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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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无题

    修养对于每个人都是一颗天赋的“种子”,与生俱来。()『*首*发』即使没有念过一天书的人(如我的曾曾祖父母),也可以把“种子”培养着修成参天大树。灵敏有慧根的人总是能够把握住冒昧与热情的界限,处置事态会圆润往往左右逢源。笨蛋,老是好心做不来好事。

    发泄一下,深刻,狗屁的,因为郁闷死了。曾祖母婉转批评我:“这小子真老实。果儿让他去问安杰爷爷,他就真的去问人家了,脑筋就不会转个弯儿?走到外面忘掉就是了,果儿就是随口说说。就不想想,那女人自己为什么不给安杰爷爷打电话。”林洁说:“牵扯到钱的事情,外人就少理。谁知道人家那纠纷里面还牵扯了啥。给人捎那样话儿,惹人嫌恶死了。”

    想起一句箴言:“有时不是因为人情冷漠,而是事物恰恰需要冷处理。『*首*发』”为自己今天向安杰爷爷代人讨债。而感到懊恼万分。

    飘雪了,小米粒儿似的吹落在地上,又被风卷刮到台阶下、墙根儿。路上凹处就白白一层。雪粒纷纷撞击在脸上,感觉像沙子似地迷眼。没有什么杂活儿了,碰见黄建军喜出望外,他在南方打工。我问:“才回来?你不是不回来了吗。”

    六七个年龄相仿的就聚集到黄建军家里了,想喝啤酒的就喝啤酒。又想打扑克了,就有三个斗地主。黄喜忠问我:“你电脑接的那个网,移动还是网通?”我说:“我没有注意,呵呵,没有操过心。”黄喜忠说:“移动屏蔽太厉害,一个av网站也上不去,”

    李强说:“就知道看那个,有什么好看的。”黄喜忠回道:“不和你说你少插话。许多人都看那都没有变坏,某人有几百个情妇也不是因为看那的。你还读行政学院,将来当了官就会扫h打f,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本事,无能。真教人抓狂。”

    李强笑笑不语了。黄建军妈妈回来,问我:“卖肥料的婆娘今天又来了?我家也有肥料钱没给。”她呵呵笑了,黄建军就斥责她:“你又提,提那事干什么。”母亲也恼了:“怕什么,不是我一个人想说。”

    静了,一会儿,黄建军妈妈平静述说:“那老柴,怎么说呢,让人不痛快,快二十年了。那年老柴贩煤,雇了咱巷子里的不少人装车卸车,也有我家的老汉子。干了一个半月,谁的工钱都没有结。那时的200能顶现在2000花呢。这钱让我们讨的,费心费嘴。老柴就咬住:贩煤的帐讨回来,才能支付工钱。后来那帐烂了,我们的工钱当然就跟着烂了,他就是这样讲歪理儿。难道说,你那时如果发了大财,还给这些雇工分红?天下贩煤发财的不少,问问谁给装卸工分过红了。”“明天,老柴家的宴席再好,我们就当是吃自家的。苗儿爹还商量说,咱几个吃过亏的,就随5毛钱的礼。”她说着吃吃笑,黄建军忍不住又责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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