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催眠师
“食梦胡同第444号？这个心理医生的私人诊所地址真是诡异啊。”
经过2个小时的曲折搜寻，白杨终于找到了“青青心理咨询诊所”，并推门而入。
“奇怪，门竟然没锁，哇，好黑啊，也不开灯，怎么做生意的呀，你好，有人在吗？”
这时，黑暗中一道光闪过，一个带着厚厚镜片，二十多岁模样，满脸雀斑的女孩出现了，满脸笑容，道：
“欢迎光临，真是稀客哈，白杨先生，这边请。”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你就是吴医生吗？”
“哈，小仪跟我提过你啦，对啊，这小诊所就我一个医生，我当然就是吴青青啦，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青青就好。”
吴青青把白杨领进里侧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开着一盏绿灯，放着一张躺椅和一个小圆凳，吴青青让白杨在躺椅上躺下，自己在圆凳上坐下。
“你这地儿，还真不好找啊，我都找了整整2个小时。”
“哈，算快的了，不过要真的那么容易找到就麻烦了，好，闲话少讲，咱们开始吧，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你解决。”
“哦，好，就是之前有一次我遇上了一个奇怪的乞丐，然后发生了一连串奇怪的事情……”
吴青青心不在焉地听完了，道：
“我基本知道你的情况了。”
“哦？这么快，我是不是真的精神分裂啊？”
“哈，是有些分裂，不过不是精神分裂。”
“那是什么呀？”
“用说的，你可能无法理解、信服，这样吧，我给你做一个催眠，你就能彻底理解，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了。”
“催眠？感觉挺有意思的，我之前在电视里看过，就是你催眠我后，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对吧？”
“哈，我这个跟一般的有些不同。”
“那是怎样的，会不会特贵啊？”
“放心，小仪介绍的，我一定给你折扣。”
“谢谢啊。”
“催眠之前，我必须先跟你强调一下催眠的规则。”
“催眠也有规则，真新鲜，说说看。”
“这是为了被催眠者的安全着想，而专门设立的规则。仔细听清楚，我只能说一遍，说的过程中不允许打断，一旦打断，不再恢复。请牢记。”
“要不要这么认……”
“开始了。第一条，被催眠者在催眠期间不能闭眼，亦不能眨眼。第二条，被催眠者在催眠期间不允许跟任何人说话。第三条，被催眠者在催眠期间必须一直往前走，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停留、回头、转身或倒退。规则解释完毕，启。”
突然房间里的绿灯竟然灭了，漆黑一片。
“喂，怎么关灯了，青青，你还在吗？”
没有人回应。白杨从躺椅上爬了起来，摸黑找着出路。最后他找到了一个类似门把手的东西，一拧。一道光从门外射了进来，门外的场景让他惊呆了。
“这里是，那天我海扁乞丐的地方。”没错，这里就是当时白杨遇到乞丐的地方，小街上，白杨的前女友从远处走来，白杨习惯性地躲进街边的一处巷子里，直到他俩走远。正当白杨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道白光从巷子深处射过来，和当天一模一样，白杨正准备闭眼，突然想起第一条法则，于是强忍着，没敢眨眼，他看见一辆卡车从他身上碾过，你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发现他竟然毫发无伤。
“对哈，忘了自己是在催眠状态，哎，太入戏了。”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空。
白杨循声而去，看见一个年轻人躺在血泊里，那人长得好熟悉啊，那张脸……
“什么……”
原来那个躺在血泊里的年轻人就是白杨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是我。为什么会这样，那个人是我，那我又是谁？不对，这是催眠，都是假的，不是真的。骗人的，我不信。”
