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签约
“实话说我是没有期待过，不过竟然会达到这种地步已经只能说钦佩了。”
代步用小型轿车移动了十几分钟之后几人来到了女人的住所，一栋老式公寓的门前，打开的房门前银发女仆站在门口如是说道。
“我知道啊！就是这样了啊！独身女性的房间也就是这么回事啊！干净！整洁！幽香！根本就是幻想！不要把幻想强加在别人身上啊！”大吼着的女人眼神已经很不对劲了。
“不要自暴自弃，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话没有才能的支撑，你认为一般人真的做得到吗？”女仆那冷淡的鄙视如利剑般射穿了女人的胸口。
“呃呜……”好痛，女人捂着胸口跪在了门边。
房间中很乱？才不是这种词汇就能形容的温和程度，即使是最乱的房间在面对眼前的房间之后那房间的主人也能昂首挺胸充满自信的接受勤勉的称号。这个房间犹如台风过境，话虽如此形容，然而台风真的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吗？面对这个房间的人全都会产生如此的感想，就是这种程度。
“啊哈哈，这个真是厉害啊，这个都能被称为艺术了啊，就算是故意的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蹲在门内玄关处的羽月翼从地上捡起了一条三角形的粉色布块，房间中类似的东西也到处都是，这让羽月翼不禁疑惑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就女仆的立场来说我是实在不能容许主人踏入这种不洁之地。”女仆走进房间中将羽月翼手中的布块夺了下来。“主人，这种脏东西不能用手碰。”
“才不脏！”女人满脸通红悲愤的大喊，然后实在是在门口呆不下去了，几步冲进房间将自己扔到了床上，然后用毯子将头裹了个严严实实，选择了眼不见为净的鸵鸟心态。据说鸵鸟并不会将自己的头埋进土里，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有这样的传闻出现。
就结论来说单身女性与独身男性在根本上应该是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最淡定的老人走进房间带上了房门，毕竟年龄大了已经僵硬的神经想要震动一下才比较困难，此时老人对于时间赐予的这种品质确实的怀着感激，老人觉得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会踏入这里所需要的勇气就可以证明这位绝非等闲之辈。
“真亏你这样还敢邀请别人来这间——我无法用房间这两个字来形容这个空间。”银发女仆似乎觉得自己输了而稍稍有些不甘心。
“吵死啦！”女人闷闷的声音从被褥中挤了出来。
“是我把地方借给你们的啊！你们给我心怀感激啊！”声音清晰了起来，将头抬起的女人脸上依然是羞愤欲绝的样子。
“如果不是事急从简，你以为让我的主人踏足这种场所的罪孽，以你的存在是能够偿还的吗？”女仆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这股气势压的女人喘不过气。
“好啦阿梅，个性可是很重要的。”羽月翼的话当然没有任何安慰的效果，不过好在足以让重新缩回被褥的女人不至于泪奔。
“身为女仆的矜持不能允许主人一直被迫置身于如此之地。”于是女仆开始了清扫工作，仅仅一个房间就足以用浩大来形容的工程量。
认真起来的女仆可以比拟一支军队，阿梅用着惊人的效率整理着房间，然后不久阿梅就发现了整间房子最清净的房间——厨房。初步已经了解了女人习性的阿梅手指划过厨房的操作台正如所料只不过是由于这里的使用频率以及使用程度过低才会成为这最后的一片净土。
经过基本的清理之后女仆拿出了自带的饮料原料，虽然旁边就有女人常喝的速溶咖啡罐子一个挨一个的堆在角落，不过女仆的骄傲可不能允许主人在有自己在场的情况下喝下这种东西。好在烧水的工具有着明显使用过的痕迹，稍稍进行清洗就可以再次使用，不然连器皿都要自己准备。
很快女仆端着三杯饮品走出厨房放在了外间的桌子上，原本在女仆看来女人喝她的速溶咖啡就够了，这也是对竟然让自己的主人进入这种连垃圾场那种会留出通道的场地都比不上的房间的小小报复，不过很快女仆放弃了这种幼稚的孩子气想法，女仆也代表着主人，所以这种会给主人抹黑的行为女仆是坚决不肯去做的。
