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万法皆通
“小师弟，去帮师兄拿一下茶叶。”
“小师弟，师兄的肩膀有些酸，你不如帮师兄捏一捏啊？”
“小师弟，你不感觉你的肚子有些空虚，需要一碗阳春面来慰藉吗？”
“啊，你不觉得啊，可是师兄觉得我的肚子在需要一碗阳春面来抚慰它的寂寞和创伤。”
“小师弟，你去...”
“小师弟，你去...”
曹良知有些无奈的不知道是多少次去帮十师兄西门筠拿这拿那。西门筠宛如一个四肢残废的人一般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如果不是因为曹良知很坚决的拒绝了他想要让曹良知喂饭的想法，他一定会觉得人生是那么的完美！仿佛被封印百年的怨气也因为这短短的享受时光而烟消云散。
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西门筠无疑是属于前者的。
在九院封印的日子中，他就像现在的曹良知一样，照顾九个师兄们。百年来，他没有一天像现在这么惬意的晒着太阳，没有一天不是在服侍师兄们！
他到现在才知道，为很么一向德行高尚的师兄们，在他的面前宛如一个个想要吸干他最后一丝力气的地主一样！因为被人服侍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西门筠现在最想做的便是舒服的吼出来。
他吹了吹曹良知给他跑的茶，那是在九院中他自己种下的大红袍，但是百年来，他没有像今天这样敢大口的喝下！每一次大红袍到了采摘的时候，都会有师兄们围着西门筠的心肝茶叶，大大咧咧的把那些茶叶摘个精光，只留下西门筠用手指沾沾茶渣偷偷抹眼泪。
西门筠忽然感觉自己留下来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起码，小师弟不会像那些师兄们一样使唤自己，自己反而还可以使唤他，被人这么的伺候，就算有人跪下来求他出去他也不会出去！
开什么玩笑，不乘师兄们不在的时候享受难道等他们回来再享受？到时候有哪些师兄们在，小师弟还能顾得上自己？还会像现在一样替自己鞍前马后？
西门筠摇摇头，他现在感觉原本英明无比的师兄们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什么时候不能出去？这么着急干什么？以前怎么没发现，其实九院的太阳也是很温暖的！等到曹良知将屋子全部打扫了一遍后，西门筠让曹良知坐在自己的身边，让他歇一歇。他认为自己比起师兄们可是要仁慈多了。
西门筠示意曹良知可以给他自己倒一杯茶，然后笑问道：“小师弟，给师兄说说，在京都的生活怎么样啊？一直住在哪啊？”
曹良知好不容易可以歇一歇，他现在对西门筠只有同情，深深的同情。自己不过是服侍西门筠一人，而他呐，可是服侍整整八个人啊，而且时间可是百年啊！曹良知看着西门筠一脸享受的样子，心里默默流泪。这算什么？这已经让十师兄满足了吗？他之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本来对西门筠使唤他的怨气也烟消云散。
曹良知正在感叹西门筠之前都经历过什么的时候，听到西门筠的问话，他这才想到好像还没有和西门筠说过自己的情况。今天都听西门筠说他自己了，还没有听曹良知说过关于他的事。
曹良知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说道：“回十师兄的话，我来京都以后，之前在我的朋友家住，他是沈家的少族长。后来便住在学宫，受颜慧师兄和唐师姐颇多照顾。”
“哪个沈家？”西门筠一扬眉毛问道。
“自然是杨川沈家。”
西门筠哈哈大笑，他实在是太得意了，自己的小师弟竟然和杨川沈家的少族长有交际，这对九院来说帮助的多大？
西门筠拍拍曹良知的肩膀很欣慰的说道：“小师弟啊，师兄真的替你高兴啊，虽然咱们不在乎那些外表上的花花物什，但是你也看到了，九院的确需要一些钱来好好翻新一下，所以，到时候需要你朋友的时候，你可不能不管九院啊！”
曹良知看了看院中的花草和屋子，心道真是需要好好的翻新一下啊。
西门筠接着问道：“唐师姐，还没嫁出去？”
曹良知噗的一声将口中的水吐了出去，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做唐师姐还没嫁出去？难不成唐棠瑭的婚嫁成了所以人的心头病？
曹良知将水渍擦擦道：“未曾听说唐师姐有婚配，应当是还没有嫁人。毕竟师姐小祭酒的名号太响亮，而师姐的眼光也高，寻常天才自然不入她的法眼。”
西门筠摇摇头道：“哎，我说这个唐师姐，一定都不女人，整天拉着个脸，见谁都要先和人打一场，这样的女孩子谁会喜欢？早就说让她矜持一点，让她收敛一点，她就是不听。当初我和她说的时候，可没少被她揍啊！辛亏当年师父没把她收为徒弟，要不然的话可有我好受的喽。”
