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保灵州 第十二章 灵石
两姐妹听了墨橙的介绍全都惊叹不已，她们原来只是听说，这次亲眼见到如此庞大的人类社会居然能运行的这么平稳有序，多少有些让人不敢置信。
“那么多村庄如果同时被袭击，光凭娜娜一人怎么能保护的过来？还有灵石，人类的武器装备也用灵石打造吗？那得需要多少颗啊？”纯月试着理解人类生产制造的规模，毕竟一百七八十万的人数很有说服力，但仅凭奇露娜一人为他们提供锻造武器装备用的灵石，这根本就无法实现，就算杀的全是高级荒芜层的魔兽也不可能收集到如此庞大的数量。
“大牧首只负责最棘手的部分，卫戍司会派军队和雇佣者共同抵御魔兽，只有那些突发情况或者大规模入侵才需要大牧首亲自解决。至于灵石，政事司会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定期发公告征集，财税司还会在和你们商团贸易时换取，偶有不足才需要大牧首提供。这么多人的生计全压在大牧首身上怎么可能，真不知道你怎么理解的。难道你不相信我们大牧首的实力？”面对纯月的质疑，墨橙有些气愤。
“原来是这样，我理解错了，没有其他意思。”纯月解释道。
“她们是荒原人，不了解灵石在人类世界的作用，你说明的又不详细，还敢发火，你...”
“没事的慕晨，不怪她。灵石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作用，是什么啊？”纯月见慕晨责怪墨橙急忙打断他。
“灵石虽然形状略有不用，但基本都能单手持握，不会超出手掌的大小，再加上它颜色各异，绝大部分都是多面透明晶体，稍加打磨便可比拟任何宝石，多用于装饰，是身份的象征。这点在人类和荒原都是相同的。”
“你说这些干什么，这我们都知道，还是说不同的地方吧。”佳月不耐烦，催促着慕晨。
“好好，说不同的。大部分灵石都会被粉化后使用，雇佣者在高级璀璨层习得此项技能，你们荒原人天生就会，一颗灵石会被粉化成一千颗细小的颗粒，大小和米粒相似，粉化后原有颜色会消失，全部变成白色晶体，这时候结构也会发生变化，高温会溶于许多材质中，所以加入灵石粉粒提炼出的药剂，打造出的武器装备都会更加凸显其原有特性，这也是为什么你们荒原人重视灵石的原因。但在人类大陆，治伤看病有专门的医师，他们观察症状，提炼草药，包扎缝合伤口治疗各种病症，不依靠雇佣者的药水和恢复类魔法。武器防具除了军队，一般平民百姓不需要也不允许装配，人类即使拿上融入粉粒锻造出的武器也打不过魔兽，实力差距悬殊，不是一件装备就能弥补的。所以人类对灵石大量需求的原因跟你们完全不同，人类是因为土地，土地需要灵石粉粒滋养才有生机，才会生长作物。”
“你等等，我们荒原虽然不耕种，但我也知道土地需要的是肥料，肥料才是影响作物的关键，怎么会是灵石粉粒，你不要在这瞎说，欺骗我们俩。”佳月不相信，以为慕晨是故意拿她们姐妹寻开心。
“真没骗你，不信你问她们，这在人类是基本常识，也是生存繁衍的关键，如果不是因为土地需要，人类怎么会费尽心思的从各处专门搜集灵石，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难道只为了去找和红、蓝宝石一样的装饰品？你不懂就不要打岔。”
“你...”佳月刚要反驳便被纯月拉住。
“在没有雇佣者出现之前，人类一直用生命树粉化灵石，将粉粒埋于土中，半小时左右土地便会出现淡淡的白色光芒，会恢复到从未耕种时的颜色。一颗粉粒可以活化大约一平方公里土地。至于你刚刚所说肥料，耕种是需要肥料，但土地质量太差，施多少肥料也是枉然。就像你们荒原的沙子地，用再多肥也长不出野草。”慕晨语气轻蔑，调侃佳月。
“你...我...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又急了，第一女召唤师大人要杀人了，哈哈。”
“姐姐，慕晨，你们不要闹了。”
除了佳月，几个人笑成一片，笑声过后，慕晨接着说:“用灵石粉粒活化土地是灵石在荒原和这里使用上的最大区别，也是你们需要了解的基本常识，关于灵石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慕晨，你们这也没有荒芜层的魔兽，灵石是怎么获得的，都是和贝金部的商团交易的吗？”纯月问道。
“那到不是，各个层级的魔兽都掉落灵石，只不过层级越高几率越大，没有雇佣者之前，人类有组织的抵御魔兽也能获得，不过数量稀少，很难满足需求，所以那时候的人类只生活在发源地无限城周围，人类数量增长有限，也没能力开垦扩张。雇佣者出现后，由于可以与魔兽抗衡，灵石获取量有所上涨，人类开始有计划的扩张土地，也就是这时候才建立了除无限城外的四大州城，不过规模小，人口也少，无法与现在相比。直到三十年前我们两边通商，灵石不但足以维持当时的人类社会，还有剩余，于是开始大规模开垦耕种，粮食产量充足，人口数量骤增，慢慢的就形成了今天保灵城的规模。”
