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别阻止我学习
滴答，滴答……
时间不断流逝。
钟表上的秒针不断抖动。
电视机屏幕里的李忠，正唾沫横飞，细数叶月的种种罪行。
叶月充耳不闻，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秒针跳动到它该到的位置。
滴答，滴答……
卢克在他身旁狂笑，突起的眼球将焦点对准电视机前的李胜。
“嘿嘿，嘿嘿嘿……”
卢克颤抖着身躯，从喉咙发出难听的鸭子笑。
滴答，滴答！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电视机中叫李忠的家伙，才把堵在嗓子眼的话说到了一半。
“你自己大可不学习，但请不要妨碍我们的学习。这种行为是……呃！”
忽然间，李忠双手捂住心脏处，眼睛瞪圆，眼白充血，两颊没有一丝血色。
喉结随着窒息不规则地滚动了几下，他的两肩忽然剧烈地颤动了一会儿，他砰的一声瘫倒在地，死了。
他死前四肢很不协调，衣服掀出肚脐，左脚的皮鞋从脚后跟脱离出来，如今只稍脚尖轻轻一抖，便能把皮鞋踢出半米远。
这副惨状，让大部分在看电视的观众恶心作呕。
但叶月却一脸平静：“我才是正义的。是学习阻碍了人类团结和谐，眼下的一些弊端只是阵痛罢了。”
卢克则歪了歪脑袋，神情不变，他既不难过也不喜悦，仿佛一切都置身事外。
就如同一直以来置身事外的上帝一般。
而萧无为坐在办公室的桌前，一边察看电视台直播的进程，一边露出笑容。
他利用桌上的话筒，和残存的设备，替换了原本正在直播的内容。
他将话筒的音调进行不规则地升降调、改频组后，开始讲话。
“罪魁祸首，或者所谓的卡密。”
“你刚刚杀的那个人，只是注定逝去的绝症患者，我与他做了一场公平的交易。以十学分换取了这一次他的直播。”
“然而，我作为l姓修学者，是真实存在的。”
“来，有本事把我杀了。”
萧无为一边说着，一边最后比对了一遍桌上的草稿纸。
这是他耗费了三天，以抄答案秘术写下的姓名。
都是以罪犯身份死去的人的姓名。
经过无数次的比对，萧无为几乎已经确认了卡密杀人的条件。
那些死去的罪犯，无非暴露了姓名和样貌这两条信息。
而卡密再怎样神通广大，也不至于能够杀掉自己不知道的人。
那么，得出结论。
卡密杀人，靠姓名和样貌中的某一样，或者全部。
现在，既没有暴露姓名，又没有暴露样貌的萧无为，卡密根本杀不了他。
这是萧无为的推论，萧无为自己有九成的把握。
“好，很好……l姓，l吗？”
叶月咬牙切齿，却对萧无为没有任何办法。
的确，他杀人是有条件的。
必须掌握对方的名字和样貌。
“看来你杀不了我，这倒给了我一个不错的提示。”
萧无为愉悦的声音让叶月攥紧双拳，指关节崩了好几响。
“那么，我也告诉你一个有意思的情报吧。”
“这次直播，对外宣称是全学区的。但实际上，是一个个地区划分下来，隔日进行。”
“你本人，就在加鳗托管所！”
萧无为说完这句话，将直播彻底结束，恢复了原来的电视节目。
“嘿嘿，月，你被耍了一道嘛。”卢克嬉笑着，似乎对死亡笔记能否写完毫不在意。
“呵，我承认。这次是我被多年的平和迷惑得大意了。不过，即便如此也完全没有关系。”
“加鳗托管所一共容纳了五千名学生。这些学生的长辈不乏有影响力巨大的风云人物。哪怕反对我的势力已经知道了我的所在，也不敢公然搜查，最多偷偷摸摸地跟踪。”
“如果是这等层次的行为，我完全可以通过表演，将表面的行为一般化，从而排除嫌疑。”
叶月不愧是杀掉卡密学区区主的人，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对现状开始分析。
“那个所谓的l姓修学者恐怕就是反叛组织的领导者吧。”
“我不但不会被l找到，还将探明l的真面目。利用这本笔记，彻底地杀死他。”
“只有这样，反叛势力才会彻底认识到，我的不可侵犯！”
叶月一边自语，一边用铅笔在草稿纸上记录着什么。
与此同时，l与卡密的交锋也逐渐成了平民的饭后谈资。
“这种以正义为名的暴力，说到底也只是独裁罢了，老夫巴不得他就此垮台。”