西门筠有些庆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他对唐棠瑭的影响映像显然不是太好，看那样子，此前曾经被唐棠瑭欺负过不少。
学宫和九院亲入一家，大祭酒和唐道人是师兄弟，他们的弟子也从小长大，彼此之间十分熟悉，也难免要互相比较一下。那和唐棠瑭差不多年纪的十师兄西门筠便成了比较的目标。一边是万法皆通的小祭酒，一边是好像没什么能耐的西门筠。毫无疑问，唐棠瑭便成了别人家的孩子，西门筠便成了唐道人教导学生们的例子。西门筠自己都记不清多少次被唐棠瑭撵着屁股后面打！
当他听到唐棠瑭依旧是一人时，他当然感觉有些得意。嘿，任你小祭酒如何厉害，如何无敌，不还是老闺女一个？哪一个男人能看得上你？活该你嫁不出去，早知道今天，当初就少踢我几次屁股，积点德，现在也不至于嫁不出去！
“颜慧师兄可证道神域？”
“师兄已神域。”
西门筠砸吧砸吧嘴道：“颜师兄的道心不可为不强，别看总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其实他到现在还是纯阳之体，嘿，其实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当初就是被人一激，立下了纯阳入道的誓言，现在估计连肠子都悔青了吧？不知道那把大圣遗音修好了没？颜师兄游戏人间，其实是我最向往的啊！”
曹良知默然，想起颜慧平时看似那不靠谱的样子，看似风流好色，却是不折不扣的柳下惠啊！
曹良知忽然想到，今日九院出世，想必颜慧已经知道，那让十师兄和颜慧他们见面不是更好吗？而且曹良知相信，以道一学院的手段，九院的出世必定瞒不住他们。
若是之前道一学院还会顾及颜面不会对初照境的自己下手，九院出世可就又不一样了，不得不防道一学院或者其他学院用什么手段来针对九院！现在只有十师兄一个人，和颜慧等人商议探讨一下如何应对也是好的。
曹良知道：“师兄，其实颜慧师兄早在年前便已经将九院出世的消息告诉给了世间。道一学院它们自然是不同意的，可依旧被颜慧师兄以强硬的态度盖过。眼下师兄们都不在，你看是不是应当和颜慧师兄它们商讨一下对策？”
西门筠慢悠悠道：“现在已不是百年前，告诉就告诉，那么惊慌失措干什么？当年也是我们太过于狂妄，有些轻敌。百年的沉淀，你以为师兄们只是徒添一些年岁？师父费尽心思，小师弟你这么辛苦只是为了让九院出世，我们若是在不长点心思，若还像以前一样，岂不是辜负了你们？”西门筠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对曹良知说道。
“九院这么美好，世间这么美好，谁要想破坏它，我们便要让动这心思的人知道，他们的想法是那么的错误，我们要让他们后悔。”
曹良知感觉西门筠的话是那么的霸道，但是自己却是那么的喜欢，这话是那么的舒适，他不知为何会感觉西门筠这句话好像是九院的院规一样，从心里，已经将这句话默默的牢记在心，就像之前唐道人说过的那些话一样。曹良知不知道的是，这句话已经深深的影响到了他，他的行事，他的思考，都已经深深的受到了这句话的影响。
曹良知点点头，对着西门筠笑笑。
这是九院，他爱的九院，他要守护的九院。谁想要破坏它，我就让那人毁灭。
“师兄，你有多强？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实力一定不会差。”
西门筠干笑两声：“我的实力？好像是聚象，或者是通冥？”
“其实，十师弟这人，除了修行不行之外，剩下的都很在行。他可以与国手对弈三日而不知疲倦，也可以与乐坊起舞和曲而沉迷其中，无论是琴瑟箜篌还是琵琶长笛，他都是最擅长的那个。他甚至还能与铁匠一起抡锤打铁，也能够去赌坊摸麻甩牌...总之除了修行，他是样样精通。就连唐师叔都不得不佩服十师弟的涉猎之光。”
“他的修行天赋也是差的可以，也许，只比普通人强一点？，就算是师叔对此也束手无策，他倒是想的开，不能修行便专注于其他，也有别的乐趣。世间之事也多是如此，你不能做还要勉强继续，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好好想想该干什么！”
“所以，十师弟这个人一向活的很开心，不用考虑境界的问题，不用考虑修行的问题，没天养花种草，这样的人自然没有烦恼。”颜慧看着自己手中的大圣遗音，有些感慨道子器说道。
“所以，十师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慧人。他才是除了修行之外的万法皆通。”
“小师弟，师兄的肩膀有些酸，你不如帮师兄捏一捏啊？”
“小师弟，你不感觉你的肚子有些空虚，需要一碗阳春面来慰藉吗？”
“啊，你不觉得啊，可是师兄觉得我的肚子在需要一碗阳春面来抚慰它的寂寞和创伤。”
“小师弟，你去...”
