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前夕的平静与安宁
这场血眼的暴行与狂欢被终结了。
莱格在返回泪城的市区中途碰见晏洛，看到他一梭子弹一梭子弹地击毙血眼信徒，其光束近程武器还能格挡并消融单体法术攻击！面对区域性的范围法术打击也完全没在怕，只要提前察觉，抢先干掉施法者就行。
那副杀戮机器一般的高效率姿态，着实是把莱格给镇住了！
至少，莱格和晏洛所在的城区的血眼信徒，全部都没有活着的，并且也没有称得上是完整的。
若非圣泪帝国的军部反应迅速，压制其它城区的暴行，恐怕莱格和斐利恩大陆的居民们，就要见识到r.a军用战术电台的可怕之处。
它可是希鸣罗准备的奖励。
“你没事吧？”
晏洛已经是好分钟一动不动，于是，莱格小心翼翼地询问。
晏洛捂着耳朵给自己些许心理安慰：“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普通的雨水声和别的声音，仿佛就在脑袋之中开着杂乱无章的演唱会+誓师会，更别说还要再加上莱格。
每一个音节、每一个字符都在重击晏洛。
“……”莱格见状，默默地施展阻隔声音的防护法术，才让晏洛紧绷着的神情逐渐放松。
晏洛摘下防护口罩，对莱格做了一个斐利恩语言的“谢谢”的唇语。
莱格同样回答：不客气。
……
大使馆。
莱格一路“护送”晏洛回到房间里。
无论是谁向他搭话，他都会做出保持沉默的动作，还在晏洛的房间设置多重静音与隔音的防护结界。
“小乌鸦，”提莉姆收到男朋友的消息，匆忙地过来了。
正好见到晏洛被莱格“护送”着，直到帮忙设置防护结界之后，她拉着莱格来到偏厅，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了？”
这时候，莱格才把他见到的状况，详细告诉提莉姆。
“你是说，小乌鸦‘清理’掉你们所在城区的血眼信徒？”
“嗯，除了状态怪怪的，好像不能听到任何声音一样。”莱格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和画面，仍旧有些心有余悸。
他敢肯定，当时要是真的再多说一个字……
提莉姆奇怪自己居然能够看到晏洛的存在，听了莱格的讲述，她大胆地猜测是晏洛的反常状态导致能力失效：“难怪我能‘发现’小乌鸦！唔，应该是状态的问题。”
而另外一边。
首都，帝国传媒集团。
布兰将收集到的资料和证据全部发送给雇主马勒姆先生。
明明只是文字、图片的新闻材料，老先生与一众帝国传媒集团的高层却仍然能感觉到这份材料背后的重量。
涉及到“黑亲王”的事情没有一件是简单的。
“马勒姆先生，这份材料……真的要发出去吗？”
有新闻工作者迟疑起来，白教会毕竟是圣泪帝国官方默认的国教，这份材料公之于众所引发的后果，在场的都很清楚。
那绝对是一场可怕的风暴！
“开始工作！明天，我要让整个帝国只讨论一件事情——关于白教会未经皇室许可、私自‘保管’马夏亲王遗体的报道。”马勒姆先生一锤定音。
隶属帝国传媒集团的新闻工作者们回到岗位上，开始着手准备一场席卷斐利恩大陆和魔法网络的舆论的风暴。即使他们之中还有白教会的虔诚信徒，可又如何了？
他们是新闻行业的工作者。
仅此而已。
会客室。
“您还真的是胡闹。”
“呵，胡闹就胡闹吧！”马勒姆先生毫不在意，他说道：“老帕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阿夏最早的追随者之一。”
老帕特也不在意。
马勒姆先生是圣泪帝国近代皇帝之中，除路维克以外，唯一有资格在首都的皇帝广场竖立雕像的存在。
“如果您一定要让帝国公民知道白教会藏匿马夏亲王的遗体，那么……”
