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功亏一篑
“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吃饭，边吃边聊。”韩景云对陈大志说道。两人一起找了一家路边的串串店，叫了啤酒。
“2009年5月8日，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氯化钾中毒的那天，是我在化学实验室值班，视频监控是开着的。当天晚上，我接到副校长的电话，让我把视频全部删除。警察来问，就推脱监控没开。”陈大志喝了一口啤酒说道，“后来，有人过来给了我一笔钱，我就回老家了。”
“给你钱的人是谁？”韩景云问道。
“不认识，一个陌生人，之前没见过。”陈大志说道。
“你说，是副校长让你把视频删掉的？”韩景云问道。
“是的。”陈大志说道。
“哪位副校长？”韩景云问道。
“孙世文副校长，这个我记得很清楚。”陈大志说道，“那天晚上，已经很晚了。突然接到孙校长的电话，让我立即把化学实验室的监控视频删掉。我删掉之后，给他回电话。他不放心，特意来学校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离开。当时我感到很好奇，这么晚，孙副校长怎么会让我删掉视频，还特意回学校检查。”
“这个信息对我很重要，你愿意跟我回北清吗？我想重启当年那个女孩氯化钾中毒事件的调查。”韩景云说道，“你只要当面把这个信息提供给警察。”
“那年在我删掉监控视频之后的第二天，警察就过来找我了，我以视频监控未开为由搪塞过去。如果现在又说当年的视频监控是开着的，是有人让我把视频删掉，警察会信吗？”陈大志说道，“再说连副校长都亲自出马？万一真有事，背后的人我可得罪不起。”
“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韩景云说道，“事成之后，我给你500万的现金，保障你下半辈子的生活。
陈大志听到500万，顿时眼睛放光，问道：“真的给500万？”
“不错。”韩景云说道，“今天晚上，你先回家告个别。明天中午我去你家接你，一起回北清。”和韩景云一起吃过晚饭后，陈大志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晨，韩景云带着礼物先去老爷爷家，和老爷爷告别。接着就去了陈大志家，接了陈大志一起回北清。回到北清之后，韩景云让陈大志先住在酒店里。
在回北清的路上，韩景云已经想好如何调查。既然是孙校长让陈大志删掉的视频，只要找出是谁让孙校长指使陈大志这样做的，就可以找出幕后的黑手。韩景云决定先从孙校长入手，展开调查。
“帮我调查北清大学孙世文副校长，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明天早上给我。无论花多少钱都可以，记住资料要详细。”韩景云在办公室对秘书说道。
第二天早上，秘书把孙世文副校长的资料，放在韩景云的办公桌上。韩景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孙世文，北清大学前副校长，现已退休，退休前负责北清大学基建工作。北清市书画协会副主席，酷爱张大千的画……后天在北清市书画协会举办张大千绘画艺术讲座。”
韩景云去了北清市书画协会，在孙校长举行完讲座之后，韩景云走上前去，说道：“孙主席，您讲的真好，我也喜欢张大千的画。我有一副张大千的《山居图》，不知道是不是真迹，能麻烦您帮我鉴赏一下吗？”
孙校长一听张大千的《山居图》，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山居图》价格不菲啊。画在哪里？我帮你看一下。”
“画在家里，明天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饭，到时我把画带给你看一下。”韩景云说道。
“好啊。”孙校长说道。
第二天，韩景云带着张大千的《山居图》来到香榭丽酒店，等候孙校长。陈大志也一同过来了，韩景云让他在另一间包间等待。
孙校长来了之后，韩景云把他带入一个包间。“孙主席，您先喝杯茶。”韩景云说道。
“画呢？茶等会儿再喝。”孙校长迫不及待地问道。
韩景云拿出张大千的《山居图》，孙校长仔细观摩，看了半个小时，说道：“真迹，是真迹啊。这幅画价值不菲啊。”
“我用620万美元拍得的。”韩景云说道。
孙校长看好画之后，小心翼翼收起来，看得出来，是真爱这幅《山居图》。韩景云观察着孙校长的一举一动。
“孙主席，喜欢这幅画吗？”韩景云问道。
“这幅《山居图》，张大千将大自然的神奇幽深和明灭显晦，挪移到有限的空间上，有着自然现象的万千变化，真令人爱不释手。”孙校长慨叹道。
“我要是把这幅画送给孙主席呢？”韩景云看着孙校长的眼睛说道。
“别开玩笑了，这么贵的画，怎么能轻易送人？”孙校长笑道。
“孙主席，我想请您见一个人。”说着，便打电话让陈大志进来。“这位，您认识吗？”韩景云问道。
孙校长朝陈大志看了几眼，记不清了。“是我啊，孙校长。”陈大志说道，“您不记得我了吗？那年有个女学生氯化钾中毒，是您打电话给我，让我把化学实验室的监控视频删掉，并且您还亲自过来检查。”
“你们两个是谁？”孙校长惊讶地问道。
“孙校长，不要惊讶。”这时韩景云不再称呼孙主席，而是孙校长，“我是当年那位氯化钾中毒女孩的男友。我只想弄清事情的真相，还请您帮忙。”