“好了，那么我们开始治疗吧。”
女仆依然忙活着整理房间，女人从床上爬起来小小的啜泣着喝着阿梅准备的饮料，老人盯着杯子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就在这种情况下羽月翼突兀的开口说道。
“那个，治疗是要怎么个治疗方法？”女人弱弱的问道。
“我也知道我的房间的情况啦，不过如果出现浓烈的血腥的话我可能真的会被赶出去哦，租金这么便宜的地方可真的不好找。”
“安心吧，我的治疗方式才没有那么麻烦，可是真正的清洁，环保，无污染。”简直就是现代社会的人们所追求的的清洁能源。
羽月翼伸出手掌，一本硕大的书本缓缓地显现漂浮在了羽月翼的手心上方。
“魔术？”
“超能力！”
曾经在黑道竞赛中激战的老人见识毕竟比女人要多一些，而且他也跟真正的超能力者交过手，交手过程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毕竟名为超能力的武器使用起来还是以人为本。
‘大天使的吐息。’轻轻地吐出能力名，明亮却不刺眼的柔和光芒充斥了房间。
然后老人跟女人就见到了人生中最震撼的景象，一位美丽且威严的女性身影在房间的半空中缓缓地浮现，背后硕大的纯白双翼彰显着天使之名。
“治好这个老人，让他的身体恢复健康。”
‘简单。’
治愈的气息从天使的口中呼出将老人包裹，起初老人一惊，不过很快舒适的感觉充斥全身让老人开始主动寻求那神奇的气息。
仿佛枯木中被注入了生命的气息，老人的神采容光焕发般的发生了剧烈变化，在女人眼中甚至觉得老人一下年轻了十好几岁。
治疗的效率很高，包裹着老人的气息很快消散，天使也渐渐隐去了身形。不过这些老人已经顾不上了，自从将近二十年前开始老人再一次用双脚着地，在不用东西支撑的情况下站了起来，同时感受着双手握住物体的感觉老人不禁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尽管有些略微的违和感，但是仅仅是这份违和感就足以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然后是这个。”
没有给老人留出感慨时间的羽月翼很快的进行着下一项。
‘魔女的返老还童药。’
“咚”一个药罐被吨到了桌子上。
“这个可以让你回复年轻一颗等于一年，这个是标准一百粒装。不过要注意如果吃了超过年龄的数量会消失哦。”羽月翼解释着桌上药物的用法用量。
“这，这……”对于面前的东西老人双手颤抖不敢轻易碰触。
旁边的女人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对于女性来说青春的价值可是足够毫不犹豫的与恶魔交换契约的程度。
“这么珍贵的东西……”老人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面前的这个东西才是今天出现的最颠覆的东西。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吗。
“珍贵？这种东西比起我刚才给你进行的治疗可是连放在一起对比的资格都没有呢，在我们那里这种东西就算是白送人都觉得拿着麻烦。”羽月翼随意的拿手指戳着罐子说道。
“想要保持长生就要不停的使用，这种消耗品的价值本身就比永久性的要差很多，更何况我们那边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情而伤脑筋呐。”羽月翼单纯只是对这个不能在乌托瓦尔拿来卖钱感到遗憾。
“那，那个……”羽月翼说这种东西很不值钱，女人就想着能不能也给她一些，不过想着这也太厚脸皮了所以有些不好开口。
“哦，这一罐是给姐姐你的，就当是房间的使用费吧。”又一个相同的罐子出现在了桌子上。
“使用费什么的太客气了，还帮我整理了房间，不如说让您来到这种房间真是太抱歉了。”女人如是说道，如果没有那迅雷不及的将药罐抱住的架势听起来或许还更有诚意一些吧。
不去管女人在那边抱着药罐傻乐，羽月翼转头对着同样盯着药罐的老人说道。
“这些预付的好处足够彰显我的诚意了吧？然后作为交换你愿意将你回复巅峰以及肯定会超越你自己眼界的界限的力量让我使用吗？”
老人能够拿出手用作交换的也就只有战斗这一个选择，早就知道这个结果的老人并没有任何惊讶，不如说收到了远超想象的预付薪水才让老人感到相当意外。
