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好再见,之那场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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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海棠的春天3

    所有的相遇,都是最美的记忆

    part 1

    距离军训的结束早已过去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走下来,我们六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这不,就要到方凯的生日了,就在九月二十号。我们把他排除在外的商议着怎么在他生日那天给他一个十七岁最大的惊喜!

    是的,他九月二十号就十七岁了。

    内心替他有一丝丝的小兴奋!

    “传说”,他当初和闫赵瑞渊的父母为了让他们照顾芷璇,所以让他们多读了一个一年级。这算青梅竹马,三小无猜吧!

    “天呐,他十七岁生日我就不知道送啥了。我送了他十二年的礼物,从汽车模型到钢笔,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黄芷璇爬在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其实我们也很生无可恋!但,这毕竟是我们几个第一次为他过生日,礼物肯定需要好好的准备一下了!

    “我们赶紧出一些好主意,再等一下他们就要来了,让方凯知道的话……”

    “让我知道什么啊?”小璇的话还没说完,方凯他们就来了,吓坏我们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那个……让你知道我们是爱你的!”

    “呃呃,对……”黄芷璇这傻妞都这样说了,我们还能怎么说,难不成拆她台?那会更麻烦的好不,其实我也想仰天长啸:黄芷璇你到底再说什么啊!!!

    “切,我艳福很浅,不敢不敢。”方凯冲我们翻了一个白眼就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

    他身后的那个人更是不信,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给了我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心里却哀嚎到:“这都是误会,误会啊,一定要听我解释!!!”

    但是他们好像都不会读心术……

    好在他生日的那天是个星期六,等到我们考完周考放周末的时候也才十六点。

    小璇告诉我们,前个星期她才回去把她家的后花园布置了一番,今儿个,只差一些收尾的工作了。所以,她交给了我们一项光荣的任务:拖住方凯!

    “那个,我妈今天回来了,我就先回家,明天见咯!”

    小璇在方凯看不到额的地方,冲我们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她趁着方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溜走了,就像擦上香油了一样。

    而我们之间,只有方凯他自己摸不着头脑。

    “那个,团委的人刚刚发信息给我,说这个月的黑板报提前到星期一检查。”

    “但是,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们几个人,所以,今天我想麻烦大家帮我一下……”

    闫赵瑞渊的话音刚落,作为宣传委员的我,便接过了话。

    “哪的话,我们都是一个班的,而且还是那么好的好朋友,不用这么见外!这样吧,我和闫赵瑞渊我们两个男生做苦力,你们三个女生画画写字吧!”

    鱼儿上钩了哟,我们分分笑着感谢。

    当然,那是在他眼里的单纯的感谢的笑容……

    这真是一个考验默契的时候,我们除他以外,都成为了行动缓慢的代言人。

    老天不负有心人呐,在我们快要弄完的时候,正在纠结小璇还没来的时候,说曹操曹操到!

    “嘿,原来你们真的还在这,一起去我家吃晚饭吧,这么久了,大家都还没有一起聚过呢!”

    天灵灵,地灵灵……我的黄大小姐啊,你可终于来了。

    当然,面对她的“提议”,我们假装推脱后,显得不那么“随意”的接受了。

    我在我的心里,为我们的演技竖起了大拇指:可以的啊,全都可以当演员了!奥斯卡,请等等我们……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有嬉有闹的。

    下了公交车,大家都像迷途的羔羊,当然除了住在这的那三位。

    小区很大,绿树环绕,很有公园的感觉。

    一进入小区,入眼的绿色竟然比建筑还要多,仿佛所有的建筑都从这些绿色中生长出来的一样,好不漂亮!

    柏油路面被“花”式隔离带一分为二,两边人行道旁的樱花树,也随着我们的步伐,不停摆动……

    在经历很多很多个向左向右后,终于在这栋欧式复古风的别墅前停下。

    “我先去看看我爸妈回来没有,你们先去小璇家玩,阿渊你要不要也先回家一趟?”

    方凯指了指小璇家的别墅,让我们先去小璇家,随后又问了问闫赵瑞渊的意见。我们看着闫赵瑞渊点了点头向我们示意了一下,就往小璇家旁边那栋别墅走去。

    “你们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就来。”说完,他也转身向小璇家对面的那栋别墅走去,我始终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孤独,想叫他,却迟迟没有开口。

    而我们热热闹闹的就去就往小璇家奔去,小璇善后,她很谨慎的把入她家后花园的门给关上,锁好!

