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工作并非好找
凌晨三点左右，王佳怡打完吊瓶，还未醒来，郭采青见其面色苍白，把她的双手放进被子，向上一起，遮盖住肩膀。
这时候，郭采青感到困倦，他从来没有像这样的伺候过人，尤其是女人。
今日碰到王佳怡意外，张嘉益又不在，娘家、婆家均都不在古城市内，情形之下，出于对王佳怡感激，对张嘉益的承诺，自告奋勇照顾王佳怡。
看着王佳憔悴的样子，心里懊悔当初没有把张嘉益劝留下来，转而一想，自己又算什么，张嘉益而今已不像往日，不再满足现状了。
虽然很清楚，寰宇学校创建之初，张嘉益贡献最大，只因自己在学校董事会里，股份份额很小，名义是校长，实际完全要按总部政策执行，也曾几次打申请报告，建议给张嘉益加薪，都被高于地区水平搁置。
张嘉益开口向他借款两万，虽然没问他具体理由，但知道一定有难处，才拿自己的钱以学校的名义借给他。
后悔也没有用的，郭采青自嘲一笑，他已经决定的事，连媳妇的不告诉，即使再劝也是白搭，这样一想，倒觉得当初的做法，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事，便双手放在床边，头放在上边，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睡着了。
“嘉益你回来了，我把壮壮丢了。”随着王佳怡的喊声，郭采青被惊醒，看着王佳怡双目紧闭，满头大汗，赶紧用毛巾替她擦了汗，抓住王佳怡晃动的双手，安慰说，“别怕，别怕这是梦，是幻觉，不是真的。”
喊来值班护士，让赶快通知值班医生，医生赶来现场，查看了病情后，立即开了一支镇静剂，让值班护士打了后，过了一会，见王佳怡安定的睡着了，便说，“放心，没有事了。”
经过她这一折腾，郭采青已无睡意，起来到洗手间洗把脸，回到病房，再次给王佳怡把被子盖好。
凌晨五点半左右，王佳怡苏醒过了，有点尿急，看着郭采青的背影，喊道：“嘉益，你可回来了，我想去洗手间。”
“嫂子，是我，”郭采青回过头来，见王佳怡精神恍惚，体力不济，想要坐起，连忙安慰她，“医生说你体力透支，需要静养。”
“是你，”王佳怡看看郭采青，有点诧异，郭采青向她，解释了发生的一切，最后说，“还好，你醒来了，现在没有大事了。”
经郭采青提醒，王佳怡才知道，自昨天跌倒后，发生了这一切，急忙问：“我孩子怎么样了？”
“放心，安排向主任昨晚去照顾了，早上他们就会来的。”
王佳怡看着，郭采青眼睛通红的样子，问，“昨天晚上，你一直在这里？”
“恩”
“真难为你了。”王佳怡脸上通红，淡然一笑，“谢谢了。”
看着王佳怡，脸上通红的样子，羞涩之色，郭采青疑惑问，“嫂子需要什么？”
“我想去洗手间，没有力气？”王佳怡说。
“那怎么办？”郭采青急切的问。
“床底下有个尿盆，你给她拿出来？”旁边同房有经验的人提醒。
“奥，知道了。”郭采青笨手笨脚拿出女用尿盆。
“给你媳妇赶紧，放到被子里，扶她起来呀，”见到郭采青迟疑，方才提醒大搜喊道：“快呀，不看见你媳妇憋的难受，到这里还害什么羞呀。”
“大嫂，你误会了，我是她的同事，”郭采青赶忙解释。
“真的吗？”大嫂回头看看王佳怡。
“是的，大嫂，你误会了。”王佳怡也说。
“那你出去，让我来吧，”大嫂说完，把郭采青推出去，把尿盆放到床上，扶起王佳怡，替他解裤。
王佳怡解手之后，感觉舒服多了了，大嫂安顿好她，拿下尿盆，对站在门外的郭采青说，“你可以进来了。”
郭采青刚进来，那大嫂严肃地说，“快，把那尿盆倒了。”
面对大嫂突然发生的变化，郭采青看着满盆骚味尿水，闷住气、憋着嘴，小心翼翼的端起，慢慢走出房间。
走出病房门口，听到里边传来声音，“妹子，对这样的人要好好教训一下，要不看他以后还敢欺负你？”
