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放纵的缰绳
说来奇怪，秋媚往常生辰都是风和日丽，这日的阳光却不怎么绚朗，看这样子下午恐怕是阴沉天了，据说生辰那日要是晴天才好，若是阴雨连绵，那就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可秋媚仍是太兴奋，昨晚半夜才睡着，因着昨日被警告今日不能出门，所以今早又只得起特意起得很早，好带着玉鹊悄悄溜出去。秦荣果然守信，一早便牵了马来，秋媚一看，这汗血宝马果然非同一般，铁骨铮铮的，比汉子还汉子，就只看它脊背上的毛吧，也是桀骜不驯的。
秋媚赞赏道：“秦荣，你果然是好样的！啫啫！这就是汗血宝马呐！”
李久和胜男也都摸着马，一个劲的叹气。
胜男：“你这顿打挨得值，这样吧，下次午饭的钱你就不用交了，我们付钱请你啊！”
秦荣：“怎么样，不错吧！其实事情要是顺利的话，我可以不用挨打！”
胜男诧异道：“这马你不是偷牵出来的？”
秦荣得意道：“是偷牵出来的，只是我制造了是马逃跑的假象，晚上牵马回去的时候就说是我把马找到的不就行了！哈哈哈！”
李久：“还挺聪明的嘛！”
秋媚：“我长这么大，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马了！”秋媚说着，就要上去骑，秦荣却不准，说要到宽阔的地方才行。于是牵马去了城外宽阔地带，秦荣先上去试了试，在周边试了两圈，满满意意地回来，秋媚终于得了机会，上去就疾风暴雨似的狂跑，边跑边大笑，李久和胜男在一边等着干着急，李久知道自己争不过胜男，是最后一个骑，不由慌张：“秋媚，你都骑过了，先下来让我们试试嘛！”
秋媚笑道：“我再跑一圈，就下来给你们骑！”正当她得意之时，远处两条正在追什么猎物的猎狗向她冲过来，马受了惊，不受秋媚控制，狂奔向别处去了，秦荣等人见秋媚不见了踪影，着急起来，想着秋媚消失的地方追去，只可惜马跑得快，众人找了半天也不见秋媚和马的踪迹，玉鹊就要哭了，却听见草丛里传来痛苦的**之声，走进一看，是自家小姐撑着腰在叫。
玉鹊急忙跑过去，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秋媚一脸痛苦的样子：“我从马上摔下来了，马受惊跑了。”
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把秋媚扶起来。
秦荣慌张道：“秋媚，马呢？”
“往前面跑了，快去追！”
秦荣顾不得秋媚，先上前找马去了，马要是丢了恐怕不是挨打那么简单了。
李久背着秋媚在林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胜男和玉鹊也在周边找，就是没见马的踪影，下午迫近天黑，秦荣两手空空垂头丧气地回来，一脸如林大敌的样子，靠在树上半天不说话。
众人都不敢先踹气，秋媚更是胆战心惊，怯怯地问道：“秦荣，见到马了吗？”
秦荣无奈道：“你说呢？”
秋媚咽了口口水：“那我们再找找，总会找到的！”
秦荣：“你怎么不好好把缰绳拉住呢？你平常不是说你骑术很好吗？”
秋媚委屈道：“我有要拉住马的，只是没有拉住！”
李久上前，大声道：“秦荣你吼什么？你没看到秋媚从马上摔下来了？秋媚的手还让缰绳给磨出血来了，要是没有尽力拉绳，能这样吗？”
胜男也听不过，道：“这也不能怪秋媚，要是当时是你在骑也拉不住马，秋媚又不是故意的。”
秦荣一时急糊涂了，本也没有想怪秋媚，一下子没有忍住，低头看秋媚的手，血淋淋的，是又悔又急，又不好意思再说软话，低头发闷气。
秋媚见他没说话，还是怯怯的，低头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几人沉默了半天，胜男提议先回去：“秦荣，要不你先快点回去，先给你娘说明情况，让她救你一命，别让你爹给你打死了。”
秦荣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李久背着秋媚，玉鹊在后面扶着，自是走得很慢，因是路程遥远，李久放下秋媚来歇会，秦荣要去背她，秋媚怕他还怪自己，不敢要他背，李久只得继续背着，走走停停，进程很慢，秦荣没法，一把拉过秋媚来背上，气冲冲地走了。