……
“醒醒，白先生。”
一道绿光从远处射过来，白杨从催眠状态中苏醒过来了。
“你告诉我，刚才那是什么？”
“刚才那个是你大脑中的梦境。”
“什么意思？”
“刚才我带你进入了你大脑的梦境，让你重新识别哪些是现实记忆，哪些是后来虚空记忆。”
“现实记忆，虚空记忆？”
“现实记忆是指人活着时的记忆，虚空记忆则是指死后的记忆。”
“那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记忆。”
“现实记忆。”
“你是说……”
“没错，你已经死了。”
白杨瞬间呆滞了。一直以来，他觉得活着没意思，但说死就死实在是难以接受，他的家人该怎么办呀，公司的死八婆他还没收拾呢，下月房租还没来得及交呢，一堆堆生前应该做的事，如今想起来却是那么的亲切。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白先生，刚才我话还没有说完，其实你还没有死透，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在这。”
“什么叫还没有死透？”
“通俗来说，就是事发当天，你身受重伤，当场证实脑死亡，但经过抢救，保住了你的心跳，你的身体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是个植物人。”
“那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
“一种脑电波，类似于一种小磁场，不过我们有一个更加专业的名称，叫食梦鬼。”
“我们？食梦鬼？”
“没错，我和你一样，都不是人，是食梦鬼，所以我能看见你。”
“那后来我看到的乞丐、警察、张医生、和尚呢？”
“乞丐叫洪大发，还有张仪，跟我们一样都是食梦鬼，至于那个警察、和尚，据我推断，应该就是一般的小妖精。”
“原来如此，原来我不是精神分裂，为什么张仪要合伙警察骗我？”
“当时你的身体还在抢救，脑电波不稳定，她怕你一旦知道了事实，经受不住，就直接魂飞魄散了，所以把你关了15天。”
“那我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还能活多久？”
“这就要看你的身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了？”
“不懂。”
“打个比方，你就是一盏灯，而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发电站，如果发电站都停工了，灯如何会亮呢。”
“可我的身体能支持多久呢？”
“依靠现代的医学技术，只要你一天不拔管子，你一天就不会死。”
“一天得多少钱，可那都是我父母的钱啊。”
“医药费，加上住宿费、伙食费，还有日常护理费。合计一下，大概一天至少得3000左右。”
“那怎么可能支持得住呢，我又不是富二代。”
“哈，这个你可以放心，只要当上职业食梦师，你就有源源不断的财路，哈哈。”
“什么是职业食梦师？”
“介绍职业食梦师之前，我先跟你介绍一下什么是食梦鬼吧。食梦鬼是众多鬼怪中的一种，顾名思义，就是以人的梦境为食物的鬼魂。”
“以人的梦境为食物？”
“没错，有很多种解释，不过我个人比较推崇佛教的解释，一般人除了眼、耳、鼻、舌、身五识之外，还有一个叫阿赖耶识，当人进入睡眠状态时，五识已经关闭，但阿赖耶识还醒着，阿赖耶识会把一些新的意识加入身体各处，把原本的意识从身体各处挤压至大脑，这些原本的意识逐渐堆积，形成梦境，而食梦鬼就是以此为食，吃完后，人的这段梦境就会消失，醒来后，人就不记得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有点晕，那我如果不吃，会怎么样？”
“哈，给你面镜子看看吧。”
白杨接过一面镜子，这面镜子超级轻，就跟不存在似的。白杨定睛一看，看见镜子的自己。
“为什么这么模糊？”
“你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你记得张仪有定期给你输液吗，那就是梦之液，梦的另一种形态物质，可是从医院出来后，你一直不来找我，耽误太多时间了，如果再过个三五天，你估计就魂飞魄散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再给我一点梦之液吧。”