“我不知道你们两位在说什么。”孙校长作势要往外走。
“只要您肯说出当年是谁让您指使陈大志删掉视频的，这幅《山居图》就是您的了。”韩景云把《山居图》拿到孙校长面前。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先走了。”孙校长说道。
“难道您就愿意看着一位无辜的女孩，这么不明不白死去吗？”韩景云质问道，“您可是北清大学的副校长，教书育人的师者。”
孙校长停顿了一下，还是拉开房门，出去了。韩景云站在包间里，握紧了拳头。
“孙校长不承认，我们该怎么办？”陈大志问道。
“你先回酒店休息吧，我再想办法。”韩景云说道。韩景云一个人回到家中，看着和铃的照片，心中默默地说道：“和铃，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第二天，韩景云给孙校长寄去一些材料。孙校长打开一看，顿时慌了，上面是他担任北清大学副校长时，收受基建供应商贿赂的证据。“孙校长，我给您寄的材料，您收到了吗？我这里还有。”韩景云在电话中说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孙校长质问道。
“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可以告诉我，当年是谁让您指使陈大志删掉监控视频的。”韩景云说道。
“明天晚上，香榭丽酒店见。把陈大志带上，我当面告诉你。”孙校长说道。
听到孙校长的话，韩景云特别激动。和孙校长通完电话后，立即打电话给陈大志，让他明天晚上8点到香榭丽酒店。“和铃，我终于要给你查出真相了。”韩景云心中默念道。
第二天晚上，韩景云和陈大志准时到达香榭丽酒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孙校长还是没有出现。韩景云打孙校长电话，没人接。“该不会骗了我？今晚不来了吧。”韩景云心想。
在酒店里等了两个小时，孙校长还是没有出现。韩景云手机客户端，给他推送了一条新闻，“今晚7点，北清大学前副校长孙世文，发生交通事故，经抢救无效，在医院死亡。”看到这条消息，韩景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怎么会这样？这么接近事情真相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你还好吧？孙校长怎么还没来？”陈大志问道。
“他不会来了。他刚出事故，死了。”韩景云说道。
“怎么会这样？”陈大志惊叹道。
韩景云见孙校长已死，线索又断了，陈大志再留在北清也无济于事，给了陈大志50万，让他回老家了。“这些钱，你拿回去，跟老婆做点小生意，不要再赌了。再赌，下次可没人救你了。”韩景云叮嘱陈大志。
“2009年5月8日，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氯化钾中毒的那天，是我在化学实验室值班，视频监控是开着的。当天晚上，我接到副校长的电话，让我把视频全部删除。警察来问，就推脱监控没开。”陈大志喝了一口啤酒说道，“后来，有人过来给了我一笔钱，我就回老家了。”
“给你钱的人是谁？”韩景云问道。
“不认识，一个陌生人，之前没见过。”陈大志说道。
“你说，是副校长让你把视频删掉的？”韩景云问道。
“是的。”陈大志说道。
“哪位副校长？”韩景云问道。
“孙世文副校长，这个我记得很清楚。”陈大志说道，“那天晚上，已经很晚了。突然接到孙校长的电话，让我立即把化学实验室的监控视频删掉。我删掉之后，给他回电话。他不放心，特意来学校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离开。当时我感到很好奇，这么晚，孙副校长怎么会让我删掉视频，还特意回学校检查。”
“这个信息对我很重要，你愿意跟我回北清吗？我想重启当年那个女孩氯化钾中毒事件的调查。”韩景云说道，“你只要当面把这个信息提供给警察。”
“那年在我删掉监控视频之后的第二天，警察就过来找我了，我以视频监控未开为由搪塞过去。如果现在又说当年的视频监控是开着的，是有人让我把视频删掉，警察会信吗？”陈大志说道，“再说连副校长都亲自出马？万一真有事，背后的人我可得罪不起。”
“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韩景云说道，“事成之后，我给你500万的现金，保障你下半辈子的生活。
陈大志听到500万，顿时眼睛放光，问道：“真的给500万？”
“不错。”韩景云说道，“今天晚上，你先回家告个别。明天中午我去你家接你，一起回北清。”和韩景云一起吃过晚饭后，陈大志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晨，韩景云带着礼物先去老爷爷家，和老爷爷告别。接着就去了陈大志家，接了陈大志一起回北清。回到北清之后，韩景云让陈大志先住在酒店里。
在回北清的路上，韩景云已经想好如何调查。既然是孙校长让陈大志删掉的视频，只要找出是谁让孙校长指使陈大志这样做的，就可以找出幕后的黑手。韩景云决定先从孙校长入手，展开调查。
“帮我调查北清大学孙世文副校长，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明天早上给我。无论花多少钱都可以，记住资料要详细。”韩景云在办公室对秘书说道。
