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逆转
皇帝指着发抖的手，叫道：“快想办法，想办法！救不了太子，朕杀了你们给他陪葬！”
淑妃一旁来抚着皇帝的肩膀，轻叫了声：“皇上。”皇帝死死地盯着地板，没有看她，“太子一定会没事的，都怪臣妾没有照顾好太子，皇上可要保重龙体！”
皇帝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道：“去把皇后叫来，让她陪陪太子吧。”
淑妃不快，不过立觉皇帝就是可怜她，就算现在她来了，这点可怜也是用她儿子的命换的，这么想她便不觉得失落，反倒得意。
不多时，一群宫女太监就带着皇后来了，皇后一到，看见太子虚弱地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不由内心一酸，她所有荣辱和权势，全在于皇帝以为她是太子生母，如果太子出事，那她就是以后绊倒淑妃，也是根基不稳，哭叫道:“镇儿，镇儿，你醒醒，是母后来看你了！”
皇后边哭便叫，太子却没有一点反应，皇后转过头来，哭着对皇帝说道：“皇上，你就是这样照顾我们的镇儿的吗？当初因为一块臣妾独有的古钵锦，就断定是臣妾派人杀了淑妃全家，臣妾含冤莫白，可是为了皇上和太子，臣妾在坤宁宫安安静静地过了这么多年，毫无怨言，为保皇室安宁更不想再做分辨，可是臣妾将太子交给皇上的时候，太子还是好好的，等四年后再见他，皇上却把太子照顾成这个样子了，皇上怎么忍心，他可是你的嫡长子啊！”
皇帝也是痛惜不已，于一旁捶胸顿足，苦不堪言。
皇后继续道：“臣妾自知年老色衰，皇上不在意臣妾，理所应当，可是皇上不该将我们镇儿的性命当做儿戏，让臣妾这个生母与他只有咫尺之遥却四年未见，臣妾寒心，太子要是就这么去了，恐怕连她母后的样貌都不记得！”
皇后说得声泪俱下，在场的宫女太监都抹着眼泪。
千鹤劝道：“娘娘，别哭了，怕要吵着太子了。”
皇后更是痛哭：“要是能把太子吵醒，本宫就算哭瞎眼睛也愿意！”
皇帝无话可说，气冲冲地出院子去了。
没隔多久，常太医就向皇上报道：“皇上，因为太子病况特殊，臣一时找不到与太子同样病症的人试药，可臣对几个与太子有些许相同症状的用药了，他们并没有用药而相克的现象出现，皇上还是否对太子用药？”
皇帝闭着眼，道：“既然都没有什么办法了，这样下去，太子迟早会…..用吧，也不管其它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心乱之余，皇帝不由想到，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太子真的是铭儿？
常守德得了皇帝的允许，便大胆给太子用药，一贴药下去，太子脉相果然稳定许多，高烧也退了。
“太子脉相稳定下来了，高烧也退了，这药果然有效，皇上！”
皇上大喜，道：“继续用药，要是救好了太子，朕重重有赏！”
淑妃知道其中的端倪，要是他们推对了病症，救活太子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无声无息，且是由千万个巧合调配而成的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解药，怕也是天意使然。现在，太子逐渐好转，淑妃不由担心起来。
这是一步险棋，下好了，就是皆大欢喜，下得不好，就是满盘皆输。
等洪胜出去的空，淑妃乘机派密信出去与他交涉。却说淑妃一直在生活起居之上甚是信任璃音，可是在外之事皆由金玲为她打理，各个亲信之间互不相认。
在一处浓阴之下，金玲向洪胜道：“洪大人这几天为太子操劳辛苦了。”
洪胜见她宫女模样，却神态安然，知其后面之主大有来头，道：“能为太子尽绵薄之力，是我为臣的荣幸，只是我并未帮到太子，实在羞愧。”
“洪大人为太子殚精竭虑，谁都是清楚的，只是现在全部的功劳可都归那个常守德了。”
“不管是谁的功劳，只要能为皇上和太子分忧，我都甘之如饴。”
“是吗？可是，这么一来，大人太医院使的身份可就不保了。”
洪胜叹道：“我能力有限，未能为太子尽绵薄之力，让贤也是应该的。”
