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029 收获日
大典过后，先知又在中央停留了数日。
一来，要将几种简单有效且能尽快上手的技术，传授给“文化人”和专业人士，以便能尽快得到推广。
二来，之前的“突击扫盲”过于粗糙，学员需要再回炉加强。前前后后也是花了几天时间才算是给做了系统性巩固，也顺路解决了“试用人员”尝试时遇到的新疑惑。
此二者由先知和先居长老担纲，一直忙活。但，先居族长也未能幸免。
本着“物尽其用”的想法，既然出来一趟，先知便也没把族长和四个“轿夫”给当观光人员给闲起来。
“中央”的狩猎队出发，他们也要随行。除了实际展示新装备的功效、用法，更为重要的，是“对中央地区资源之普查”。
有当地人员带路，又有先居熟悉普查工作的人员参与，虽然时日不长，却也有效地进行着探查作业。
.
除此三者，还有一个原因让先知在中央停留。
代表团到底只是各地的代表，仅仅只是全族的一小部分。又因为先知不方便与全体族民会面——先知巡回各聚居地，因为身体原因办不到；各地人民一起过来“觐见”，一同参于“开族大典”……办不了——所以，各地陆续组织了第二波、第三波的代表，轮换着到中央来进行“朝觐”。
对于被人组团围观，，先知开心不起来。就算做事儿没被打搅，被一群人“盯着关注”，也不是老“宅”所能习惯的。
可是，在其位必承其重。
当好“大熊猫”，是重要工作之一。
不爽不习惯？嘿嘿……忍着啵~
.
拒绝了大长老等人的再三挽留，先知离京回了先居。
是的，“中央”的称呼，因为先知觉的即不够好也不和谐，于是提议做了变改，称之为“京都”，简称“京”或“都”。
先知说要改，别人原本就无可无不可，听了两字的解释，更是欢喜无限。
京者，既有国都的意思，本义“人工建起的高丘”也与所在地相贴合——出于排水干燥方便居住等原因，当初，这里也是做过一番地面筑高和平整作业的。
都者，“有宗庙先君之主曰都”，一国最高行政机关所在地。中央”作为南迁后的初始核心地，祭祀和树立图腾柱的主要地点，称“都”当之无愧。
这是续作为“领路人”、“引导者”的巫师之后，再次被级别这个更有份量的人物，认同为了全族全部落之核心所在。如何不喜？
当然了，叫“京都”老让先知反应成某岛国的地方。
可问题是，可单叫“京”或“都”不方便，叫北京南京燕京什么的又不合适。叫长安或者洛阳也不错，但自个儿老家也是南宋古都，虽有不及但不甘心啊，索性全放弃。结果……
京都就京都吧。
.
返回先居后的日子，在度过了一小段平淡期后，再次迎来了重要的时节：农田收获。
农田的事儿，先知一直没有插手过问。作为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渣渣，听过“春耕夏耘秋收冬藏”，但实际参与……小学组织的那次“刨坑、栽花、种树”，就是与大地最为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外行插手内行进行指挥……各种事件证明，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因此，对于农田平时怎么管理，先知并未特意去关心，最多远远看过那么一眼，留下了水利设施不好、阡陌交通不便的印象，并抱持“待有机会，当提议整改一番”的打算。
至于具体怎么种植怎么管理，本来就不懂，何必插嘴添乱。
不过，如今到了收获期，见到了收获用的工具，先知觉得：
哎，工具？打谷机、扬谷机、石碾磨盘什么的，俺没本事，搞不出来。但就你们现在这水平，说不得，俺也是可以稍稍改进那么一下下滴。
小改能起大效……亦未可知啊。
动手不行，可眼光和见识，对农事基础的认知和知识，还是没问题滴。
然后，实际情况，就清晰明了地告诉先知他老人家：
你丫，想多了。
.
