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小菜
到了端王府，小菜避开正门，又从后门偷偷溜进。
她算着时间，特地在黑子换班的时候回来，为的，就是不要黑子知道这件事。他知道了，必然是要问东问西的。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的好。
特别是王府里那些女人，小菜每次看见那群张牙舞爪的女人就感到恶心。而且，她们每一次都因为小菜的容貌和身世把小菜当作出气筒。
被洗脚水泼被子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件，大多数，都来自王府的女人。
而且，现在她是在洛雪蓉手下当差，那群女人，肯定又想好了借口来对付她了。
正想着呢，迎面便走来一个华服女子。那神情一看，便是打好注意奔着小菜来的。
小菜装作没看到，所以低着头想从另一个方向走开。
然而女子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叫出小菜的外号：“小菜，豆芽菜。”
小菜怔了怔，而后加快了脚步。
“不识好歹。”女子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奴才道：“给本主捉住她，别让人看见。”
奴才们得令，从两面围攻小菜，很快小菜就被带到女子面前。
女子是夏司烨的第十二房小妾，名为柳絮。出自柳府，按辈分，也算得上是洛雪蓉的表姐了。
她生得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比起洛雪蓉来说也显得娇小许多，身材玲珑有致，虽说身高不达，人比起其他人也算得上是个孩子一般的。
可她的心狠程度，可以甩洛雪蓉两条街的了。
譬如现在，她忍了多久的怒气，终于准备发泄了。
原本以为只要在王府好好努力，就可以得到夏司烨的青睐。虽然终于算做成功，可没想突然来了个洛雪蓉。
这个表妹她见过，每次回柳府都是心高气傲的，看她的眼神跟看条狗一般。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未来的太子妃，柳絮不屑一笑。
可对方是将军府的女儿，虽然是庶女，可地位也够甩自己两条街的了。所以自己当时在洛雪蓉面前唯唯诺诺，卑躬屈膝惯了，如今也到了该讨一讨“回报”了。
如今的洛雪蓉，就像当初的自己。而自己，绝不是当初的洛雪蓉。她可是刻意跟德妃拉过关系的，德妃虽然不看好她的家事，可多少也会教她一些如何在后宅立足的办法。
柳絮有自知之明，所以进退有度，如今德妃看她来说也算是顺眼许多了。
柳絮略显稚嫩的脸上挂起笑，她拍了拍小菜的脸颊，“你跑啊，你倒是跑啊。别以为有了洛雪蓉撑腰，你就能翻了天了，在本主看来，你们的低位连一条狗都不如。”
她笑，尖利的指甲刻意在小菜脸上狠狠挂过，留下五道显眼的血痕。
小菜由于被捂住嘴，只能忍痛，狠狠地盯着柳絮。
她说过，端王府后宅的女人都是最恶心最恐怖的。
“啪。”柳絮给了小菜一巴掌，“瞪什么瞪？本主再怎么说当初也‘照顾’过你呀，怎么能这么看着本主呢？太不知恩了。”
柳絮的丫鬟三华极有眼力见儿，随之说道：“可不是，小主，这样的奴才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别败坏了咱们端王府的规矩。”
“嗯，三华说得不错。”柳絮认同似的点点头，“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不然真当这后院无人了。”
说着，柳絮退后两步，一些婆子妈妈朝着小菜围拢过来，眼里皆是笑意。
小菜痛苦的闭上眼，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随后，人群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以及婆子妈妈们踩在小菜肉体上的声音。
没一会儿，柳絮见差不多了，于是叫婆子妈妈们停了手。
柳絮挑起小菜的下巴，高傲地问：“说吧豆芽菜，出去干嘛了？”
小菜被捂住嘴，又说不出话，只得呜呜两声。
柳絮像是故意一般，恼羞成怒地推开小菜，“贱婢，不说？”
“呜呜呜…小菜又呜呜几声，像是对柳絮存心为难人的无礼的控诉。
柳絮得意一笑，给了丫鬟三华一个眼神，丫鬟三华领意，而后左右开弓，小菜的脸又遭了两个巴掌蹂躏。
“说还是不说？”柳絮又问。
小菜摇摇头，也不知是拒绝还是不知道。
柳絮骂了句不识好歹，而后示意婆子们动手。
婆子妈妈们对于做这种事得心应手，所以很快牵制住小菜扭动不已的身躯。
只见其中一个婆子肥胖的身子压在她营养不良的瘦小的身躯之上，似乎不怕小菜受不了，坐得理所当然。
小菜觉得下半身和上半身分开了，有些窒息。