“小师弟，你去...”
曹良知有些无奈的不知道是多少次去帮十师兄西门筠拿这拿那。西门筠宛如一个四肢残废的人一般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如果不是因为曹良知很坚决的拒绝了他想要让曹良知喂饭的想法，他一定会觉得人生是那么的完美！仿佛被封印百年的怨气也因为这短短的享受时光而烟消云散。
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西门筠无疑是属于前者的。
在九院封印的日子中，他就像现在的曹良知一样，照顾九个师兄们。百年来，他没有一天像现在这么惬意的晒着太阳，没有一天不是在服侍师兄们！
他到现在才知道，为很么一向德行高尚的师兄们，在他的面前宛如一个个想要吸干他最后一丝力气的地主一样！因为被人服侍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西门筠现在最想做的便是舒服的吼出来。
他吹了吹曹良知给他跑的茶，那是在九院中他自己种下的大红袍，但是百年来，他没有像今天这样敢大口的喝下！每一次大红袍到了采摘的时候，都会有师兄们围着西门筠的心肝茶叶，大大咧咧的把那些茶叶摘个精光，只留下西门筠用手指沾沾茶渣偷偷抹眼泪。
西门筠忽然感觉自己留下来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起码，小师弟不会像那些师兄们一样使唤自己，自己反而还可以使唤他，被人这么的伺候，就算有人跪下来求他出去他也不会出去！
开什么玩笑，不乘师兄们不在的时候享受难道等他们回来再享受？到时候有哪些师兄们在，小师弟还能顾得上自己？还会像现在一样替自己鞍前马后？
西门筠摇摇头，他现在感觉原本英明无比的师兄们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什么时候不能出去？这么着急干什么？以前怎么没发现，其实九院的太阳也是很温暖的！等到曹良知将屋子全部打扫了一遍后，西门筠让曹良知坐在自己的身边，让他歇一歇。他认为自己比起师兄们可是要仁慈多了。
西门筠示意曹良知可以给他自己倒一杯茶，然后笑问道：“小师弟，给师兄说说，在京都的生活怎么样啊？一直住在哪啊？”
曹良知好不容易可以歇一歇，他现在对西门筠只有同情，深深的同情。自己不过是服侍西门筠一人，而他呐，可是服侍整整八个人啊，而且时间可是百年啊！曹良知看着西门筠一脸享受的样子，心里默默流泪。这算什么？这已经让十师兄满足了吗？他之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本来对西门筠使唤他的怨气也烟消云散。
曹良知正在感叹西门筠之前都经历过什么的时候，听到西门筠的问话，他这才想到好像还没有和西门筠说过自己的情况。今天都听西门筠说他自己了，还没有听曹良知说过关于他的事。
曹良知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说道：“回十师兄的话，我来京都以后，之前在我的朋友家住，他是沈家的少族长。后来便住在学宫，受颜慧师兄和唐师姐颇多照顾。”
“哪个沈家？”西门筠一扬眉毛问道。
“自然是杨川沈家。”
西门筠哈哈大笑，他实在是太得意了，自己的小师弟竟然和杨川沈家的少族长有交际，这对九院来说帮助的多大？
西门筠拍拍曹良知的肩膀很欣慰的说道：“小师弟啊，师兄真的替你高兴啊，虽然咱们不在乎那些外表上的花花物什，但是你也看到了，九院的确需要一些钱来好好翻新一下，所以，到时候需要你朋友的时候，你可不能不管九院啊！”
曹良知看了看院中的花草和屋子，心道真是需要好好的翻新一下啊。
西门筠接着问道：“唐师姐，还没嫁出去？”
曹良知噗的一声将口中的水吐了出去，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做唐师姐还没嫁出去？难不成唐棠瑭的婚嫁成了所以人的心头病？
曹良知将水渍擦擦道：“未曾听说唐师姐有婚配，应当是还没有嫁人。毕竟师姐小祭酒的名号太响亮，而师姐的眼光也高，寻常天才自然不入她的法眼。”
西门筠摇摇头道：“哎，我说这个唐师姐，一定都不女人，整天拉着个脸，见谁都要先和人打一场，这样的女孩子谁会喜欢？早就说让她矜持一点，让她收敛一点，她就是不听。当初我和她说的时候，可没少被她揍啊！辛亏当年师父没把她收为徒弟，要不然的话可有我好受的喽。”