“嫂子，说什么？”王佳怡大声说。
“我知道你没有结婚吧，才说你男友是同事吧，听说你是跌倒流产了。”
面对这热心肠的农村大嫂举动，王佳怡啼笑皆非，又好气有好笑，“大嫂你真的误会了，他是我爱人过去的上司，学校的校长，我爱人有事外出了。”
“奥，这样呀，看来也是热心的人。”大嫂憨厚一笑。
“是，跟你一样，是好心人。”王佳怡笑着对她说。郭采青听到这里，心情愉快倒了尿盆，然后又用厕所洗具，彻底的刷洗干净，才拿回房间。
回到房间，那大嫂就对郭采青道歉说，“大兄弟，对不住了，刚才听妹子说了，误解您了。”
“没事，”郭采青淡淡一笑，看了看王佳怡说：“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点。
王嘉益说，“什么也不想吃。”
“刚才又让你被误解了？”王佳怡说完，面带歉意。
“可能是我过去，那油头滑面的形象，给人造成的错觉吧。”郭采青自我嘲笑，说道，“好在你及时解释，要不我可惨了。”
“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怎么也不能让你受委屈的。”王佳怡说着，宛然一笑，“再说从柳姑娘事件之后，变化很大。”
“你听谁说的？”郭采青眼睛一亮。
王佳怡本来想说自己观察的，但觉得难以启齿，故意撒谎说，“你表妹说的。”
“她的话你也信？”郭采青说完，听到王佳怡说了一句，“别的我不信，这点我信。”
郭采青半信半疑，仔细重新打量着王佳怡，虽然憔悴点，但不失昔日的妩媚，在他的眼里，王佳怡是个敢说敢做，为人低调，但做事却很果断的人，他很欣赏她的这些优点。
王佳怡原来对郭采青印象不佳，特别是他的用情不转，但自那次以后，以自己的观察，张嘉益的侧面反馈，对他的印象有了转变，今天看到悉心照顾自己，从心里也不再排斥，还心存感激的望着他。
面人各怀心思，不经意双目对视，相互打量，目不转睛直视对方，还是王佳怡羞涩的先低下头。
“嫂子凭什么相信他们说的？”郭采青见她不好意思，离开视线，找话提问。
王佳怡若有所悟，自言自语道：“因为经历可以改变一个坏人，也可改变一个好人？”
张嘉益来到明高市，对这里的一切都比较新鲜，看着宽阔的马路、干净的街道、绿匆匆万年青绿化带，川流不息的车辆，让他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他看了时间，大概下午五点，本想马上去找杜小莲，但转而一想，自己刚到这里，一是需要养精蓄锐，二是也应整理仪表，不能让人觉得，没有气质、没有地方地理、环境相关概念。
想到这里，他找到一家宾馆，到前台咨询，房价一晚六十元，张嘉益一听，砸了砸舌头。
前台服务员告诉他，这里是明高市最好的、也是档次最高的酒店，负责市政府会议接待，服务周到，提供早餐，二十四小时供热水，是这周边最便宜的宾馆。
张嘉益心里一想，反正明天，就可以见到杜小莲了，今天就奢侈一下无妨，一咬牙，要了一间标准间查看。
进了标准间，张嘉益看到，豪华的墙面，温馨的窗帘、宽大的沙发床、明亮的茶几、优雅的藤椅、干净能见人影红木地板，张嘉益感到好奇。
“先生，这间可以吗？”见张嘉益迟疑，服务员以为他对房间不满意，好带他看其它房间。只听张嘉益说道，“行，就订这间吧。”说完，领着前台办理手续。
张嘉益进入房间，先冲了一个澡，他心想，既然花了钱，就美美的享受一番，他先冲了头，然后在浴缸里面放满水，足足泡了两个小时，好像要把身上所有的污垢，一次性的冲个干净。
洗完澡，他拿出随带的方便面用水泡着，一边吃着水果、干果，一边了解这里环境。
