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伏牛村
一连数日，三人皆因赶路而错过宿头，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老人还好功力深厚又岂惧夜间湿冷，方岩身体壮也不在乎，只有独孤谦这些天来胸口是不怎么疼了，变成浑身都疼。今日终于在黄昏时分，遇上了一座小村庄。
村里的泥墙草瓦给这金黄色夕阳一照只觉得无限静谧，可这静谧之中又透着一丝死气沉沉。独孤谦眯着眼道：“怎么回事，这时正是做饭吃饭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一户人家有炊烟。而且村子里好像也没什么人走动。”
方岩实在：“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说着就飞奔去了，独孤谦赶忙跟上。倒不是怕他遇上什么危险，这些村里人十个绑一起也不够他打的。独孤谦是担心他不会说话无意间得罪人家。
望着独孤谦背影，方云海笑了。这些天他摸清楚了独孤谦的底，这少年竟然真的不会什么功夫。可不会功夫腹部怎么会留下蚀骨毒煞的伤口。灵脉太过罕见，若是被其他灵脉所伤方云海还真看不出。可蚀骨毒煞所留伤口他太熟悉了，不仅熟悉还知道目前为止只有欲宗有一道蚀骨毒煞。为了搞清楚这些事，方云海这才决定冒险把这么一个陌生小子带在身边。
进了村，独孤谦好不容易才敲开一户人家。这村子虽然偏僻可离官道不远，也常见借宿的旅人。那癞头汉子把门开了一条缝便知二人来意，有些焦急道：“你们往前走，走个三十里地便有镇子，镇子上有驿站，你们去那睡吧！”
一听说还有三十里地，独孤谦赶忙抵住了门，满脸堆笑道：“大哥让我们在这住上一宿吧！我们会给银子的。”
“不是不留你，我们村有脏东西，留在这对你们不好。”说完再也不给商量的余地把门闩给落下了。
方岩挠了挠头：“什么叫脏东西啊！我们衣服不脏啊！”
独孤谦解释道：“脏东西就是鬼啊！什么的。”
“鬼？我爷爷说过世上没有鬼，人死后阴魂就散了，什么也没有了。”说着还拍着那门道：“你出来啊！世上没有鬼的，世上真的没有鬼，是我爷爷说的你们要听我爷爷的话。”
独孤谦听了赶忙把方岩拉了过来，让他这么喊下去还不让主家拿扫帚打一顿。那些人哪知道方岩是好心要告诉他们道理呢！他们肯定以为这是来捣蛋，为他们招惹晦气的。
这时，方云海老人也慢慢悠悠走了过来。独孤谦无奈道：“他们说村里有脏东西，让我们去三十里外的小镇投宿。”
“世上哪有鬼，不过这村子最近死过人倒是不错。”
独孤谦点了点头，确实刚刚他在村口就看到地上有洒落的纸钱。“要不我们快一点，到前面的镇子上投宿。”
“不了，老夫累了今天就在这歇息吧！我想这么大一个村子总有人能收留我们。”老人说他累了，当然是客气话。他是看出独孤谦满身疲惫。
老人说的没错，这么大的村子怎么可能没一两个好心人。让三人住下的是一位老婆婆，一是出于好心。二也是一个人住在小院子里有些怕，来两个阳气旺盛的小伙子也
好壮壮胆。
方岩是个实心眼也不管什么闹鬼的事倒头就睡了。独孤谦担心村子里有什么古怪上床未敢第一时间睡下，直到方云海老人朝他笑了笑，独孤谦这才闭上眼。这些天他也实在太累闭眼没多久就睡着了，睡着时只觉有人在他耳边呢喃自语不知说些什么，他悄悄睁眼一看枕边根本无人。方岩躺在床的另一头打着呼噜，老人则坐在门旁的椅子上闭目调息随时注意着屋外动静。见此只好闭上眼睛，不一会又睡着了，只是耳边那呢喃自语声跟着又响了起来。
