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准备寻佩
陆:准备寻佩
“我怎么不敢在他跟前说？”苏州道，“也没见他说我，谁像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啰嗦。”
单手李呛了一下，“……得得得！我说不过你！过来吃饭罢！”
苏州颇有些得意的踱了过来。
“坐吧小祖宗！”单手李道，“您心火盛，也没人儿敢惹你，这是军爷督促厨娘为你熬的绿豆汤，您啊，趁热喝了吧！这几日就别想荤腥了！”
苏州忽然问，“他人呢？”
“军爷啊！”单手李道，“去给你看着熬药了。”
“哦。”苏州道。
单手李四下打量了下，道，“昨晚真的有那么热？还是你自己火气太大？居然直接就冲雨里去了，还一夜不归！啧，得亏你是个小子，你要是个丫头，这一夜不归，可就被军爷打惨了吧？啧啧。”
苏州抬眼，“他会打女孩子吗？”
单手李撇嘴，“军爷虽不会很残暴，可甩几个巴掌还是会有的。你自己想想，一个丫头，彻夜不归，那被逮住，还能落好？军爷对你管的已经很松了。”
“怎么说？”苏州问。
“去年军爷回南浔，”单手李道，“其实就是张家要给军爷张罗婚事，那军爷不是没答应么！我也多嘴，说了军爷一句，我就说老夫人还等着抱重孙好好地疼呢，军爷您还不赶紧领个媳妇儿回来？你猜军爷怎么说？”
苏州压下心中焦虑，“怎么说？”
“眼下我并无成婚之意，即便是成了婚，有了孩子，那也是家教管着，棍棒候着，能由着老夫人溺爱着吗？”单手李学腔道，“咳，军爷这是准备家法伺候下一代啊！”
“……他没有说为什么不想成婚吗？”苏州眸中墨色深沉。
“这倒是没有说，”单手李挠着后脑勺，突然十分紧张地将脸凑近苏州，道，“你说，军爷是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
“哪方面？”苏州问，“性功能？”
“……”单手李一脸黑线。
“那是什么？”
单手李又十分紧张地道，“性取向啊！你说！军爷是不是喜欢男人？”
苏州一口汤喷了出来，正中单手李的脸。
“那我是不是很危险？”单手李摸着脸，若有所思。
“……”苏州嘴角一阵抽动，“想多了吧你。”
“阿弥陀佛但愿如此！”单手李道。
苏州“嗯”了一声又继续喝汤了。
“你说，军爷有没有可能对你有意思？细细想来真是可怕，为了你，居然连家族利益都不顾了，啧啧。”单手李又道。
“……你说啥。”
“没啥。”
苏州想说“怎么可能”，他忽然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女子的**娇语，那句“张承山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让他胃中翻腾不已。
“你觉得他会和人那个吗？”苏州问。
“什么那个？”单手李没明白。
“那个啊……”苏州低头喝汤，把剩下的话含混进汤中，“和女人……翻云覆雨。”
“操！”单手李立即开骂，“臭小子年纪不大整日里都想的啥？怎么那么龌龊！啧！”
苏州想说“明明是你先开始这个话题的”，他忍着没说。
单手李又道，“那他妈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好吗！军爷不是男人？他就是和女人上床也没人能管得了他啊！还用我在这儿觉得吗！你以为军爷是雏儿啊！妈的！”
“……”
“怎么了？快吃啊！”单手李催促。
“呕——”苏州把吃进去的又吐了出来。
“我靠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单手李道，“不过中暑都这样，行了，我来收拾。”
苏州苍白着脸，“吃不了了。”
单手李利落地开始收拾，“知道你小子吃不下去了，小子还是太单纯，唉！”
苏州站起来，又爬到床上挺尸去了。
单手李三下五除二收拾干净，要离开时，又道，“小子别想太多，这世上，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歇着吧！”
苏州抬了抬手。
单手李合上门出去了。
房中一时又寂静下来。
天光渐暗，苏州的眼皮逐渐沉重起来，朦胧之中，一个人推门进来了，那个人缓缓靠近他，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苏州，苏州？”那人在叫他了。
苏州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自动屏蔽掉外界干扰。
张承山搁下药碗，在苏州床边坐下，凑上脸去细细看了看苏州的睡容，大手轻覆上苏州额头，烧已经全退了，他不由长出一口气。
这懒小子，只一会儿功夫，他倒睡得这么沉！张承山暗自腹诽，得让这小子把药喝了，嗯，唇角一勾，一计浮上心头。