“话说，l和卡密不就等同于宣战了吗？到底谁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呢？”
“不好说不好说，卡密有凭空杀人的能力，而l有着神秘的势力。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会很有意思！”
“我倒是希望卡密胜利。咱们平民的权利，不都是靠卡密大人赢来的吗？”
或是端茶倒水的伙计，或是每日上班的白领，或是眼冒精光的下棋老人。
每个人都积极地抒发着自己的看法。
当然，他们的看法对这场战役的胜负没有任何关系。
……
某写字楼的一处密室。
萧无为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附近已然围满了一圈人。
“萧小友，你主动暴露自己的秘术，已经证明了诚意。这次的行动依靠你的秘术才大功告成，你功不可没。”
一位矮小的老者拄着拐杖，眼角满是笑纹，朝萧无为道。
“萧兄，你居功至伟，说吧，想要什么法门，都可以商量！”
李耀直爽道。
“各位的好意，在下心领。”萧无为回礼，沉言道，“在下确实急于求学，故此，倒真想身领。却怕各位只是在回敬礼数之需。”
眼下之意，我当然要法门，可就怕你们是在客套，所以得先跟你们确认一下子。
按常理讲，这是失礼数的言语。
但这个学区，这般处境，礼数已然是其次，成效才是第一。
“萧小友尽可宽心。这本趣味科普法门，双手奉上，老夫绝非吝啬之人。”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本陈旧的书册，上面印有珍贵的插画，乃是画道高手关联语道的成果。
插画与文字交相映衬，可以急速地加快修学者的学习能力。
可以说，是速成的法门！
“看来，李耀所加入的这个修学组织，一方面是想以重宝留住我。另一方面，是想速成我的战力，为今后找出凶手加固基础。”
萧无为这般思考着，忽而发觉了一条更好的路。
无论是修学组织，还是反修学的卡密。
说到底，也只是萧无为修学路上的变数罢了。萧无为要考虑的，只是如何利用这些变数好好学习，为家族报仇。
“无论是哪边的人，都不能阻止我学习！”
时间不断流逝。
钟表上的秒针不断抖动。
电视机屏幕里的李忠，正唾沫横飞，细数叶月的种种罪行。
叶月充耳不闻，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秒针跳动到它该到的位置。
滴答，滴答……
卢克在他身旁狂笑，突起的眼球将焦点对准电视机前的李胜。
“嘿嘿，嘿嘿嘿……”
卢克颤抖着身躯，从喉咙发出难听的鸭子笑。
滴答，滴答！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电视机中叫李忠的家伙，才把堵在嗓子眼的话说到了一半。
“你自己大可不学习，但请不要妨碍我们的学习。这种行为是……呃！”
忽然间，李忠双手捂住心脏处，眼睛瞪圆，眼白充血，两颊没有一丝血色。
喉结随着窒息不规则地滚动了几下，他的两肩忽然剧烈地颤动了一会儿，他砰的一声瘫倒在地，死了。
他死前四肢很不协调，衣服掀出肚脐，左脚的皮鞋从脚后跟脱离出来，如今只稍脚尖轻轻一抖，便能把皮鞋踢出半米远。
这副惨状，让大部分在看电视的观众恶心作呕。
但叶月却一脸平静：“我才是正义的。是学习阻碍了人类团结和谐，眼下的一些弊端只是阵痛罢了。”
卢克则歪了歪脑袋，神情不变，他既不难过也不喜悦，仿佛一切都置身事外。
就如同一直以来置身事外的上帝一般。
而萧无为坐在办公室的桌前，一边察看电视台直播的进程，一边露出笑容。
他利用桌上的话筒，和残存的设备，替换了原本正在直播的内容。
他将话筒的音调进行不规则地升降调、改频组后，开始讲话。
“罪魁祸首，或者所谓的卡密。”
“你刚刚杀的那个人，只是注定逝去的绝症患者，我与他做了一场公平的交易。以十学分换取了这一次他的直播。”
“然而，我作为l姓修学者，是真实存在的。”
“来，有本事把我杀了。”
萧无为一边说着，一边最后比对了一遍桌上的草稿纸。
这是他耗费了三天，以抄答案秘术写下的姓名。
都是以罪犯身份死去的人的姓名。
经过无数次的比对，萧无为几乎已经确认了卡密杀人的条件。
那些死去的罪犯，无非暴露了姓名和样貌这两条信息。
