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喊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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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亲眼见到花蝴蝶实战的李复水看着一地的碎玻璃摇了摇头，他担心的不是花蝴蝶那招梦幻般的掌法会不会传给自己，而是这个茶几是小姨托人从外地买来的，无论是从造型和材料上都喜欢的不得了，要是小姨回来看到茶几成了这般模样，不知道花蝴蝶的下场会有多惨。
花蝴蝶吹了吹手掌上沾染的灰尘，慢悠悠地说道：“我这掌法如何？””
李复水蹲在地上，捏着两块碎片抬起头盯着黄蝴蝶，哼笑道：“掌法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肯定要完蛋了。”
“不就是一张破茶几吗，赔你便是。”
不想受到连累的李复水起身想回房间，免得那花蝴蝶受死的时候溅了自己一身血，刚踏出两步还是没能躲的过去，就在这个时候李忆安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纤纤玉手的花蝴蝶没了优雅的姿态，蹭地从沙发上笔直地挺立着，一本正经地等候发落。
李复水想加快逃离速度被李忆安叫住，一眼看到满地碎玻璃的李忆安问这是怎么回事？李复水憋着笑指了指花蝴蝶。
人狠话不多的安姐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面色平和地说道：“十二点之前弄个一模一样的。”
瞅了一眼茶几的花蝴蝶夺门而出，他深知李忆安这种语气后的暴风骤雨，不快点去弄个茶几来恐怕连弥补过失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忆安指着沙发让李复水坐下，有些话她觉得需要跟李复水聊聊。
从来没有在自己家这么拘谨的李复水额头明显在冒汗，不常去酒吧的他岂会不知道这聊聊是什么意思，这些年两个人正式坐在一起聊天没超过三次，每次不会超过十分钟。
“你很热吗？”李忆安从壁橱里拿出红酒，倒了一杯，走到李复水的斜对面坐下。
李复水摇了摇头，抬手擦拭额头：“小姨，你要是想问什么就快问吧，我有点困了。”
李忆安晃动手中酒杯反问道：“应该是你有问题才对，今天给你个机会，把你心里的疑惑都说出来。”
对小姨身份一无所知的李复水没觉得这是个好机会，犹豫再三始终没敢开口，总觉得这是个圈套，他分明记得小姨说过不管什么时候，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即便李忆安说了你可以问，他也得把嘴闭严实了。
“小姨，我先去洗把脸。”李复水停滞了三秒，长舒一口气起身回了房间。
李忆安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喝了一口红酒开始自言自语，算你小子识相，要是敢问半个字，第二次挨巴掌就不远了，姐姐啊，你这个儿子跟你是真像，可惜你是看不到喽，听说他谈了个女朋友，你说我是管还是不管呢？你要是有心，晚上给我托个梦。
努力想让自己清醒的李复水拍打着脸，反应过来后才觉得刚才惊险无比，极力想从恐惧中走出来的李复水毫无睡意的望着天花板，脑子里躲不过小姨怒斥那群人的模样，拿起手机想起老尼姑林雅发来的案情资料，看了一会便钻了进去。
知道李复水走了后不再回来的李忆安洗簌后换了一身睡衣，四十多了还能保持曼妙的身材，着实不易，她敲了敲李复水的房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不等李复水说话，李忆安悄悄坐在床头，娓娓道来那些陈年旧事。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钻在被子里的李复水头下的枕巾湿了，他全然不知自己的母亲还有这段曲折宛转的辛酸往事，攥紧了拳头暗暗起誓，不拿回属于母亲的东西他枉为人子。
李复水知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等李忆安走后，情绪翻转过快的他坐到了桌前，把林雅发来的资料全部传输到了电脑上，认真查看。
如果这是一桩谋杀的话，确实能够引起李复水的兴趣，图片上死者全身虚化，模糊一片，而且那人的身边放着一盆衣物，令李复水捉摸不透的是，哪有边洗澡边洗衣服的奇葩。
死者名为文慧云，女性，年龄二十六岁，渔城一家黄金店的营业员，六月十五日早晨，邻居发现死者居住的房间有水流出，敲门没有回应邻居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之后强行破门，发现文慧云死于家中的浴室，全身一丝不挂，背部有道淤青，全身被热水烫伤起了水泡，浸泡时间过长导致全身发白，案发现场门窗完好，室内没有明显翻动的痕迹，现场也没有采集到第二个人的指纹，初步判断是洗澡时窒息而死。
