终手臂垂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安安明显的感觉到百里席生身体的变化,她不禁用力挣扎开来,终于从他的手臂间逃出来。

    百里席生抱着她的被子,半侧着身子,一双红眸在阳光下波光潋滟,最要命的是他昨晚根本就是果睡,什么也没穿,此时只有他身上只盖了半截的薄被,腰侧的曲线一点点的没入被子里,更加的让人浮想联篇。

    白安安几乎狼狈而逃,即使跑进卫生间,她仍然能听到百里席生邪气的笑声。

    用了比平时多了一倍的时间,白安安从将将从卫生间走出来。

    不料,本以为还赖在床上的男人却己经醒了,床上己经没有了人,可是百里席生也不知去哪了。

    床单己经有佣人进来整理好了,百里席生的西装放在床上,可他人却不见了。

    白安安在卧室里找了一圈,只看到衣柜的门开着,她看了一眼,发觉白衬衫少了一件,西裤也少了一条。

    这时,佣人敲响了房门:“少夫人,少爷去其它的浴室了,他让我转告您,请您帮他把西装熨好,他回来要穿的。”

    熨西装这种事平时都是佣人在做的,今天却特意让她帮忙。

    白安安自然没明白百里席生那点暗挫挫的小心思,只道他这人不放心佣人,于是拿过西装走到专门的熨洗室。

    熨洗室的佣人见她走进来,一下子就慌了。

    因为这平时都是他们的工作,竟然让少奶奶亲自送衣服过来,这就是她们的失误。

    白安安却很平易近人,借了一台空闲的熨烫板,把西装铺了上去。

    熨之前,她将用香料泡制的水倒进熨烫机,待幽幽的香气通过蒸气散出了来这才开始熨衣服。

    百里席生回来的时候,板挺的西装正挂在衣架上。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并不甜腻反而有些清爽,即使是男人身上用了这种味道也不会觉得突兀。

    百里席生将脸靠近,深深的嗅了一口,唇角微微一勾。

    卫生间的灯是开着的,百里席生走过去,透过卫生间的房门,看到白安安正背对着他给自己上药。

    她的脸还有些发肿,嘴我的淤血倒是散了,变成了青色,但是褪了肿胀,脸上的血痕也越发的清楚。

    可见当时打她的人用了何等大的力道。

    百里席生唇角的笑消了,人如来之前一般悄无声息的走了。

    待白安安上完药走出为,衣架上的西装己经不见了。

    白安安问了佣人,对方说他拿了衣服就走了,连饭也没吃。

    白安安猜想是他工作太忙,问了佣人他走了多久,听罢赶忙往楼下跑去。

    幸而,她跑的够快,在车库门口堵住了将要出门的车子。

    百里席生放下车窗。

    白安安有些气喘,身上白色的家居服有些单薄。

    “你跑出来干什么?”

    白安安匀了一下气息,然后将的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那是一个红色的保温饭盒,三层的,被她提在手里。

    百里席生看了看饭盒,又将目光调回到她的脸上,许久没说话。

    白安安还以为他是嫌弃这饭盒难看,只好解释道:“我太着急了,也没顾那么多,随手拿了一个,你要是不喜欢这图案,我明天帮你换一个。”

    “……你什么时候……”他顿了顿,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他想问的是,她什么时候去让厨子准备的?难不成她帮他熨西装时就知道他要去公司,马上又跑去厨房让厨子准备了这些?

    “恩?”白安安显然没听懂他想问什么。

    冬意己经很深了,白安安跑的急,脚上只穿了拖鞋,悄悄的在下面踱来踱去。

    百里席生忽然拉开车门,一把将她拦腰抱到腿上,然后关上车站,启动了车子。

    白安安跨坐在他的腿上,就见车子己经发动了,顿时一脸惊讶。

    百里席生打了一把轮,直接将车子开上了石子路,向大门外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