金玲笑了一下，道：“大人为了皇室，鞠躬尽瘁，就算这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大人真的甘心居于他人之下？”
洪胜知道她话里有话，只静听她道：“大人就没有想过什么补救的办法？”
“你有何话说？”
“大人若是想要保住现在的地位，只要让常太医立不了功不就可以了吗？”
宫里的套路，对于常在后宫嫔妃之间打转的人来说，洪胜不是不知道，要叫常守德立不了功，可不就是不让常守德救活太子吗?此事风险极大，若是不成，别说他太医院使的地位，就是他全家老小，怕也无地容身。
“太子现在已有起色，常太医功不可没，我想要沾功，可是为时已晚，天色不早，我就不奉陪了。”
金玲被他拒绝，恼羞成怒，在其后道：“不识时务的老东西！”
果不其然，太子用了两幅药后，真就好起来了，到了晚上，便能正常说话了。
皇帝大喜，让皇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太子可好些了？”
太子道：“我好多了，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听了这话，皇后心酸，不由泪流满面。
千鹤在一旁道：“太子，这是皇后娘娘，她是你的母后啊，是亲生你的母后，你都不记得了吗？你母后很疼你呢！”
太子恍然，道：“母后，哦，我知道。”
皇后惊喜道：“太子真的知道？”
“母妃和我说过，叫皇后娘娘就是叫母后，其它的嫔妃就是母妃。可是你是个被打入冷宫的皇后，真正掌管后宫的人，是我的母妃。”
千鹤急道：“太子是嫡长子，皇后娘娘才是你的生母，当初是淑妃陷害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才困在坤宁宫的，淑妃不是你的生母，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生母呢！”
太子疑道：“是吗？”
“是啊，淑妃虽然现在养着太子，可是太子生病皆是淑妃所害，太子切莫被她表面欺瞒呀！”
太子心有不悦，却只沉默。小孩子似乎还搞不清什么是生母和嫡长子之类的，见皇后一直哭，他也就一直看着她哭。
皇帝高兴，向常守德道：“你年纪轻轻，却很有想法，这次太子的病，多亏爱卿的医术，当然能者居上，朕也不是一个拘泥于资历的人，所以以后太医院使就由爱卿来当吧。”
常守德连忙跪下来，拜到：“臣不敢邀功，这次臣能有幸对太子的病略尽绵薄之力，其实是受了一个老道的指点，药方也多是那个老道的指示，臣觉得他分析得很有道理，也认真的分析理清了其中的思路，方才斗胆向皇上建议用药，至于臣之前不说，是臣觉得一个荒野小道的话不足让皇上全信，而太子是千金之躯，所以未敢向皇上说明，还请皇上降罪！”
皇帝惊道：“一个老道，能未见太子之面就能推断太子的病因，还能治好太子异症，一定是位得道高人，快传他进宫来，朕要亲自面见他。”
“禀皇上，臣那日回去想要再向那位老道请教，可那位老道已经不辞而别了。”
皇帝叹道：“看来，他是天意安排来救太子的，也罢，既是仙人，留也是留不住的。不管怎样，爱卿对救太子一事功不可没，那老道能来找你，也说明你是个明理果断之人，朕提拔你，也是应当的。”
常守德辞道：“臣谢皇上恩典，只是臣年纪尚轻，还有许多不懂之处，还需向洪太医多多请教，洪太医见识广博，臣一直把他当做臣的老师，臣若是因为一次意外就拆了老师的台，以后臣就没有可以请教的老师了，所以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大笑，道：“想不到太医院还有你这样不爱名利的太医，也好，既然这是你真实的想法，那朕成全你，不过朕还是很看好你的前途。”
常守德拜谢道：“谢皇上。”
没几日，太子就好起来了，这日下午，还在院子里和小菊踢毽子玩。
皇帝过来，向淑妃说道：“朕这几日想了一下，爱妃打理后宫，加上照料太子和铭儿，确实很辛苦，太子又是大明未来的君主，所以朕决定亲自照管太子的饮食起居，一方面也好教导太子的为君之道，另一方面也可以让爱妃多休息，不用那么累。”
果然顽竹想要强韧，就得经受狂风的磨练，可若是在狂风里经不住摇摆，那就有断根断体的危险了。
淑妃故作惊讶之态，道：“皇上是不是还在责怪臣妾没有照顾好太子，害得太子差点…….”
