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男羊女羊么？
来到沙漠的边缘，渔下了骆驼，抚摸着它的脖颈，拿下它背上的垫子。
白骆驼仿佛也感受到离别的时刻到了，不舍的用头蹭着渔的胳臂。
“去吧！你属于那里，是那里的精灵，不该流落在外面！”渔轻生说。
白骆驼鸣叫几声，才小跑着回到沙漠，偶尔回头看一眼，直到渔转身大步离开。
“骆驼不该离开沙漠，就像鱼不该离开水一样。自由如你，怎么能忍受禁锢，那是对你的亵渎！”渔想着，再次转身，看着沙漠，对那已经消失的身影轻声说：“再见吧！别再被其他人抓到了！”
……
冬季再次到来，雪越下越大，草甸已经彻底被埋入了积雪中。人在上面每走一步都会陷入其中，没走太远，渔就已累的直喘粗气！
这样下去可不行，太累了！这样下去打猎都成问题，不是每一次装死都能引来凶禽，即使引来了，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击杀。
上一个冬天是怎么打猎来着？渔又想起灰羽，它现在大概回去了吧，不载人，它飞得可快多了，应该没有凶禽可以追上它，大概已经回到它的老家了吧！
……
前面有树林，如果运气好，可以碰到黑松鸡，烧烤后清香可口，只要加一点点盐；条件允许的话，用粘土和成泥，把松鸡裹住，放在火堆下慢慢的烧上半个时辰，那味道……
想到这里，渔身上的力气又恢复了。
一块露出雪面的岩石边，一些小一些的碎石块半掩在雪中。渔伸出手，又缩回，拿出一张兽皮，隔着兽皮将这些石块抓起。
“差点忘记了，打猎还真要动脑筋，处处小心。”渔说着，拿起一个碎石块，用力对着远处林中扔去。
“嗖……啪！”石块猛的击中一颗小树，树下面觅食的几只彩羽野鸡吓得将头埋入雪堆，任树上的积雪落下，将它们半埋在其中。艳丽的尾羽被寒风吹的不断摇曳。
渔收获三只彩羽野鸡，略得意的自语：“冬天打猎对我来说就这么简单，可惜不是黑松鸡，味道会差一点！”不过他微弯的眼睛，说明他对这三只猎物还是满意的，这么说只是少年人的心里作祟。
渔又用同样的方法，又猎了几只野禽，但都是野兽，聊胜于无。索性就在这林子里搭上帐篷，开始做饭。
……
“嘎吱……嘎吱……”踏雪的声音传来，渔以为自己做饭的香味引来了荒兽，喜出望外的拿着长矛冲出帐篷，看到的却是八个穿着皮长袍，戴着尖顶帽子的猎人。
“朋友！别误会，我们只是路过，闻到有香味，过来提醒一下朋友，你这样会引来厉害的荒兽的。”一名十八九岁的女子先开口说到。
“是这样啊！”渔放下武器，挠挠头，说到，“其实我在这里做饭就是想引荒兽过来的，这冬天不好打猎，我只猎到几只普通的野兽，想用它们作为诱饵来着。”
“朋友一定是从远方来的吧？这里的荒兽都很强大，不是一个人能对付的。这么大的雪怎么还出门，马上要到年祭了，不是应该早点回部落参加祭祀吗？”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右侧脸上有一长条疤痕，看起来应该是领头的开口问道。
“我是离开部落游历的，这里距离部落太远，今年不回去了！”渔没用实话实说，对方还没有报上名字，是敌是友还难说。
“原来是出门在外，朋友年纪这么小就出来游历，真不简单呀！”之前的中年人再次开口试探到。同时他身后的年轻人也开始慢慢走上前来。
渔瞳孔微微一缩，借低头挠着脑袋掩饰，微红着脸说：“哪有？部落的传统，游历完就算成年，就可以成家了！你们是附近部落的吗？”
渔好似不防备一般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
“我们是附近部落的，小兄弟如果不嫌弃，到我们部落歇息一阵，刚好参加我们部落的年祭可好？”疤痕中年开口邀请到。
参加年祭，渔瞬间确定了这群人不怀好意。大荒的部落祭祀不会邀请外人参加，即使是大部落来做客，也只是请几位重要人物观看罢了！至于参加，是要把人当成贡品吗？
当初句芒號给渔讲这些忌讳的时候，渔还是个刚出村子的少年，并不相信，人会把同类当成祭品。但句芒號讲的那些忌讳，都被渔记下了。