“哼，说到底还是要感谢我们，要没有我们提供灵石，这里估计还是一片荒野呢。”佳月高傲的看着慕晨。
“对，感谢荒原第一女召唤师大人，您堪比东部农场的奶牛，用无私的奶 水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弱小人类，哈哈哈哈。”
“慕晨，你...你...”佳月气的满脸通红，起身就奔向慕晨，还好被旁边的纯月抱住。
“姐姐，你们不要再吵了，不过奶牛...嘻嘻。”纯月没忍住，边劝阻边偷笑。
“连你也...”
“行了，行了，我错了，说错话了，你不是奶牛，你是农场主，专门负责管理奶牛，还不辞辛劳的为广大人类运送牛奶，你们荒原人全都大公无私，不求回报。”
“慕晨，你少说两句吧。”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佳月气急败坏的坐了下来。
“对了，你们的土地每次耕种完都要用灵石粉粒活化吗？那每年要用多少灵石，万一数量不够怎么办？”纯月见佳月不再冲动，接着问道。
“也不是每次，不过收成后不活化土地，下次会减产，这个具体就看当地的城主与贵族之间的安排了，至于灵石，她刚刚不是说了吗，不够的部分就由我们雇佣者补足，一般都是城主提出申请，雇佣者管理协会统一组织去狩猎魔兽，短时间内积攒灵石。”
“现在可不是这样了，雇佣者管理协会什么都不作为，我们家园...保灵城的灵石缺口，这几年都是大牧首一人补足的。”墨橙跟着解释。
“我说你们怎么那么尊重丫头，原来是这样，又能抵御魔兽，又能提供灵石，是不是还不用付任何酬劳。这小城主到会用人。”
“啊...他们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真心尊重大牧首的。”墨橙一脸正色的说道。
“娜娜，你为人类搜集了多少灵石？”
“四十三颗。”
“四十...这...那平均一年就是十几颗了，我在荒原三十年才获得了两颗，你...”纯月惊讶的已经说不出话，连佳月都跟着目瞪口呆。
“一次。”
“大牧首是一次搜集了四十三颗，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把保灵州除了龙崖山以外的魔兽巢穴、栖息地全部屠杀殆尽，还去了边境群山，好像还从界图部手里抢了几颗。这些灵石到现在还没用完，就放在贵族议事院里。”墨橙解释道。
“六颗。”
“哦，对，抢了荒原人六颗。”
“娜娜，你真是太厉害了，还敢当着界图部的面抢劫荒原人。”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不是看到过更厉害的。”佳月看着慕晨，提醒纯月。
“第一女召唤师大人身上有多少灵石啊，在荒原闯荡那么多年，又是高级荒芜层，应该不会输丫头吧。”慕晨又调侃佳月。
“我...不用你管，和她差不多，都放在部落里了，没带。”佳月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丫头，一颗灵石价值八千到一万两千枚金币，你一次给了四十多颗，还不算三个多月的雇佣费，光一个大牧首的头衔就把你打发了，这买卖亏大了。”
“明天去要。”
“算了，开玩笑的。你得保持现在的形象，我们才好在这里生活。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人类的贸易，你们那里以物易物为主，这里所有交易都使用金银货币，一金币兑换一百银币，你们要改掉不重视金银的习惯，还要改掉遇事就以武力解决为先的观念，人类社会几乎没有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所以一定要随身携带足够的金币，不够的话我给你们。”慕晨说着便掏出两大袋金币，姐妹俩伸手一人拿走一袋，毫不犹豫也毫不羞怯。
“真是亲姐妹，哈哈。”
五人有说有笑的继续着谈话，可由于天色太晚，关于荒原的话题没有进行，将烤好的剩余羊肉吃光后便结束了这不平静的一天，各自回房休息了。
“那么多村庄如果同时被袭击，光凭娜娜一人怎么能保护的过来？还有灵石，人类的武器装备也用灵石打造吗？那得需要多少颗啊？”纯月试着理解人类生产制造的规模，毕竟一百七八十万的人数很有说服力，但仅凭奇露娜一人为他们提供锻造武器装备用的灵石，这根本就无法实现，就算杀的全是高级荒芜层的魔兽也不可能收集到如此庞大的数量。
“大牧首只负责最棘手的部分，卫戍司会派军队和雇佣者共同抵御魔兽，只有那些突发情况或者大规模入侵才需要大牧首亲自解决。至于灵石，政事司会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定期发公告征集，财税司还会在和你们商团贸易时换取，偶有不足才需要大牧首提供。这么多人的生计全压在大牧首身上怎么可能，真不知道你怎么理解的。难道你不相信我们大牧首的实力？”面对纯月的质疑，墨橙有些气愤。
“原来是这样，我理解错了，没有其他意思。”纯月解释道。
“她们是荒原人，不了解灵石在人类世界的作用，你说明的又不详细，还敢发火，你...”