那压在她身上的婆子不顾小菜的挣扎，让另外的人压住小菜的身子和双腿，以防伤到自己。在确定小菜被牢牢固定住之后，对小菜左右开弓，一边几十个耳刮子打得小菜眼冒金星。
她非常想昏厥过去。
咳嘴里传来的痛意让她没有昏厥的权利，反而越发清醒，接受婆子们的摧残。
王府的女人，不管上下，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
小菜只能左右反抗，不想挣扎之中，怀中掉出一个小药包。
“那是什么？给我拿过来。”柳絮眼尖，忙命人将那东西捡过来看看。
小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药包被捡走，落入柳絮手中。
“求子药？啧啧，不知道是谁求子心切，竟买这个鬼物什。”柳絮讥笑，眼里流露出暧昧的神色。
这种东西，小菜这种人是万万不敢用的。
所以用这东西的，就是一到端王府就遭到虐待，然后又辗转到夏司烨不待见的海棠屋的洛雪蓉了。
柳絮眼间小菜惊恐的神色，而后又是一声讥笑：“这王爷都不待见，连播种都轮不到她，也不知道我那个傻表妹是要求谁的子？”
小菜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事柳絮没有针对。
“收好。”柳絮将药包拿给三华。
三华谨慎地将东西接过收好，而后小声提醒柳絮，“小主，王爷往这边来了。”
柳絮先前的神色立刻一变，变得自然而天真。
她指着小菜，道：“说，到底是谁让你拿我的钗子的？那可是王爷送我的！你怎么能拿呢？”
三华也在旁边安慰，道：“是啊，你拿什么不好偏偏拿王爷送的，快说出来是谁指使的，我们小主不会告诉王爷的。”
小菜呜呜呜地叫着，一边摇头。
“怎么回事？”夏司烨问道。
柳絮装作一惊，而后道：“王爷，您送妾的钗子不见了，从这奴婢身上搜出来了，妾问她哪儿来的她摇头不知，妾问她是不是有人指使，她便拔腿跑了，妾不得已，所以把她绑了……”
夏司烨听罢，阴鸷地眸中扫过小菜，对方的脸印入他的眼睛时，夏司烨的眉头皱了皱。
他王府里的婢女大多都是各色美人，要么是皇帝赐的，要么是那些为了巴结他而送他美人的官员们送来的。他都一一阅览过，可是从没见过，还有这样……难看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主子是谁？”夏司烨问小菜，将小菜嘴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抹布给拿出来，上面沾有斑斑血迹。
小菜颤抖着伸出手，比了一串手语。
夏司烨看不懂，眉目间多是不悦。
柳絮在一旁轻声道：“王爷，她是蓉儿表妹身边的奴才，她叫小菜……”
“蓉儿…洛雪蓉，是她。”夏司烨呢喃一下，恍然才想起来还有洛雪蓉这个人。
从前他为了皇位，讨好洛君鸾，却意外爱慕多情的洛雪蓉。他以为自己可以既拥有皇位又拥有洛雪蓉，然而他错了。
鱼和熊掌不可得兼，这道理谁都懂的。
后来，他因为洛雪蓉而与皇位失之交臂，然后唯一的王牌又被撤走，再加上又摊上洛雪蓉这么一个烂摊子，让他突然间不知所措起来。
那些怜惜爱意什么的统统不再存在，他在骨子里将那些责任全都推到洛雪蓉身上，推到那个蛇蝎的女人身上。
什么柔弱善良全是伪装，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彻头彻尾的坏蛋呀。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他不能让一个坏蛋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不然那样的话，他多怕有一天自己会被另一个坏蛋干掉。
“本王会去将你的钗子讨要回来的，对了，是哪只钗子？”夏司烨问。
柳絮像了一下，而后道：“是白玉翠雀玲珑钗。”
白玉翠雀玲珑钗。
听到这名字地夏司烨怔了怔，那可是先皇后最喜欢的一只钗子，虽然他送的只是赝品，没有皇后手里的那个珍贵，可也是价值千金。
再加上洛雪蓉的心思，夏司烨心头没由来地冒起一股火气。
看来他还是太怜悯了，这般傻气，明知道她喜欢太子，却还是把洛雪蓉留在自己府里。如今，倒真真是把自己给膈应到了。
她终究还是瞧不起他，是啊，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然而另一个却是太子，想想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别显著。
“王爷，还是…不要了吧，既然妹妹喜欢，我这个做姐姐的……”柳絮说得有些无所谓，却还是一副不舍的模样。
夏司烨向来疼惜美人，特别是那种对他柔顺向来不用他费心的美人。柳絮如此一说，他心里更是恼怒。
“本王会替你拿回来的，一定。”他说道，目光深沉地可怕。
