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鬼道怪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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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篇至第52篇

    mon apr 06 14:25:24 cst 2015

    50 爱猫者说

    我之前在《猫魂》里说过:我是个爱猫的人。多年养猫的经历,我有了独特的总结:母猫总会和男主人亲一些;公猫相反,则是更亲近于女主人。你也许会有疑问:“谁对某只猫好,那只猫当然就会亲近于谁,又哪里联系的上‘性别’?”我只能说:“你这样的认识说明你对猫的了解仅停留在初级阶段!”用我家举例说明:在我家喂猫的人只有一个――我的妈妈,可以说妈妈对任何一只猫的关怀都是无微不至的,而养过的所有猫里没有一只母猫是和妈妈关系铁的,这难道还不能说明点儿什么吗?我的家人都爱把猫搂在怀里,白日里抱着玩儿,夜里拥着入睡。猫中的十之**都像是小孩子,喜欢什么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不懂得掩饰自己。以一件小事儿表述一下:妈妈把任何一只母猫捂进被窝儿,之后就是一连串不甘的叫声,声音中听的出,猫儿说什么也不同妈妈共处一被,猫叫良久不绝,最终还是妈妈甘拜下风,开关口放行。养过的公猫里每一只都和妈妈关系密切,到什么程度呢?让我这个作儿子的都心生妒意。

    兔走乌飞,如今算一算,我家不再养猫已经不少年了。我时常会回忆起一只又一只伴随我成长的小精灵,想起那一幕又一幕,我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怅然若失。

    和我关系铁的两只猫其中之一名叫“花花”,当然是母猫了,我不晓得它的年龄,也不晓得它来自哪里。上小学三年级的一天,放学后,我见到一只黄白花的猫儿正蹲在我家房后。花猫见到我,没有跑开,却是昂着头以友善的目光看向我。我走近,将花猫抱在怀中。零距离接触,我才注意到花猫脖子的一侧鲜血淋漓,原来它受了伤啊!

    此后,花猫就留在了我家,我给它起了名字“花花”。

    花花去世时留下了三只嗷嗷待哺的小猫崽儿。又是老鼠药,那些年毒老鼠用的药害死了多少无辜啊!花花是睁着眼睛死去的,爸爸大手一抹,花花的眼睑合上了。爸爸说:“安心地去吧!我们会买奶粉把小猫崽儿喂活的!”

    “破头盔”,这是一个怎么分析都不会有美感的名字,它却是一只很好看的猫儿。顾名思义,破头盔当然长着一个花儿脑袋。姑娘长大一些后,一个不雅的名字实在是不妥了,“破头盔”便被更名为“头头”。

    头头喜欢让我带它出去玩儿,它不怕陌生人,也不怕来往的车辆。仿佛只要有我在,头头就有了主心骨儿、定心丸儿。

    头头不到一年就丢了,它不会独自走得太远,一般只是藏身在房后菜园里,它的目的简单:猛地蹿出来吓自家人一跳。头头丢失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有一种错觉:它没有丢,它就在菜园子的某处位置藏着呢!有人说县里有猫肉馆儿,很多猫都被抓了送去了那里,而我宁愿相信是有谁喜欢上了头头,寻了机会把它偷了去。

    猫有领地意识,也有家庭观念,它们会守在胡同说什么也不让邻居家的小巴沟通过,而吃饭时,它们则可以和自己家的狗共用一个盘子。

    你也许会问我:你对猫又了解多少呢?其实我无非就是道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生活环境的变化使得我家不见了猫的踪影,爱猫却不再养猫,但感觉上从没有疏远过。用绳索、笼子将其束缚住吗?算了,它们是猫啊!我觉得猫和狗不一样,猫应该拥有最基本的自由。

    51 烈士陵园

    奶奶在石家庄当兵时认识这样一个女孩儿,她名叫“夏秀”,其父早年死在了战场。一位烈士地诞生抛下了一对母女相依为命。

    一年又一年,夏秀长大了。夏秀每年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石家庄烈士陵园――她的父亲睡在那里。

    母亲终于察觉了异样。不知从何时开始,夏秀变得少言寡语、神情呆滞。

    “闺女,有什么心事可以对妈说啊!”母亲关切道。

    夏秀脸颊飞上一抹红云,低声羞道:“没,没有!”

    在母亲的一再追问下,夏秀终于道出了实情。

    母亲听罢面色大变――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夏秀是这样对母亲说的:“一个月前,您外出了,闲暇之时,我便去陪父亲。那晚我回到家就感觉有什么地方和往常不太一样,屋中似乎多了些什么,我当时还没有太过在意。直到半睡半醒之际,我忽然感觉到有谁在轻吻我的唇。睁开眼睛,借着朦胧的月色,我看到了一个男子的轮廓。我应该不是在做梦――那场景远要比梦境真实的多。那男子自我介绍名叫‘郑存’,是我父亲的战友。郑存原本有个很漂亮的未婚妻,她叫‘丹丹’。在日寇闯进家门时,丹丹自知难逃劫难,她用剪刀自杀了。穷凶极恶的日寇扒光了丹丹的衣服,将她的尸体抛在了门外。郑存参了军,他英勇杀敌,最终在与日寇的一场战役中,他被数颗子弹穿胸而过。郑存死后发现自己并没有彻底消失掉,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着,应该就是‘鬼魂’吧!人间处在动乱里,鬼魂所感受到的也是兵荒马乱,郑存没有找寻到丹丹的下落,一直到现在。郑存说我和丹丹长得很像,因而他才从烈士陵园随我到了家。这些日子,我时常听郑存讲述往事,开始只是他和丹丹的,后来就越说越是投机,我听他讲述他的小时候还有他参军打仗的事……妈,我现在已经不能自拔地爱上郑存了!”

    这是真实发生在人与鬼之间的恋情,想必你和我一样,也很想知道事情之后是如何发展的,怎奈奶奶随爷爷在那时起身回了阔别已久的天津。算来,夏秀如果还活着如今已年过七旬了。

    52 那娃儿死了

    爸爸有个名叫“马德远”的小学同学,我叫他“马伯”。那年冬天,马伯的表妹小香带着两岁大的儿子到马伯家走亲戚,结果出了意外……

    小北风迎面,像是刀片儿割在脸颊。冬日的天黑的早,五点钟左右,夜幕已经拉开。小雪花降了下来。马伯此时快步走出家门。距离不是很远,马伯跨大步进了一处院落。不多时,桑胜青挎着药箱随在了马伯身后。

    桑胜青是曾经我们村子的赤脚医生,他行医多年了,自身却并不认识几个字。

    马伯家里,小香对桑胜青说道:“中午来的时候还好着呢,表嫂给炒的花生,表哥一直在逗小家伙玩儿,就刚才见小家伙精神萎靡,一摸脑门儿,原来他是发烧了!”

    桑胜青点头道:“小孩子身体娇嫩,发烧、感冒、咳嗽都是常有的。扎上一针退退烧,不会有大事儿!”

    “大事儿”,何为大事儿?发展到病情严重吗?大事儿真的出了,小家伙在那个夜里死了。

    我不清楚桑胜青如何摆平了那场风波,我知道的是:那之后,桑胜青的行医道路上留下了污点。人们会在背后指着桑胜青说:“就是他!他一针扎死了人家一个娃儿!”

    后来,我从一档电视节目上看到:一成年男子因吃花生米丧命,原因是半枚花生米进了男子的呼吸道。联想到马伯表妹那个小名儿“小家伙”的儿子,是否他真正的死因也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