    灯光全开的后花园绽放了它足够的光彩!花园里布满了霓虹灯,有一些在高低一致的灌木丛上,有一些在周围的树上,剩下的,全都被吊在了空中。

    我看向还在一旁忙碌的小璇,她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转过来对我说:

    “一共一百七十盏彩灯,挂在了十七棵树上,每棵树上也有十七盏,由浅到深的变化十七种颜色。”

    这该是多大的工程量啊,而我好像并没有帮到什么。诺依仿佛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走了过来

    “海棠,你不要想多了,这是你给我们出的主意和画的规划图啊,你出了一份大力!”

    “对啊”筱筱也附和道:“你看,你负责出主意和规划,我和诺依负责采购,小璇和闫赵瑞渊负责安置,很合理的。”

    我看了看小璇,她点了点头。但是,心中的内疚还是没有完全消除,我现在多帮忙做一些事吧!

    我看了看四周需要帮忙的地方,走到蛋糕那里,把它拆开来,顺便插上了十七根蜡烛。突然,一阵脚步声袭来!

    我向她们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我靠在门上听了听,他们真的来了!

    我指了指门,她们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一切准备就绪!我伸手把花园的灯全关了,一切都回到了寂静。

    在我靠在门上正准备再次确定声音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我的天呐,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不停的拍着心脏,吓坏了!

    这种感觉就像,正在做贼的时候,主人回来了!

    我打开了们,捂着心脏冲外面的两个人翻了一大个白眼。不,应该是一个,因为,方凯的眼睛被捂上了。

    刚开始,闫赵瑞渊也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我突然仇视他了。但是,看着我不停地拍着自己,他知道我是被吓到了。他笑得很欢,不对,应该是很欠揍!算了,今天方凯的生日我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

    当小璇把方凯眼睛上的“红领巾”揭下来的时候,他捂住了眼睛。在他适应了这半明半暗的环境后,我们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震惊、感动和硬忍住不落下的泪水。

    一开始让他无法适应的光亮是现在他正在看的投影幕。投影幕上是他的一张睡颜照,那是那天下午他趴在桌子上睡觉,小璇用筱筱的手机拍下来的。后来,那张照片一直都是她的桌面,从来没有换过。

    照片上还有我们共同写的字,还有我们为他录制的短视频。他就这样转过身,直接背对着我们。我们看见他抬起了头,似乎在仰望天空。但是我们也深知,他只是不想让眼泪流下来,不想让我们看见他这“狼狈”的一面。

    这个时候,筱筱和诺依把蛋糕推了出来。这个蛋糕是三层的慕斯蛋糕。那个时候我们就在预谋怎样让这个蛋糕特别一些,后来我提议让蛋糕店的糕点师将方凯的也做成一个玩偶放上去。在我们走出店门以后小璇又返回去了,待她回来时,她笑得一脸神秘。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顶层蛋糕上有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男孩正在演奏大提琴,很安静,嗯,美男子。上面还有一句话: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那个时候的我们或许是太过年轻吧,就觉得,时光怎么会老,我们又怎么会散呢?但是,谁都没有想过,那是我们六个人第一次一起给方凯过生日,而在第二次给闫赵瑞渊过完生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六个人给谁过生日了,也再也聚不齐了!

    我们一齐轻唱着“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方凯还是没有忍住,他伸起手来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眼眶红红的。“赶快许愿吧,不然就不灵了哟!”我调皮的说完后眨了眨眼睛。他也点了点头,然后只见他双手合十,在我们以为他都要站着睡着的时候他终于睁开了眼,吹灭蜡烛。我们的祝福歌也在他吹完蜡烛后的掌声下停止了。

    那一瞬间,原本半明半暗的花园,灯光全开!这下好了,他原本好不容易恢复的平静又被这场蓄谋已久的华丽给掀开。他张了张口,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他似乎是找不回自己的声音来了。过来很久以后他才开口,他说:

    “今天是我的十七岁生日,但我觉得这像我的十八岁生日。这是你们五个人第一次这么齐的给我过生日,我和瑞渊、小璇一起长大,他们参与我的生日比我父母参与的还要多。这也是海棠,筱筱,诺依给我过的第一个生日,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论是谁的生日都不会缺席,我们也要一直一直这么好。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我们都被他的这段话给感染,气氛突然很安静也很紧张。好在,筱筱这个活宝上线了!

    “哎呀呀,我们怎么把寿星的礼物给忘了呢?铛铛铛铛挡,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快拆开看看吧!”