前台服务员介绍说，明高市虽是县市级别，人口不多，只有二十万人左右，但地理位置优越，区域形状狭长，东西长处达55公里，南北相距42公里，地处珠江三角洲西翼，面积虽然不大，交通便利，具有很大规模工业区，从业人员基本占城市人口一半，工业区以轻纺行业为主，基本是劳动密集型企业入驻，外资企业居多。
“那冠达纺织厂在这里吗？”张嘉益满怀希望的问。
“在，它是这里规模最大纺织厂，听说是合资厂，有八千多名员工。”服务员说完，有点羡慕的问道，“你要到那个厂子去吗？”
“恩”张嘉益点头。
“听说那里不错，”服务员说完，朝他一笑，“祝你好运！”
第二天，张嘉益乘车来到冠达纺织厂，到了门口，张嘉益被眼前的宏大场面吸引住了，冠达厂，分为两部分，马路一面是厂区，只见前面高大尚的办公大楼，左边是员工进入厂区的通道，右边是物流通道。后边的厂房一望无际，看不得后边；马路另一边是生活区，整齐有序的四层楼房，也是密密麻麻，看不到底。
张嘉益兴致勃勃的到工厂大楼，按着杜小莲留下的地址，到技术研发部，找到了样品配色室。
同事告诉他，杜小莲去了总部，接受为期三个月的培训，至少还需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
张嘉益怀着失望的心情出来，心里有点懊悔，后悔自己来地仓促，事先没有与杜小莲联系。
他失望的离开样品配色室，走到楼下，忽然看到人力资源部的牌子，心想，去哪里碰碰运气看看？
当他忐忑不安样子，走到人力资源门口时，有点迟疑，还在犹豫之间，被细心的办公室人员发现了。
办公室人员很热情的接待了他，问了一些情况，并让他填写了申请表，让其主管与他用英语交流了几分钟。
交流过后，主管人员问他，工厂是否有认识的人，他想了想，本想写上杜小莲的名字，但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就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放弃了登记。
看完他签完的表格，主管人员遗憾的对他说，“你的外语不错，可惜我们现在刚刚招聘结束。”说完很抱歉的说，不过你留下档案，也许以后有机会。
“你们招聘一般在哪里？”张嘉益问。
“一般操作人员在本地劳务市场，管理人员在广州人才市场。”主管回答。
“地方在哪里？”张嘉益又问道。
“奥，就是天河人才市场，一般周六、周末举行，对本科以上人员免费开放。”
“谢谢！”张嘉益心存感激的点了头。
“不客气，”主管人员说完，看着看张嘉益的籍贯，问道：“你是来自北方古城吗？”
“是的”张嘉益点头。
“我们还是老乡，”说完，还伸手与张嘉益握手。
“你再想想，这里有没有认识的人，如果有机会，我们通过他们联系你。”
张嘉益想了想，就写下杜小莲的名字，办公室电话。
“那好，希望你找工作顺利。”主管老乡送他出人力资源部。
张嘉益回到宾馆，晚上又按向小玲给的其堂妹的联系电话，拨通了他家电话，对方父母告诉，女儿不在家，外出集训了。
张嘉益又一次失望了，坐在宾馆发呆，这样不行，距离人才招聘会还有四天，这样住宾馆费用太高了，不是长久之地。
第二天，张嘉益退了房间，重新找了一家旅馆，虽然简陋，但一晚才20元，觉得实惠，也就不管它是好、还是坏，就将就地住下了。
第二天，张嘉益看见报纸上招聘广告，灵机一动，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碰碰运气，主意拿定以后，他就夹着报纸、带着面包和水，按图索引拿着招聘四处应聘，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先找到工作再说。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也俞大，越急于找到工作，工作却和玩起了捉迷藏游戏，让他每次带着希望而去，又是屡次扫兴而归。