说到收获，城市出生，几乎没有接触过农村和农业的先知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先镰刀收割，再从茎秆上打下谷粒，最后晒干以便储存。
稍作打听便知道，收获用工具已经出现。只是……切割用的开刃石块、皮兜作用的兽皮，这俩算得上是工具的话。
收割方式更为惊人。有用石刃的，但切割位置却是茎秆中上部靠近麦穗处，而不是在茎秆下部，成束割下。更有剑指谷粒，直接用手撸将谷粒从茎秆上捋下来的……
皮兜是存放收获之用。斜着往身上一挎，由肩膀承重。一条细绳连接着皮兜和副手，也就是非惯用手，使得皮兜能随着手臂开合。这样，副手伸出抓茎秆的同时皮兜被打开，主手捋下谷粒后就能直接投入皮兜中存放……
当然，用石刃的同样也在使用皮兜，只是开合用的那条绳子连接到了主手，存放动作换成了副手，仅此而已。
至于残留的茎秆，除了部分别做他用，另行收割外，其余的将就地一把火……
嗯，还懂得“刀耕火种”里的火种啊……不错不错。农耕技术棒棒的……
呀呀个呸啊！
别的不说，这收割……这nm是叫收割吗？？
这就是“摘果子”好不。还是一边采摘一边掉的那种。没有原地掉落三分之一那么夸张，却也够后面蹲着捡拾的小鬼们忙活好久。
拾麦穗，很正常。收割后总免不了要再收拾一下的。历史上好像也有“皇帝收割，皇后拾穗”的劝农仪式。问题是……掉成这样，捡都捡不干净的啊，喂！
对食物不是一直很重视的吗，嗯！？
这么一片地儿，收获本来就不多，收获还得损失一部分……
先知真的骂娘了。
.
这些……大概能……吃多久啊？
哦！这些啊，通常来讲，大概够吃xxxx……
！！！
长老，累西不西在……忽悠俺？！
真是不问不知道啊。
.
我真傻，真的。
单知道一粒种子会长出几个穗，每个穗上又会生十几、二三十（？）的谷粒。按现有的农业技术推论，考虑种子的发芽率，分蘖数的多少，穗上谷粒数目的大小……
之前非常不确信地猜测，种收比，也就是种子数与收获量的比列，大概、可能，也许……会是在：一比十出头……情况的不好下的话，还可能上不了两位数；但要是运气，有个十几甚至几十……也是说不定的。
我真傻，真的。
.
根据某讲座，又或是某节目中提到“《齐民要术》中记载：粟，１：２４~２００；稻，１：４４～２００”的比例，先知取小值之后再打了折，得出了之前的猜测。
虽然这样的猜测肯定不靠谱——人家《齐民要术》里不都还小几十到两百的误差吗——但再少再少，就算不到两位数，一比个七八总该是有的吧？都打折成这样了，不过分吧？
.
“收获的一半，要留种。如何不多开新田扩大种植的话。”
长老之言，“如雷贯耳”。
知道真相“１比２”的先知，眼泪没有流下来，脑袋却耷拉到了胸口，整个人也真的有些……蔫儿了。
横算竖想没料到，居然还会蹦出这么大加权的一个减值，拦腰砍两刀，直接四分之一……天亡、我也！
先知咬咬牙，咧咧嘴，“啪”一拍大腿，舒胸展背，举头45度遥望天际，直想仰天长啸，问一声：
咋这么难呢？
高难度开局？不会是“天神(最高难度级别)”吧……
知道抱怨没用，可现实特娘都这个样子，能不抱怨？
.
先知……先知你是……又看到什么可改进的地方了吗？
相对先知的郁闷，长老敏锐地发现了先知的变化，并进行了大胆的推理：真想只有一个。先知之所以会失望，那应该就是知道有更好的方式方法。因为看不上，所以才失望……
.