老帕特认真的对马勒姆先生说道：“无论如何，请务必不要让白教会的其它教堂受到严重损伤，否则，您将来会后悔的。”
马勒姆先生皱起眉头：“那泪之圣堂……它不是被黑龙摧毁了么？”
老帕特摇了摇头。
他说：“难道您见到过白教会表现得很急切地想要重建泪之圣堂了？真正的泪之圣堂，其实正是保管着‘黑亲王’遗体的地下城镇啊！地面的仅仅只是普通的、经过精心伪装的建筑物而已。”
“……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帝国，瞒着——整个人类种族？”
“太多太多，”老帕特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说道：“您看，多到我头发都掉光了。”
“啧啧，活该。”
“哼，你也得意不了多久，老东西！”
“这话回敬给你，老帕特东西！”
……
泪城。
路维克皇帝刚刚给军部的伤亡补偿款签下名字。
“莱格，你怎么来找我了？”路维克有些意外，招呼着他坐下。
“是这样的……”莱格把他在地下城镇（真正的泪之圣堂）听到的事一字不漏地进行汇报。
路维克敲了敲书桌，既然他都能知道布兰的身份与来历，上皇马勒姆先生会知道也是不奇怪的事情：“我是知道布兰的身份，反倒是布兰的雇主……让我有些意外。”
整整一百年前的时候，圣泪帝国遭到周边国家围攻，正是马勒姆任职皇帝的时期，以一场演讲，宣告了帝国统治斐利恩大陆的开端。
那位老先生有着怎样的能量，路维克大概是清楚一二的。
“提莉姆的调查队有什么进展么？唔，”路维克皇帝想了想，说道：“恐怕还比不过布兰单独收集到的信息。”
莱格有些汗颜。
谁让他们几个除了布兰以外，没有一个是专业的呢！他忽然想起拉斐恩兄妹发现的笔记，于是从魔法网络的个站里翻出相册，给路维克皇帝浏览照片。
路维克皇帝滑动法术屏幕，漫不经心的说：“其实吧……能被你们查到的事情，我都知道，而且啊！那肯定是阿夏默许可以被其他人知道的，他不想的，我们就没办法了。”
“对于信息的保密程度，我们只能仰望他。”
“这、这样么……”莱格感觉有些挫败，虽然调查队是提莉姆集结的，但伙伴们为同一件事情努力的过程，他非常享受。
“总之，我只知道阿夏他有一个非常非常宏伟的计划，别的就没了。”
路维克安慰着他的未来女婿，他又问：“你刚刚说，泪之圣堂地下有一个培养皿，里面是阿夏的遗体？”
“嗯。”莱格应了一声。
“此间星辰皆为我主的长眠之地、埋骨之所……么！”路维克忽然咀嚼起黑教廷的主教所说的话。
“你认为这句话是被夸大其词，还是，”
莱格犹豫了几秒的时间，他说：“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我们能观察到的星星、包括我们的星球都是……马夏亲王的埋骨地？”
“假设对方没有加工过，再结合你们在提格拉大陆遇到的‘阿飞’阁下，我怀疑是真的。”
路维克列举出他的猜测，给莱格解释：“我们斐利恩大陆从来没有谁见到过你描述的‘阿飞’阁下，按照对方的‘此间星辰’的说法……有没有可能，阿夏是真的把自己的尸体埋葬在每一颗星星之中呢？！
或许……‘阿飞’阁下此时就在星空里执行着阿夏的委托……”
“！！”
莱格愣住：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自从见到阿飞开始，谁都没问过阿飞是在哪里进行着他的任务委托，后面因为一些突发问题，阿飞才找来小乌鸦代替他。
如果按照路维克皇帝陛下的推算，还真的有可能！
……
拜别皇帝陛下之后，莱格再次来到大使馆。
还没等莱格去看一看晏洛，女精灵骑士奥特丽薇率先找上他：“莱格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我……好吧，什么事？”