秋媚怕他给自己背到哪条河里去或扔下悬崖，讨好道：“小秦，小荣。”秋媚有点说不下去，停了一下，“别生气嘛，你别担心，我回去让我爹到西域买一匹保证和这匹一样纯正的汗血宝马来赔给巡抚大人，不会让你爹扒了你的皮的。”
“秋媚，我刚才话说急了，你别放在心上，我怎么会怪你呢，那匹马再怎么珍贵，和你比起来就是天差地别，你也别难过，反正我爹又不会打死我，挨打也是常有的事嘛，让他打一顿这事就过去了。”
秋媚总算松了口气：“秦荣你真好，明天你可一定要活着来见我们呀！”
时辰较晚，加上下午天气转凉，天空一片灰蒙，几个人滴滴答答的走，更显阴郁。
樊正明早已安排好了今晚的吃食，只等秋媚回来，不料这一来是李久背着回来的，余胜男和玉鹊还煞有介事地两旁扶着。樊正明问道：“秋媚这是怎么了？”
李久道：“秋媚……”
李久没哼出声来，秋媚连忙接道：“我不小心摔了。”
樊正明一脸担忧：“怎么摔的，你又干什么去了？”秋媚还没回他，他又赶紧问道。“玉鹊，你是怎么看着小姐的，我让你别带着小姐到处跑，你偏不听，你看我这次不打断你的腿！”
秋媚立刻阻止道：“爹，我是因为你才摔的。”
“怎么是因为我？”
秋媚眨巴眼睛：‘今天是女儿生辰，爹养女儿长大这么辛苦，常常头痛，所以女儿就想去山上给爹采草药，没想到把自己摔了，现在还让爹这么担心，我真实没用。”
樊正明心立刻软下来：“秋媚啊，这些危险的活哪里要你自己去做嘛。”
“女儿是想亲自去采才有诚意。”
樊正明半天没说话，悄悄摸了眼泪：“秋媚啊，你的心意爹领了，下次别再做这些事了，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呐。”说着就招呼去给秋媚找郎中，秋媚趟在床上了，几人才在那里哈哈大笑。
李久佩服道：“秋媚你说起谎来怎么眉毛都不皱一下啊？”
秋媚撑着腰，道：“哎呦我的腰！为什么要皱眉毛，我爹婆婆妈妈的，最适合软攻，我这招是屡战屡胜。”
樊毅走进屋来，笑道：“我就知道又是你在耍花招，爹上你的当，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你骗的，说吧，这次又惹什么祸了？”
秋媚拉着他的手，央求道：“哥，这次你要是不救我，小妹我就死定了！”
樊毅惊异道：“你到底又干什么了？”
秋媚原原本本地把事情向樊毅说了，樊毅面带难色：“你闯祸是一次比一次大，次一比一次有花样，你先是给人家鹦鹉弄丢了，那老婆婆到咱家来哭了五天还不消停，再是无语到用鞭炮把人家牛的牛鼻子给炸穿了，先不说人家主人从此套不了牛鼻环不能牵牛不说，你把人家牛弄得多惨，你没看到牛流了那么多眼泪呐？”
秋媚低声道：“那牛鼻子是秦荣炸的，又不是我，我只是出的主意而已，我也没想到这样就能把它鼻子给炸穿了，再是，后来我也不是常常给它好东西吃吗！”
“还好东西呢？不过确实是好东西！你把人家辛辛苦苦培养了两年多的云南翠竹兰一刀就给割了，让那牛没到一口就吃了，害得爹前前后后赔了一百多两银子才算完，你还好意思提？”
秋媚低着头，没敢再顶嘴了。樊毅继续道：“这次这事比之前你闯的祸都大，不告诉爹不行，我没那么多的银子给你去西域买马，再说，这汗血宝马也不是说买就能买到的。”
秋媚“啊”了一声，倒到床上去了。
玉鹊叫道：“小姐？”
秋媚立刻睁开眼，道：“玉鹊，你快去给我弄点吃的来，我先吃饱了好从今晚起要开始绝食，否则我怎么对付我爹！”
就这样秋媚战战兢兢地等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秦荣来看她：“你腰怎么样了？
“你怎么来了，你伤这么快就好了？”
“我根本就没被挨打！”
秋媚一惊：“怎么回事？”
秦荣一脸的奸笑：“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牵马的时候就给现场造了个是马自己逃跑的假象，果不其然，他们真以为是马自己跑了，我爹派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最后是我哥给马找回来的。”
秋媚好奇：“怎么是你哥给找回来的？”
“那马就是我哥给驯服的，所以只要我哥一吹哨子，马听见了就会自己出现。”
秋媚一脸崇拜：“你哥真是厉害！不过你没事就好，你先走吧，我要休息了。”
玉鹊道：“秦少爷你先回去吧，小姐昨天还能动，今天连下床都困难了。”
秦荣抱歉道：“秋媚，都是我不好，害你从马上摔下来。”
秋媚不耐烦：“现在还说个屁啊，你快回去吧，我爹不让我和你们玩，待会他看见了他又不高兴了。”
