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缘起空性
随着机括声响起，满室荡漾起绿光。不用看也知道三元庄的主人陈三元拿出的是一块非常罕见的翡翠。
不出陈三元所料那大和尚见了啧啧”赞叹：“好一尊翡翠佛，好一块翡翠。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陈三元不解：“师父，这翡翠玉佛哪里有瑕疵吗？”
大和尚痛心道：“雕成这么一尊佛像要浪费多少，如果不雕起码要大上一圈，难道这不可惜吗？凡夫俗子愚昧，这么一块翡翠已经代表了佛法，再把它雕成佛像岂不是画蛇添足？”
陈三元听了心中一痛，忍住了摆出一副笑脸道：“师父说的是，可惜这块翡翠我买来时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不然……总之徒儿记住了，金银之物尽可以打造成佛像，玉石这些本身已经有了佛性何必多此一举呢！”
大和尚道：“你呀！在我诸徒儿中悟性最好，可惜，可惜……好了，你将这些佛像装车送往我的住所吧！记住千万小心，我那些师兄弟可没有我这么虔诚。”
“徒儿知道了，今番徒儿请师父前来还有件事想请教师父。”
“说吧！”
“徒儿前些日子收购了几尊石雕佛像……”陈三元话还没有说完，大和尚已经不耐烦道：“就是那几尊吗？石头又没有佛性，雕成的佛像也不合佛理。又大又沉你还是别送我了。”
“师父您再瞧瞧，这几尊佛像好像有些特别啊！似乎是……”
那大和尚听陈三元说到这，点了点头：“这些不是佛像，倒像是那些墓里人雕的东西。他们经常将武技用雕像来表示，为师走近去看看，其背后应该有纹路代表的是真气运行之道。”
听大和尚这么一说，独孤谦赶忙紧握龙牙剑，往身边一瞧。第一次他见到霜绛雪脸上也露出紧张之色，可见这个大和尚和陈三元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大和尚步伐极沉落地有声，一步一步就像是鼓槌敲在独孤谦心房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独孤谦轻轻拔出了龙牙剑，他可不认为真到紧要关头霜绛雪会救他。
眼见大和尚就要走到佛像身后，独孤谦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浑身放松，唯有身体放松骤然紧固才能刺出威力最大的一剑。
就在这危急关头，忽然楼上传来了一声大喝：“是，空性吗？给贫僧滚上来。”
“呦，师叔。你修为可真是越来越差，出家人怎么能说出滚这个字呢！好，师侄这就上去看你，好好孝敬您老人家。”被称为空性的大和尚大笑道。
当知道是石像对面的是空性，霜绛雪也吃了一惊。她曾见过空性一面。此人修炼的是金刚大法，一身护体真气强横至极，正克自己阴寒功法。如果对上，她体内余毒未清还真不是其对手。可更另她吃惊的是，楼上竟然还有人。此人她丝毫没有察觉，而且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出声，恐怕……
空性被楼上师叔一骂，带着徒儿陈三元就上去了。不一会，独孤谦便听到了惨叫之声。以及被惨叫声遮住，断断续续的大骂声：“我打死你这个秃驴……让你不说，我……”
过了好一会惨叫声戛然而止，空性还止不
住自己的喝骂声，不过这次却是对着他的徒儿：“你真是太让为师失望了，这么多年来还撬不开他的嘴。记住明天再给他加三根针。”