“没问题，不过我这里的有点贵哦，5000块500毫升。”
“没事，我账户还有一点钱，500毫升能支持多久，有一个月吗？”
“因人而异，看你这样子，差不多能支持个3－5天吧。”
“这么贵啊，想当一个食梦鬼还真不容易啊，没钱还当不起啊。”
“其实没啥，你现在是婴儿状态，所以这奶粉钱省不了，等你会自己捕猎了，这笔钱就省下来了，而且说不定你还可以把多余的梦境卖了呢。”
“对哈，不过我还得当多久的婴儿啊？我怕我的钱，还有我爸妈的钱不够我花的。刚才你说的那个职业食梦师又是啥？”
“稍安勿躁，其实食梦鬼是众多鬼怪中的稀有品种。”
“稀有品种，大概有多少？”
“暂时没有官方数据，据百鬼行的行业数据分析，是目前地球上的鬼怪总数大约有十万亿只，而食梦鬼不会超过1万，也就是十亿分之一的概率，再加上如果身体死去了，食梦鬼就会消失，所以食梦鬼的寿命都会比较短。”
“好惨啊，可为何偏偏我就是这么一种鬼。”
“这跟你的死前怨念程度及你的死亡状态等因素有关，很复杂，就跟人类的基因突变一样，不可控制。不过你也不用太悲观，正因为食梦鬼的稀有及特殊能力，被一切身处上层建筑的大人物所看中，所以后来的职业食梦师联盟得以出现。”
“职业食梦师联盟，听起来挺霸气的，是什么样的东西。“
“职业食梦师联盟就是一个以食梦为职业的食梦鬼组织，不过他们食用的都不是一般的梦，都是具有高度价值的梦境。一般是由一个接头人给职业食梦师发布任务，完成任务后，接头人会给予相应报酬。”
“会有多少报酬。”
“看你的任务级别和工作量了。不过一般一个初级食梦师一年，如果努力的话，应该会有1亿元的收入。”
“1亿元？这也有点太爽了吧。看不出，你也是年收入过亿的人呀。”
“我呀？你别抬举我了，我可不是什么职业食梦师，我只是一个普通食梦鬼，现在兼职做催眠师，靠朋友介绍挣一点外快。”
“外快？今天的诊金得多少钱？”
“呵呵，谢谢惠顾，一共10万元。”
“疯了，我哪来这么多钱啊？”
“没事，可以分期付款。”
“好吧，对了，接下来，我应该如何开始呢？”
“啥？”
“就是怎么开始做一个食梦鬼呢？”
“哦，这个呀，喏，门口那人等你很久了。”
“谁啊？”
门口立着一个熟悉的黑色斗篷。
经过2个小时的曲折搜寻，白杨终于找到了“青青心理咨询诊所”，并推门而入。
“奇怪，门竟然没锁，哇，好黑啊，也不开灯，怎么做生意的呀，你好，有人在吗？”
这时，黑暗中一道光闪过，一个带着厚厚镜片，二十多岁模样，满脸雀斑的女孩出现了，满脸笑容，道：
“欢迎光临，真是稀客哈，白杨先生，这边请。”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你就是吴医生吗？”
“哈，小仪跟我提过你啦，对啊，这小诊所就我一个医生，我当然就是吴青青啦，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青青就好。”
吴青青把白杨领进里侧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开着一盏绿灯，放着一张躺椅和一个小圆凳，吴青青让白杨在躺椅上躺下，自己在圆凳上坐下。
“你这地儿，还真不好找啊，我都找了整整2个小时。”
“哈，算快的了，不过要真的那么容易找到就麻烦了，好，闲话少讲，咱们开始吧，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你解决。”
“哦，好，就是之前有一次我遇上了一个奇怪的乞丐，然后发生了一连串奇怪的事情……”
吴青青心不在焉地听完了，道：
“我基本知道你的情况了。”
“哦？这么快，我是不是真的精神分裂啊？”
“哈，是有些分裂，不过不是精神分裂。”
“那是什么呀？”
“用说的，你可能无法理解、信服，这样吧，我给你做一个催眠，你就能彻底理解，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了。”
“催眠？感觉挺有意思的，我之前在电视里看过，就是你催眠我后，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对吧？”
“哈，我这个跟一般的有些不同。”
“那是怎样的，会不会特贵啊？”
“放心，小仪介绍的，我一定给你折扣。”
“谢谢啊。”