老人起身行了一个礼，这个礼可不同一般，据说是古时奴隶主社会时代时奴隶需要向主人行的礼节。存在的意义是让奴隶通过身体的动作来加深自己是属于他人的私有财产这一印象，老人在这里使用这个礼节只不过是在表达着臣服的意愿，因为羽月翼给他的已经是他抛起一切想要去追求的东西了。
“那么在这本书上滴上你的血吧。”羽月翼的左手上再次浮现出了另一本书籍。
刚才的礼节羽月翼并不知道具体的含义，不过那种礼节本身就是对臣服这一概念的强调，所以就算不了解也看得懂。
老人毫不犹豫的咬破了手指按在了空白的书页上，得到的东西已经无法形容，即使签订契约的是恶魔，这等慷慨的恶魔就算签订了契约老人也完全不觉得自己会亏。
然后什么变化也没发生反而让老人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会有什么奇幻的特效来加重这份仪式感呢，结果只有羽月翼心满意足的收起了书本这么一个结果罢了。
羽月翼这一回并没有将过多的信息注入老人的脑袋里，召唤之书在这里单纯的就是一个无法背叛的契约效果，这就已经足够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称呼问题了，兰，竹，菊你喜欢哪个？”羽月翼唯一的女仆也就是女仆长叫做阿梅，这个名字虽然是临时起意随口起的不过羽月翼还是想着能够凑齐一套就好了。
然而老人对于这几个选项的感想从那不经意的死鱼眼就能够感受到了，虽然是作为主人的重要命名仪式，不过老人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被称为阿兰或者阿菊的日子，老人觉得如果变成那样自己即将拥有的新生命可能会意外的短暂。
“如果是这种类型的话我比较喜欢松。”最后竹也不是老人喜欢的东西索性就直接提出了新的选项。
“唉，这样啊，那就阿松吧。”计划受到了意料外的阻碍羽月翼感到有些失落。
“那么把药吃掉恢复年轻吧，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你自己掂量好了，然后就尽快熟悉新的身体因为好像听说那个竞赛又要开始了的样子，你的任务就是帮我再找几个有趣点的人出来吧。”
老人真的差点哭出来，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竟然会是这件事情，老人从来没有想过此生竟然还能有机会再次站上那个属于自己的战场。
“哈，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最高的任务啊！我会重新回到那个战场，将那里的荣光全部夺回，然后将那份荣耀献给我的主人！”还没有吃下返老还童药，老人此时就已经觉得自己身体中的血液好像年轻了那样振奋了起来。
“哦，是吗，那就加油哦。”羽月翼是觉得那种东西无所谓啦，不过既然人家这么开心何必扫兴呢。
老人抱起药罐离开了女人的房间，然后羽月翼跟还在傻乐的女人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这里，只是女仆留了下来，还没有打扫完毕女仆无法接受是原因之一，然后确实将女仆带回去暂时好像也不太合适所以也就成了顺理成章。
做完了事情羽月翼回去了龙苍天的家，然后刚到大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头上顶着鸭舌帽的鬼祟人影正偷偷摸摸的从门缝里钻出来。
人影自然就是龙苍天的女儿筱琬，她在房间中苦恼了好久然后发现羽月翼自从进入房间之后就一点动静也没有，猜想他可能是睡了的筱琬高兴于睡得早的好孩子，出于谨慎考虑筱琬还是多等了一段时间想要让羽月翼睡得更沉一些。
果然一路从房间来到玄关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让少女完全放下了心。然而在钻出大门并将门轻轻关闭的瞬间一个声音吓得女孩浑身一颤差点跌倒在地上。
“姐姐，你这是去哪？”
扭着僵硬的脖子将脑袋转向了声音的方向，发现羽月翼正站在花园的门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被堵了个正着的筱琬欲哭无泪。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呢？”想要摆出做姐姐的威严，然而心虚的她这句话说得根本毫无气势。
“是啊，为什么呢，姐姐？”完美的回击。