西门筠有些庆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他对唐棠瑭的影响映像显然不是太好，看那样子，此前曾经被唐棠瑭欺负过不少。
学宫和九院亲入一家，大祭酒和唐道人是师兄弟，他们的弟子也从小长大，彼此之间十分熟悉，也难免要互相比较一下。那和唐棠瑭差不多年纪的十师兄西门筠便成了比较的目标。一边是万法皆通的小祭酒，一边是好像没什么能耐的西门筠。毫无疑问，唐棠瑭便成了别人家的孩子，西门筠便成了唐道人教导学生们的例子。西门筠自己都记不清多少次被唐棠瑭撵着屁股后面打！
当他听到唐棠瑭依旧是一人时，他当然感觉有些得意。嘿，任你小祭酒如何厉害，如何无敌，不还是老闺女一个？哪一个男人能看得上你？活该你嫁不出去，早知道今天，当初就少踢我几次屁股，积点德，现在也不至于嫁不出去！
“颜慧师兄可证道神域？”
“师兄已神域。”
西门筠砸吧砸吧嘴道：“颜师兄的道心不可为不强，别看总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其实他到现在还是纯阳之体，嘿，其实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当初就是被人一激，立下了纯阳入道的誓言，现在估计连肠子都悔青了吧？不知道那把大圣遗音修好了没？颜师兄游戏人间，其实是我最向往的啊！”
曹良知默然，想起颜慧平时看似那不靠谱的样子，看似风流好色，却是不折不扣的柳下惠啊！
曹良知忽然想到，今日九院出世，想必颜慧已经知道，那让十师兄和颜慧他们见面不是更好吗？而且曹良知相信，以道一学院的手段，九院的出世必定瞒不住他们。
若是之前道一学院还会顾及颜面不会对初照境的自己下手，九院出世可就又不一样了，不得不防道一学院或者其他学院用什么手段来针对九院！现在只有十师兄一个人，和颜慧等人商议探讨一下如何应对也是好的。
曹良知道：“师兄，其实颜慧师兄早在年前便已经将九院出世的消息告诉给了世间。道一学院它们自然是不同意的，可依旧被颜慧师兄以强硬的态度盖过。眼下师兄们都不在，你看是不是应当和颜慧师兄它们商讨一下对策？”
西门筠慢悠悠道：“现在已不是百年前，告诉就告诉，那么惊慌失措干什么？当年也是我们太过于狂妄，有些轻敌。百年的沉淀，你以为师兄们只是徒添一些年岁？师父费尽心思，小师弟你这么辛苦只是为了让九院出世，我们若是在不长点心思，若还像以前一样，岂不是辜负了你们？”西门筠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对曹良知说道。
“九院这么美好，世间这么美好，谁要想破坏它，我们便要让动这心思的人知道，他们的想法是那么的错误，我们要让他们后悔。”
曹良知感觉西门筠的话是那么的霸道，但是自己却是那么的喜欢，这话是那么的舒适，他不知为何会感觉西门筠这句话好像是九院的院规一样，从心里，已经将这句话默默的牢记在心，就像之前唐道人说过的那些话一样。曹良知不知道的是，这句话已经深深的影响到了他，他的行事，他的思考，都已经深深的受到了这句话的影响。
曹良知点点头，对着西门筠笑笑。
这是九院，他爱的九院，他要守护的九院。谁想要破坏它，我就让那人毁灭。
“师兄，你有多强？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实力一定不会差。”
西门筠干笑两声：“我的实力？好像是聚象，或者是通冥？”
“其实，十师弟这人，除了修行不行之外，剩下的都很在行。他可以与国手对弈三日而不知疲倦，也可以与乐坊起舞和曲而沉迷其中，无论是琴瑟箜篌还是琵琶长笛，他都是最擅长的那个。他甚至还能与铁匠一起抡锤打铁，也能够去赌坊摸麻甩牌...总之除了修行，他是样样精通。就连唐师叔都不得不佩服十师弟的涉猎之光。”
“他的修行天赋也是差的可以，也许，只比普通人强一点？，就算是师叔对此也束手无策，他倒是想的开，不能修行便专注于其他，也有别的乐趣。世间之事也多是如此，你不能做还要勉强继续，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好好想想该干什么！”
“所以，十师弟这个人一向活的很开心，不用考虑境界的问题，不用考虑修行的问题，没天养花种草，这样的人自然没有烦恼。”颜慧看着自己手中的大圣遗音，有些感慨道子器说道。
“所以，十师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慧人。他才是除了修行之外的万法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