淑妃未说完，皇帝即阻止她道：“朕都说了，太子这次是个意外，就算是他母后抚养，也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爱妃不要想多了。”
“皇上如此说，那臣妾就放心了，臣妾从太子两岁多一点起就开始抚养太子了，都四年了，臣妾和太子在一起的时间，比皇后和太子在一起的时间还多呢，臣妾早就把太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了，臣妾一方面舍不得和太子分开，另一方面也害怕教导不好太子，所以皇上能亲自抚养太子，臣妾也安心多了。”
皇帝此举，淑妃即刻看出他的顾虑，或许皇帝已经开始怀疑太子一事就是她在背后捣鬼，皇帝可能曾经真的有些许相信她身份的神秘和奇妙的天意，可是他不允许有人在后面做小动作，尤其是故作聪明的想要从他那样一个至高无上的身上得到他不会自愿给予的某些东西。
淑妃一旁来抚着皇帝的肩膀，轻叫了声：“皇上。”皇帝死死地盯着地板，没有看她，“太子一定会没事的，都怪臣妾没有照顾好太子，皇上可要保重龙体！”
皇帝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道：“去把皇后叫来，让她陪陪太子吧。”
淑妃不快，不过立觉皇帝就是可怜她，就算现在她来了，这点可怜也是用她儿子的命换的，这么想她便不觉得失落，反倒得意。
不多时，一群宫女太监就带着皇后来了，皇后一到，看见太子虚弱地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不由内心一酸，她所有荣辱和权势，全在于皇帝以为她是太子生母，如果太子出事，那她就是以后绊倒淑妃，也是根基不稳，哭叫道:“镇儿，镇儿，你醒醒，是母后来看你了！”
皇后边哭便叫，太子却没有一点反应，皇后转过头来，哭着对皇帝说道：“皇上，你就是这样照顾我们的镇儿的吗？当初因为一块臣妾独有的古钵锦，就断定是臣妾派人杀了淑妃全家，臣妾含冤莫白，可是为了皇上和太子，臣妾在坤宁宫安安静静地过了这么多年，毫无怨言，为保皇室安宁更不想再做分辨，可是臣妾将太子交给皇上的时候，太子还是好好的，等四年后再见他，皇上却把太子照顾成这个样子了，皇上怎么忍心，他可是你的嫡长子啊！”
皇帝也是痛惜不已，于一旁捶胸顿足，苦不堪言。
皇后继续道：“臣妾自知年老色衰，皇上不在意臣妾，理所应当，可是皇上不该将我们镇儿的性命当做儿戏，让臣妾这个生母与他只有咫尺之遥却四年未见，臣妾寒心，太子要是就这么去了，恐怕连她母后的样貌都不记得！”
皇后说得声泪俱下，在场的宫女太监都抹着眼泪。
千鹤劝道：“娘娘，别哭了，怕要吵着太子了。”
皇后更是痛哭：“要是能把太子吵醒，本宫就算哭瞎眼睛也愿意！”
皇帝无话可说，气冲冲地出院子去了。
没隔多久，常太医就向皇上报道：“皇上，因为太子病况特殊，臣一时找不到与太子同样病症的人试药，可臣对几个与太子有些许相同症状的用药了，他们并没有用药而相克的现象出现，皇上还是否对太子用药？”
皇帝闭着眼，道：“既然都没有什么办法了，这样下去，太子迟早会…..用吧，也不管其它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心乱之余，皇帝不由想到，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太子真的是铭儿？
常守德得了皇帝的允许，便大胆给太子用药，一贴药下去，太子脉相果然稳定许多，高烧也退了。
“太子脉相稳定下来了，高烧也退了，这药果然有效，皇上！”
皇上大喜，道：“继续用药，要是救好了太子，朕重重有赏！”
淑妃知道其中的端倪，要是他们推对了病症，救活太子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无声无息，且是由千万个巧合调配而成的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解药，怕也是天意使然。现在，太子逐渐好转，淑妃不由担心起来。
这是一步险棋，下好了，就是皆大欢喜，下得不好，就是满盘皆输。
等洪胜出去的空，淑妃乘机派密信出去与他交涉。却说淑妃一直在生活起居之上甚是信任璃音，可是在外之事皆由金玲为她打理，各个亲信之间互不相认。
在一处浓阴之下，金玲向洪胜道：“洪大人这几天为太子操劳辛苦了。”
洪胜见她宫女模样，却神态安然，知其后面之主大有来头，道：“能为太子尽绵薄之力，是我为臣的荣幸，只是我并未帮到太子，实在羞愧。”
“洪大人为太子殚精竭虑，谁都是清楚的，只是现在全部的功劳可都归那个常守德了。”
“不管是谁的功劳，只要能为皇上和太子分忧，我都甘之如饴。”
“是吗？可是，这么一来，大人太医院使的身份可就不保了。”
洪胜叹道：“我能力有限，未能为太子尽绵薄之力，让贤也是应该的。”
金玲笑了一下，道：“大人为了皇室，鞠躬尽瘁，就算这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大人真的甘心居于他人之下？”