而卡密再怎样神通广大，也不至于能够杀掉自己不知道的人。
那么，得出结论。
卡密杀人，靠姓名和样貌中的某一样，或者全部。
现在，既没有暴露姓名，又没有暴露样貌的萧无为，卡密根本杀不了他。
这是萧无为的推论，萧无为自己有九成的把握。
“好，很好……l姓，l吗？”
叶月咬牙切齿，却对萧无为没有任何办法。
的确，他杀人是有条件的。
必须掌握对方的名字和样貌。
“看来你杀不了我，这倒给了我一个不错的提示。”
萧无为愉悦的声音让叶月攥紧双拳，指关节崩了好几响。
“那么，我也告诉你一个有意思的情报吧。”
“这次直播，对外宣称是全学区的。但实际上，是一个个地区划分下来，隔日进行。”
“你本人，就在加鳗托管所！”
萧无为说完这句话，将直播彻底结束，恢复了原来的电视节目。
“嘿嘿，月，你被耍了一道嘛。”卢克嬉笑着，似乎对死亡笔记能否写完毫不在意。
“呵，我承认。这次是我被多年的平和迷惑得大意了。不过，即便如此也完全没有关系。”
“加鳗托管所一共容纳了五千名学生。这些学生的长辈不乏有影响力巨大的风云人物。哪怕反对我的势力已经知道了我的所在，也不敢公然搜查，最多偷偷摸摸地跟踪。”
“如果是这等层次的行为，我完全可以通过表演，将表面的行为一般化，从而排除嫌疑。”
叶月不愧是杀掉卡密学区区主的人，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对现状开始分析。
“那个所谓的l姓修学者恐怕就是反叛组织的领导者吧。”
“我不但不会被l找到，还将探明l的真面目。利用这本笔记，彻底地杀死他。”
“只有这样，反叛势力才会彻底认识到，我的不可侵犯！”
叶月一边自语，一边用铅笔在草稿纸上记录着什么。
与此同时，l与卡密的交锋也逐渐成了平民的饭后谈资。
“这种以正义为名的暴力，说到底也只是独裁罢了，老夫巴不得他就此垮台。”
“话说，l和卡密不就等同于宣战了吗？到底谁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呢？”
“不好说不好说，卡密有凭空杀人的能力，而l有着神秘的势力。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会很有意思！”
“我倒是希望卡密胜利。咱们平民的权利，不都是靠卡密大人赢来的吗？”
或是端茶倒水的伙计，或是每日上班的白领，或是眼冒精光的下棋老人。
每个人都积极地抒发着自己的看法。
当然，他们的看法对这场战役的胜负没有任何关系。
……
某写字楼的一处密室。
萧无为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附近已然围满了一圈人。
“萧小友，你主动暴露自己的秘术，已经证明了诚意。这次的行动依靠你的秘术才大功告成，你功不可没。”
一位矮小的老者拄着拐杖，眼角满是笑纹，朝萧无为道。
“萧兄，你居功至伟，说吧，想要什么法门，都可以商量！”
李耀直爽道。
“各位的好意，在下心领。”萧无为回礼，沉言道，“在下确实急于求学，故此，倒真想身领。却怕各位只是在回敬礼数之需。”
眼下之意，我当然要法门，可就怕你们是在客套，所以得先跟你们确认一下子。
按常理讲，这是失礼数的言语。
但这个学区，这般处境，礼数已然是其次，成效才是第一。
“萧小友尽可宽心。这本趣味科普法门，双手奉上，老夫绝非吝啬之人。”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本陈旧的书册，上面印有珍贵的插画，乃是画道高手关联语道的成果。
插画与文字交相映衬，可以急速地加快修学者的学习能力。
可以说，是速成的法门！
“看来，李耀所加入的这个修学组织，一方面是想以重宝留住我。另一方面，是想速成我的战力，为今后找出凶手加固基础。”
萧无为这般思考着，忽而发觉了一条更好的路。
无论是修学组织，还是反修学的卡密。
说到底，也只是萧无为修学路上的变数罢了。萧无为要考虑的，只是如何利用这些变数好好学习，为家族报仇。
“无论是哪边的人，都不能阻止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