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被迫的公平
吴用的话很有效果，那些观看的百姓一个个交头接耳的互相议论，的确，堂堂的二品大员，难道会冒着困乏之意和一个不相干的小子去闲聊几句，哪怕他倾慕柳墨的才华，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前去拜访。
柳墨这个说法显然是说不通的。
“柳公子，这个人证只能证明齐大人去找你，但却证明不了你不是下毒之人，所以本官纵然想要帮你脱身，也是无可奈何啊！”
吴用坐在上位，满脸可惜的摇了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唐风老神在在的坐在下面，也不说话打扰，犹如一个将军，胜券在握。
就在这时，兵部尚书说话了：“吴大人此言差矣，相互不认识怎么就不能闲聊了？当初老夫在怀玉关打仗之时，和部队失散，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后来遇到了其他部队，彼此也不熟悉，但依然聊了一天一夜，共同战斗了半月有余，将生死交给对方，和我比起来，齐大人只不过是和柳墨聊了几句而已，有何不可？”
吴用听了呵呵一笑，道：“古大人，战场是战场，京都是京都不可混为一谈，况且大唐律例讲的是法律，不是情谊，所以柳墨的两个证人说的话证明不了柳墨不是凶手，本官也是依法办事，希望古大人不要开口干涉。”
兵部尚书古斯凌点点头，说道：“吴大人见笑了，本官对于律法一向不甚了解，又身处监听之位，对于不理解的自然要提出来问一问，若有不对的地方就请吴大人多多包涵了。”
吴用鼻子差点气歪了，你堂堂兵部尚书不懂律法？
不过还是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
“古大人客气了，你我职内之事，本官自然理解。”
说完之后，吴用又对着柳墨说道：“柳公子，如果你再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的话，那么本官也只好按照律法判你的罪名了，希望到时候柳公子不要见怪。”
吴用虽然满脸可惜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满是幸灾乐祸。
想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就一定要从齐飞云的身上提炼出他所中的毒药，然后在找道柳墨当日服下的酒，不过这两种东西都不可能出现了。
起码吴用是这么认为的。
柳墨却是没有半点紧张，伸手冲着外面招了招手，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人端了一张方盘，上面放着一个酒坛从外面走了过来，然后放在衙役的手上，最后传到了柳墨的手中。
看着吴用剑尖凝重下来的面色，柳墨微微一笑：“吴大人请看，这坛酒就是那日齐大人喝过的那一坛，是否有毒找个医师来验证一下便可。”
吴用眯缝着双眼，双手不自然的紧了紧，然后缓缓道：“柳墨，你说这坛酒是齐飞云喝的便是齐飞云喝的？可有办法能够证明？否则你随意找来一个无毒的酒坛说是齐大人喝的难道我就要相信不成？”
柳墨目光幽静，淡淡道：“判断这酒坛是不是齐大人喝过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从三个方面入手便可，这些我就不都说了，吴大人可以找宫中的御医前来判断，他们的眼光准是没错的。”
吴用沉吟片刻，挥了挥手派人将御医请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名调查齐飞云死因给柳墨扣屎盆子的那名东宫的御医。
这人一来，吴用便说明了前因后果，然后询问道：“柳墨说从三个地方能够看出这就是不是齐飞云喝过的，你可知道从哪三个方面？”
这名御医名叫宫廷，这名字起得很好，所以他的发展前景也很好。
宫廷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道：“从一个医师的角度推断这坛酒是不是齐大人喝过的的确有三个方面，第一，指纹，我可以通过医家的手段提炼出酒坛上的指纹，从而和齐大人的作为对比，二者相同则可以证明齐大人摸过这个酒坛。”
“第二，开封时间，柳公子这坛好酒只闻味道也知道是难得一遇的好酒，现在还能有比较浓郁的味道一定是最近几天才开封的，我可以检验他开封的具体时间，看一看是否可以和齐大人去酒楼的时间对的上。”
“第三，我要用坛中的一些酒，从中提炼出齐大人的唾液，如果没有哪怕前两点都对得上，也无法证明这坛酒就是齐大人喝的，如果其中确实有齐大人的唾液，那么便可以证明这坛酒的确是齐大人服用的，那么我们只需要检测一下酒中是否还有毒素便可以了，如果没有，那么柳公子便是清白的。”
宫廷说的话很中肯，甚至中肯的过分，凭他所处的位置和阵营绝对不会如此中肯的评价这件事情。
所以吴用眉头微皱，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宫廷面无表情，只是左侧的耳朵不易察觉的动了动。
刑部尚书吴用朝左方看去，瞳孔一缩，因为整个大唐最好的医师花婉容不知何时出现，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唐风的身后，目光如炬看着宫廷。
在花婉容的面前，宫廷玩不了任何花样，因为他哪怕有丝毫的小动作都会被花婉容发现，再审案之中造假可不是小罪名，凭借唐风和古斯凌的暴脾气，甚至可能当场击杀他。
“那好，你便着手检验吧！”
“下官遵命！”
宫廷的医术不低，毕竟能够成为御医的人，而且还是东宫之内最受太子信任的御医，手上的真功夫自然不会太差。
但是检测这些东西也是个技术活，所以整个过程宫廷也花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外面数千名百姓就这样伸长着脖子等了一个时辰，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和大唐第一才子的清白与否比起来，这些都是不起眼的小事情。
一个时辰过去，检测结果出来了，宫廷的脸上闪过一抹阴暗，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花婉容，然后咽了一口唾沫，无奈的说道：“禀大人，可以证明，这坛酒的确是齐大人喝过的，无论是指纹开封时间还是唾液含量都可以证明这坛酒的的确确是齐大人喝过的，而且经过测试，酒中无毒。”