根据走访调查，文慧云的人际关系很简单，而且生活习惯很有规律，基本属于两点一线，与邻里同事的关系相处的很和谐。
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大爷，他说这房子以前都是自己住，自打来了孙子，老伴搬去了儿子那里，他一个人觉得孤单，决定把房子租出去，也搬到了儿子那里，没想到才租出去一个多月，就发生了这种事。
文慧云的同事表示前一晚她们四个女孩一起吃的烧烤，大概到九点多的时候结束，然后就各回各家，并没有发现文慧云有什么异常。
就在警察要把这起案件定性为意外死亡的时候，死者文慧云的母亲却说一定是有人杀了她女儿，她说文慧云从小就很懂事，做什么都小心谨慎，不可能分不清冷水热水，而且他还说文慧云身体一直很好，经常跑步锻炼，喜欢洗冷水澡，更不可能被热水烫伤死于窒息。
警察也觉得其中确实有些蹊跷，只是在哪里说不上来，刚有些头绪的李复水也说不上来，他先给林雅打了个电话，说句“上线面聊”就匆匆挂了。
还没有入睡的林雅冒着被李复水窥得素颜的危险接通了视频，她知道李复水的做事风格，绝不拖泥带水，这个点了还要面聊，那一定是有头绪了。
“怎么样？有挑战吗？”林雅趁着开电脑的时间弄了块面膜盖在脸上。
“不知道，”李复水没把话题扯到林雅的脸上，“刚才资料都看了，没什么实质性的线索，想知道是谋杀还是意外，你得先做几件事，第一我要询问几个人，文慧云的母亲和她的几个同事，哦，还有她的店长，第二，我要去案发现场看看，第三，你查一下那个房子是房东自己租出去的还是通过中介，不管是谁，要找到当事人，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那头的林雅笑起来有些狰狞，“你什么时候过来？”
“过两天吧，我现在不方便，反正你尽快联系好。”
“不会现在正跟你的女朋友缠绵呢吧。”林雅阴阳怪气地说道。
“死尼姑，你看清楚，我在家，昨天倒霉透了……，哎呀不说了，就这样，我困了，关了啊。”
李复水刚想说被弄到车站派出所的事，突然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于是迅速地关掉视频，不过林雅的那张白脸，没逃过李忆安那双看似温柔的眼睛。
“不错嘛，这么晚了还在跟女朋友聊天呢？”李忆安斜靠在门口，没打算进来。
“不是，她就是我一个高中同学，很久不见了，刑警学院的，让我帮她点忙。”李复水扭过身子说道。
“好吧，给你五分钟时间，说说你那个正式的女朋友。”
李复水转过身，把椅子换了个方向坐下，想了想措辞说道：“她叫林语雀，比我低一级，同院不同系，她是音乐系的，父亲做生意母亲是家庭主妇，她还有个弟弟，上小学三年级，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看来你对她掌握的不是太多，这不像是你的风格，想不想听听我的看法？”
李复水心乱如麻，他知道如果说不想听，小姨绝对不说，可他又不想错过小姨难得的几次教诲，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李复水咬牙说道：“不想听。”
这次李忆安的举动让李复水失望了，她笑了笑说道：“不想听我也要说，按照你的性格，说话绝对不会对我有所保留，但你对林语雀的了解就这么点，说明你对她没太大兴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她追的你。”
李复水佩服地点了点头。
“不要高兴的太早，我看你刚才跟那个刑警学院的女孩聊的挺欢，不如你把现在的女朋友甩了，去追她怎么样？”
“小姨，做人不能这样，我跟林语雀又没什么不和，随随便便就把人甩了不太厚道吧。”李复水委屈地摊开双手。
“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李忆安略微加重了语气。
“不是的小姨，如果我真把人家甩了，人家还不说我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到时候坏了名声岂不是给李家丢脸，你看我长成这个样子，谈个女朋友不容易，你就让我们在试一段时间吧，到时候真的不和再说。”李复水反应过于激烈。。
“看把你给急的，我跟你开玩笑呢，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她喊痛的时候，记得给你亲妈捎句话，免得有人担心。”
令人捉摸不透的李忆安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意味深远。
李复水摸着脑袋不理解小姨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喊痛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还要给亲妈捎句话，李复水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亲妈，怎么捎话？