“催眠之前，我必须先跟你强调一下催眠的规则。”
“催眠也有规则，真新鲜，说说看。”
“这是为了被催眠者的安全着想，而专门设立的规则。仔细听清楚，我只能说一遍，说的过程中不允许打断，一旦打断，不再恢复。请牢记。”
“要不要这么认……”
“开始了。第一条，被催眠者在催眠期间不能闭眼，亦不能眨眼。第二条，被催眠者在催眠期间不允许跟任何人说话。第三条，被催眠者在催眠期间必须一直往前走，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停留、回头、转身或倒退。规则解释完毕，启。”
突然房间里的绿灯竟然灭了，漆黑一片。
“喂，怎么关灯了，青青，你还在吗？”
没有人回应。白杨从躺椅上爬了起来，摸黑找着出路。最后他找到了一个类似门把手的东西，一拧。一道光从门外射了进来，门外的场景让他惊呆了。
“这里是，那天我海扁乞丐的地方。”没错，这里就是当时白杨遇到乞丐的地方，小街上，白杨的前女友从远处走来，白杨习惯性地躲进街边的一处巷子里，直到他俩走远。正当白杨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道白光从巷子深处射过来，和当天一模一样，白杨正准备闭眼，突然想起第一条法则，于是强忍着，没敢眨眼，他看见一辆卡车从他身上碾过，你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发现他竟然毫发无伤。
“对哈，忘了自己是在催眠状态，哎，太入戏了。”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空。
白杨循声而去，看见一个年轻人躺在血泊里，那人长得好熟悉啊，那张脸……
“什么……”
原来那个躺在血泊里的年轻人就是白杨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是我。为什么会这样，那个人是我，那我又是谁？不对，这是催眠，都是假的，不是真的。骗人的，我不信。”
……
“醒醒，白先生。”
一道绿光从远处射过来，白杨从催眠状态中苏醒过来了。
“你告诉我，刚才那是什么？”
“刚才那个是你大脑中的梦境。”
“什么意思？”
“刚才我带你进入了你大脑的梦境，让你重新识别哪些是现实记忆，哪些是后来虚空记忆。”
“现实记忆，虚空记忆？”
“现实记忆是指人活着时的记忆，虚空记忆则是指死后的记忆。”
“那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记忆。”
“现实记忆。”
“你是说……”
“没错，你已经死了。”
白杨瞬间呆滞了。一直以来，他觉得活着没意思，但说死就死实在是难以接受，他的家人该怎么办呀，公司的死八婆他还没收拾呢，下月房租还没来得及交呢，一堆堆生前应该做的事，如今想起来却是那么的亲切。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白先生，刚才我话还没有说完，其实你还没有死透，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在这。”
“什么叫还没有死透？”
“通俗来说，就是事发当天，你身受重伤，当场证实脑死亡，但经过抢救，保住了你的心跳，你的身体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是个植物人。”
“那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
“一种脑电波，类似于一种小磁场，不过我们有一个更加专业的名称，叫食梦鬼。”
“我们？食梦鬼？”
“没错，我和你一样，都不是人，是食梦鬼，所以我能看见你。”
“那后来我看到的乞丐、警察、张医生、和尚呢？”
“乞丐叫洪大发，还有张仪，跟我们一样都是食梦鬼，至于那个警察、和尚，据我推断，应该就是一般的小妖精。”
“原来如此，原来我不是精神分裂，为什么张仪要合伙警察骗我？”
“当时你的身体还在抢救，脑电波不稳定，她怕你一旦知道了事实，经受不住，就直接魂飞魄散了，所以把你关了15天。”
“那我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还能活多久？”