“师父，这样的话师叔祖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笨蛋。”伴随着这声笨蛋的是响亮的耳光声，“你不会撒点药在他身上吗？不会在他吃的里面加点药吗？还有，师叔祖！你是觉得脑袋多长了几颗不够砍的吗？之后莫提这个称呼。”
“徒儿记住了。”
发生这么个曲折空性也没心情再看那石像，陈三元也不敢再提，二人很快便离开了石塔。在他们离开后很久霜绛雪才道：“我们上去看看吧！”
独孤谦点了点头，他很好奇是谁帮了自己，而自己能不能帮帮那个人。
来到石塔的第四层，尽管心有预期可独孤谦还是没想到空性的那位师叔竟然被折磨的这么惨。眼眶处空空荡荡，双肩也被两根铁链洞穿固定于墙壁上，可就这样绑他的人还不放心仍斩断了他双腿。除此之外还在其身上各穴位处插满钢针，尤其以丹田处那根最粗，说是针不如说更像是木桩，直接钉穿其腹部。
老和尚闻声笑道：“你们来啦！”他的声音很平和就像邻里之间笑着打招呼，一点戾气也无。
霜绛雪躬身道：“前辈为何帮我。”这看的独孤谦很是纳闷，霜绛雪在他心里可不是什么有礼貌的人。他却不知，愈到霜绛雪这等境界愈知武道艰难。她知道眼前老人修为胜于自己，她那一躬身并非敬畏老和尚，而是敬畏老和尚那一身修为，换而言之是敬畏武道。
老和尚笑道：“帮你？女施主修为精湛何须贫僧相助，贫僧帮的是您身后之人。两厢交手，女施主纵然不胜亦有脱身之技，可您身后的男施主不过粗学武艺断无活命之理。”
独孤谦实难想象，一位被折磨成这样的和尚竟然还会笑。虽说他脸如干尸笑起来十分瘆人，可在独孤谦眼里却觉得比楼下那些佛像更接近于佛陀。
“大师多谢您了。”说着独孤谦拔出了赤龙牙，就要斩开牢笼救老和尚出来。
结果却被霜绛雪给阻止了，她按住独孤谦的手道：“大和尚您该知道，您武功尽失，身子又残废，我没有能力带你和我身后的人一起离开三元庄。”
老和尚笑道：“女施主想多了，此间牢房就是贫僧归宿，贫僧并不打算离开这。”
独孤谦道：“大师您放心，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救您的。”这么个饱受摧残的老人，纵然是陌生人他也会救，何况老和尚还救了他一命。
“施主慈悲，此等悲悯之心便如不灭明灯。无论施主日后入魔道多远，心有此等灯便可照亮回头之路。”
老和尚这一袭话，让独孤谦出了一身冷汗。这些日子以来，他也觉得自己当真是入了魔道。纵然有凶神蛊惑之故，可又有哪件事是在凶神控制下做出的呢？还不都是自己的决定。
凶神忍不住反驳道：“别听这老和尚胡说八道，魔道又有何不好，自在随心，少了那些无谓的约束。”
“如果您想继续待在这，那我就不打扰，告辞了。”霜绛雪可不相信一个
人会心甘情愿待在这么一个地方，作为人生的归宿。果不出霜绛雪所料，老和尚听了连忙道了一声：“请等一下。”
霜绛雪回头笑道：“您说吧！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你的。”
“你们离开这里之后能不能带件东西给萧冷月。”
霜绛雪叹了口气：“萧冷月！大和尚你被关在这太久了不知萧冷月早就死了。”
老和尚闻言不禁露出惊骇之色：“萧冷月死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
独孤谦不忍，解释道：“有传言说他是被太祖派人暗杀，也有传言说他率领西漠进玉京攻打蛮族，此举本就为萧家内部和各氏族反对。他是以入主天下为条件才说服了那些人。结果击退蛮族，与太祖两军相对之时，他却忽然宣布归降大夏率军退回西漠。无数西漠男儿性命葬送在玉京却什么也没得到。所以萧家内部和各氏族反弹杀死了萧冷月。”
在独孤谦说话时老和尚平静了下来，轻声道：“你说萧冷月率军入主中原后又退去是对还是不对。”