啊？……嗯！是的。
既然不能换档重开，那也就只能尽力改善一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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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太关心农业相关的事儿，所以没想到这边农收是这么个鬼样子。尤其是没想到，留种量会达到一半之多……比例实在太高，必须得想办法做出改变。
对了，下种之前，你们有做“选种”、“育秧”之类的准备吗？田里的秧苗看着排列不齐，好些地方也是稀稀拉拉的，怕是不少种子连芽都没发……
就是下种前挑选颗粒饱满的来当种子，以便增加出芽率。
是先在某处集中种植，等它们长大到一定程度，再按间距移植到田地里面。彼此靠得太近，不利于生长……你就当是“没足够的吃喝”来理解。
就是不知道是否适合这里的作物。并不是所有作物需要和适合育秧的……
这么做主要是为了确保它们能生长出来。真要实行也得等到明年……对了，这批收割完了，今年还会再种第二批吗？
不会？那就只能明年了。
现在还是说说收割的问题。
像他们这样收割，谷粒太容易掉地上……啊，应该说是掉地上了不容易捡拾干净，会导致额外的损失。而且，浪费人力效率差，哪怕是让一帮小鬼来干。
我知道的流程，虽然无法避免掉落，同样需要人跟着捡漏，但数量上应该会好不少。
还是先说工具吧。
镰刀。倒“l”形，横枝是石刃，内侧开锋，最好再带有这样的弧度，以利切割。
用的时候，如此这般（先知左手空抓，右手虚割，做了个演示），从底部连茎秆一起收割，谷粒可以之后集中回收。
这样的好处是，避免和减少收集谷粒时“边割边掉，满地都是，难以回收”的情况。等脱粒的时候一样会掉很多……但因为是集中在某块干燥平整之处，掉落下来也只会是在特定的小片平坦区域。聚拢怎么都比在地里四散的强。
.
可是……先知啊。
为了减少田间掉落，又是制作镰刀，又要连着麦秆一起割……
用镰刀应该会省时省力不少。可做镰刀……时间不够啊。
.
谢特！
ma的忘了这还是个限时游戏！！自己还偏偏没有事先准备。真要留地里烂掉了，这损失可就……
镰刀不是打个电话，跑一趟农具店能搞定的。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唉~！
你说，俺都穿越了，咋不给个“随身商店”，又或者“合成系统”之类的金手指nie？！
这游戏还能玩？
一来，要将几种简单有效且能尽快上手的技术，传授给“文化人”和专业人士，以便能尽快得到推广。
二来，之前的“突击扫盲”过于粗糙，学员需要再回炉加强。前前后后也是花了几天时间才算是给做了系统性巩固，也顺路解决了“试用人员”尝试时遇到的新疑惑。
此二者由先知和先居长老担纲，一直忙活。但，先居族长也未能幸免。
本着“物尽其用”的想法，既然出来一趟，先知便也没把族长和四个“轿夫”给当观光人员给闲起来。
“中央”的狩猎队出发，他们也要随行。除了实际展示新装备的功效、用法，更为重要的，是“对中央地区资源之普查”。
有当地人员带路，又有先居熟悉普查工作的人员参与，虽然时日不长，却也有效地进行着探查作业。
.
除此三者，还有一个原因让先知在中央停留。
代表团到底只是各地的代表，仅仅只是全族的一小部分。又因为先知不方便与全体族民会面——先知巡回各聚居地，因为身体原因办不到；各地人民一起过来“觐见”，一同参于“开族大典”……办不了——所以，各地陆续组织了第二波、第三波的代表，轮换着到中央来进行“朝觐”。
对于被人组团围观，，先知开心不起来。就算做事儿没被打搅，被一群人“盯着关注”，也不是老“宅”所能习惯的。
可是，在其位必承其重。
当好“大熊猫”，是重要工作之一。
不爽不习惯？嘿嘿……忍着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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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大长老等人的再三挽留，先知离京回了先居。
是的，“中央”的称呼，因为先知觉的即不够好也不和谐，于是提议做了变改，称之为“京都”，简称“京”或“都”。
先知说要改，别人原本就无可无不可，听了两字的解释，更是欢喜无限。
京者，既有国都的意思，本义“人工建起的高丘”也与所在地相贴合——出于排水干燥方便居住等原因，当初，这里也是做过一番地面筑高和平整作业的。
都者，“有宗庙先君之主曰都”，一国最高行政机关所在地。中央”作为南迁后的初始核心地，祭祀和树立图腾柱的主要地点，称“都”当之无愧。
这是续作为“领路人”、“引导者”的巫师之后，再次被级别这个更有份量的人物，认同为了全族全部落之核心所在。如何不喜？
当然了，叫“京都”老让先知反应成某岛国的地方。
可问题是，可单叫“京”或“都”不方便，叫北京南京燕京什么的又不合适。叫长安或者洛阳也不错，但自个儿老家也是南宋古都，虽有不及但不甘心啊，索性全放弃。结果……
京都就京都吧。
.