第二天早上，秘书把孙世文副校长的资料，放在韩景云的办公桌上。韩景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孙世文，北清大学前副校长，现已退休，退休前负责北清大学基建工作。北清市书画协会副主席，酷爱张大千的画……后天在北清市书画协会举办张大千绘画艺术讲座。”
韩景云去了北清市书画协会，在孙校长举行完讲座之后，韩景云走上前去，说道：“孙主席，您讲的真好，我也喜欢张大千的画。我有一副张大千的《山居图》，不知道是不是真迹，能麻烦您帮我鉴赏一下吗？”
孙校长一听张大千的《山居图》，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山居图》价格不菲啊。画在哪里？我帮你看一下。”
“画在家里，明天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饭，到时我把画带给你看一下。”韩景云说道。
“好啊。”孙校长说道。
第二天，韩景云带着张大千的《山居图》来到香榭丽酒店，等候孙校长。陈大志也一同过来了，韩景云让他在另一间包间等待。
孙校长来了之后，韩景云把他带入一个包间。“孙主席，您先喝杯茶。”韩景云说道。
“画呢？茶等会儿再喝。”孙校长迫不及待地问道。
韩景云拿出张大千的《山居图》，孙校长仔细观摩，看了半个小时，说道：“真迹，是真迹啊。这幅画价值不菲啊。”
“我用620万美元拍得的。”韩景云说道。
孙校长看好画之后，小心翼翼收起来，看得出来，是真爱这幅《山居图》。韩景云观察着孙校长的一举一动。
“孙主席，喜欢这幅画吗？”韩景云问道。
“这幅《山居图》，张大千将大自然的神奇幽深和明灭显晦，挪移到有限的空间上，有着自然现象的万千变化，真令人爱不释手。”孙校长慨叹道。
“我要是把这幅画送给孙主席呢？”韩景云看着孙校长的眼睛说道。
“别开玩笑了，这么贵的画，怎么能轻易送人？”孙校长笑道。
“孙主席，我想请您见一个人。”说着，便打电话让陈大志进来。“这位，您认识吗？”韩景云问道。
孙校长朝陈大志看了几眼，记不清了。“是我啊，孙校长。”陈大志说道，“您不记得我了吗？那年有个女学生氯化钾中毒，是您打电话给我，让我把化学实验室的监控视频删掉，并且您还亲自过来检查。”
“你们两个是谁？”孙校长惊讶地问道。
“孙校长，不要惊讶。”这时韩景云不再称呼孙主席，而是孙校长，“我是当年那位氯化钾中毒女孩的男友。我只想弄清事情的真相，还请您帮忙。”
“我不知道你们两位在说什么。”孙校长作势要往外走。
“只要您肯说出当年是谁让您指使陈大志删掉视频的，这幅《山居图》就是您的了。”韩景云把《山居图》拿到孙校长面前。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先走了。”孙校长说道。
“难道您就愿意看着一位无辜的女孩，这么不明不白死去吗？”韩景云质问道，“您可是北清大学的副校长，教书育人的师者。”
孙校长停顿了一下，还是拉开房门，出去了。韩景云站在包间里，握紧了拳头。
“孙校长不承认，我们该怎么办？”陈大志问道。
“你先回酒店休息吧，我再想办法。”韩景云说道。韩景云一个人回到家中，看着和铃的照片，心中默默地说道：“和铃，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第二天，韩景云给孙校长寄去一些材料。孙校长打开一看，顿时慌了，上面是他担任北清大学副校长时，收受基建供应商贿赂的证据。“孙校长，我给您寄的材料，您收到了吗？我这里还有。”韩景云在电话中说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孙校长质问道。
“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可以告诉我，当年是谁让您指使陈大志删掉监控视频的。”韩景云说道。
“明天晚上，香榭丽酒店见。把陈大志带上，我当面告诉你。”孙校长说道。
听到孙校长的话，韩景云特别激动。和孙校长通完电话后，立即打电话给陈大志，让他明天晚上8点到香榭丽酒店。“和铃，我终于要给你查出真相了。”韩景云心中默念道。
第二天晚上，韩景云和陈大志准时到达香榭丽酒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孙校长还是没有出现。韩景云打孙校长电话，没人接。“该不会骗了我？今晚不来了吧。”韩景云心想。
在酒店里等了两个小时，孙校长还是没有出现。韩景云手机客户端，给他推送了一条新闻，“今晚7点，北清大学前副校长孙世文，发生交通事故，经抢救无效，在医院死亡。”看到这条消息，韩景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怎么会这样？这么接近事情真相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你还好吧？孙校长怎么还没来？”陈大志问道。
“他不会来了。他刚出事故，死了。”韩景云说道。
“怎么会这样？”陈大志惊叹道。
韩景云见孙校长已死，线索又断了，陈大志再留在北清也无济于事，给了陈大志50万，让他回老家了。“这些钱，你拿回去，跟老婆做点小生意，不要再赌了。再赌，下次可没人救你了。”韩景云叮嘱陈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