“当然是对。从天下来说，他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若无萧冷月引兵东进，光凭太祖从南陵击退不了蛮族。后又功成身退，舍了帝王之位为天下免去一场灾劫。就算光从西漠来说，他做的也对。如果玉京，南陵全部被蛮族占据，蛮族便会放过西漠吗？那时的西漠还能抵挡得了蛮族大军？后来他放弃与太祖争夺天下，虽说二者兵力相当。可是民心不会支持西漠人当皇帝的，我想拖下去西漠还是会失败。”
老和尚笑道：“你说的不错，西漠的那些人也明白，他们只不过是拿这个为借口逼迫萧冷月交出家主之位罢了。”
“大师，这么说您是觉得萧冷月更可能是被自家人暗杀了。”
“不，贫僧不这么想。萧冷月修为深不可测，他不想死，世间谁也杀不了他。我想他只是厌倦了这种明争暗斗，假死避世罢了。”老和尚道。
霜绛雪道：“是这样吗？可他这一避世就避了三十余年，我们到哪去找他。”
“去东海，萧冷月曾经对贫僧说过，说他想一直往东去看太阳升起的地方。萧冷月说到做到，我想他一定是从东海某处出海了。”
“大海茫茫况且这萧冷月一走便走了三十余年，想找到他根本就不可能。”独孤谦叹了口气，他很想帮老人，可是这个忙又没法帮。
“雷音禅院自从目睹天宫覆灭，担心有一天重蹈覆辙便在各地兴建庄园，寺庙，内里分别藏着不同功法，武技。以期有一天即使雷音禅院像天宫一样覆灭，也有香火留存，将来或许还有重建的一天。您来这便是为了藏于三元庄的功法吧！”
“是的，本想去院中借阅的，可惜了雷音禅院的藏经楼看守太过严密，我没有那个能力进去。”霜绛雪大方的承认了。
老和尚道：“此间之上还暗藏一座阁楼，其中记载了我院金刚部掌法一套。您若有意便上去修习吧！只可惜，那是一套武技，无法化解您体内寒气。”
“明白，我不会偷听你对他说什么的。”霜绛雪聪明伶俐一下便听出了老和尚的意思？
（本章完）
不出陈三元所料那大和尚见了啧啧”赞叹：“好一尊翡翠佛，好一块翡翠。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陈三元不解：“师父，这翡翠玉佛哪里有瑕疵吗？”
大和尚痛心道：“雕成这么一尊佛像要浪费多少，如果不雕起码要大上一圈，难道这不可惜吗？凡夫俗子愚昧，这么一块翡翠已经代表了佛法，再把它雕成佛像岂不是画蛇添足？”
陈三元听了心中一痛，忍住了摆出一副笑脸道：“师父说的是，可惜这块翡翠我买来时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不然……总之徒儿记住了，金银之物尽可以打造成佛像，玉石这些本身已经有了佛性何必多此一举呢！”
大和尚道：“你呀！在我诸徒儿中悟性最好，可惜，可惜……好了，你将这些佛像装车送往我的住所吧！记住千万小心，我那些师兄弟可没有我这么虔诚。”
“徒儿知道了，今番徒儿请师父前来还有件事想请教师父。”
“说吧！”
“徒儿前些日子收购了几尊石雕佛像……”陈三元话还没有说完，大和尚已经不耐烦道：“就是那几尊吗？石头又没有佛性，雕成的佛像也不合佛理。又大又沉你还是别送我了。”
“师父您再瞧瞧，这几尊佛像好像有些特别啊！似乎是……”
那大和尚听陈三元说到这，点了点头：“这些不是佛像，倒像是那些墓里人雕的东西。他们经常将武技用雕像来表示，为师走近去看看，其背后应该有纹路代表的是真气运行之道。”
听大和尚这么一说，独孤谦赶忙紧握龙牙剑，往身边一瞧。第一次他见到霜绛雪脸上也露出紧张之色，可见这个大和尚和陈三元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大和尚步伐极沉落地有声，一步一步就像是鼓槌敲在独孤谦心房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独孤谦轻轻拔出了龙牙剑，他可不认为真到紧要关头霜绛雪会救他。