这时候，郭采青感到困倦，他从来没有像这样的伺候过人，尤其是女人。
今日碰到王佳怡意外，张嘉益又不在，娘家、婆家均都不在古城市内，情形之下，出于对王佳怡感激，对张嘉益的承诺，自告奋勇照顾王佳怡。
看着王佳憔悴的样子，心里懊悔当初没有把张嘉益劝留下来，转而一想，自己又算什么，张嘉益而今已不像往日，不再满足现状了。
虽然很清楚，寰宇学校创建之初，张嘉益贡献最大，只因自己在学校董事会里，股份份额很小，名义是校长，实际完全要按总部政策执行，也曾几次打申请报告，建议给张嘉益加薪，都被高于地区水平搁置。
张嘉益开口向他借款两万，虽然没问他具体理由，但知道一定有难处，才拿自己的钱以学校的名义借给他。
后悔也没有用的，郭采青自嘲一笑，他已经决定的事，连媳妇的不告诉，即使再劝也是白搭，这样一想，倒觉得当初的做法，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事，便双手放在床边，头放在上边，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睡着了。
“嘉益你回来了，我把壮壮丢了。”随着王佳怡的喊声，郭采青被惊醒，看着王佳怡双目紧闭，满头大汗，赶紧用毛巾替她擦了汗，抓住王佳怡晃动的双手，安慰说，“别怕，别怕这是梦，是幻觉，不是真的。”
喊来值班护士，让赶快通知值班医生，医生赶来现场，查看了病情后，立即开了一支镇静剂，让值班护士打了后，过了一会，见王佳怡安定的睡着了，便说，“放心，没有事了。”
经过她这一折腾，郭采青已无睡意，起来到洗手间洗把脸，回到病房，再次给王佳怡把被子盖好。
凌晨五点半左右，王佳怡苏醒过了，有点尿急，看着郭采青的背影，喊道：“嘉益，你可回来了，我想去洗手间。”
“嫂子，是我，”郭采青回过头来，见王佳怡精神恍惚，体力不济，想要坐起，连忙安慰她，“医生说你体力透支，需要静养。”
“是你，”王佳怡看看郭采青，有点诧异，郭采青向她，解释了发生的一切，最后说，“还好，你醒来了，现在没有大事了。”
经郭采青提醒，王佳怡才知道，自昨天跌倒后，发生了这一切，急忙问：“我孩子怎么样了？”
“放心，安排向主任昨晚去照顾了，早上他们就会来的。”
王佳怡看着，郭采青眼睛通红的样子，问，“昨天晚上，你一直在这里？”
“恩”
“真难为你了。”王佳怡脸上通红，淡然一笑，“谢谢了。”
看着王佳怡，脸上通红的样子，羞涩之色，郭采青疑惑问，“嫂子需要什么？”
“我想去洗手间，没有力气？”王佳怡说。
“那怎么办？”郭采青急切的问。
“床底下有个尿盆，你给她拿出来？”旁边同房有经验的人提醒。
“奥，知道了。”郭采青笨手笨脚拿出女用尿盆。
“给你媳妇赶紧，放到被子里，扶她起来呀，”见到郭采青迟疑，方才提醒大搜喊道：“快呀，不看见你媳妇憋的难受，到这里还害什么羞呀。”
“大嫂，你误会了，我是她的同事，”郭采青赶忙解释。
“真的吗？”大嫂回头看看王佳怡。
“是的，大嫂，你误会了。”王佳怡也说。
“那你出去，让我来吧，”大嫂说完，把郭采青推出去，把尿盆放到床上，扶起王佳怡，替他解裤。
王佳怡解手之后，感觉舒服多了了，大嫂安顿好她，拿下尿盆，对站在门外的郭采青说，“你可以进来了。”
郭采青刚进来，那大嫂严肃地说，“快，把那尿盆倒了。”
面对大嫂突然发生的变化，郭采青看着满盆骚味尿水，闷住气、憋着嘴，小心翼翼的端起，慢慢走出房间。
走出病房门口，听到里边传来声音，“妹子，对这样的人要好好教训一下，要不看他以后还敢欺负你？”
“嫂子，说什么？”王佳怡大声说。
“我知道你没有结婚吧，才说你男友是同事吧，听说你是跌倒流产了。”