渔扫了一眼已经半包围上来的人群，好似腼腆少年一般，胀红着脸说：“还是……还是不要了，我一个人在外挺好的。我……我还要赶路的。”
看到渔已经快被围住了，疤痕男露出狰狞的面目，“朋友还是跟我们走吧！正好部落还缺一些祭品，人作为祭品，图腾一定会赐下更多的巫力！”
“咯咯！小弟弟就不要反抗了，在你成为祭品之前，姐姐一定会让你成为男人的，真正的男人哟！”那第一个和渔打招呼的女子，媚笑着说到。又故意挺了挺胸，只是配合她的言语，怎么都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渔拿起长枪，慢慢后退，嘴里说：“几位别在往前了，不然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对面一众人一愣，又冷笑着各自抄起兵器，呐喊着冲上前来。疤痕男边跑边说，“朋友可以尽管不客气！”
渔退到帐篷前，看着已经到近前的人，长枪抡圆对着帐篷顶部一扫，人同时卧倒向着一边滚去。
“嗡……”巨大的破空声传来。
“小心！”一跑的慢的女子喊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啊！……救我……他n的……”叫骂声不绝，有六人被巨大的树干扫中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人轻伤，只有出声提醒那个女子因为跑的慢，没有受伤。
渔马上爬起来，经过倒地的人身边就是一枪，或心脏或咽喉。全一枪毙命。
“小弟弟！别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姐姐保证你满意的，姐姐身材很好，一定会……”看着渔快速接近，之前还很嚣张的女子忍不住开口求饶，并拉开衣襟诱惑。可是还没说完，就被渔一枪击中咽喉，堵住了后面的话语。
“啊！你别过来，你这个妖魔！别靠近我！求你了，别过来！”最后剩下一个女人瘫坐在雪地上，不断的向远处爬行，想远离渔一些。
渔不管她，几步靠近，一枪扎在她后心，拔出长枪后对着最后一名逃跑的青年男子追去，留下身后还在抽搐的尸体。
他只是手臂被扫了一下，前面又有多人缓冲，再拖延一会儿就会恢复战力，渔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追求公平一战。
渔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全力奔跑，速度太快，以至于脚还没有完全陷入雪中便已离开。
两个人的距离迅速拉近，前方的人不断丢弃各种物品，企图干扰渔的速度。
渔心中默默计算，“还差一点，再快点，再快点，距离够了，就是现在！”
对着那男子后心猛的就是一枪，速度太快，轻微的“呲呲”声。难男子仿佛感应到了一般，向旁边一滚，顺着山坡滑下。
这一枪没中，渔也不气馁，脚步不停，直接跳起，双腿并拢，以臀背着地的方式向坡下越去，在空中时候将长矛一挥，扫中那男子的双腿。
但听得“喀喇！”一声，渔知道，那男子的腿已瘸。没时间细想，渔落地后以更快的速度向坡下划去，双手紧握长枪，经过那男子身边时枪出如龙，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枪。
划到山坡下，渔迅速站起，手握长枪，眼睛盯着还在往下翻滚的身影，屏息凝神，待身影经过自己身边之时，对着脖颈就是一枪。
这一次，那男子没再挣扎，直接死亡。渔认出，这就是那个疤痕男。
说时迟那时快，从渔打翻帐篷，到完成杀戮，前后也不到一刻钟。
这是渔第一次杀人，之前虽猎杀过不少兽类，也没少见到同伴身死，但亲手杀人还是第一次。
渔刚竟然一丝犹豫都没有，近乎本能的完成了杀戮，杀戮过后竟也没有任何不适。
在穿越沙漠的时候，渔偶尔也会练枪，但没用系统学过枪法，全凭本能。绝没有刚刚出手那般果决，狠厉，有章法。
当渔再次爬上山坡，清点尸体，刚好八具。把他们都丢下山坡，将陷阱再次复原。