    果然,活宝上线以后画风就突变了,嗯,有些时候,活宝的存在还是挺好的。

    只不过,当方凯把筱筱的礼物拆开以后我们都起哄了。因为她送给方凯的礼物是一块白色的手表,这不是赤果果的表白吗?我们用起哄来代替了心中的震惊。但是,男主角并不知道怎么了,他用疑问的眼神看向我们,我们却不约而同的摇了摇脑袋。女主角却也是脸蛋红扑扑的,但我们都并没有戳穿。

    小璇送的是一块怀表,里面放着的是我们军训的第一张合照。我送的是一直书法钢笔,因为方凯的字真的写得特别好看。瑞渊送的是一套珍藏版的四书五经,因为方凯特别喜欢古代文学。诺依送的是一张油画,他画的是方凯喜欢的男神,张国荣,画得非常传神。

    夜晚,因为这个生日聚会而变得更加精彩。欢声笑语在夜空中久久不散,我们嬉闹、我们欢笑,我们拥抱。青春,仿佛拥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但并不代表,全程良好!

    part 2

    “快来,快来看我男神,他走过来了,海棠你快看!”

    趴在桌上的我就这样被小璇“声情并茂”残忍的拍醒,我眷恋的从桌上爬起来,慢腾腾的带上眼睛。但是,黄大小姐受不了刚和周公分别的我,一爪子就把我扯过去了,我......

    我懒洋洋的向窗外看去,只见一个背着光、抱着篮球、穿着球服的大男孩。我仔细看了一眼,喃喃出口:

    “张徵?”

    “你认识他?”小璇听见我念了一个名字,猛地转头看向我,她也不怕扭到脖子?我没说话,但是直觉告诉我应该是,毕竟认识五六年了!于是,我就对那个人影喊了一句:

    “张徵”

    真的是他!他扬起了头,去寻找声源处,看见了我以后他就冲我笑了笑。好了,认识他,不怎么;知道他名字不怎么,但是他冲我笑了我就感受到了身后的x射线,还伴随着一大股醋味!

    “你们认识?”小璇毫不掩饰她扫射的目光。“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和他初中的老班是亲戚,以前我经常去他们班玩,所以就认识了。关系也还算可以,他叫张徵,现在高三了。”

    “那你知道他在哪个班吗?”小璇追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帮你问问啊。”很好,我这个答案一给出,我便深刻的领悟到一句古话:翻脸比翻书还快!

    “哎呀,我们是好闺蜜对不对?”我不知道她想干嘛,我点了点头,她接着道:

    “那好闺蜜的人生大事就交给你了哦~”

    这孩子还没有等我回应就跑了,难不成怕我拒绝?好吧好吧,我就帮她问问吧她开心就好!

    ......

    最后一节晚自习结束,我正在和很久不见的老朋友聊天。

    “你知道张徵在哪个班吗?”

    “高三(10)班”

    好了,我终于顺利问到了黄大小姐要的答案!然而后者,却在我身边手舞足蹈,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她居然拉着我一起疯!!!我受不了了,有那么开心、那么疯狂、那么夸张?我表示我不懂!

    但是,我看着她开心我也很开心,那个时候的我们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开心到手舞足蹈。只是,后来我不知道是反应物不对还是条件不对,快乐不再是快乐,即使快乐,也饱含泪滴!

    ......

    今年冬天特别冷,刚刚立冬的十一月便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还有寒风的凌迟。但这并影响运动会的进行,运动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在这寒冷的冬天热闹了整个校园!

    对的,在这之前的时间里我们还偶尔看见张徵,当然还有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吴籽圆和小璇都是女子篮球队的,她还是队长。小璇跟我说过:张徵没有退篮球校队以前也是队长,他们俩真的很配。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就一直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有失落、有羡慕,也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我问她:你喜欢他吗?他告诉我说:喜欢,但不能喜欢。

    她说:她初见他时,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见了他,那种感觉就像,除他以外,其他的人都打上了马赛克,你的眼里、世界里全部都是他一个人。你会因为他的开心而高兴,会因为他的难过而难过。你会想把你觉得是最好的东西给他,哪怕他只是看了一眼,你也会甘之如饴!

    开始,我非常不明白,她到底想表达什么,等到后来我懂了的时候,也怕了......

    ......