洪胜知道她话里有话，只静听她道：“大人就没有想过什么补救的办法？”
“你有何话说？”
“大人若是想要保住现在的地位，只要让常太医立不了功不就可以了吗？”
宫里的套路，对于常在后宫嫔妃之间打转的人来说，洪胜不是不知道，要叫常守德立不了功，可不就是不让常守德救活太子吗?此事风险极大，若是不成，别说他太医院使的地位，就是他全家老小，怕也无地容身。
“太子现在已有起色，常太医功不可没，我想要沾功，可是为时已晚，天色不早，我就不奉陪了。”
金玲被他拒绝，恼羞成怒，在其后道：“不识时务的老东西！”
果不其然，太子用了两幅药后，真就好起来了，到了晚上，便能正常说话了。
皇帝大喜，让皇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太子可好些了？”
太子道：“我好多了，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听了这话，皇后心酸，不由泪流满面。
千鹤在一旁道：“太子，这是皇后娘娘，她是你的母后啊，是亲生你的母后，你都不记得了吗？你母后很疼你呢！”
太子恍然，道：“母后，哦，我知道。”
皇后惊喜道：“太子真的知道？”
“母妃和我说过，叫皇后娘娘就是叫母后，其它的嫔妃就是母妃。可是你是个被打入冷宫的皇后，真正掌管后宫的人，是我的母妃。”
千鹤急道：“太子是嫡长子，皇后娘娘才是你的生母，当初是淑妃陷害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才困在坤宁宫的，淑妃不是你的生母，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生母呢！”
太子疑道：“是吗？”
“是啊，淑妃虽然现在养着太子，可是太子生病皆是淑妃所害，太子切莫被她表面欺瞒呀！”
太子心有不悦，却只沉默。小孩子似乎还搞不清什么是生母和嫡长子之类的，见皇后一直哭，他也就一直看着她哭。
皇帝高兴，向常守德道：“你年纪轻轻，却很有想法，这次太子的病，多亏爱卿的医术，当然能者居上，朕也不是一个拘泥于资历的人，所以以后太医院使就由爱卿来当吧。”
常守德连忙跪下来，拜到：“臣不敢邀功，这次臣能有幸对太子的病略尽绵薄之力，其实是受了一个老道的指点，药方也多是那个老道的指示，臣觉得他分析得很有道理，也认真的分析理清了其中的思路，方才斗胆向皇上建议用药，至于臣之前不说，是臣觉得一个荒野小道的话不足让皇上全信，而太子是千金之躯，所以未敢向皇上说明，还请皇上降罪！”
皇帝惊道：“一个老道，能未见太子之面就能推断太子的病因，还能治好太子异症，一定是位得道高人，快传他进宫来，朕要亲自面见他。”
“禀皇上，臣那日回去想要再向那位老道请教，可那位老道已经不辞而别了。”
皇帝叹道：“看来，他是天意安排来救太子的，也罢，既是仙人，留也是留不住的。不管怎样，爱卿对救太子一事功不可没，那老道能来找你，也说明你是个明理果断之人，朕提拔你，也是应当的。”
常守德辞道：“臣谢皇上恩典，只是臣年纪尚轻，还有许多不懂之处，还需向洪太医多多请教，洪太医见识广博，臣一直把他当做臣的老师，臣若是因为一次意外就拆了老师的台，以后臣就没有可以请教的老师了，所以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大笑，道：“想不到太医院还有你这样不爱名利的太医，也好，既然这是你真实的想法，那朕成全你，不过朕还是很看好你的前途。”
常守德拜谢道：“谢皇上。”
没几日，太子就好起来了，这日下午，还在院子里和小菊踢毽子玩。
皇帝过来，向淑妃说道：“朕这几日想了一下，爱妃打理后宫，加上照料太子和铭儿，确实很辛苦，太子又是大明未来的君主，所以朕决定亲自照管太子的饮食起居，一方面也好教导太子的为君之道，另一方面也可以让爱妃多休息，不用那么累。”
果然顽竹想要强韧，就得经受狂风的磨练，可若是在狂风里经不住摇摆，那就有断根断体的危险了。
淑妃故作惊讶之态，道：“皇上是不是还在责怪臣妾没有照顾好太子，害得太子差点…….”
淑妃未说完，皇帝即阻止她道：“朕都说了，太子这次是个意外，就算是他母后抚养，也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爱妃不要想多了。”
“皇上如此说，那臣妾就放心了，臣妾从太子两岁多一点起就开始抚养太子了，都四年了，臣妾和太子在一起的时间，比皇后和太子在一起的时间还多呢，臣妾早就把太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了，臣妾一方面舍不得和太子分开，另一方面也害怕教导不好太子，所以皇上能亲自抚养太子，臣妾也安心多了。”
皇帝此举，淑妃即刻看出他的顾虑，或许皇帝已经开始怀疑太子一事就是她在背后捣鬼，皇帝可能曾经真的有些许相信她身份的神秘和奇妙的天意，可是他不允许有人在后面做小动作，尤其是故作聪明的想要从他那样一个至高无上的身上得到他不会自愿给予的某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