筱琬看着羽月翼那天真的笑脸，不禁怀疑里面真的没有参杂着恶意吗？
代步用小型轿车移动了十几分钟之后几人来到了女人的住所，一栋老式公寓的门前，打开的房门前银发女仆站在门口如是说道。
“我知道啊！就是这样了啊！独身女性的房间也就是这么回事啊！干净！整洁！幽香！根本就是幻想！不要把幻想强加在别人身上啊！”大吼着的女人眼神已经很不对劲了。
“不要自暴自弃，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话没有才能的支撑，你认为一般人真的做得到吗？”女仆那冷淡的鄙视如利剑般射穿了女人的胸口。
“呃呜……”好痛，女人捂着胸口跪在了门边。
房间中很乱？才不是这种词汇就能形容的温和程度，即使是最乱的房间在面对眼前的房间之后那房间的主人也能昂首挺胸充满自信的接受勤勉的称号。这个房间犹如台风过境，话虽如此形容，然而台风真的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吗？面对这个房间的人全都会产生如此的感想，就是这种程度。
“啊哈哈，这个真是厉害啊，这个都能被称为艺术了啊，就算是故意的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蹲在门内玄关处的羽月翼从地上捡起了一条三角形的粉色布块，房间中类似的东西也到处都是，这让羽月翼不禁疑惑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就女仆的立场来说我是实在不能容许主人踏入这种不洁之地。”女仆走进房间中将羽月翼手中的布块夺了下来。“主人，这种脏东西不能用手碰。”
“才不脏！”女人满脸通红悲愤的大喊，然后实在是在门口呆不下去了，几步冲进房间将自己扔到了床上，然后用毯子将头裹了个严严实实，选择了眼不见为净的鸵鸟心态。据说鸵鸟并不会将自己的头埋进土里，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有这样的传闻出现。
就结论来说单身女性与独身男性在根本上应该是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最淡定的老人走进房间带上了房门，毕竟年龄大了已经僵硬的神经想要震动一下才比较困难，此时老人对于时间赐予的这种品质确实的怀着感激，老人觉得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会踏入这里所需要的勇气就可以证明这位绝非等闲之辈。
“真亏你这样还敢邀请别人来这间——我无法用房间这两个字来形容这个空间。”银发女仆似乎觉得自己输了而稍稍有些不甘心。
“吵死啦！”女人闷闷的声音从被褥中挤了出来。
“是我把地方借给你们的啊！你们给我心怀感激啊！”声音清晰了起来，将头抬起的女人脸上依然是羞愤欲绝的样子。
“如果不是事急从简，你以为让我的主人踏足这种场所的罪孽，以你的存在是能够偿还的吗？”女仆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这股气势压的女人喘不过气。
“好啦阿梅，个性可是很重要的。”羽月翼的话当然没有任何安慰的效果，不过好在足以让重新缩回被褥的女人不至于泪奔。
“身为女仆的矜持不能允许主人一直被迫置身于如此之地。”于是女仆开始了清扫工作，仅仅一个房间就足以用浩大来形容的工程量。
认真起来的女仆可以比拟一支军队，阿梅用着惊人的效率整理着房间，然后不久阿梅就发现了整间房子最清净的房间——厨房。初步已经了解了女人习性的阿梅手指划过厨房的操作台正如所料只不过是由于这里的使用频率以及使用程度过低才会成为这最后的一片净土。
经过基本的清理之后女仆拿出了自带的饮料原料，虽然旁边就有女人常喝的速溶咖啡罐子一个挨一个的堆在角落，不过女仆的骄傲可不能允许主人在有自己在场的情况下喝下这种东西。好在烧水的工具有着明显使用过的痕迹，稍稍进行清洗就可以再次使用，不然连器皿都要自己准备。
很快女仆端着三杯饮品走出厨房放在了外间的桌子上，原本在女仆看来女人喝她的速溶咖啡就够了，这也是对竟然让自己的主人进入这种连垃圾场那种会留出通道的场地都比不上的房间的小小报复，不过很快女仆放弃了这种幼稚的孩子气想法，女仆也代表着主人，所以这种会给主人抹黑的行为女仆是坚决不肯去做的。
“好了，那么我们开始治疗吧。”