    运动会前三天,张徵跟我说她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我问他原因他只是说是她提的,他也不知道,就只是她觉得累了。那一刻我觉得中国文字那么多,组成安慰话语的也很多,但在感受到他真真切切的难过的时候,任何语言都显得格外苍白。

    在我还不知道她有女朋友的时候,我去找过他。我跟他说我有一个朋友很喜欢他。他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他,我觉得莫名其妙。首先,又不是我喜欢他,我又怎么知道呢?其次,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如果有,请给我来八百字!他却跟我说:你们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崇拜。

    难道就是因为我和他说了许多小璇对他的细节,所以他就断定只是崇拜?那一刻,我特别心疼小璇。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有多难或者是多简单,但被一口否定的都是心酸的!

    运动会那天,他跟我说他有比赛,让我去看。可是,我还没有想好应该怎样面对他。但最终,我还是答应了他......

    那天下午,我和小璇在足球场与篮球场之间的“林间”小道上走着。他就在花坛上坐着,我看了一眼张徵,看了一眼小璇,前者面无表情,后者,满脸通红。小璇说她脸红是热的,我懂,心热也是热!

    我拉着小璇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到他的身边,而我身旁的那个小迷妹,却走到离他三四米远的地方。我顺势在他的身边坐下,如果他俩不是“陌生人”的话,那我就是“白空”中最亮的星了!

    道路的另一端,闫赵瑞渊的和方凯抱着篮球走了过来:“两位美女我们一起去打球啊!”不用抬头就知道这话是哪位痞公子方凯说的,看看人家闫赵瑞渊多温柔、多儒雅。但是我还是拒绝了,因为比起打篮球,闺蜜的人生大事才是最大事。而且,不抓紧点,小璇会把我砍了的好么,所以,最后只有小璇和他们去了。

    “走吧,我们去超市,你想要喝点什么?反正不准吃冰淇淋,不准喝冷藏过的东西,其他的随你挑,任你选。”凭心来说,张徵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哥哥,那么多年了,也一直很照顾我,但也许,他不是一个好的男朋友。

    我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起身。在半路,我们却遇到了他的前任。我对她没有太大印象,但也还是见过几面,毕竟,我又轻微的脸盲症。我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他却刻意的向我靠近,他的心思,我不用猜都懂。上楼梯的时候,侧身发现了他的前任就尾随其后,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还是避不开,还好小璇没有在。

    我们一前一后的进入超市,我是无辜的,一直在避免战争,但是,该来的总会来!张徵也好像有意要将我拉进他们的战争中,一直在问我,“你想要喝些什么?不可以和冷藏过的哦!”“看看你还要吃些什么,冰淇淋你就别想了!”“哦,对了,你不是喜欢吃阿尔卑斯棒棒糖吗?你看看你想要什么口味的,有原味的哦!”超市里,张徵就没有闭嘴过,我好无奈,却也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就这样,我进入了战争!

    “不好意思哦!”随着物体降落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与这道女声让我愣了一下。“没关系”,我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我不爱惹事,但是,不能代表我是一个傻子。因谁而起,谁收场呗。说完那三个字我就径直走出了超市,残局反正我是不收拾,爱谁谁,本来我就是无辜的好么!

    但我也不至于很生气,毕竟,有些地方我也能够理解。所以,他的三百米决赛我还是去了。

    足球场作为赛场肯定是热闹非凡。我找了一个人少的足球场角落坐下,我转过了头去看拍了我左边肩膀的人,没想到他这么幼稚,在我右面,却拍我左边肩膀。对着天空犯了个白眼,都高三了,还这么孩子气。

    “你还在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只不过,你是疯了把我拉进你们的纠纷中?虽然这样想,但是我并没有这么说。

    我看向他,扬起了笑容,“没有啊,只不顾她好像以为你是我男朋友了。”

    他又拍了我的头,顺势坐在我的旁边,“傻子,你是我妹妹,她不会多想的!”

    嘁,我差点就信了好么。“难不成你跟她说过我们的关系?”“好像没有吧。”

    “......”我有一句智障不知当讲不当讲?

    比赛开始了,在赛道旁边我看见了他的前任。等他跑到终点我就离开了,我并没有等着公布成绩,到了最后小璇告诉我,他再一次夺冠。可遗憾的是,他与记录保持只差了一秒而已!

    有些事吧,就是这样,你越想努力的去做到,去完成,但结果往往却不如人意。比赛这样,成绩这样,朋友这样,爱情也是这样!遗憾的事,经过时间的洗礼,只会越来越多,又怎么会只有这一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