就这么迷迷糊糊一觉睡下来身子倒是不那么疼了，反倒是头疼的厉害。方云海见独孤谦脸色不好关切道：“身子哪不舒服吗？”独孤谦摇了摇头。
老人家觉少比年轻人醒的早，等独孤谦洗漱完后。人家老太太早饭都收拾好了，独孤谦本不好意思打扰吃点包里的干粮就成，这年头谁家的粮食不金贵。可老太太不依，非要留三人一起吃顿早饭，否则她心里过意不去。
可谁知这碗里的粥才刚喝下一半，院外便传来了哀嚎、惊呼之声。方云海脸色一变当先冲了出去，独孤谦和方岩急忙放下碗跟去。只剩下耳背的老太太愣在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独孤谦出了院门只见一群人围在老太太家往西仅隔两三户的院子外。还没走近就听有人说些什么“厉鬼又来行凶了。”，“我们这伏牛村到底是哪里风水坏了。”，“我瞧，不是风水是我们祖坟出了问题。”……
这等厉鬼，风水，祖坟之事独孤谦倒没放在心上，反而是那伏牛村三字从独孤谦脑海中闪过，他只觉得好像在哪听过这小村子的名字。
跟着方岩挤进院中，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待进了屋中那血腥味更是催人欲呕。只见卧室之中一男一女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像是还在熟睡之中，只是心窝处却被开了一个窟窿。这已经让独孤谦咬紧了牙，但更可恨的还在床旁的摇篮之内。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也被摘了心去。
独孤谦还能忍得住，方岩却是忍不了了，一掌拍在门框之上只震的这土房子一晃，尘土“唰唰”往下掉。
一旁的村民看呆了，这哪是个人该有的力气，分明是佛爷座下的金刚罗汉。当即就有人跪下求这位罗汉爷行行好，收了这挖心的恶鬼。
方云海面沉似水拉着独孤谦方岩挤出了人群，也没应下也没不答应。“爷爷是什么人干的？难道真是恶鬼。”方岩实在，听这些村民都说是挖心恶鬼干的便也怀疑起爷爷到底是不是说错了，这世间恐怕真的有鬼。不过方岩倒是没有怕，他认死理，杀人就该抓，哪怕是鬼也把它抓了。
“世上哪有鬼，纵然乡野传说的鬼也大多是高人游荡的阴魂而已。只不过……”方云海一指屋顶叹了口气。
独孤谦看了瞬间就明白了，屋顶上有血迹而且一直向东。也就是说那人杀人摘心之后还经过了三人昨晚睡的房子，而方云海却没有发觉，说明这人功夫起码是轻身之法远在方云海之上。
方岩则是不明白，道：“爷爷，屋顶有什么？”
方云
海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对村民道：“杀人的不是什么厉鬼而是人，你们快去报官吧！还有今天就搬家离开这吧！”
此言一出，众村民神色黯然像是失了魂的木偶。且不说县城离这二百多里路，那些官老爷们愿不愿意来，来了又能不能顶上用。光是让他们离开故土已经比厉鬼缠身更加恐怖了。
这时收留三人住宿的老太太过来了，老泪纵横：“这位仙爷您就救救我们村吧！让我们离开村死在外面要做那一辈子孤魂野鬼，还不如就今晚被厉鬼杀了，还能早日投胎奔个好人家。”
方云海听了心中黯然，倒不是信了离了家的孤魂野鬼无法投胎。一来是他明白这个世道让这些在地里刨食吃的村民离开村子和杀了他们也没多大分别。二来这些人祖祖辈辈没有离开过这小村子，于他们来说外面的世界和厉鬼差不多的恐怖。若是昨夜便看明白这事，方云海言尽于此便要离去。他带着孙儿南行是有要事办，可不是行善积德的。可是受了老太太一饭之恩就这么离开方云海也觉良心难安。