在考虑到晏洛需要休息，莱格暂时按捺住找晏洛问清楚阿飞的事情的打算。
“这种暗红色的晶柱，”奥特丽薇展示出一张线导晶柱的图片，才说：“精灵联合王国境内不少地方都发现过晶柱，当初还有精灵长者研究过它们，它们是不是斐利恩魔法网络的……嗯，信号基站？”
“它是魔法网络的信号基站没错……”
莱格看了两眼，追问道：“除了精灵王国以外，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女精灵骑士细细思索好一阵，她肯定的回答：“有，精灵族有一些游侠会在提格拉大陆四处冒险，他们回来说起过线导晶柱。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种暗红色的晶柱究竟有什么作用。”
“而且，任何针对它的破坏行为……都遭到惩罚，但只要不理会，就没有什么事情。”末了，奥特丽薇进行补充。
“……或许，”
莱格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提格拉大陆遍布着线导晶柱——那是不是说明魔法网络的规模会是整个星球？
莱格猜测：“提格拉可能已经拥有了一个魔法网络，但目前还没有谁能够链接到它？！不对，不对，提格拉的魔法网络应该还未曾激活，我们传送到对面的时候，网络信号是断开连接的。”
“真的吗？”
女精灵骑士有些欣喜，她这几天体验过魔法网络的便捷，虽然有些语言不通的缘故，但她知道，网络必然会改变提格拉大陆的格局。
正如同斐利恩魔法网络一般。
资讯，娱乐，音乐，游戏……那是一个神奇的虚拟的世界。
……
经过血眼暴行事件之后，泪城很快恢复到原来的安宁。
只是多出了一丝哀伤的寂静——有军人牺牲了，有勇于对抗血眼信徒的人们牺牲了，有更多无辜的普通民众牺牲了。
永恒的雨水落在新墓碑上，演奏出一曲抚慰灵魂的音乐。
但这是风暴前夕的平静与安宁而已。
明天……
莱格在返回泪城的市区中途碰见晏洛，看到他一梭子弹一梭子弹地击毙血眼信徒，其光束近程武器还能格挡并消融单体法术攻击！面对区域性的范围法术打击也完全没在怕，只要提前察觉，抢先干掉施法者就行。
那副杀戮机器一般的高效率姿态，着实是把莱格给镇住了！
至少，莱格和晏洛所在的城区的血眼信徒，全部都没有活着的，并且也没有称得上是完整的。
若非圣泪帝国的军部反应迅速，压制其它城区的暴行，恐怕莱格和斐利恩大陆的居民们，就要见识到r.a军用战术电台的可怕之处。
它可是希鸣罗准备的奖励。
“你没事吧？”
晏洛已经是好分钟一动不动，于是，莱格小心翼翼地询问。
晏洛捂着耳朵给自己些许心理安慰：“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普通的雨水声和别的声音，仿佛就在脑袋之中开着杂乱无章的演唱会+誓师会，更别说还要再加上莱格。
每一个音节、每一个字符都在重击晏洛。
“……”莱格见状，默默地施展阻隔声音的防护法术，才让晏洛紧绷着的神情逐渐放松。
晏洛摘下防护口罩，对莱格做了一个斐利恩语言的“谢谢”的唇语。
莱格同样回答：不客气。
……
大使馆。
莱格一路“护送”晏洛回到房间里。
无论是谁向他搭话，他都会做出保持沉默的动作，还在晏洛的房间设置多重静音与隔音的防护结界。
“小乌鸦，”提莉姆收到男朋友的消息，匆忙地过来了。
正好见到晏洛被莱格“护送”着，直到帮忙设置防护结界之后，她拉着莱格来到偏厅，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了？”
这时候，莱格才把他见到的状况，详细告诉提莉姆。
“你是说，小乌鸦‘清理’掉你们所在城区的血眼信徒？”