“唉！荒兽没等来，竟等到八个人类，这运气，啧！”
烤肉已经冷了，渔只好再次加热，对付着吃一顿。
……
嘎吱嘎吱的声音再次传来，渔拿起长枪走出帐篷，心想：这次是人还是兽类？
来者是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都穿着白色的羊皮，用布条围住脑袋，不让头发落下来。
“不要往前走了，你们是什么人？”渔拿着长枪指着他们问到。
“朋友，我们是有羊部落的人，是追踪刚被你杀死的那八个人过来的。”一个满脸皱纹，身材壮硕的老者说到。
“不是一起的吗？你们有什么事吗？如果没用，离开这里。”渔不奈烦的回答。
“我们想问朋友一下，刚那八个蝎蛛部落的人，是不是有带着妇女儿童来过这里？他们部落袭击了我们，我们是来追回部落的人的。”那老者继续说到。
“这倒是没用，只有他们八个在这里经过，要抓我去祭祀，被我反杀了！”渔晃了晃长矛。
那老者抱拳行了一礼，对渔说：“多谢相告，在下公羊角，如果朋友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有羊部落来找我。在下还要去寻人，就先告辞了。”
渔想：“反正自己现在无事可做，不如帮他们寻回人，再问问去昆仑的路。”
其实是拿人做祭祀犯了渔的忌讳，忍不住想杀人。
“我叫渔，正好也想会会这蝎蛛部落的人，不如同去！”
“也好！多一人多一份力量。”公羊角没用迟疑，毕竟山坡下那几具尸体和地面的血做不得假。
通过聊天，渔了解到有羊部落是放牧型部落，部落中的羊都是荒兽和蛮兽级别的，羊性格温和，倒免去了打猎的危险。部落中男子都姓公羊，女子都姓姜。
而蝎蛛部落的人则是靠打猎，勒索，强抢为生的部落。他们男子纹毒蝎图腾，女子纹毒蛛图腾。各个善使毒物，很难对付。
使毒，渔自己倒是能解一些毒，但大部分毒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看来要小心一点。这有羊部落也很有意思，男的姓公羊，女的姓姜，这不是男羊和女羊嘛！
白骆驼仿佛也感受到离别的时刻到了，不舍的用头蹭着渔的胳臂。
“去吧！你属于那里，是那里的精灵，不该流落在外面！”渔轻生说。
白骆驼鸣叫几声，才小跑着回到沙漠，偶尔回头看一眼，直到渔转身大步离开。
“骆驼不该离开沙漠，就像鱼不该离开水一样。自由如你，怎么能忍受禁锢，那是对你的亵渎！”渔想着，再次转身，看着沙漠，对那已经消失的身影轻声说：“再见吧！别再被其他人抓到了！”
……
冬季再次到来，雪越下越大，草甸已经彻底被埋入了积雪中。人在上面每走一步都会陷入其中，没走太远，渔就已累的直喘粗气！
这样下去可不行，太累了！这样下去打猎都成问题，不是每一次装死都能引来凶禽，即使引来了，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击杀。
上一个冬天是怎么打猎来着？渔又想起灰羽，它现在大概回去了吧，不载人，它飞得可快多了，应该没有凶禽可以追上它，大概已经回到它的老家了吧！
……
前面有树林，如果运气好，可以碰到黑松鸡，烧烤后清香可口，只要加一点点盐；条件允许的话，用粘土和成泥，把松鸡裹住，放在火堆下慢慢的烧上半个时辰，那味道……
想到这里，渔身上的力气又恢复了。
一块露出雪面的岩石边，一些小一些的碎石块半掩在雪中。渔伸出手，又缩回，拿出一张兽皮，隔着兽皮将这些石块抓起。
“差点忘记了，打猎还真要动脑筋，处处小心。”渔说着，拿起一个碎石块，用力对着远处林中扔去。
“嗖……啪！”石块猛的击中一颗小树，树下面觅食的几只彩羽野鸡吓得将头埋入雪堆，任树上的积雪落下，将它们半埋在其中。艳丽的尾羽被寒风吹的不断摇曳。
渔收获三只彩羽野鸡，略得意的自语：“冬天打猎对我来说就这么简单，可惜不是黑松鸡，味道会差一点！”不过他微弯的眼睛，说明他对这三只猎物还是满意的，这么说只是少年人的心里作祟。
渔又用同样的方法，又猎了几只野禽，但都是野兽，聊胜于无。索性就在这林子里搭上帐篷，开始做饭。
……