并未亲眼见到花蝴蝶实战的李复水看着一地的碎玻璃摇了摇头，他担心的不是花蝴蝶那招梦幻般的掌法会不会传给自己，而是这个茶几是小姨托人从外地买来的，无论是从造型和材料上都喜欢的不得了，要是小姨回来看到茶几成了这般模样，不知道花蝴蝶的下场会有多惨。
花蝴蝶吹了吹手掌上沾染的灰尘，慢悠悠地说道：“我这掌法如何？””
李复水蹲在地上，捏着两块碎片抬起头盯着黄蝴蝶，哼笑道：“掌法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肯定要完蛋了。”
“不就是一张破茶几吗，赔你便是。”
不想受到连累的李复水起身想回房间，免得那花蝴蝶受死的时候溅了自己一身血，刚踏出两步还是没能躲的过去，就在这个时候李忆安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纤纤玉手的花蝴蝶没了优雅的姿态，蹭地从沙发上笔直地挺立着，一本正经地等候发落。
李复水想加快逃离速度被李忆安叫住，一眼看到满地碎玻璃的李忆安问这是怎么回事？李复水憋着笑指了指花蝴蝶。
人狠话不多的安姐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面色平和地说道：“十二点之前弄个一模一样的。”
瞅了一眼茶几的花蝴蝶夺门而出，他深知李忆安这种语气后的暴风骤雨，不快点去弄个茶几来恐怕连弥补过失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忆安指着沙发让李复水坐下，有些话她觉得需要跟李复水聊聊。
从来没有在自己家这么拘谨的李复水额头明显在冒汗，不常去酒吧的他岂会不知道这聊聊是什么意思，这些年两个人正式坐在一起聊天没超过三次，每次不会超过十分钟。
“你很热吗？”李忆安从壁橱里拿出红酒，倒了一杯，走到李复水的斜对面坐下。
李复水摇了摇头，抬手擦拭额头：“小姨，你要是想问什么就快问吧，我有点困了。”
李忆安晃动手中酒杯反问道：“应该是你有问题才对，今天给你个机会，把你心里的疑惑都说出来。”
对小姨身份一无所知的李复水没觉得这是个好机会，犹豫再三始终没敢开口，总觉得这是个圈套，他分明记得小姨说过不管什么时候，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即便李忆安说了你可以问，他也得把嘴闭严实了。
“小姨，我先去洗把脸。”李复水停滞了三秒，长舒一口气起身回了房间。
李忆安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喝了一口红酒开始自言自语，算你小子识相，要是敢问半个字，第二次挨巴掌就不远了，姐姐啊，你这个儿子跟你是真像，可惜你是看不到喽，听说他谈了个女朋友，你说我是管还是不管呢？你要是有心，晚上给我托个梦。
努力想让自己清醒的李复水拍打着脸，反应过来后才觉得刚才惊险无比，极力想从恐惧中走出来的李复水毫无睡意的望着天花板，脑子里躲不过小姨怒斥那群人的模样，拿起手机想起老尼姑林雅发来的案情资料，看了一会便钻了进去。
知道李复水走了后不再回来的李忆安洗簌后换了一身睡衣，四十多了还能保持曼妙的身材，着实不易，她敲了敲李复水的房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不等李复水说话，李忆安悄悄坐在床头，娓娓道来那些陈年旧事。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钻在被子里的李复水头下的枕巾湿了，他全然不知自己的母亲还有这段曲折宛转的辛酸往事，攥紧了拳头暗暗起誓，不拿回属于母亲的东西他枉为人子。
李复水知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等李忆安走后，情绪翻转过快的他坐到了桌前，把林雅发来的资料全部传输到了电脑上，认真查看。
如果这是一桩谋杀的话，确实能够引起李复水的兴趣，图片上死者全身虚化，模糊一片，而且那人的身边放着一盆衣物，令李复水捉摸不透的是，哪有边洗澡边洗衣服的奇葩。
死者名为文慧云，女性，年龄二十六岁，渔城一家黄金店的营业员，六月十五日早晨，邻居发现死者居住的房间有水流出，敲门没有回应邻居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之后强行破门，发现文慧云死于家中的浴室，全身一丝不挂，背部有道淤青，全身被热水烫伤起了水泡，浸泡时间过长导致全身发白，案发现场门窗完好，室内没有明显翻动的痕迹，现场也没有采集到第二个人的指纹，初步判断是洗澡时窒息而死。
根据走访调查，文慧云的人际关系很简单，而且生活习惯很有规律，基本属于两点一线，与邻里同事的关系相处的很和谐。