柳絮一喜，“多谢王爷。”
她算着时间，特地在黑子换班的时候回来，为的，就是不要黑子知道这件事。他知道了，必然是要问东问西的。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的好。
特别是王府里那些女人，小菜每次看见那群张牙舞爪的女人就感到恶心。而且，她们每一次都因为小菜的容貌和身世把小菜当作出气筒。
被洗脚水泼被子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件，大多数，都来自王府的女人。
而且，现在她是在洛雪蓉手下当差，那群女人，肯定又想好了借口来对付她了。
正想着呢，迎面便走来一个华服女子。那神情一看，便是打好注意奔着小菜来的。
小菜装作没看到，所以低着头想从另一个方向走开。
然而女子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叫出小菜的外号：“小菜，豆芽菜。”
小菜怔了怔，而后加快了脚步。
“不识好歹。”女子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奴才道：“给本主捉住她，别让人看见。”
奴才们得令，从两面围攻小菜，很快小菜就被带到女子面前。
女子是夏司烨的第十二房小妾，名为柳絮。出自柳府，按辈分，也算得上是洛雪蓉的表姐了。
她生得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比起洛雪蓉来说也显得娇小许多，身材玲珑有致，虽说身高不达，人比起其他人也算得上是个孩子一般的。
可她的心狠程度，可以甩洛雪蓉两条街的了。
譬如现在，她忍了多久的怒气，终于准备发泄了。
原本以为只要在王府好好努力，就可以得到夏司烨的青睐。虽然终于算做成功，可没想突然来了个洛雪蓉。
这个表妹她见过，每次回柳府都是心高气傲的，看她的眼神跟看条狗一般。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未来的太子妃，柳絮不屑一笑。
可对方是将军府的女儿，虽然是庶女，可地位也够甩自己两条街的了。所以自己当时在洛雪蓉面前唯唯诺诺，卑躬屈膝惯了，如今也到了该讨一讨“回报”了。
如今的洛雪蓉，就像当初的自己。而自己，绝不是当初的洛雪蓉。她可是刻意跟德妃拉过关系的，德妃虽然不看好她的家事，可多少也会教她一些如何在后宅立足的办法。
柳絮有自知之明，所以进退有度，如今德妃看她来说也算是顺眼许多了。
柳絮略显稚嫩的脸上挂起笑，她拍了拍小菜的脸颊，“你跑啊，你倒是跑啊。别以为有了洛雪蓉撑腰，你就能翻了天了，在本主看来，你们的低位连一条狗都不如。”
她笑，尖利的指甲刻意在小菜脸上狠狠挂过，留下五道显眼的血痕。
小菜由于被捂住嘴，只能忍痛，狠狠地盯着柳絮。
她说过，端王府后宅的女人都是最恶心最恐怖的。
“啪。”柳絮给了小菜一巴掌，“瞪什么瞪？本主再怎么说当初也‘照顾’过你呀，怎么能这么看着本主呢？太不知恩了。”
柳絮的丫鬟三华极有眼力见儿，随之说道：“可不是，小主，这样的奴才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别败坏了咱们端王府的规矩。”
“嗯，三华说得不错。”柳絮认同似的点点头，“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不然真当这后院无人了。”
说着，柳絮退后两步，一些婆子妈妈朝着小菜围拢过来，眼里皆是笑意。
小菜痛苦的闭上眼，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随后，人群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以及婆子妈妈们踩在小菜肉体上的声音。
没一会儿，柳絮见差不多了，于是叫婆子妈妈们停了手。
柳絮挑起小菜的下巴，高傲地问：“说吧豆芽菜，出去干嘛了？”
小菜被捂住嘴，又说不出话，只得呜呜两声。
柳絮像是故意一般，恼羞成怒地推开小菜，“贱婢，不说？”
“呜呜呜…小菜又呜呜几声，像是对柳絮存心为难人的无礼的控诉。
柳絮得意一笑，给了丫鬟三华一个眼神，丫鬟三华领意，而后左右开弓，小菜的脸又遭了两个巴掌蹂躏。
“说还是不说？”柳絮又问。
小菜摇摇头，也不知是拒绝还是不知道。
柳絮骂了句不识好歹，而后示意婆子们动手。
婆子妈妈们对于做这种事得心应手，所以很快牵制住小菜扭动不已的身躯。
只见其中一个婆子肥胖的身子压在她营养不良的瘦小的身躯之上，似乎不怕小菜受不了，坐得理所当然。
小菜觉得下半身和上半身分开了，有些窒息。
那压在她身上的婆子不顾小菜的挣扎，让另外的人压住小菜的身子和双腿，以防伤到自己。在确定小菜被牢牢固定住之后，对小菜左右开弓，一边几十个耳刮子打得小菜眼冒金星。