女仆依然忙活着整理房间，女人从床上爬起来小小的啜泣着喝着阿梅准备的饮料，老人盯着杯子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就在这种情况下羽月翼突兀的开口说道。
“那个，治疗是要怎么个治疗方法？”女人弱弱的问道。
“我也知道我的房间的情况啦，不过如果出现浓烈的血腥的话我可能真的会被赶出去哦，租金这么便宜的地方可真的不好找。”
“安心吧，我的治疗方式才没有那么麻烦，可是真正的清洁，环保，无污染。”简直就是现代社会的人们所追求的的清洁能源。
羽月翼伸出手掌，一本硕大的书本缓缓地显现漂浮在了羽月翼的手心上方。
“魔术？”
“超能力！”
曾经在黑道竞赛中激战的老人见识毕竟比女人要多一些，而且他也跟真正的超能力者交过手，交手过程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毕竟名为超能力的武器使用起来还是以人为本。
‘大天使的吐息。’轻轻地吐出能力名，明亮却不刺眼的柔和光芒充斥了房间。
然后老人跟女人就见到了人生中最震撼的景象，一位美丽且威严的女性身影在房间的半空中缓缓地浮现，背后硕大的纯白双翼彰显着天使之名。
“治好这个老人，让他的身体恢复健康。”
‘简单。’
治愈的气息从天使的口中呼出将老人包裹，起初老人一惊，不过很快舒适的感觉充斥全身让老人开始主动寻求那神奇的气息。
仿佛枯木中被注入了生命的气息，老人的神采容光焕发般的发生了剧烈变化，在女人眼中甚至觉得老人一下年轻了十好几岁。
治疗的效率很高，包裹着老人的气息很快消散，天使也渐渐隐去了身形。不过这些老人已经顾不上了，自从将近二十年前开始老人再一次用双脚着地，在不用东西支撑的情况下站了起来，同时感受着双手握住物体的感觉老人不禁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尽管有些略微的违和感，但是仅仅是这份违和感就足以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然后是这个。”
没有给老人留出感慨时间的羽月翼很快的进行着下一项。
‘魔女的返老还童药。’
“咚”一个药罐被吨到了桌子上。
“这个可以让你回复年轻一颗等于一年，这个是标准一百粒装。不过要注意如果吃了超过年龄的数量会消失哦。”羽月翼解释着桌上药物的用法用量。
“这，这……”对于面前的东西老人双手颤抖不敢轻易碰触。
旁边的女人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对于女性来说青春的价值可是足够毫不犹豫的与恶魔交换契约的程度。
“这么珍贵的东西……”老人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面前的这个东西才是今天出现的最颠覆的东西。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吗。
“珍贵？这种东西比起我刚才给你进行的治疗可是连放在一起对比的资格都没有呢，在我们那里这种东西就算是白送人都觉得拿着麻烦。”羽月翼随意的拿手指戳着罐子说道。
“想要保持长生就要不停的使用，这种消耗品的价值本身就比永久性的要差很多，更何况我们那边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情而伤脑筋呐。”羽月翼单纯只是对这个不能在乌托瓦尔拿来卖钱感到遗憾。
“那，那个……”羽月翼说这种东西很不值钱，女人就想着能不能也给她一些，不过想着这也太厚脸皮了所以有些不好开口。
“哦，这一罐是给姐姐你的，就当是房间的使用费吧。”又一个相同的罐子出现在了桌子上。
“使用费什么的太客气了，还帮我整理了房间，不如说让您来到这种房间真是太抱歉了。”女人如是说道，如果没有那迅雷不及的将药罐抱住的架势听起来或许还更有诚意一些吧。
不去管女人在那边抱着药罐傻乐，羽月翼转头对着同样盯着药罐的老人说道。
“这些预付的好处足够彰显我的诚意了吧？然后作为交换你愿意将你回复巅峰以及肯定会超越你自己眼界的界限的力量让我使用吗？”
老人能够拿出手用作交换的也就只有战斗这一个选择，早就知道这个结果的老人并没有任何惊讶，不如说收到了远超想象的预付薪水才让老人感到相当意外。
老人起身行了一个礼，这个礼可不同一般，据说是古时奴隶主社会时代时奴隶需要向主人行的礼节。存在的意义是让奴隶通过身体的动作来加深自己是属于他人的私有财产这一印象，老人在这里使用这个礼节只不过是在表达着臣服的意愿，因为羽月翼给他的已经是他抛起一切想要去追求的东西了。