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大爷，他说这房子以前都是自己住，自打来了孙子，老伴搬去了儿子那里，他一个人觉得孤单，决定把房子租出去，也搬到了儿子那里，没想到才租出去一个多月，就发生了这种事。
文慧云的同事表示前一晚她们四个女孩一起吃的烧烤，大概到九点多的时候结束，然后就各回各家，并没有发现文慧云有什么异常。
就在警察要把这起案件定性为意外死亡的时候，死者文慧云的母亲却说一定是有人杀了她女儿，她说文慧云从小就很懂事，做什么都小心谨慎，不可能分不清冷水热水，而且他还说文慧云身体一直很好，经常跑步锻炼，喜欢洗冷水澡，更不可能被热水烫伤死于窒息。
警察也觉得其中确实有些蹊跷，只是在哪里说不上来，刚有些头绪的李复水也说不上来，他先给林雅打了个电话，说句“上线面聊”就匆匆挂了。
还没有入睡的林雅冒着被李复水窥得素颜的危险接通了视频，她知道李复水的做事风格，绝不拖泥带水，这个点了还要面聊，那一定是有头绪了。
“怎么样？有挑战吗？”林雅趁着开电脑的时间弄了块面膜盖在脸上。
“不知道，”李复水没把话题扯到林雅的脸上，“刚才资料都看了，没什么实质性的线索，想知道是谋杀还是意外，你得先做几件事，第一我要询问几个人，文慧云的母亲和她的几个同事，哦，还有她的店长，第二，我要去案发现场看看，第三，你查一下那个房子是房东自己租出去的还是通过中介，不管是谁，要找到当事人，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那头的林雅笑起来有些狰狞，“你什么时候过来？”
“过两天吧，我现在不方便，反正你尽快联系好。”
“不会现在正跟你的女朋友缠绵呢吧。”林雅阴阳怪气地说道。
“死尼姑，你看清楚，我在家，昨天倒霉透了……，哎呀不说了，就这样，我困了，关了啊。”
李复水刚想说被弄到车站派出所的事，突然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于是迅速地关掉视频，不过林雅的那张白脸，没逃过李忆安那双看似温柔的眼睛。
“不错嘛，这么晚了还在跟女朋友聊天呢？”李忆安斜靠在门口，没打算进来。
“不是，她就是我一个高中同学，很久不见了，刑警学院的，让我帮她点忙。”李复水扭过身子说道。
“好吧，给你五分钟时间，说说你那个正式的女朋友。”
李复水转过身，把椅子换了个方向坐下，想了想措辞说道：“她叫林语雀，比我低一级，同院不同系，她是音乐系的，父亲做生意母亲是家庭主妇，她还有个弟弟，上小学三年级，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看来你对她掌握的不是太多，这不像是你的风格，想不想听听我的看法？”
李复水心乱如麻，他知道如果说不想听，小姨绝对不说，可他又不想错过小姨难得的几次教诲，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李复水咬牙说道：“不想听。”
这次李忆安的举动让李复水失望了，她笑了笑说道：“不想听我也要说，按照你的性格，说话绝对不会对我有所保留，但你对林语雀的了解就这么点，说明你对她没太大兴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她追的你。”
李复水佩服地点了点头。
“不要高兴的太早，我看你刚才跟那个刑警学院的女孩聊的挺欢，不如你把现在的女朋友甩了，去追她怎么样？”
“小姨，做人不能这样，我跟林语雀又没什么不和，随随便便就把人甩了不太厚道吧。”李复水委屈地摊开双手。
“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李忆安略微加重了语气。
“不是的小姨，如果我真把人家甩了，人家还不说我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到时候坏了名声岂不是给李家丢脸，你看我长成这个样子，谈个女朋友不容易，你就让我们在试一段时间吧，到时候真的不和再说。”李复水反应过于激烈。。
“看把你给急的，我跟你开玩笑呢，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她喊痛的时候，记得给你亲妈捎句话，免得有人担心。”
令人捉摸不透的李忆安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意味深远。
李复水摸着脑袋不理解小姨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喊痛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还要给亲妈捎句话，李复水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亲妈，怎么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