思来想去方云海打定了主意道：“你们找一个腿脚快的去官府报信别说什么厉鬼，就说有妖道行邪法意图造反。记住千万别说漏了，造反的事他们不敢不接。剩下的人今晚全部搬到村里祠堂去。今夜老夫就会会这只厉鬼。”
一众村民听的连连点头，有的回屋准备铺盖，有的去收拾祠堂。独孤谦走到方云海身旁道：“方老爷子，您有把握对付这凶手吗？”
方云海苦笑一声：“我心思全在医道之上，于武技实在生疏，恐怕不是此人的对手。小伙子你还是快些离开这吧！”
独孤谦摇了摇头，径自又走到了那被杀之人的家里。他不明白如果是高手为什么要杀这些无辜村民。“老爷子，世间有修炼什么功法需要人心的吗？”独孤谦道。
方云海冷笑一声似有不屑道：“修炼无非精气神，魂于魄。即使说那魔教中有血宗一脉，那也并非食人鲜血的怪物。”
“既然不是为了修炼，难道是与死者有仇。”独孤谦这句话说的声音大了些，走过的村民一下子都望向他。可未等与独孤谦视线相交便又皆低头去忙自己事了。
独孤谦见了便觉有些古怪，可是一想这些村民一辈子生活在这小村子里又怎么会惹上这么厉害的仇家。
夜幕来临，整个村子静的可怕。野外不时还出传来狼嚎声，更为这个夜平添了几分不祥。前半夜无事，方云海坐在祠堂外闭目调息，方岩则是等的不耐烦四下踱步。唯有独孤谦眉头紧锁似在想些什么，突然他一拍膝盖笑道：“我想起来了。”
这下惊的方岩赶忙围了上来：“谦哥，你想到什么了。”方云海也睁开眼望向了独孤谦。这下换作独孤谦尴尬了，他不好意思道：“我想到不是对付凶手的办法，而是想到伏牛村的这个名字我为什么感到熟悉了。”
方云海随意道：“哦！这伏牛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方岩本就无聊到犯困，见有故事听连忙围了过来催促着独孤谦快讲。
（本章完）
村里的泥墙草瓦给这金黄色夕阳一照只觉得无限静谧，可这静谧之中又透着一丝死气沉沉。独孤谦眯着眼道：“怎么回事，这时正是做饭吃饭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一户人家有炊烟。而且村子里好像也没什么人走动。”
方岩实在：“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说着就飞奔去了，独孤谦赶忙跟上。倒不是怕他遇上什么危险，这些村里人十个绑一起也不够他打的。独孤谦是担心他不会说话无意间得罪人家。
望着独孤谦背影，方云海笑了。这些天他摸清楚了独孤谦的底，这少年竟然真的不会什么功夫。可不会功夫腹部怎么会留下蚀骨毒煞的伤口。灵脉太过罕见，若是被其他灵脉所伤方云海还真看不出。可蚀骨毒煞所留伤口他太熟悉了，不仅熟悉还知道目前为止只有欲宗有一道蚀骨毒煞。为了搞清楚这些事，方云海这才决定冒险把这么一个陌生小子带在身边。
进了村，独孤谦好不容易才敲开一户人家。这村子虽然偏僻可离官道不远，也常见借宿的旅人。那癞头汉子把门开了一条缝便知二人来意，有些焦急道：“你们往前走，走个三十里地便有镇子，镇子上有驿站，你们去那睡吧！”
一听说还有三十里地，独孤谦赶忙抵住了门，满脸堆笑道：“大哥让我们在这住上一宿吧！我们会给银子的。”
“不是不留你，我们村有脏东西，留在这对你们不好。”说完再也不给商量的余地把门闩给落下了。
方岩挠了挠头：“什么叫脏东西啊！我们衣服不脏啊！”
独孤谦解释道：“脏东西就是鬼啊！什么的。”