“这就要看你的身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了？”
“不懂。”
“打个比方，你就是一盏灯，而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发电站，如果发电站都停工了，灯如何会亮呢。”
“可我的身体能支持多久呢？”
“依靠现代的医学技术，只要你一天不拔管子，你一天就不会死。”
“一天得多少钱，可那都是我父母的钱啊。”
“医药费，加上住宿费、伙食费，还有日常护理费。合计一下，大概一天至少得3000左右。”
“那怎么可能支持得住呢，我又不是富二代。”
“哈，这个你可以放心，只要当上职业食梦师，你就有源源不断的财路，哈哈。”
“什么是职业食梦师？”
“介绍职业食梦师之前，我先跟你介绍一下什么是食梦鬼吧。食梦鬼是众多鬼怪中的一种，顾名思义，就是以人的梦境为食物的鬼魂。”
“以人的梦境为食物？”
“没错，有很多种解释，不过我个人比较推崇佛教的解释，一般人除了眼、耳、鼻、舌、身五识之外，还有一个叫阿赖耶识，当人进入睡眠状态时，五识已经关闭，但阿赖耶识还醒着，阿赖耶识会把一些新的意识加入身体各处，把原本的意识从身体各处挤压至大脑，这些原本的意识逐渐堆积，形成梦境，而食梦鬼就是以此为食，吃完后，人的这段梦境就会消失，醒来后，人就不记得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有点晕，那我如果不吃，会怎么样？”
“哈，给你面镜子看看吧。”
白杨接过一面镜子，这面镜子超级轻，就跟不存在似的。白杨定睛一看，看见镜子的自己。
“为什么这么模糊？”
“你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你记得张仪有定期给你输液吗，那就是梦之液，梦的另一种形态物质，可是从医院出来后，你一直不来找我，耽误太多时间了，如果再过个三五天，你估计就魂飞魄散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再给我一点梦之液吧。”
“没问题，不过我这里的有点贵哦，5000块500毫升。”
“没事，我账户还有一点钱，500毫升能支持多久，有一个月吗？”
“因人而异，看你这样子，差不多能支持个3－5天吧。”
“这么贵啊，想当一个食梦鬼还真不容易啊，没钱还当不起啊。”
“其实没啥，你现在是婴儿状态，所以这奶粉钱省不了，等你会自己捕猎了，这笔钱就省下来了，而且说不定你还可以把多余的梦境卖了呢。”
“对哈，不过我还得当多久的婴儿啊？我怕我的钱，还有我爸妈的钱不够我花的。刚才你说的那个职业食梦师又是啥？”
“稍安勿躁，其实食梦鬼是众多鬼怪中的稀有品种。”
“稀有品种，大概有多少？”
“暂时没有官方数据，据百鬼行的行业数据分析，是目前地球上的鬼怪总数大约有十万亿只，而食梦鬼不会超过1万，也就是十亿分之一的概率，再加上如果身体死去了，食梦鬼就会消失，所以食梦鬼的寿命都会比较短。”
“好惨啊，可为何偏偏我就是这么一种鬼。”
“这跟你的死前怨念程度及你的死亡状态等因素有关，很复杂，就跟人类的基因突变一样，不可控制。不过你也不用太悲观，正因为食梦鬼的稀有及特殊能力，被一切身处上层建筑的大人物所看中，所以后来的职业食梦师联盟得以出现。”
“职业食梦师联盟，听起来挺霸气的，是什么样的东西。“
“职业食梦师联盟就是一个以食梦为职业的食梦鬼组织，不过他们食用的都不是一般的梦，都是具有高度价值的梦境。一般是由一个接头人给职业食梦师发布任务，完成任务后，接头人会给予相应报酬。”
“会有多少报酬。”
“看你的任务级别和工作量了。不过一般一个初级食梦师一年，如果努力的话，应该会有1亿元的收入。”
“1亿元？这也有点太爽了吧。看不出，你也是年收入过亿的人呀。”
“我呀？你别抬举我了，我可不是什么职业食梦师，我只是一个普通食梦鬼，现在兼职做催眠师，靠朋友介绍挣一点外快。”
“外快？今天的诊金得多少钱？”
“呵呵，谢谢惠顾，一共10万元。”
“疯了，我哪来这么多钱啊？”
“没事，可以分期付款。”
“好吧，对了，接下来，我应该如何开始呢？”
“啥？”
“就是怎么开始做一个食梦鬼呢？”
“哦，这个呀，喏，门口那人等你很久了。”
“谁啊？”
门口立着一个熟悉的黑色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