张承山站起身，开口道，“阿颖？你怎么来了？哦，不放心苏州啊。呐，不巧，苏州睡得沉，叫不醒。你先回去罢，明日他醒了，我再跟他说。”
张承山说完后，便靠在一侧，静候苏州反应。
苏州的大脑开始缓慢运转。
阿颖……？
她还在生他的气吗？
苏州猛地坐起，“阿颖。”
张承山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你骗我。”苏州冷着双眼。
“哪有骗你？你自己睡得那么沉，我怎么叫得醒？”张承山道，“这叫用智，不叫骗。”
苏州一脚踹开薄被，“很好玩儿么？”
“好玩啊。”张承山嘴巴扯到了耳根子，苏州炸毛的样子，真是能激起他的恶趣味啊……
“那也不用每次都骗我！”苏州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没有一次不骗我！”
张承山挑了挑眉，“怎么每次都骗你了？说说。”
苏州直着脖子，噎了半天，结结巴巴道，“……总之就是欺负我就是了！”
“行了，不骗你，”张承山俯下身，摸了摸苏州发顶，“以后都不会骗你了。”
苏州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张承山又道，“看你这样子，怎么，是跟阿颖吵架了么？”
“没有的事！”
“行吧，”张承山不再多问，“把药喝了，喝完药，带你去找阿颖。”
苏州气呼呼道，“为什么找阿颖？我不去！”
“不找阿颖，怎么知道你的玉佩哪里去了？”张承山道。
“……那就不要了，”苏州道，“反正也是假的。”
“假的？”张承山哭笑不得，“我堂伯早些年送我的，能是假的？你真的舍得不要了？”
“我又不认识你堂伯。”苏州道，“再说，如果找不到，就算是连城之璧，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作罢。”
张承山扯了扯嘴角，“苏老板会愿意自己的东西躺在别人的手心里么？”
“……不。”苏州从齿间挤出一字。
“这就是了，”张承山道，“苏老板不愿意，张某也不愿意。行了，这就把药喝了。这么大人了，还叫人操心。”
苏州绷着脸，默默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干，喝完后龇牙咧嘴。
“哈哈哈！”张承山觉得好笑，“你以为自己在喝糖水么？真是傻小子，傻得可以啊！”
苏州一双眸漆黑黑地盯着他。
张承山收敛了笑，“苏老板莫气，哈哈！”
“……”
张承山又道，“苏州，良药苦口，你千万记着了。”
苏州默然点头。
“穿鞋，走吧。”张承山心情似是不错。
苏州弯下腰去捞鞋，鞋子却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嗯，”苏州面无表情道，“够不到。”
张承山摇头，“又把鞋子甩得那么远。”说完，捞了鞋子过来，苏州要去接，却被他按住，“行吧，我来。”
苏州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
“苏州的脚倒不小，”张承山道，“日后定要行走四方。”
“好了么。”苏州问。
张承山站起身，“行了，这就走吧。”
苏州站直身体，一双眼翻涌墨色。
张承山将他上下打量了番，道，“个子也长高了许多，兴许张某明年回来，苏州便会长得同张某一般高了。”
“哪会长得那么快，”苏州吐下舌头，“你那么高，我又不是玉米，拔节长。”
张承山大笑，“你这小后生幽默得紧。”
“幽默么。”苏州暗自思忖，张承山却出声打断他思绪，“快走了，天就要黑了。”
苏州回神，跟了上去。
苏州城凉凉刮起了风，街道两侧的海棠被吹得飒飒作响。
“你说阿颖家的屋子漏雨，”张承山道，“后来怎么样了？”
“啊……”苏州支吾道，“阿颖本想扯点塑料布来的，只是天大雨，便作罢了。”
“于是你们俩就在漏雨的屋子待了一夜？”张承山问。
苏州不敢回答，他觉得张承山像是在审讯犯人，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总之就是让他很不舒服。
“嗯？怎么不说话？”
“……我跟阿颖真的没有什么。”苏州想转移话题。
张承山成功地被他带偏，“没说这个。”
“哦。”
“你们俩现在都还小，”张承山又道，“过上几年就好了。”
“……说了没有什么了。”苏州有些生气。
张承山只当是他害羞，淡淡一笑道，“嗯。”
苏州觉得有些尴尬，他想不通为什么张承山会觉得他和阿颖有什么，虽然，他就是觉得阿颖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你觉得阿颖好么。”苏州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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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啊，上两章和接下来的几章，是暑假存的稿，也就是半拉子存稿，如果感觉人物语言特征不太符合的请见谅，窝已经很努力地顺着前文的修改。。。