返回先居后的日子，在度过了一小段平淡期后，再次迎来了重要的时节：农田收获。
农田的事儿，先知一直没有插手过问。作为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渣渣，听过“春耕夏耘秋收冬藏”，但实际参与……小学组织的那次“刨坑、栽花、种树”，就是与大地最为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外行插手内行进行指挥……各种事件证明，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因此，对于农田平时怎么管理，先知并未特意去关心，最多远远看过那么一眼，留下了水利设施不好、阡陌交通不便的印象，并抱持“待有机会，当提议整改一番”的打算。
至于具体怎么种植怎么管理，本来就不懂，何必插嘴添乱。
不过，如今到了收获期，见到了收获用的工具，先知觉得：
哎，工具？打谷机、扬谷机、石碾磨盘什么的，俺没本事，搞不出来。但就你们现在这水平，说不得，俺也是可以稍稍改进那么一下下滴。
小改能起大效……亦未可知啊。
动手不行，可眼光和见识，对农事基础的认知和知识，还是没问题滴。
然后，实际情况，就清晰明了地告诉先知他老人家：
你丫，想多了。
.
说到收获，城市出生，几乎没有接触过农村和农业的先知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先镰刀收割，再从茎秆上打下谷粒，最后晒干以便储存。
稍作打听便知道，收获用工具已经出现。只是……切割用的开刃石块、皮兜作用的兽皮，这俩算得上是工具的话。
收割方式更为惊人。有用石刃的，但切割位置却是茎秆中上部靠近麦穗处，而不是在茎秆下部，成束割下。更有剑指谷粒，直接用手撸将谷粒从茎秆上捋下来的……
皮兜是存放收获之用。斜着往身上一挎，由肩膀承重。一条细绳连接着皮兜和副手，也就是非惯用手，使得皮兜能随着手臂开合。这样，副手伸出抓茎秆的同时皮兜被打开，主手捋下谷粒后就能直接投入皮兜中存放……
当然，用石刃的同样也在使用皮兜，只是开合用的那条绳子连接到了主手，存放动作换成了副手，仅此而已。
至于残留的茎秆，除了部分别做他用，另行收割外，其余的将就地一把火……
嗯，还懂得“刀耕火种”里的火种啊……不错不错。农耕技术棒棒的……
呀呀个呸啊！
别的不说，这收割……这nm是叫收割吗？？
这就是“摘果子”好不。还是一边采摘一边掉的那种。没有原地掉落三分之一那么夸张，却也够后面蹲着捡拾的小鬼们忙活好久。
拾麦穗，很正常。收割后总免不了要再收拾一下的。历史上好像也有“皇帝收割，皇后拾穗”的劝农仪式。问题是……掉成这样，捡都捡不干净的啊，喂！
对食物不是一直很重视的吗，嗯！？
这么一片地儿，收获本来就不多，收获还得损失一部分……
先知真的骂娘了。
.
这些……大概能……吃多久啊？
哦！这些啊，通常来讲，大概够吃xxxx……
！！！
长老，累西不西在……忽悠俺？！
真是不问不知道啊。
.
我真傻，真的。
单知道一粒种子会长出几个穗，每个穗上又会生十几、二三十（？）的谷粒。按现有的农业技术推论，考虑种子的发芽率，分蘖数的多少，穗上谷粒数目的大小……
之前非常不确信地猜测，种收比，也就是种子数与收获量的比列，大概、可能，也许……会是在：一比十出头……情况的不好下的话，还可能上不了两位数；但要是运气，有个十几甚至几十……也是说不定的。
我真傻，真的。
.