“没事的慕晨，不怪她。灵石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作用，是什么啊？”纯月见慕晨责怪墨橙急忙打断他。
“灵石虽然形状略有不用，但基本都能单手持握，不会超出手掌的大小，再加上它颜色各异，绝大部分都是多面透明晶体，稍加打磨便可比拟任何宝石，多用于装饰，是身份的象征。这点在人类和荒原都是相同的。”
“你说这些干什么，这我们都知道，还是说不同的地方吧。”佳月不耐烦，催促着慕晨。
“好好，说不同的。大部分灵石都会被粉化后使用，雇佣者在高级璀璨层习得此项技能，你们荒原人天生就会，一颗灵石会被粉化成一千颗细小的颗粒，大小和米粒相似，粉化后原有颜色会消失，全部变成白色晶体，这时候结构也会发生变化，高温会溶于许多材质中，所以加入灵石粉粒提炼出的药剂，打造出的武器装备都会更加凸显其原有特性，这也是为什么你们荒原人重视灵石的原因。但在人类大陆，治伤看病有专门的医师，他们观察症状，提炼草药，包扎缝合伤口治疗各种病症，不依靠雇佣者的药水和恢复类魔法。武器防具除了军队，一般平民百姓不需要也不允许装配，人类即使拿上融入粉粒锻造出的武器也打不过魔兽，实力差距悬殊，不是一件装备就能弥补的。所以人类对灵石大量需求的原因跟你们完全不同，人类是因为土地，土地需要灵石粉粒滋养才有生机，才会生长作物。”
“你等等，我们荒原虽然不耕种，但我也知道土地需要的是肥料，肥料才是影响作物的关键，怎么会是灵石粉粒，你不要在这瞎说，欺骗我们俩。”佳月不相信，以为慕晨是故意拿她们姐妹寻开心。
“真没骗你，不信你问她们，这在人类是基本常识，也是生存繁衍的关键，如果不是因为土地需要，人类怎么会费尽心思的从各处专门搜集灵石，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难道只为了去找和红、蓝宝石一样的装饰品？你不懂就不要打岔。”
“你...”佳月刚要反驳便被纯月拉住。
“在没有雇佣者出现之前，人类一直用生命树粉化灵石，将粉粒埋于土中，半小时左右土地便会出现淡淡的白色光芒，会恢复到从未耕种时的颜色。一颗粉粒可以活化大约一平方公里土地。至于你刚刚所说肥料，耕种是需要肥料，但土地质量太差，施多少肥料也是枉然。就像你们荒原的沙子地，用再多肥也长不出野草。”慕晨语气轻蔑，调侃佳月。
“你...我...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又急了，第一女召唤师大人要杀人了，哈哈。”
“姐姐，慕晨，你们不要闹了。”
除了佳月，几个人笑成一片，笑声过后，慕晨接着说:“用灵石粉粒活化土地是灵石在荒原和这里使用上的最大区别，也是你们需要了解的基本常识，关于灵石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慕晨，你们这也没有荒芜层的魔兽，灵石是怎么获得的，都是和贝金部的商团交易的吗？”纯月问道。
“那到不是，各个层级的魔兽都掉落灵石，只不过层级越高几率越大，没有雇佣者之前，人类有组织的抵御魔兽也能获得，不过数量稀少，很难满足需求，所以那时候的人类只生活在发源地无限城周围，人类数量增长有限，也没能力开垦扩张。雇佣者出现后，由于可以与魔兽抗衡，灵石获取量有所上涨，人类开始有计划的扩张土地，也就是这时候才建立了除无限城外的四大州城，不过规模小，人口也少，无法与现在相比。直到三十年前我们两边通商，灵石不但足以维持当时的人类社会，还有剩余，于是开始大规模开垦耕种，粮食产量充足，人口数量骤增，慢慢的就形成了今天保灵城的规模。”
“哼，说到底还是要感谢我们，要没有我们提供灵石，这里估计还是一片荒野呢。”佳月高傲的看着慕晨。
“对，感谢荒原第一女召唤师大人，您堪比东部农场的奶牛，用无私的奶 水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弱小人类，哈哈哈哈。”
“慕晨，你...你...”佳月气的满脸通红，起身就奔向慕晨，还好被旁边的纯月抱住。
“姐姐，你们不要再吵了，不过奶牛...嘻嘻。”纯月没忍住，边劝阻边偷笑。
“连你也...”