“鬼？我爷爷说过世上没有鬼，人死后阴魂就散了，什么也没有了。”说着还拍着那门道：“你出来啊！世上没有鬼的，世上真的没有鬼，是我爷爷说的你们要听我爷爷的话。”
独孤谦听了赶忙把方岩拉了过来，让他这么喊下去还不让主家拿扫帚打一顿。那些人哪知道方岩是好心要告诉他们道理呢！他们肯定以为这是来捣蛋，为他们招惹晦气的。
这时，方云海老人也慢慢悠悠走了过来。独孤谦无奈道：“他们说村里有脏东西，让我们去三十里外的小镇投宿。”
“世上哪有鬼，不过这村子最近死过人倒是不错。”
独孤谦点了点头，确实刚刚他在村口就看到地上有洒落的纸钱。“要不我们快一点，到前面的镇子上投宿。”
“不了，老夫累了今天就在这歇息吧！我想这么大一个村子总有人能收留我们。”老人说他累了，当然是客气话。他是看出独孤谦满身疲惫。
老人说的没错，这么大的村子怎么可能没一两个好心人。让三人住下的是一位老婆婆，一是出于好心。二也是一个人住在小院子里有些怕，来两个阳气旺盛的小伙子也
好壮壮胆。
方岩是个实心眼也不管什么闹鬼的事倒头就睡了。独孤谦担心村子里有什么古怪上床未敢第一时间睡下，直到方云海老人朝他笑了笑，独孤谦这才闭上眼。这些天他也实在太累闭眼没多久就睡着了，睡着时只觉有人在他耳边呢喃自语不知说些什么，他悄悄睁眼一看枕边根本无人。方岩躺在床的另一头打着呼噜，老人则坐在门旁的椅子上闭目调息随时注意着屋外动静。见此只好闭上眼睛，不一会又睡着了，只是耳边那呢喃自语声跟着又响了起来。
就这么迷迷糊糊一觉睡下来身子倒是不那么疼了，反倒是头疼的厉害。方云海见独孤谦脸色不好关切道：“身子哪不舒服吗？”独孤谦摇了摇头。
老人家觉少比年轻人醒的早，等独孤谦洗漱完后。人家老太太早饭都收拾好了，独孤谦本不好意思打扰吃点包里的干粮就成，这年头谁家的粮食不金贵。可老太太不依，非要留三人一起吃顿早饭，否则她心里过意不去。
可谁知这碗里的粥才刚喝下一半，院外便传来了哀嚎、惊呼之声。方云海脸色一变当先冲了出去，独孤谦和方岩急忙放下碗跟去。只剩下耳背的老太太愣在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独孤谦出了院门只见一群人围在老太太家往西仅隔两三户的院子外。还没走近就听有人说些什么“厉鬼又来行凶了。”，“我们这伏牛村到底是哪里风水坏了。”，“我瞧，不是风水是我们祖坟出了问题。”……
这等厉鬼，风水，祖坟之事独孤谦倒没放在心上，反而是那伏牛村三字从独孤谦脑海中闪过，他只觉得好像在哪听过这小村子的名字。
跟着方岩挤进院中，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待进了屋中那血腥味更是催人欲呕。只见卧室之中一男一女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像是还在熟睡之中，只是心窝处却被开了一个窟窿。这已经让独孤谦咬紧了牙，但更可恨的还在床旁的摇篮之内。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也被摘了心去。
独孤谦还能忍得住，方岩却是忍不了了，一掌拍在门框之上只震的这土房子一晃，尘土“唰唰”往下掉。
一旁的村民看呆了，这哪是个人该有的力气，分明是佛爷座下的金刚罗汉。当即就有人跪下求这位罗汉爷行行好，收了这挖心的恶鬼。