秦荣无奈，只得先走了。
秋媚这一摔还真是消停不少，加上秦荣李久不方便来看她，樊正明又嫌胜男大大方方的不淑女，她也不太常出入，所以秋媚的生活一下子安静不少，等她养好腰伤开始重新涉外生活的时候，秋天已经随着落地而化的树叶悄然远去了。
秋媚赞赏道：“秦荣，你果然是好样的！啫啫！这就是汗血宝马呐！”
李久和胜男也都摸着马，一个劲的叹气。
胜男：“你这顿打挨得值，这样吧，下次午饭的钱你就不用交了，我们付钱请你啊！”
秦荣：“怎么样，不错吧！其实事情要是顺利的话，我可以不用挨打！”
胜男诧异道：“这马你不是偷牵出来的？”
秦荣得意道：“是偷牵出来的，只是我制造了是马逃跑的假象，晚上牵马回去的时候就说是我把马找到的不就行了！哈哈哈！”
李久：“还挺聪明的嘛！”
秋媚：“我长这么大，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马了！”秋媚说着，就要上去骑，秦荣却不准，说要到宽阔的地方才行。于是牵马去了城外宽阔地带，秦荣先上去试了试，在周边试了两圈，满满意意地回来，秋媚终于得了机会，上去就疾风暴雨似的狂跑，边跑边大笑，李久和胜男在一边等着干着急，李久知道自己争不过胜男，是最后一个骑，不由慌张：“秋媚，你都骑过了，先下来让我们试试嘛！”
秋媚笑道：“我再跑一圈，就下来给你们骑！”正当她得意之时，远处两条正在追什么猎物的猎狗向她冲过来，马受了惊，不受秋媚控制，狂奔向别处去了，秦荣等人见秋媚不见了踪影，着急起来，想着秋媚消失的地方追去，只可惜马跑得快，众人找了半天也不见秋媚和马的踪迹，玉鹊就要哭了，却听见草丛里传来痛苦的**之声，走进一看，是自家小姐撑着腰在叫。
玉鹊急忙跑过去，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秋媚一脸痛苦的样子：“我从马上摔下来了，马受惊跑了。”
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把秋媚扶起来。
秦荣慌张道：“秋媚，马呢？”
“往前面跑了，快去追！”
秦荣顾不得秋媚，先上前找马去了，马要是丢了恐怕不是挨打那么简单了。
李久背着秋媚在林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胜男和玉鹊也在周边找，就是没见马的踪影，下午迫近天黑，秦荣两手空空垂头丧气地回来，一脸如林大敌的样子，靠在树上半天不说话。
众人都不敢先踹气，秋媚更是胆战心惊，怯怯地问道：“秦荣，见到马了吗？”
秦荣无奈道：“你说呢？”
秋媚咽了口口水：“那我们再找找，总会找到的！”
秦荣：“你怎么不好好把缰绳拉住呢？你平常不是说你骑术很好吗？”
秋媚委屈道：“我有要拉住马的，只是没有拉住！”
李久上前，大声道：“秦荣你吼什么？你没看到秋媚从马上摔下来了？秋媚的手还让缰绳给磨出血来了，要是没有尽力拉绳，能这样吗？”
胜男也听不过，道：“这也不能怪秋媚，要是当时是你在骑也拉不住马，秋媚又不是故意的。”
秦荣一时急糊涂了，本也没有想怪秋媚，一下子没有忍住，低头看秋媚的手，血淋淋的，是又悔又急，又不好意思再说软话，低头发闷气。
秋媚见他没说话，还是怯怯的，低头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几人沉默了半天，胜男提议先回去：“秦荣，要不你先快点回去，先给你娘说明情况，让她救你一命，别让你爹给你打死了。”
秦荣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李久背着秋媚，玉鹊在后面扶着，自是走得很慢，因是路程遥远，李久放下秋媚来歇会，秦荣要去背她，秋媚怕他还怪自己，不敢要他背，李久只得继续背着，走走停停，进程很慢，秦荣没法，一把拉过秋媚来背上，气冲冲地走了。
秋媚怕他给自己背到哪条河里去或扔下悬崖，讨好道：“小秦，小荣。”秋媚有点说不下去，停了一下，“别生气嘛，你别担心，我回去让我爹到西域买一匹保证和这匹一样纯正的汗血宝马来赔给巡抚大人，不会让你爹扒了你的皮的。”
“秋媚，我刚才话说急了，你别放在心上，我怎么会怪你呢，那匹马再怎么珍贵，和你比起来就是天差地别，你也别难过，反正我爹又不会打死我，挨打也是常有的事嘛，让他打一顿这事就过去了。”
秋媚总算松了口气：“秦荣你真好，明天你可一定要活着来见我们呀！”
