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如何闲聊
柳墨被带到堂上，站在殿堂正中央，双手之上带着一副镣铐，面色平静，仿佛看不到刑部众人的表情一般。
刑部尚书吴用坐在最上方，类似于县老爷的位子，手持惊堂木俯首看着柳墨。
两旁站着是个衙役，凶神恶煞，那副模样就像是民间传闻能够夜半止小儿啼哭的大老爷一样。
刑部侍郎长孙华则是没有在此，刑部平时还需要正常的运转，吴用亲自审理此案，总有一些其他事情需要长孙华代为处理。
不过被审的犯人毕竟是柳墨，有着不一样的身份，而且百姓不知，但是有些人却是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太子的意思，有些人遵循太子的意思想要杀死柳墨，自然也有些人不想柳墨死。
所以，除了主审此案的吴用之外，唐风也坐在一旁，旁听此案的审理，保证绝对的公平。
除了他之外，兵部尚书，还有吏部尚书也都在此。
叶枭远在怀玉关，回不了京都，但是也不能少了人场，和叶枭穿一条裤子的兵部尚书自然会前来撑场子。
至于吏部尚书则是满脸阴沉的坐在一旁，即便是唐风都不曾搭理，他是吏部尚书，是吏部的一把手，吏部侍郎齐飞云更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可以说是他最为信任的人，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在他毫不知情的个情况下配合刑部陷害柳墨。
而且最让他气恼的是太子和刑部居然没有一个人事先知会他一声，整件事情都将他扔在事外，他对于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清楚，但是柳墨会怎么想？叶枭和唐风会怎么想？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却莫名其妙背了一个黑锅。
毕竟说到底，齐飞云是他的人。
所以就今日审讯柳墨他也到场了，处于旁听的位置，一双老眼紧紧盯着刑部尚书吴用，仔细听着他的每一句话，就打算在其中找到破绽，然后替柳墨平反，也替他自己出一口恶气。
这件事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可想而知以后太子想要在通过吏部提拔党羽，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除非他可以说服吏部尚书归顺于他。
吴用则好像感受不到齐飞云的阴沉目光一样，坐于上位，脸色严肃的看着柳墨，道：“吏部侍郎齐飞云中毒而死，毒药被检测出是在胃中，所以一定是饮食方面被人下了毒，但是齐飞云只在两个地方吃过东西，一个是上元诗会，那里可以排除，毕竟朝廷大臣们都在那里服用过食物，都没有出现问题。”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第二个地方，那就是柳墨你让齐大人喝的那杯酒，可是你在酒中下了毒想要迫害齐大人？”
说完之后，吴用目光如炬的盯着柳墨，整个人倒真的有几分威严。
“回大人，想杀一个人起码要有犯罪动机，我和齐大人无冤无仇，为何会对他下毒？而且我这下毒的手段未免太过拙劣了吧？”
柳墨不慌不忙，淡然应对。
“你说得对，既然是犯罪就需要动机，不过我不是你，你初入京都，以前的身份不明，没有人知道你是不是和齐飞云有仇怨，所以想要借这个机会报复他，至于这拙劣的手段，恰恰因为他拙劣，所以谁也不会想到是你大唐第一才子会使用的方法，所以你就可以作壁上观，将自己抛之物外。”
刑部尚书吴用平静的看着柳墨，随意说道。
二人说的这番话并没有实际作用，只是明面上打着官腔，最重要的还是看柳墨有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如果没有那么不是柳墨杀的也是柳墨杀的。
“这么说来，这杀人凶手非在下莫属了？”
“本官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的嫌疑最大，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的话，那么本案就要审理完毕了。”
吴用端坐在上，当着数千名百姓的面前他可不会直接承认想让柳墨去死。
柳墨点点头，说道：“那日和我一起吃饭的还有暮史府的公子唐逸，以及潜入海的店小二，他们两个可以证明那齐飞云不是我找来的，而是主动前来坐在我的桌子上，也是主动喝的我的酒，全程和我并没有关系。”
吴用静静坐着，听到柳墨的话之后，对着下面的衙役道：“请证人上堂。”
唐逸和店小二早便在外面等候，因此传讯很快，来回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二人的身影就站在了堂上。
唐逸身子挺得笔直，目光平静，呼吸均匀，显然并不在意这种场景，反倒是店小二，身子哆嗦，目光躲闪，双腿打颤，嫣然受了一些惊吓。
吴用扫视了唐逸二人，然后冷声道：“你们二人可能为他作证？齐大人真的是去主动找的他？也是主动喝的他的酒。”
唐逸点点头，道：“正是！”
吴用皱了皱眉头，转头又看向了店小二，看他唯唯诺诺半天不肯说话，心中暗笑，手上却是猛的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是也不是？”
店小二双腿本就颤栗，现在被这惊堂木一拍当场便是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然后磕磕巴巴的说道：“正，正是，小人亲眼看着齐大人从店门口走进来，然后向我询问了柳墨公子所在的地方，然后便让我带路坐在了柳公子的桌子上，柳公子是店中的常客，每一次来身上都带着美酒，小人很是嘴馋，所以有意无意便盯着那坛子美酒，恰好也看到了齐大人主动拿起那坛酒喝了一杯，在之后小人便离开了那里，去了一楼招待客人。”
吴用点点头，然后又看向了柳墨，询问道：“那日正是上元诗会结束，所有人都疲乏无比，为何齐大人要去酒馆之中找你？可有要事？难道只是喝了一杯酒？”
柳墨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齐大人来了之后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吴用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之意，道：“柳公子是说，齐大人顶着困意和疲倦只是去和柳公子闲聊几句便离开了？这个交代可不能让本官满意，按照你的说法，你和齐大人并不相识，但他却去找你闲聊几句，而且回去之后便毒发身亡，这其中到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官可着实好奇。”