眼见大和尚就要走到佛像身后，独孤谦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浑身放松，唯有身体放松骤然紧固才能刺出威力最大的一剑。
就在这危急关头，忽然楼上传来了一声大喝：“是，空性吗？给贫僧滚上来。”
“呦，师叔。你修为可真是越来越差，出家人怎么能说出滚这个字呢！好，师侄这就上去看你，好好孝敬您老人家。”被称为空性的大和尚大笑道。
当知道是石像对面的是空性，霜绛雪也吃了一惊。她曾见过空性一面。此人修炼的是金刚大法，一身护体真气强横至极，正克自己阴寒功法。如果对上，她体内余毒未清还真不是其对手。可更另她吃惊的是，楼上竟然还有人。此人她丝毫没有察觉，而且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出声，恐怕……
空性被楼上师叔一骂，带着徒儿陈三元就上去了。不一会，独孤谦便听到了惨叫之声。以及被惨叫声遮住，断断续续的大骂声：“我打死你这个秃驴……让你不说，我……”
过了好一会惨叫声戛然而止，空性还止不
住自己的喝骂声，不过这次却是对着他的徒儿：“你真是太让为师失望了，这么多年来还撬不开他的嘴。记住明天再给他加三根针。”
“师父，这样的话师叔祖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笨蛋。”伴随着这声笨蛋的是响亮的耳光声，“你不会撒点药在他身上吗？不会在他吃的里面加点药吗？还有，师叔祖！你是觉得脑袋多长了几颗不够砍的吗？之后莫提这个称呼。”
“徒儿记住了。”
发生这么个曲折空性也没心情再看那石像，陈三元也不敢再提，二人很快便离开了石塔。在他们离开后很久霜绛雪才道：“我们上去看看吧！”
独孤谦点了点头，他很好奇是谁帮了自己，而自己能不能帮帮那个人。
来到石塔的第四层，尽管心有预期可独孤谦还是没想到空性的那位师叔竟然被折磨的这么惨。眼眶处空空荡荡，双肩也被两根铁链洞穿固定于墙壁上，可就这样绑他的人还不放心仍斩断了他双腿。除此之外还在其身上各穴位处插满钢针，尤其以丹田处那根最粗，说是针不如说更像是木桩，直接钉穿其腹部。
老和尚闻声笑道：“你们来啦！”他的声音很平和就像邻里之间笑着打招呼，一点戾气也无。
霜绛雪躬身道：“前辈为何帮我。”这看的独孤谦很是纳闷，霜绛雪在他心里可不是什么有礼貌的人。他却不知，愈到霜绛雪这等境界愈知武道艰难。她知道眼前老人修为胜于自己，她那一躬身并非敬畏老和尚，而是敬畏老和尚那一身修为，换而言之是敬畏武道。
老和尚笑道：“帮你？女施主修为精湛何须贫僧相助，贫僧帮的是您身后之人。两厢交手，女施主纵然不胜亦有脱身之技，可您身后的男施主不过粗学武艺断无活命之理。”
独孤谦实难想象，一位被折磨成这样的和尚竟然还会笑。虽说他脸如干尸笑起来十分瘆人，可在独孤谦眼里却觉得比楼下那些佛像更接近于佛陀。
“大师多谢您了。”说着独孤谦拔出了赤龙牙，就要斩开牢笼救老和尚出来。
结果却被霜绛雪给阻止了，她按住独孤谦的手道：“大和尚您该知道，您武功尽失，身子又残废，我没有能力带你和我身后的人一起离开三元庄。”
老和尚笑道：“女施主想多了，此间牢房就是贫僧归宿，贫僧并不打算离开这。”
独孤谦道：“大师您放心，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救您的。”这么个饱受摧残的老人，纵然是陌生人他也会救，何况老和尚还救了他一命。