时辰较晚，加上下午天气转凉，天空一片灰蒙，几个人滴滴答答的走，更显阴郁。
樊正明早已安排好了今晚的吃食，只等秋媚回来，不料这一来是李久背着回来的，余胜男和玉鹊还煞有介事地两旁扶着。樊正明问道：“秋媚这是怎么了？”
李久道：“秋媚……”
李久没哼出声来，秋媚连忙接道：“我不小心摔了。”
樊正明一脸担忧：“怎么摔的，你又干什么去了？”秋媚还没回他，他又赶紧问道。“玉鹊，你是怎么看着小姐的，我让你别带着小姐到处跑，你偏不听，你看我这次不打断你的腿！”
秋媚立刻阻止道：“爹，我是因为你才摔的。”
“怎么是因为我？”
秋媚眨巴眼睛：‘今天是女儿生辰，爹养女儿长大这么辛苦，常常头痛，所以女儿就想去山上给爹采草药，没想到把自己摔了，现在还让爹这么担心，我真实没用。”
樊正明心立刻软下来：“秋媚啊，这些危险的活哪里要你自己去做嘛。”
“女儿是想亲自去采才有诚意。”
樊正明半天没说话，悄悄摸了眼泪：“秋媚啊，你的心意爹领了，下次别再做这些事了，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呐。”说着就招呼去给秋媚找郎中，秋媚趟在床上了，几人才在那里哈哈大笑。
李久佩服道：“秋媚你说起谎来怎么眉毛都不皱一下啊？”
秋媚撑着腰，道：“哎呦我的腰！为什么要皱眉毛，我爹婆婆妈妈的，最适合软攻，我这招是屡战屡胜。”
樊毅走进屋来，笑道：“我就知道又是你在耍花招，爹上你的当，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你骗的，说吧，这次又惹什么祸了？”
秋媚拉着他的手，央求道：“哥，这次你要是不救我，小妹我就死定了！”
樊毅惊异道：“你到底又干什么了？”
秋媚原原本本地把事情向樊毅说了，樊毅面带难色：“你闯祸是一次比一次大，次一比一次有花样，你先是给人家鹦鹉弄丢了，那老婆婆到咱家来哭了五天还不消停，再是无语到用鞭炮把人家牛的牛鼻子给炸穿了，先不说人家主人从此套不了牛鼻环不能牵牛不说，你把人家牛弄得多惨，你没看到牛流了那么多眼泪呐？”
秋媚低声道：“那牛鼻子是秦荣炸的，又不是我，我只是出的主意而已，我也没想到这样就能把它鼻子给炸穿了，再是，后来我也不是常常给它好东西吃吗！”
“还好东西呢？不过确实是好东西！你把人家辛辛苦苦培养了两年多的云南翠竹兰一刀就给割了，让那牛没到一口就吃了，害得爹前前后后赔了一百多两银子才算完，你还好意思提？”
秋媚低着头，没敢再顶嘴了。樊毅继续道：“这次这事比之前你闯的祸都大，不告诉爹不行，我没那么多的银子给你去西域买马，再说，这汗血宝马也不是说买就能买到的。”
秋媚“啊”了一声，倒到床上去了。
玉鹊叫道：“小姐？”
秋媚立刻睁开眼，道：“玉鹊，你快去给我弄点吃的来，我先吃饱了好从今晚起要开始绝食，否则我怎么对付我爹！”
就这样秋媚战战兢兢地等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秦荣来看她：“你腰怎么样了？
“你怎么来了，你伤这么快就好了？”
“我根本就没被挨打！”
秋媚一惊：“怎么回事？”
秦荣一脸的奸笑：“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牵马的时候就给现场造了个是马自己逃跑的假象，果不其然，他们真以为是马自己跑了，我爹派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最后是我哥给马找回来的。”
秋媚好奇：“怎么是你哥给找回来的？”
“那马就是我哥给驯服的，所以只要我哥一吹哨子，马听见了就会自己出现。”
秋媚一脸崇拜：“你哥真是厉害！不过你没事就好，你先走吧，我要休息了。”
玉鹊道：“秦少爷你先回去吧，小姐昨天还能动，今天连下床都困难了。”
秦荣抱歉道：“秋媚，都是我不好，害你从马上摔下来。”
秋媚不耐烦：“现在还说个屁啊，你快回去吧，我爹不让我和你们玩，待会他看见了他又不高兴了。”
秦荣无奈，只得先走了。
秋媚这一摔还真是消停不少，加上秦荣李久不方便来看她，樊正明又嫌胜男大大方方的不淑女，她也不太常出入，所以秋媚的生活一下子安静不少，等她养好腰伤开始重新涉外生活的时候，秋天已经随着落地而化的树叶悄然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