“行了，行了，我错了，说错话了，你不是奶牛，你是农场主，专门负责管理奶牛，还不辞辛劳的为广大人类运送牛奶，你们荒原人全都大公无私，不求回报。”
“慕晨，你少说两句吧。”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佳月气急败坏的坐了下来。
“对了，你们的土地每次耕种完都要用灵石粉粒活化吗？那每年要用多少灵石，万一数量不够怎么办？”纯月见佳月不再冲动，接着问道。
“也不是每次，不过收成后不活化土地，下次会减产，这个具体就看当地的城主与贵族之间的安排了，至于灵石，她刚刚不是说了吗，不够的部分就由我们雇佣者补足，一般都是城主提出申请，雇佣者管理协会统一组织去狩猎魔兽，短时间内积攒灵石。”
“现在可不是这样了，雇佣者管理协会什么都不作为，我们家园...保灵城的灵石缺口，这几年都是大牧首一人补足的。”墨橙跟着解释。
“我说你们怎么那么尊重丫头，原来是这样，又能抵御魔兽，又能提供灵石，是不是还不用付任何酬劳。这小城主到会用人。”
“啊...他们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真心尊重大牧首的。”墨橙一脸正色的说道。
“娜娜，你为人类搜集了多少灵石？”
“四十三颗。”
“四十...这...那平均一年就是十几颗了，我在荒原三十年才获得了两颗，你...”纯月惊讶的已经说不出话，连佳月都跟着目瞪口呆。
“一次。”
“大牧首是一次搜集了四十三颗，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把保灵州除了龙崖山以外的魔兽巢穴、栖息地全部屠杀殆尽，还去了边境群山，好像还从界图部手里抢了几颗。这些灵石到现在还没用完，就放在贵族议事院里。”墨橙解释道。
“六颗。”
“哦，对，抢了荒原人六颗。”
“娜娜，你真是太厉害了，还敢当着界图部的面抢劫荒原人。”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不是看到过更厉害的。”佳月看着慕晨，提醒纯月。
“第一女召唤师大人身上有多少灵石啊，在荒原闯荡那么多年，又是高级荒芜层，应该不会输丫头吧。”慕晨又调侃佳月。
“我...不用你管，和她差不多，都放在部落里了，没带。”佳月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丫头，一颗灵石价值八千到一万两千枚金币，你一次给了四十多颗，还不算三个多月的雇佣费，光一个大牧首的头衔就把你打发了，这买卖亏大了。”
“明天去要。”
“算了，开玩笑的。你得保持现在的形象，我们才好在这里生活。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人类的贸易，你们那里以物易物为主，这里所有交易都使用金银货币，一金币兑换一百银币，你们要改掉不重视金银的习惯，还要改掉遇事就以武力解决为先的观念，人类社会几乎没有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所以一定要随身携带足够的金币，不够的话我给你们。”慕晨说着便掏出两大袋金币，姐妹俩伸手一人拿走一袋，毫不犹豫也毫不羞怯。
“真是亲姐妹，哈哈。”
五人有说有笑的继续着谈话，可由于天色太晚，关于荒原的话题没有进行，将烤好的剩余羊肉吃光后便结束了这不平静的一天，各自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