面对这热心肠的农村大嫂举动，王佳怡啼笑皆非，又好气有好笑，“大嫂你真的误会了，他是我爱人过去的上司，学校的校长，我爱人有事外出了。”
“奥，这样呀，看来也是热心的人。”大嫂憨厚一笑。
“是，跟你一样，是好心人。”王佳怡笑着对她说。郭采青听到这里，心情愉快倒了尿盆，然后又用厕所洗具，彻底的刷洗干净，才拿回房间。
回到房间，那大嫂就对郭采青道歉说，“大兄弟，对不住了，刚才听妹子说了，误解您了。”
“没事，”郭采青淡淡一笑，看了看王佳怡说：“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点。
王嘉益说，“什么也不想吃。”
“刚才又让你被误解了？”王佳怡说完，面带歉意。
“可能是我过去，那油头滑面的形象，给人造成的错觉吧。”郭采青自我嘲笑，说道，“好在你及时解释，要不我可惨了。”
“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怎么也不能让你受委屈的。”王佳怡说着，宛然一笑，“再说从柳姑娘事件之后，变化很大。”
“你听谁说的？”郭采青眼睛一亮。
王佳怡本来想说自己观察的，但觉得难以启齿，故意撒谎说，“你表妹说的。”
“她的话你也信？”郭采青说完，听到王佳怡说了一句，“别的我不信，这点我信。”
郭采青半信半疑，仔细重新打量着王佳怡，虽然憔悴点，但不失昔日的妩媚，在他的眼里，王佳怡是个敢说敢做，为人低调，但做事却很果断的人，他很欣赏她的这些优点。
王佳怡原来对郭采青印象不佳，特别是他的用情不转，但自那次以后，以自己的观察，张嘉益的侧面反馈，对他的印象有了转变，今天看到悉心照顾自己，从心里也不再排斥，还心存感激的望着他。
面人各怀心思，不经意双目对视，相互打量，目不转睛直视对方，还是王佳怡羞涩的先低下头。
“嫂子凭什么相信他们说的？”郭采青见她不好意思，离开视线，找话提问。
王佳怡若有所悟，自言自语道：“因为经历可以改变一个坏人，也可改变一个好人？”
张嘉益来到明高市，对这里的一切都比较新鲜，看着宽阔的马路、干净的街道、绿匆匆万年青绿化带，川流不息的车辆，让他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他看了时间，大概下午五点，本想马上去找杜小莲，但转而一想，自己刚到这里，一是需要养精蓄锐，二是也应整理仪表，不能让人觉得，没有气质、没有地方地理、环境相关概念。
想到这里，他找到一家宾馆，到前台咨询，房价一晚六十元，张嘉益一听，砸了砸舌头。
前台服务员告诉他，这里是明高市最好的、也是档次最高的酒店，负责市政府会议接待，服务周到，提供早餐，二十四小时供热水，是这周边最便宜的宾馆。
张嘉益心里一想，反正明天，就可以见到杜小莲了，今天就奢侈一下无妨，一咬牙，要了一间标准间查看。
进了标准间，张嘉益看到，豪华的墙面，温馨的窗帘、宽大的沙发床、明亮的茶几、优雅的藤椅、干净能见人影红木地板，张嘉益感到好奇。
“先生，这间可以吗？”见张嘉益迟疑，服务员以为他对房间不满意，好带他看其它房间。只听张嘉益说道，“行，就订这间吧。”说完，领着前台办理手续。
张嘉益进入房间，先冲了一个澡，他心想，既然花了钱，就美美的享受一番，他先冲了头，然后在浴缸里面放满水，足足泡了两个小时，好像要把身上所有的污垢，一次性的冲个干净。
洗完澡，他拿出随带的方便面用水泡着，一边吃着水果、干果，一边了解这里环境。
前台服务员介绍说，明高市虽是县市级别，人口不多，只有二十万人左右，但地理位置优越，区域形状狭长，东西长处达55公里，南北相距42公里，地处珠江三角洲西翼，面积虽然不大，交通便利，具有很大规模工业区，从业人员基本占城市人口一半，工业区以轻纺行业为主，基本是劳动密集型企业入驻，外资企业居多。