刑部尚书吴用坐在最上方，类似于县老爷的位子，手持惊堂木俯首看着柳墨。
两旁站着是个衙役，凶神恶煞，那副模样就像是民间传闻能够夜半止小儿啼哭的大老爷一样。
刑部侍郎长孙华则是没有在此，刑部平时还需要正常的运转，吴用亲自审理此案，总有一些其他事情需要长孙华代为处理。
不过被审的犯人毕竟是柳墨，有着不一样的身份，而且百姓不知，但是有些人却是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太子的意思，有些人遵循太子的意思想要杀死柳墨，自然也有些人不想柳墨死。
所以，除了主审此案的吴用之外，唐风也坐在一旁，旁听此案的审理，保证绝对的公平。
除了他之外，兵部尚书，还有吏部尚书也都在此。
叶枭远在怀玉关，回不了京都，但是也不能少了人场，和叶枭穿一条裤子的兵部尚书自然会前来撑场子。
至于吏部尚书则是满脸阴沉的坐在一旁，即便是唐风都不曾搭理，他是吏部尚书，是吏部的一把手，吏部侍郎齐飞云更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可以说是他最为信任的人，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在他毫不知情的个情况下配合刑部陷害柳墨。
而且最让他气恼的是太子和刑部居然没有一个人事先知会他一声，整件事情都将他扔在事外，他对于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清楚，但是柳墨会怎么想？叶枭和唐风会怎么想？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却莫名其妙背了一个黑锅。
毕竟说到底，齐飞云是他的人。
所以就今日审讯柳墨他也到场了，处于旁听的位置，一双老眼紧紧盯着刑部尚书吴用，仔细听着他的每一句话，就打算在其中找到破绽，然后替柳墨平反，也替他自己出一口恶气。
这件事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可想而知以后太子想要在通过吏部提拔党羽，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除非他可以说服吏部尚书归顺于他。
吴用则好像感受不到齐飞云的阴沉目光一样，坐于上位，脸色严肃的看着柳墨，道：“吏部侍郎齐飞云中毒而死，毒药被检测出是在胃中，所以一定是饮食方面被人下了毒，但是齐飞云只在两个地方吃过东西，一个是上元诗会，那里可以排除，毕竟朝廷大臣们都在那里服用过食物，都没有出现问题。”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第二个地方，那就是柳墨你让齐大人喝的那杯酒，可是你在酒中下了毒想要迫害齐大人？”
说完之后，吴用目光如炬的盯着柳墨，整个人倒真的有几分威严。
“回大人，想杀一个人起码要有犯罪动机，我和齐大人无冤无仇，为何会对他下毒？而且我这下毒的手段未免太过拙劣了吧？”
柳墨不慌不忙，淡然应对。
“你说得对，既然是犯罪就需要动机，不过我不是你，你初入京都，以前的身份不明，没有人知道你是不是和齐飞云有仇怨，所以想要借这个机会报复他，至于这拙劣的手段，恰恰因为他拙劣，所以谁也不会想到是你大唐第一才子会使用的方法，所以你就可以作壁上观，将自己抛之物外。”
刑部尚书吴用平静的看着柳墨，随意说道。
二人说的这番话并没有实际作用，只是明面上打着官腔，最重要的还是看柳墨有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如果没有那么不是柳墨杀的也是柳墨杀的。
“这么说来，这杀人凶手非在下莫属了？”
“本官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的嫌疑最大，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的话，那么本案就要审理完毕了。”
吴用端坐在上，当着数千名百姓的面前他可不会直接承认想让柳墨去死。
柳墨点点头，说道：“那日和我一起吃饭的还有暮史府的公子唐逸，以及潜入海的店小二，他们两个可以证明那齐飞云不是我找来的，而是主动前来坐在我的桌子上，也是主动喝的我的酒，全程和我并没有关系。”
吴用静静坐着，听到柳墨的话之后，对着下面的衙役道：“请证人上堂。”
唐逸和店小二早便在外面等候，因此传讯很快，来回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二人的身影就站在了堂上。
唐逸身子挺得笔直，目光平静，呼吸均匀，显然并不在意这种场景，反倒是店小二，身子哆嗦，目光躲闪，双腿打颤，嫣然受了一些惊吓。
吴用扫视了唐逸二人，然后冷声道：“你们二人可能为他作证？齐大人真的是去主动找的他？也是主动喝的他的酒。”
唐逸点点头，道：“正是！”
吴用皱了皱眉头，转头又看向了店小二，看他唯唯诺诺半天不肯说话，心中暗笑，手上却是猛的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是也不是？”
店小二双腿本就颤栗，现在被这惊堂木一拍当场便是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然后磕磕巴巴的说道：“正，正是，小人亲眼看着齐大人从店门口走进来，然后向我询问了柳墨公子所在的地方，然后便让我带路坐在了柳公子的桌子上，柳公子是店中的常客，每一次来身上都带着美酒，小人很是嘴馋，所以有意无意便盯着那坛子美酒，恰好也看到了齐大人主动拿起那坛酒喝了一杯，在之后小人便离开了那里，去了一楼招待客人。”
吴用点点头，然后又看向了柳墨，询问道：“那日正是上元诗会结束，所有人都疲乏无比，为何齐大人要去酒馆之中找你？可有要事？难道只是喝了一杯酒？”
柳墨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齐大人来了之后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吴用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之意，道：“柳公子是说，齐大人顶着困意和疲倦只是去和柳公子闲聊几句便离开了？这个交代可不能让本官满意，按照你的说法，你和齐大人并不相识，但他却去找你闲聊几句，而且回去之后便毒发身亡，这其中到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官可着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