“我怎么不敢在他跟前说？”苏州道，“也没见他说我，谁像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啰嗦。”
单手李呛了一下，“……得得得！我说不过你！过来吃饭罢！”
苏州颇有些得意的踱了过来。
“坐吧小祖宗！”单手李道，“您心火盛，也没人儿敢惹你，这是军爷督促厨娘为你熬的绿豆汤，您啊，趁热喝了吧！这几日就别想荤腥了！”
苏州忽然问，“他人呢？”
“军爷啊！”单手李道，“去给你看着熬药了。”
“哦。”苏州道。
单手李四下打量了下，道，“昨晚真的有那么热？还是你自己火气太大？居然直接就冲雨里去了，还一夜不归！啧，得亏你是个小子，你要是个丫头，这一夜不归，可就被军爷打惨了吧？啧啧。”
苏州抬眼，“他会打女孩子吗？”
单手李撇嘴，“军爷虽不会很残暴，可甩几个巴掌还是会有的。你自己想想，一个丫头，彻夜不归，那被逮住，还能落好？军爷对你管的已经很松了。”
“怎么说？”苏州问。
“去年军爷回南浔，”单手李道，“其实就是张家要给军爷张罗婚事，那军爷不是没答应么！我也多嘴，说了军爷一句，我就说老夫人还等着抱重孙好好地疼呢，军爷您还不赶紧领个媳妇儿回来？你猜军爷怎么说？”
苏州压下心中焦虑，“怎么说？”
“眼下我并无成婚之意，即便是成了婚，有了孩子，那也是家教管着，棍棒候着，能由着老夫人溺爱着吗？”单手李学腔道，“咳，军爷这是准备家法伺候下一代啊！”
“……他没有说为什么不想成婚吗？”苏州眸中墨色深沉。
“这倒是没有说，”单手李挠着后脑勺，突然十分紧张地将脸凑近苏州，道，“你说，军爷是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
“哪方面？”苏州问，“性功能？”
“……”单手李一脸黑线。
“那是什么？”
单手李又十分紧张地道，“性取向啊！你说！军爷是不是喜欢男人？”
苏州一口汤喷了出来，正中单手李的脸。
“那我是不是很危险？”单手李摸着脸，若有所思。
“……”苏州嘴角一阵抽动，“想多了吧你。”
“阿弥陀佛但愿如此！”单手李道。
苏州“嗯”了一声又继续喝汤了。
“你说，军爷有没有可能对你有意思？细细想来真是可怕，为了你，居然连家族利益都不顾了，啧啧。”单手李又道。
“……你说啥。”
“没啥。”
苏州想说“怎么可能”，他忽然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女子的**娇语，那句“张承山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让他胃中翻腾不已。
“你觉得他会和人那个吗？”苏州问。
“什么那个？”单手李没明白。
“那个啊……”苏州低头喝汤，把剩下的话含混进汤中，“和女人……翻云覆雨。”
“操！”单手李立即开骂，“臭小子年纪不大整日里都想的啥？怎么那么龌龊！啧！”
苏州想说“明明是你先开始这个话题的”，他忍着没说。
单手李又道，“那他妈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好吗！军爷不是男人？他就是和女人上床也没人能管得了他啊！还用我在这儿觉得吗！你以为军爷是雏儿啊！妈的！”
“……”
“怎么了？快吃啊！”单手李催促。
“呕——”苏州把吃进去的又吐了出来。
“我靠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单手李道，“不过中暑都这样，行了，我来收拾。”
苏州苍白着脸，“吃不了了。”
单手李利落地开始收拾，“知道你小子吃不下去了，小子还是太单纯，唉！”
苏州站起来，又爬到床上挺尸去了。
单手李三下五除二收拾干净，要离开时，又道，“小子别想太多，这世上，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歇着吧！”
苏州抬了抬手。
单手李合上门出去了。
房中一时又寂静下来。
天光渐暗，苏州的眼皮逐渐沉重起来，朦胧之中，一个人推门进来了，那个人缓缓靠近他，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苏州，苏州？”那人在叫他了。
苏州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自动屏蔽掉外界干扰。
张承山搁下药碗，在苏州床边坐下，凑上脸去细细看了看苏州的睡容，大手轻覆上苏州额头，烧已经全退了，他不由长出一口气。
这懒小子，只一会儿功夫，他倒睡得这么沉！张承山暗自腹诽，得让这小子把药喝了，嗯，唇角一勾，一计浮上心头。