“那冠达纺织厂在这里吗？”张嘉益满怀希望的问。
“在，它是这里规模最大纺织厂，听说是合资厂，有八千多名员工。”服务员说完，有点羡慕的问道，“你要到那个厂子去吗？”
“恩”张嘉益点头。
“听说那里不错，”服务员说完，朝他一笑，“祝你好运！”
第二天，张嘉益乘车来到冠达纺织厂，到了门口，张嘉益被眼前的宏大场面吸引住了，冠达厂，分为两部分，马路一面是厂区，只见前面高大尚的办公大楼，左边是员工进入厂区的通道，右边是物流通道。后边的厂房一望无际，看不得后边；马路另一边是生活区，整齐有序的四层楼房，也是密密麻麻，看不到底。
张嘉益兴致勃勃的到工厂大楼，按着杜小莲留下的地址，到技术研发部，找到了样品配色室。
同事告诉他，杜小莲去了总部，接受为期三个月的培训，至少还需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
张嘉益怀着失望的心情出来，心里有点懊悔，后悔自己来地仓促，事先没有与杜小莲联系。
他失望的离开样品配色室，走到楼下，忽然看到人力资源部的牌子，心想，去哪里碰碰运气看看？
当他忐忑不安样子，走到人力资源门口时，有点迟疑，还在犹豫之间，被细心的办公室人员发现了。
办公室人员很热情的接待了他，问了一些情况，并让他填写了申请表，让其主管与他用英语交流了几分钟。
交流过后，主管人员问他，工厂是否有认识的人，他想了想，本想写上杜小莲的名字，但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就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放弃了登记。
看完他签完的表格，主管人员遗憾的对他说，“你的外语不错，可惜我们现在刚刚招聘结束。”说完很抱歉的说，不过你留下档案，也许以后有机会。
“你们招聘一般在哪里？”张嘉益问。
“一般操作人员在本地劳务市场，管理人员在广州人才市场。”主管回答。
“地方在哪里？”张嘉益又问道。
“奥，就是天河人才市场，一般周六、周末举行，对本科以上人员免费开放。”
“谢谢！”张嘉益心存感激的点了头。
“不客气，”主管人员说完，看着看张嘉益的籍贯，问道：“你是来自北方古城吗？”
“是的”张嘉益点头。
“我们还是老乡，”说完，还伸手与张嘉益握手。
“你再想想，这里有没有认识的人，如果有机会，我们通过他们联系你。”
张嘉益想了想，就写下杜小莲的名字，办公室电话。
“那好，希望你找工作顺利。”主管老乡送他出人力资源部。
张嘉益回到宾馆，晚上又按向小玲给的其堂妹的联系电话，拨通了他家电话，对方父母告诉，女儿不在家，外出集训了。
张嘉益又一次失望了，坐在宾馆发呆，这样不行，距离人才招聘会还有四天，这样住宾馆费用太高了，不是长久之地。
第二天，张嘉益退了房间，重新找了一家旅馆，虽然简陋，但一晚才20元，觉得实惠，也就不管它是好、还是坏，就将就地住下了。
第二天，张嘉益看见报纸上招聘广告，灵机一动，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碰碰运气，主意拿定以后，他就夹着报纸、带着面包和水，按图索引拿着招聘四处应聘，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先找到工作再说。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也俞大，越急于找到工作，工作却和玩起了捉迷藏游戏，让他每次带着希望而去，又是屡次扫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