“那么在这本书上滴上你的血吧。”羽月翼的左手上再次浮现出了另一本书籍。
刚才的礼节羽月翼并不知道具体的含义，不过那种礼节本身就是对臣服这一概念的强调，所以就算不了解也看得懂。
老人毫不犹豫的咬破了手指按在了空白的书页上，得到的东西已经无法形容，即使签订契约的是恶魔，这等慷慨的恶魔就算签订了契约老人也完全不觉得自己会亏。
然后什么变化也没发生反而让老人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会有什么奇幻的特效来加重这份仪式感呢，结果只有羽月翼心满意足的收起了书本这么一个结果罢了。
羽月翼这一回并没有将过多的信息注入老人的脑袋里，召唤之书在这里单纯的就是一个无法背叛的契约效果，这就已经足够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称呼问题了，兰，竹，菊你喜欢哪个？”羽月翼唯一的女仆也就是女仆长叫做阿梅，这个名字虽然是临时起意随口起的不过羽月翼还是想着能够凑齐一套就好了。
然而老人对于这几个选项的感想从那不经意的死鱼眼就能够感受到了，虽然是作为主人的重要命名仪式，不过老人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被称为阿兰或者阿菊的日子，老人觉得如果变成那样自己即将拥有的新生命可能会意外的短暂。
“如果是这种类型的话我比较喜欢松。”最后竹也不是老人喜欢的东西索性就直接提出了新的选项。
“唉，这样啊，那就阿松吧。”计划受到了意料外的阻碍羽月翼感到有些失落。
“那么把药吃掉恢复年轻吧，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你自己掂量好了，然后就尽快熟悉新的身体因为好像听说那个竞赛又要开始了的样子，你的任务就是帮我再找几个有趣点的人出来吧。”
老人真的差点哭出来，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竟然会是这件事情，老人从来没有想过此生竟然还能有机会再次站上那个属于自己的战场。
“哈，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最高的任务啊！我会重新回到那个战场，将那里的荣光全部夺回，然后将那份荣耀献给我的主人！”还没有吃下返老还童药，老人此时就已经觉得自己身体中的血液好像年轻了那样振奋了起来。
“哦，是吗，那就加油哦。”羽月翼是觉得那种东西无所谓啦，不过既然人家这么开心何必扫兴呢。
老人抱起药罐离开了女人的房间，然后羽月翼跟还在傻乐的女人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这里，只是女仆留了下来，还没有打扫完毕女仆无法接受是原因之一，然后确实将女仆带回去暂时好像也不太合适所以也就成了顺理成章。
做完了事情羽月翼回去了龙苍天的家，然后刚到大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头上顶着鸭舌帽的鬼祟人影正偷偷摸摸的从门缝里钻出来。
人影自然就是龙苍天的女儿筱琬，她在房间中苦恼了好久然后发现羽月翼自从进入房间之后就一点动静也没有，猜想他可能是睡了的筱琬高兴于睡得早的好孩子，出于谨慎考虑筱琬还是多等了一段时间想要让羽月翼睡得更沉一些。
果然一路从房间来到玄关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让少女完全放下了心。然而在钻出大门并将门轻轻关闭的瞬间一个声音吓得女孩浑身一颤差点跌倒在地上。
“姐姐，你这是去哪？”
扭着僵硬的脖子将脑袋转向了声音的方向，发现羽月翼正站在花园的门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被堵了个正着的筱琬欲哭无泪。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呢？”想要摆出做姐姐的威严，然而心虚的她这句话说得根本毫无气势。
“是啊，为什么呢，姐姐？”完美的回击。
筱琬看着羽月翼那天真的笑脸，不禁怀疑里面真的没有参杂着恶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