方云海面沉似水拉着独孤谦方岩挤出了人群，也没应下也没不答应。“爷爷是什么人干的？难道真是恶鬼。”方岩实在，听这些村民都说是挖心恶鬼干的便也怀疑起爷爷到底是不是说错了，这世间恐怕真的有鬼。不过方岩倒是没有怕，他认死理，杀人就该抓，哪怕是鬼也把它抓了。
“世上哪有鬼，纵然乡野传说的鬼也大多是高人游荡的阴魂而已。只不过……”方云海一指屋顶叹了口气。
独孤谦看了瞬间就明白了，屋顶上有血迹而且一直向东。也就是说那人杀人摘心之后还经过了三人昨晚睡的房子，而方云海却没有发觉，说明这人功夫起码是轻身之法远在方云海之上。
方岩则是不明白，道：“爷爷，屋顶有什么？”
方云
海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对村民道：“杀人的不是什么厉鬼而是人，你们快去报官吧！还有今天就搬家离开这吧！”
此言一出，众村民神色黯然像是失了魂的木偶。且不说县城离这二百多里路，那些官老爷们愿不愿意来，来了又能不能顶上用。光是让他们离开故土已经比厉鬼缠身更加恐怖了。
这时收留三人住宿的老太太过来了，老泪纵横：“这位仙爷您就救救我们村吧！让我们离开村死在外面要做那一辈子孤魂野鬼，还不如就今晚被厉鬼杀了，还能早日投胎奔个好人家。”
方云海听了心中黯然，倒不是信了离了家的孤魂野鬼无法投胎。一来是他明白这个世道让这些在地里刨食吃的村民离开村子和杀了他们也没多大分别。二来这些人祖祖辈辈没有离开过这小村子，于他们来说外面的世界和厉鬼差不多的恐怖。若是昨夜便看明白这事，方云海言尽于此便要离去。他带着孙儿南行是有要事办，可不是行善积德的。可是受了老太太一饭之恩就这么离开方云海也觉良心难安。
思来想去方云海打定了主意道：“你们找一个腿脚快的去官府报信别说什么厉鬼，就说有妖道行邪法意图造反。记住千万别说漏了，造反的事他们不敢不接。剩下的人今晚全部搬到村里祠堂去。今夜老夫就会会这只厉鬼。”
一众村民听的连连点头，有的回屋准备铺盖，有的去收拾祠堂。独孤谦走到方云海身旁道：“方老爷子，您有把握对付这凶手吗？”
方云海苦笑一声：“我心思全在医道之上，于武技实在生疏，恐怕不是此人的对手。小伙子你还是快些离开这吧！”
独孤谦摇了摇头，径自又走到了那被杀之人的家里。他不明白如果是高手为什么要杀这些无辜村民。“老爷子，世间有修炼什么功法需要人心的吗？”独孤谦道。
方云海冷笑一声似有不屑道：“修炼无非精气神，魂于魄。即使说那魔教中有血宗一脉，那也并非食人鲜血的怪物。”
“既然不是为了修炼，难道是与死者有仇。”独孤谦这句话说的声音大了些，走过的村民一下子都望向他。可未等与独孤谦视线相交便又皆低头去忙自己事了。
独孤谦见了便觉有些古怪，可是一想这些村民一辈子生活在这小村子里又怎么会惹上这么厉害的仇家。
夜幕来临，整个村子静的可怕。野外不时还出传来狼嚎声，更为这个夜平添了几分不祥。前半夜无事，方云海坐在祠堂外闭目调息，方岩则是等的不耐烦四下踱步。唯有独孤谦眉头紧锁似在想些什么，突然他一拍膝盖笑道：“我想起来了。”
这下惊的方岩赶忙围了上来：“谦哥，你想到什么了。”方云海也睁开眼望向了独孤谦。这下换作独孤谦尴尬了，他不好意思道：“我想到不是对付凶手的办法，而是想到伏牛村的这个名字我为什么感到熟悉了。”
方云海随意道：“哦！这伏牛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方岩本就无聊到犯困，见有故事听连忙围了过来催促着独孤谦快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