“嗯，除了状态怪怪的，好像不能听到任何声音一样。”莱格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和画面，仍旧有些心有余悸。
他敢肯定，当时要是真的再多说一个字……
提莉姆奇怪自己居然能够看到晏洛的存在，听了莱格的讲述，她大胆地猜测是晏洛的反常状态导致能力失效：“难怪我能‘发现’小乌鸦！唔，应该是状态的问题。”
而另外一边。
首都，帝国传媒集团。
布兰将收集到的资料和证据全部发送给雇主马勒姆先生。
明明只是文字、图片的新闻材料，老先生与一众帝国传媒集团的高层却仍然能感觉到这份材料背后的重量。
涉及到“黑亲王”的事情没有一件是简单的。
“马勒姆先生，这份材料……真的要发出去吗？”
有新闻工作者迟疑起来，白教会毕竟是圣泪帝国官方默认的国教，这份材料公之于众所引发的后果，在场的都很清楚。
那绝对是一场可怕的风暴！
“开始工作！明天，我要让整个帝国只讨论一件事情——关于白教会未经皇室许可、私自‘保管’马夏亲王遗体的报道。”马勒姆先生一锤定音。
隶属帝国传媒集团的新闻工作者们回到岗位上，开始着手准备一场席卷斐利恩大陆和魔法网络的舆论的风暴。即使他们之中还有白教会的虔诚信徒，可又如何了？
他们是新闻行业的工作者。
仅此而已。
会客室。
“您还真的是胡闹。”
“呵，胡闹就胡闹吧！”马勒姆先生毫不在意，他说道：“老帕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阿夏最早的追随者之一。”
老帕特也不在意。
马勒姆先生是圣泪帝国近代皇帝之中，除路维克以外，唯一有资格在首都的皇帝广场竖立雕像的存在。
“如果您一定要让帝国公民知道白教会藏匿马夏亲王的遗体，那么……”
老帕特认真的对马勒姆先生说道：“无论如何，请务必不要让白教会的其它教堂受到严重损伤，否则，您将来会后悔的。”
马勒姆先生皱起眉头：“那泪之圣堂……它不是被黑龙摧毁了么？”
老帕特摇了摇头。
他说：“难道您见到过白教会表现得很急切地想要重建泪之圣堂了？真正的泪之圣堂，其实正是保管着‘黑亲王’遗体的地下城镇啊！地面的仅仅只是普通的、经过精心伪装的建筑物而已。”
“……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帝国，瞒着——整个人类种族？”
“太多太多，”老帕特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说道：“您看，多到我头发都掉光了。”
“啧啧，活该。”
“哼，你也得意不了多久，老东西！”
“这话回敬给你，老帕特东西！”
……
泪城。
路维克皇帝刚刚给军部的伤亡补偿款签下名字。
“莱格，你怎么来找我了？”路维克有些意外，招呼着他坐下。
“是这样的……”莱格把他在地下城镇（真正的泪之圣堂）听到的事一字不漏地进行汇报。
路维克敲了敲书桌，既然他都能知道布兰的身份与来历，上皇马勒姆先生会知道也是不奇怪的事情：“我是知道布兰的身份，反倒是布兰的雇主……让我有些意外。”
整整一百年前的时候，圣泪帝国遭到周边国家围攻，正是马勒姆任职皇帝的时期，以一场演讲，宣告了帝国统治斐利恩大陆的开端。
那位老先生有着怎样的能量，路维克大概是清楚一二的。
“提莉姆的调查队有什么进展么？唔，”路维克皇帝想了想，说道：“恐怕还比不过布兰单独收集到的信息。”
莱格有些汗颜。
谁让他们几个除了布兰以外，没有一个是专业的呢！他忽然想起拉斐恩兄妹发现的笔记，于是从魔法网络的个站里翻出相册，给路维克皇帝浏览照片。
路维克皇帝滑动法术屏幕，漫不经心的说：“其实吧……能被你们查到的事情，我都知道，而且啊！那肯定是阿夏默许可以被其他人知道的，他不想的，我们就没办法了。”
“对于信息的保密程度，我们只能仰望他。”