哪怕心中有所预料，吴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是忍不住面色一沉，双眸之中光芒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墨这个说法显然是说不通的。
“柳公子，这个人证只能证明齐大人去找你，但却证明不了你不是下毒之人，所以本官纵然想要帮你脱身，也是无可奈何啊！”
吴用坐在上位，满脸可惜的摇了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唐风老神在在的坐在下面，也不说话打扰，犹如一个将军，胜券在握。
就在这时，兵部尚书说话了：“吴大人此言差矣，相互不认识怎么就不能闲聊了？当初老夫在怀玉关打仗之时，和部队失散，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后来遇到了其他部队，彼此也不熟悉，但依然聊了一天一夜，共同战斗了半月有余，将生死交给对方，和我比起来，齐大人只不过是和柳墨聊了几句而已，有何不可？”
吴用听了呵呵一笑，道：“古大人，战场是战场，京都是京都不可混为一谈，况且大唐律例讲的是法律，不是情谊，所以柳墨的两个证人说的话证明不了柳墨不是凶手，本官也是依法办事，希望古大人不要开口干涉。”
兵部尚书古斯凌点点头，说道：“吴大人见笑了，本官对于律法一向不甚了解，又身处监听之位，对于不理解的自然要提出来问一问，若有不对的地方就请吴大人多多包涵了。”
吴用鼻子差点气歪了，你堂堂兵部尚书不懂律法？
不过还是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
“古大人客气了，你我职内之事，本官自然理解。”
说完之后，吴用又对着柳墨说道：“柳公子，如果你再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的话，那么本官也只好按照律法判你的罪名了，希望到时候柳公子不要见怪。”
吴用虽然满脸可惜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满是幸灾乐祸。
想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就一定要从齐飞云的身上提炼出他所中的毒药，然后在找道柳墨当日服下的酒，不过这两种东西都不可能出现了。
起码吴用是这么认为的。
柳墨却是没有半点紧张，伸手冲着外面招了招手，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人端了一张方盘，上面放着一个酒坛从外面走了过来，然后放在衙役的手上，最后传到了柳墨的手中。
看着吴用剑尖凝重下来的面色，柳墨微微一笑：“吴大人请看，这坛酒就是那日齐大人喝过的那一坛，是否有毒找个医师来验证一下便可。”
吴用眯缝着双眼，双手不自然的紧了紧，然后缓缓道：“柳墨，你说这坛酒是齐飞云喝的便是齐飞云喝的？可有办法能够证明？否则你随意找来一个无毒的酒坛说是齐大人喝的难道我就要相信不成？”
柳墨目光幽静，淡淡道：“判断这酒坛是不是齐大人喝过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从三个方面入手便可，这些我就不都说了，吴大人可以找宫中的御医前来判断，他们的眼光准是没错的。”
吴用沉吟片刻，挥了挥手派人将御医请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名调查齐飞云死因给柳墨扣屎盆子的那名东宫的御医。
这人一来，吴用便说明了前因后果，然后询问道：“柳墨说从三个地方能够看出这就是不是齐飞云喝过的，你可知道从哪三个方面？”
这名御医名叫宫廷，这名字起得很好，所以他的发展前景也很好。
宫廷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道：“从一个医师的角度推断这坛酒是不是齐大人喝过的的确有三个方面，第一，指纹，我可以通过医家的手段提炼出酒坛上的指纹，从而和齐大人的作为对比，二者相同则可以证明齐大人摸过这个酒坛。”
“第二，开封时间，柳公子这坛好酒只闻味道也知道是难得一遇的好酒，现在还能有比较浓郁的味道一定是最近几天才开封的，我可以检验他开封的具体时间，看一看是否可以和齐大人去酒楼的时间对的上。”
“第三，我要用坛中的一些酒，从中提炼出齐大人的唾液，如果没有哪怕前两点都对得上，也无法证明这坛酒就是齐大人喝的，如果其中确实有齐大人的唾液，那么便可以证明这坛酒的确是齐大人服用的，那么我们只需要检测一下酒中是否还有毒素便可以了，如果没有，那么柳公子便是清白的。”
宫廷说的话很中肯，甚至中肯的过分，凭他所处的位置和阵营绝对不会如此中肯的评价这件事情。
所以吴用眉头微皱，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宫廷面无表情，只是左侧的耳朵不易察觉的动了动。
刑部尚书吴用朝左方看去，瞳孔一缩，因为整个大唐最好的医师花婉容不知何时出现，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唐风的身后，目光如炬看着宫廷。
在花婉容的面前，宫廷玩不了任何花样，因为他哪怕有丝毫的小动作都会被花婉容发现，再审案之中造假可不是小罪名，凭借唐风和古斯凌的暴脾气，甚至可能当场击杀他。
“那好，你便着手检验吧！”
“下官遵命！”
宫廷的医术不低，毕竟能够成为御医的人，而且还是东宫之内最受太子信任的御医，手上的真功夫自然不会太差。
但是检测这些东西也是个技术活，所以整个过程宫廷也花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外面数千名百姓就这样伸长着脖子等了一个时辰，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和大唐第一才子的清白与否比起来，这些都是不起眼的小事情。
一个时辰过去，检测结果出来了，宫廷的脸上闪过一抹阴暗，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花婉容，然后咽了一口唾沫，无奈的说道：“禀大人，可以证明，这坛酒的确是齐大人喝过的，无论是指纹开封时间还是唾液含量都可以证明这坛酒的的确确是齐大人喝过的，而且经过测试，酒中无毒。”
哪怕心中有所预料，吴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是忍不住面色一沉，双眸之中光芒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