“施主慈悲，此等悲悯之心便如不灭明灯。无论施主日后入魔道多远，心有此等灯便可照亮回头之路。”
老和尚这一袭话，让独孤谦出了一身冷汗。这些日子以来，他也觉得自己当真是入了魔道。纵然有凶神蛊惑之故，可又有哪件事是在凶神控制下做出的呢？还不都是自己的决定。
凶神忍不住反驳道：“别听这老和尚胡说八道，魔道又有何不好，自在随心，少了那些无谓的约束。”
“如果您想继续待在这，那我就不打扰，告辞了。”霜绛雪可不相信一个
人会心甘情愿待在这么一个地方，作为人生的归宿。果不出霜绛雪所料，老和尚听了连忙道了一声：“请等一下。”
霜绛雪回头笑道：“您说吧！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你的。”
“你们离开这里之后能不能带件东西给萧冷月。”
霜绛雪叹了口气：“萧冷月！大和尚你被关在这太久了不知萧冷月早就死了。”
老和尚闻言不禁露出惊骇之色：“萧冷月死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
独孤谦不忍，解释道：“有传言说他是被太祖派人暗杀，也有传言说他率领西漠进玉京攻打蛮族，此举本就为萧家内部和各氏族反对。他是以入主天下为条件才说服了那些人。结果击退蛮族，与太祖两军相对之时，他却忽然宣布归降大夏率军退回西漠。无数西漠男儿性命葬送在玉京却什么也没得到。所以萧家内部和各氏族反弹杀死了萧冷月。”
在独孤谦说话时老和尚平静了下来，轻声道：“你说萧冷月率军入主中原后又退去是对还是不对。”
“当然是对。从天下来说，他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若无萧冷月引兵东进，光凭太祖从南陵击退不了蛮族。后又功成身退，舍了帝王之位为天下免去一场灾劫。就算光从西漠来说，他做的也对。如果玉京，南陵全部被蛮族占据，蛮族便会放过西漠吗？那时的西漠还能抵挡得了蛮族大军？后来他放弃与太祖争夺天下，虽说二者兵力相当。可是民心不会支持西漠人当皇帝的，我想拖下去西漠还是会失败。”
老和尚笑道：“你说的不错，西漠的那些人也明白，他们只不过是拿这个为借口逼迫萧冷月交出家主之位罢了。”
“大师，这么说您是觉得萧冷月更可能是被自家人暗杀了。”
“不，贫僧不这么想。萧冷月修为深不可测，他不想死，世间谁也杀不了他。我想他只是厌倦了这种明争暗斗，假死避世罢了。”老和尚道。
霜绛雪道：“是这样吗？可他这一避世就避了三十余年，我们到哪去找他。”
“去东海，萧冷月曾经对贫僧说过，说他想一直往东去看太阳升起的地方。萧冷月说到做到，我想他一定是从东海某处出海了。”
“大海茫茫况且这萧冷月一走便走了三十余年，想找到他根本就不可能。”独孤谦叹了口气，他很想帮老人，可是这个忙又没法帮。
“雷音禅院自从目睹天宫覆灭，担心有一天重蹈覆辙便在各地兴建庄园，寺庙，内里分别藏着不同功法，武技。以期有一天即使雷音禅院像天宫一样覆灭，也有香火留存，将来或许还有重建的一天。您来这便是为了藏于三元庄的功法吧！”
“是的，本想去院中借阅的，可惜了雷音禅院的藏经楼看守太过严密，我没有那个能力进去。”霜绛雪大方的承认了。
老和尚道：“此间之上还暗藏一座阁楼，其中记载了我院金刚部掌法一套。您若有意便上去修习吧！只可惜，那是一套武技，无法化解您体内寒气。”
“明白，我不会偷听你对他说什么的。”霜绛雪聪明伶俐一下便听出了老和尚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