张承山站起身，开口道，“阿颖？你怎么来了？哦，不放心苏州啊。呐，不巧，苏州睡得沉，叫不醒。你先回去罢，明日他醒了，我再跟他说。”
张承山说完后，便靠在一侧，静候苏州反应。
苏州的大脑开始缓慢运转。
阿颖……？
她还在生他的气吗？
苏州猛地坐起，“阿颖。”
张承山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你骗我。”苏州冷着双眼。
“哪有骗你？你自己睡得那么沉，我怎么叫得醒？”张承山道，“这叫用智，不叫骗。”
苏州一脚踹开薄被，“很好玩儿么？”
“好玩啊。”张承山嘴巴扯到了耳根子，苏州炸毛的样子，真是能激起他的恶趣味啊……
“那也不用每次都骗我！”苏州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没有一次不骗我！”
张承山挑了挑眉，“怎么每次都骗你了？说说。”
苏州直着脖子，噎了半天，结结巴巴道，“……总之就是欺负我就是了！”
“行了，不骗你，”张承山俯下身，摸了摸苏州发顶，“以后都不会骗你了。”
苏州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张承山又道，“看你这样子，怎么，是跟阿颖吵架了么？”
“没有的事！”
“行吧，”张承山不再多问，“把药喝了，喝完药，带你去找阿颖。”
苏州气呼呼道，“为什么找阿颖？我不去！”
“不找阿颖，怎么知道你的玉佩哪里去了？”张承山道。
“……那就不要了，”苏州道，“反正也是假的。”
“假的？”张承山哭笑不得，“我堂伯早些年送我的，能是假的？你真的舍得不要了？”
“我又不认识你堂伯。”苏州道，“再说，如果找不到，就算是连城之璧，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作罢。”
张承山扯了扯嘴角，“苏老板会愿意自己的东西躺在别人的手心里么？”
“……不。”苏州从齿间挤出一字。
“这就是了，”张承山道，“苏老板不愿意，张某也不愿意。行了，这就把药喝了。这么大人了，还叫人操心。”
苏州绷着脸，默默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干，喝完后龇牙咧嘴。
“哈哈哈！”张承山觉得好笑，“你以为自己在喝糖水么？真是傻小子，傻得可以啊！”
苏州一双眸漆黑黑地盯着他。
张承山收敛了笑，“苏老板莫气，哈哈！”
“……”
张承山又道，“苏州，良药苦口，你千万记着了。”
苏州默然点头。
“穿鞋，走吧。”张承山心情似是不错。
苏州弯下腰去捞鞋，鞋子却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嗯，”苏州面无表情道，“够不到。”
张承山摇头，“又把鞋子甩得那么远。”说完，捞了鞋子过来，苏州要去接，却被他按住，“行吧，我来。”
苏州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
“苏州的脚倒不小，”张承山道，“日后定要行走四方。”
“好了么。”苏州问。
张承山站起身，“行了，这就走吧。”
苏州站直身体，一双眼翻涌墨色。
张承山将他上下打量了番，道，“个子也长高了许多，兴许张某明年回来，苏州便会长得同张某一般高了。”
“哪会长得那么快，”苏州吐下舌头，“你那么高，我又不是玉米，拔节长。”
张承山大笑，“你这小后生幽默得紧。”
“幽默么。”苏州暗自思忖，张承山却出声打断他思绪，“快走了，天就要黑了。”
苏州回神，跟了上去。
苏州城凉凉刮起了风，街道两侧的海棠被吹得飒飒作响。
“你说阿颖家的屋子漏雨，”张承山道，“后来怎么样了？”
“啊……”苏州支吾道，“阿颖本想扯点塑料布来的，只是天大雨，便作罢了。”
“于是你们俩就在漏雨的屋子待了一夜？”张承山问。
苏州不敢回答，他觉得张承山像是在审讯犯人，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总之就是让他很不舒服。
“嗯？怎么不说话？”
“……我跟阿颖真的没有什么。”苏州想转移话题。
张承山成功地被他带偏，“没说这个。”
“哦。”
“你们俩现在都还小，”张承山又道，“过上几年就好了。”
“……说了没有什么了。”苏州有些生气。
张承山只当是他害羞，淡淡一笑道，“嗯。”
苏州觉得有些尴尬，他想不通为什么张承山会觉得他和阿颖有什么，虽然，他就是觉得阿颖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你觉得阿颖好么。”苏州忽然问。
————
说一下啊，上两章和接下来的几章，是暑假存的稿，也就是半拉子存稿，如果感觉人物语言特征不太符合的请见谅，窝已经很努力地顺着前文的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