“嘎吱……嘎吱……”踏雪的声音传来，渔以为自己做饭的香味引来了荒兽，喜出望外的拿着长矛冲出帐篷，看到的却是八个穿着皮长袍，戴着尖顶帽子的猎人。
“朋友！别误会，我们只是路过，闻到有香味，过来提醒一下朋友，你这样会引来厉害的荒兽的。”一名十八九岁的女子先开口说到。
“是这样啊！”渔放下武器，挠挠头，说到，“其实我在这里做饭就是想引荒兽过来的，这冬天不好打猎，我只猎到几只普通的野兽，想用它们作为诱饵来着。”
“朋友一定是从远方来的吧？这里的荒兽都很强大，不是一个人能对付的。这么大的雪怎么还出门，马上要到年祭了，不是应该早点回部落参加祭祀吗？”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右侧脸上有一长条疤痕，看起来应该是领头的开口问道。
“我是离开部落游历的，这里距离部落太远，今年不回去了！”渔没用实话实说，对方还没有报上名字，是敌是友还难说。
“原来是出门在外，朋友年纪这么小就出来游历，真不简单呀！”之前的中年人再次开口试探到。同时他身后的年轻人也开始慢慢走上前来。
渔瞳孔微微一缩，借低头挠着脑袋掩饰，微红着脸说：“哪有？部落的传统，游历完就算成年，就可以成家了！你们是附近部落的吗？”
渔好似不防备一般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
“我们是附近部落的，小兄弟如果不嫌弃，到我们部落歇息一阵，刚好参加我们部落的年祭可好？”疤痕中年开口邀请到。
参加年祭，渔瞬间确定了这群人不怀好意。大荒的部落祭祀不会邀请外人参加，即使是大部落来做客，也只是请几位重要人物观看罢了！至于参加，是要把人当成贡品吗？
当初句芒號给渔讲这些忌讳的时候，渔还是个刚出村子的少年，并不相信，人会把同类当成祭品。但句芒號讲的那些忌讳，都被渔记下了。
渔扫了一眼已经半包围上来的人群，好似腼腆少年一般，胀红着脸说：“还是……还是不要了，我一个人在外挺好的。我……我还要赶路的。”
看到渔已经快被围住了，疤痕男露出狰狞的面目，“朋友还是跟我们走吧！正好部落还缺一些祭品，人作为祭品，图腾一定会赐下更多的巫力！”
“咯咯！小弟弟就不要反抗了，在你成为祭品之前，姐姐一定会让你成为男人的，真正的男人哟！”那第一个和渔打招呼的女子，媚笑着说到。又故意挺了挺胸，只是配合她的言语，怎么都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渔拿起长枪，慢慢后退，嘴里说：“几位别在往前了，不然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对面一众人一愣，又冷笑着各自抄起兵器，呐喊着冲上前来。疤痕男边跑边说，“朋友可以尽管不客气！”
渔退到帐篷前，看着已经到近前的人，长枪抡圆对着帐篷顶部一扫，人同时卧倒向着一边滚去。
“嗡……”巨大的破空声传来。
“小心！”一跑的慢的女子喊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啊！……救我……他n的……”叫骂声不绝，有六人被巨大的树干扫中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人轻伤，只有出声提醒那个女子因为跑的慢，没有受伤。
渔马上爬起来，经过倒地的人身边就是一枪，或心脏或咽喉。全一枪毙命。
“小弟弟！别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姐姐保证你满意的，姐姐身材很好，一定会……”看着渔快速接近，之前还很嚣张的女子忍不住开口求饶，并拉开衣襟诱惑。可是还没说完，就被渔一枪击中咽喉，堵住了后面的话语。
“啊！你别过来，你这个妖魔！别靠近我！求你了，别过来！”最后剩下一个女人瘫坐在雪地上，不断的向远处爬行，想远离渔一些。
渔不管她，几步靠近，一枪扎在她后心，拔出长枪后对着最后一名逃跑的青年男子追去，留下身后还在抽搐的尸体。