“这、这样么……”莱格感觉有些挫败，虽然调查队是提莉姆集结的，但伙伴们为同一件事情努力的过程，他非常享受。
“总之，我只知道阿夏他有一个非常非常宏伟的计划，别的就没了。”
路维克安慰着他的未来女婿，他又问：“你刚刚说，泪之圣堂地下有一个培养皿，里面是阿夏的遗体？”
“嗯。”莱格应了一声。
“此间星辰皆为我主的长眠之地、埋骨之所……么！”路维克忽然咀嚼起黑教廷的主教所说的话。
“你认为这句话是被夸大其词，还是，”
莱格犹豫了几秒的时间，他说：“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我们能观察到的星星、包括我们的星球都是……马夏亲王的埋骨地？”
“假设对方没有加工过，再结合你们在提格拉大陆遇到的‘阿飞’阁下，我怀疑是真的。”
路维克列举出他的猜测，给莱格解释：“我们斐利恩大陆从来没有谁见到过你描述的‘阿飞’阁下，按照对方的‘此间星辰’的说法……有没有可能，阿夏是真的把自己的尸体埋葬在每一颗星星之中呢？！
或许……‘阿飞’阁下此时就在星空里执行着阿夏的委托……”
“！！”
莱格愣住：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自从见到阿飞开始，谁都没问过阿飞是在哪里进行着他的任务委托，后面因为一些突发问题，阿飞才找来小乌鸦代替他。
如果按照路维克皇帝陛下的推算，还真的有可能！
……
拜别皇帝陛下之后，莱格再次来到大使馆。
还没等莱格去看一看晏洛，女精灵骑士奥特丽薇率先找上他：“莱格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我……好吧，什么事？”
在考虑到晏洛需要休息，莱格暂时按捺住找晏洛问清楚阿飞的事情的打算。
“这种暗红色的晶柱，”奥特丽薇展示出一张线导晶柱的图片，才说：“精灵联合王国境内不少地方都发现过晶柱，当初还有精灵长者研究过它们，它们是不是斐利恩魔法网络的……嗯，信号基站？”
“它是魔法网络的信号基站没错……”
莱格看了两眼，追问道：“除了精灵王国以外，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女精灵骑士细细思索好一阵，她肯定的回答：“有，精灵族有一些游侠会在提格拉大陆四处冒险，他们回来说起过线导晶柱。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种暗红色的晶柱究竟有什么作用。”
“而且，任何针对它的破坏行为……都遭到惩罚，但只要不理会，就没有什么事情。”末了，奥特丽薇进行补充。
“……或许，”
莱格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提格拉大陆遍布着线导晶柱——那是不是说明魔法网络的规模会是整个星球？
莱格猜测：“提格拉可能已经拥有了一个魔法网络，但目前还没有谁能够链接到它？！不对，不对，提格拉的魔法网络应该还未曾激活，我们传送到对面的时候，网络信号是断开连接的。”
“真的吗？”
女精灵骑士有些欣喜，她这几天体验过魔法网络的便捷，虽然有些语言不通的缘故，但她知道，网络必然会改变提格拉大陆的格局。
正如同斐利恩魔法网络一般。
资讯，娱乐，音乐，游戏……那是一个神奇的虚拟的世界。
……
经过血眼暴行事件之后，泪城很快恢复到原来的安宁。
只是多出了一丝哀伤的寂静——有军人牺牲了，有勇于对抗血眼信徒的人们牺牲了，有更多无辜的普通民众牺牲了。
永恒的雨水落在新墓碑上，演奏出一曲抚慰灵魂的音乐。
但这是风暴前夕的平静与安宁而已。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