她非常想昏厥过去。
咳嘴里传来的痛意让她没有昏厥的权利，反而越发清醒，接受婆子们的摧残。
王府的女人，不管上下，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
小菜只能左右反抗，不想挣扎之中，怀中掉出一个小药包。
“那是什么？给我拿过来。”柳絮眼尖，忙命人将那东西捡过来看看。
小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药包被捡走，落入柳絮手中。
“求子药？啧啧，不知道是谁求子心切，竟买这个鬼物什。”柳絮讥笑，眼里流露出暧昧的神色。
这种东西，小菜这种人是万万不敢用的。
所以用这东西的，就是一到端王府就遭到虐待，然后又辗转到夏司烨不待见的海棠屋的洛雪蓉了。
柳絮眼间小菜惊恐的神色，而后又是一声讥笑：“这王爷都不待见，连播种都轮不到她，也不知道我那个傻表妹是要求谁的子？”
小菜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事柳絮没有针对。
“收好。”柳絮将药包拿给三华。
三华谨慎地将东西接过收好，而后小声提醒柳絮，“小主，王爷往这边来了。”
柳絮先前的神色立刻一变，变得自然而天真。
她指着小菜，道：“说，到底是谁让你拿我的钗子的？那可是王爷送我的！你怎么能拿呢？”
三华也在旁边安慰，道：“是啊，你拿什么不好偏偏拿王爷送的，快说出来是谁指使的，我们小主不会告诉王爷的。”
小菜呜呜呜地叫着，一边摇头。
“怎么回事？”夏司烨问道。
柳絮装作一惊，而后道：“王爷，您送妾的钗子不见了，从这奴婢身上搜出来了，妾问她哪儿来的她摇头不知，妾问她是不是有人指使，她便拔腿跑了，妾不得已，所以把她绑了……”
夏司烨听罢，阴鸷地眸中扫过小菜，对方的脸印入他的眼睛时，夏司烨的眉头皱了皱。
他王府里的婢女大多都是各色美人，要么是皇帝赐的，要么是那些为了巴结他而送他美人的官员们送来的。他都一一阅览过，可是从没见过，还有这样……难看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主子是谁？”夏司烨问小菜，将小菜嘴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抹布给拿出来，上面沾有斑斑血迹。
小菜颤抖着伸出手，比了一串手语。
夏司烨看不懂，眉目间多是不悦。
柳絮在一旁轻声道：“王爷，她是蓉儿表妹身边的奴才，她叫小菜……”
“蓉儿…洛雪蓉，是她。”夏司烨呢喃一下，恍然才想起来还有洛雪蓉这个人。
从前他为了皇位，讨好洛君鸾，却意外爱慕多情的洛雪蓉。他以为自己可以既拥有皇位又拥有洛雪蓉，然而他错了。
鱼和熊掌不可得兼，这道理谁都懂的。
后来，他因为洛雪蓉而与皇位失之交臂，然后唯一的王牌又被撤走，再加上又摊上洛雪蓉这么一个烂摊子，让他突然间不知所措起来。
那些怜惜爱意什么的统统不再存在，他在骨子里将那些责任全都推到洛雪蓉身上，推到那个蛇蝎的女人身上。
什么柔弱善良全是伪装，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彻头彻尾的坏蛋呀。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他不能让一个坏蛋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不然那样的话，他多怕有一天自己会被另一个坏蛋干掉。
“本王会去将你的钗子讨要回来的，对了，是哪只钗子？”夏司烨问。
柳絮像了一下，而后道：“是白玉翠雀玲珑钗。”
白玉翠雀玲珑钗。
听到这名字地夏司烨怔了怔，那可是先皇后最喜欢的一只钗子，虽然他送的只是赝品，没有皇后手里的那个珍贵，可也是价值千金。
再加上洛雪蓉的心思，夏司烨心头没由来地冒起一股火气。
看来他还是太怜悯了，这般傻气，明知道她喜欢太子，却还是把洛雪蓉留在自己府里。如今，倒真真是把自己给膈应到了。
她终究还是瞧不起他，是啊，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然而另一个却是太子，想想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别显著。
“王爷，还是…不要了吧，既然妹妹喜欢，我这个做姐姐的……”柳絮说得有些无所谓，却还是一副不舍的模样。
夏司烨向来疼惜美人，特别是那种对他柔顺向来不用他费心的美人。柳絮如此一说，他心里更是恼怒。
“本王会替你拿回来的，一定。”他说道，目光深沉地可怕。
柳絮一喜，“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