他只是手臂被扫了一下，前面又有多人缓冲，再拖延一会儿就会恢复战力，渔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追求公平一战。
渔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全力奔跑，速度太快，以至于脚还没有完全陷入雪中便已离开。
两个人的距离迅速拉近，前方的人不断丢弃各种物品，企图干扰渔的速度。
渔心中默默计算，“还差一点，再快点，再快点，距离够了，就是现在！”
对着那男子后心猛的就是一枪，速度太快，轻微的“呲呲”声。难男子仿佛感应到了一般，向旁边一滚，顺着山坡滑下。
这一枪没中，渔也不气馁，脚步不停，直接跳起，双腿并拢，以臀背着地的方式向坡下越去，在空中时候将长矛一挥，扫中那男子的双腿。
但听得“喀喇！”一声，渔知道，那男子的腿已瘸。没时间细想，渔落地后以更快的速度向坡下划去，双手紧握长枪，经过那男子身边时枪出如龙，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枪。
划到山坡下，渔迅速站起，手握长枪，眼睛盯着还在往下翻滚的身影，屏息凝神，待身影经过自己身边之时，对着脖颈就是一枪。
这一次，那男子没再挣扎，直接死亡。渔认出，这就是那个疤痕男。
说时迟那时快，从渔打翻帐篷，到完成杀戮，前后也不到一刻钟。
这是渔第一次杀人，之前虽猎杀过不少兽类，也没少见到同伴身死，但亲手杀人还是第一次。
渔刚竟然一丝犹豫都没有，近乎本能的完成了杀戮，杀戮过后竟也没有任何不适。
在穿越沙漠的时候，渔偶尔也会练枪，但没用系统学过枪法，全凭本能。绝没有刚刚出手那般果决，狠厉，有章法。
当渔再次爬上山坡，清点尸体，刚好八具。把他们都丢下山坡，将陷阱再次复原。
“唉！荒兽没等来，竟等到八个人类，这运气，啧！”
烤肉已经冷了，渔只好再次加热，对付着吃一顿。
……
嘎吱嘎吱的声音再次传来，渔拿起长枪走出帐篷，心想：这次是人还是兽类？
来者是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都穿着白色的羊皮，用布条围住脑袋，不让头发落下来。
“不要往前走了，你们是什么人？”渔拿着长枪指着他们问到。
“朋友，我们是有羊部落的人，是追踪刚被你杀死的那八个人过来的。”一个满脸皱纹，身材壮硕的老者说到。
“不是一起的吗？你们有什么事吗？如果没用，离开这里。”渔不奈烦的回答。
“我们想问朋友一下，刚那八个蝎蛛部落的人，是不是有带着妇女儿童来过这里？他们部落袭击了我们，我们是来追回部落的人的。”那老者继续说到。
“这倒是没用，只有他们八个在这里经过，要抓我去祭祀，被我反杀了！”渔晃了晃长矛。
那老者抱拳行了一礼，对渔说：“多谢相告，在下公羊角，如果朋友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有羊部落来找我。在下还要去寻人，就先告辞了。”
渔想：“反正自己现在无事可做，不如帮他们寻回人，再问问去昆仑的路。”
其实是拿人做祭祀犯了渔的忌讳，忍不住想杀人。
“我叫渔，正好也想会会这蝎蛛部落的人，不如同去！”
“也好！多一人多一份力量。”公羊角没用迟疑，毕竟山坡下那几具尸体和地面的血做不得假。
通过聊天，渔了解到有羊部落是放牧型部落，部落中的羊都是荒兽和蛮兽级别的，羊性格温和，倒免去了打猎的危险。部落中男子都姓公羊，女子都姓姜。
而蝎蛛部落的人则是靠打猎，勒索，强抢为生的部落。他们男子纹毒蝎图腾，女子纹毒蛛图腾。各个善使毒物，很难对付。
使毒，渔自己倒是能解一些毒，但大部分毒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看来要小心一点。这有羊部落也很有意思，男的姓公羊，女的姓姜，这不是男羊和女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