根据某讲座，又或是某节目中提到“《齐民要术》中记载：粟，１：２４~２００；稻，１：４４～２００”的比例，先知取小值之后再打了折，得出了之前的猜测。
虽然这样的猜测肯定不靠谱——人家《齐民要术》里不都还小几十到两百的误差吗——但再少再少，就算不到两位数，一比个七八总该是有的吧？都打折成这样了，不过分吧？
.
“收获的一半，要留种。如何不多开新田扩大种植的话。”
长老之言，“如雷贯耳”。
知道真相“１比２”的先知，眼泪没有流下来，脑袋却耷拉到了胸口，整个人也真的有些……蔫儿了。
横算竖想没料到，居然还会蹦出这么大加权的一个减值，拦腰砍两刀，直接四分之一……天亡、我也！
先知咬咬牙，咧咧嘴，“啪”一拍大腿，舒胸展背，举头45度遥望天际，直想仰天长啸，问一声：
咋这么难呢？
高难度开局？不会是“天神(最高难度级别)”吧……
知道抱怨没用，可现实特娘都这个样子，能不抱怨？
.
先知……先知你是……又看到什么可改进的地方了吗？
相对先知的郁闷，长老敏锐地发现了先知的变化，并进行了大胆的推理：真想只有一个。先知之所以会失望，那应该就是知道有更好的方式方法。因为看不上，所以才失望……
.
啊？……嗯！是的。
既然不能换档重开，那也就只能尽力改善一途了。
.
之前没太关心农业相关的事儿，所以没想到这边农收是这么个鬼样子。尤其是没想到，留种量会达到一半之多……比例实在太高，必须得想办法做出改变。
对了，下种之前，你们有做“选种”、“育秧”之类的准备吗？田里的秧苗看着排列不齐，好些地方也是稀稀拉拉的，怕是不少种子连芽都没发……
就是下种前挑选颗粒饱满的来当种子，以便增加出芽率。
是先在某处集中种植，等它们长大到一定程度，再按间距移植到田地里面。彼此靠得太近，不利于生长……你就当是“没足够的吃喝”来理解。
就是不知道是否适合这里的作物。并不是所有作物需要和适合育秧的……
这么做主要是为了确保它们能生长出来。真要实行也得等到明年……对了，这批收割完了，今年还会再种第二批吗？
不会？那就只能明年了。
现在还是说说收割的问题。
像他们这样收割，谷粒太容易掉地上……啊，应该说是掉地上了不容易捡拾干净，会导致额外的损失。而且，浪费人力效率差，哪怕是让一帮小鬼来干。
我知道的流程，虽然无法避免掉落，同样需要人跟着捡漏，但数量上应该会好不少。
还是先说工具吧。
镰刀。倒“l”形，横枝是石刃，内侧开锋，最好再带有这样的弧度，以利切割。
用的时候，如此这般（先知左手空抓，右手虚割，做了个演示），从底部连茎秆一起收割，谷粒可以之后集中回收。
这样的好处是，避免和减少收集谷粒时“边割边掉，满地都是，难以回收”的情况。等脱粒的时候一样会掉很多……但因为是集中在某块干燥平整之处，掉落下来也只会是在特定的小片平坦区域。聚拢怎么都比在地里四散的强。
.
可是……先知啊。
为了减少田间掉落，又是制作镰刀，又要连着麦秆一起割……
用镰刀应该会省时省力不少。可做镰刀……时间不够啊。
.
谢特！
ma的忘了这还是个限时游戏！！自己还偏偏没有事先准备。真要留地里烂掉了，这损失可就……
镰刀不是打个电话，跑一趟农具店能搞定的。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唉~！
你说，俺都穿越了，咋不给个“随身商店”，又或者“合成系统”之类的金手指nie？！
这游戏还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