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媒体人修洁
临近中午，韩景云接到秦修洁的电话。“我在金融街，中午一起吃饭吧。”秦修洁在电话中说道。
中午，韩景云准时到楼下餐厅等待秦修洁。“在这。”韩景云站起来跟秦修洁打招呼。
“喝口水，看你满头大汗。”韩景云说道，“慢点喝，小心呛着。”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秦修洁说道。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姑娘。”韩景云用勺子给秦修洁盛了一碗汤，说道，“先喝口汤，再吃饭，润润嗓子。”
秦修洁接过韩景云递过来的汤，低下头，慢慢喝起来。
“今天怎么有空，到金融街来？”韩景云给秦修洁夹了一块排骨问道。
“我不吃肉，变胖。”秦修洁说道。
“不吃肉怎么行，哪有力气干活。”秦修洁拗不过韩景云，便把排骨吃了。“真好吃，好久没吃肉了。为了保持身材，这几年几乎成了素食主义者。”秦修洁说道。
“这就对了。”韩景云吃了一口饭说道，“今天怎么有空，到金融街来？”
“我过来采访一家基金公司，他们的一个基金经理，涉嫌老鼠仓。”秦修洁喝了一口汤说道。
“你们杂志是怎么发现这个基金经理涉嫌老鼠仓的？”韩景云说道。
“接到朝阳群众举报。”秦修洁笑道。
“学会保密了，对我都隐瞒了。如果我以后涉嫌老鼠仓，你也会来曝光我吗？”韩景云笑道。
“我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秦修洁稍显严肃地说道。
“不要太严肃，我跟你开玩笑的。”韩景云哈哈笑道。
就在韩景云和秦修洁谈话间，餐厅里传来一阵骚动，就餐的人纷纷往外跑。“刚刚有个基金经理跳楼了。”人群中不断传来这句话。
“我得赶紧过去看看，我先走啦，下次我们再一起吃饭。”说着，秦修洁便去事发现场。
秦修洁赶到事发现场一看，跳楼的就是她揭露的涉嫌老鼠仓的基金经理。红色的血液漫延散开，死者周围围了很多人。警察很快赶到现场，搬走死者尸体，物业清洗干净现场，一切干净如初。人群逐渐散开，很快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下午的财经新闻，以“基金经理徐某，涉嫌老鼠仓，畏罪跳楼自杀”为标题报道了跳楼事件。韩景云打秦修洁的电话，没有打通。韩景云心想不好，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晚上，韩景云开车来到秦修洁家楼下，秦修洁电话一直打不通，韩景云很担心她。韩景云坐在车上，等着秦修洁回家。等了一个小时，秦修洁颓废地从外面回来。韩景云刚准备下车，突然看见从黑暗里窜出3个人，拦住秦修洁的去路，把秦修洁围了起来。韩景云赶紧下车，一把推开其中的一个男人，其他两个男人顺势向韩景云袭来，凭借在美国期间，练出的健硕的身体，不到10分钟，韩景云并把那三个男人打趴下。
“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弟跳楼了，我弟是被你害死的。”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对秦修洁说道。
“上车，去我家。”韩景云扶着秦修洁坐上车，开车载着秦修洁回家。“打你电话，怎么不接？”韩景云问道。
“我关机了，今天接到太多电话。”秦修洁说道。
“还没吃饭吧？”韩景云说道，“我带你去吃面。”
20分钟后，来到韩景云家旁边的面店。“老板，来两碗杂酱面。”韩景云说道。
不一会儿，老板端着两碗杂酱面出来。“这位是？”老板问道。
“你以前见过她，想想。”韩景云笑道。
老板看了秦修洁几眼，说道：“想不起来了。”
“修洁啊，她以前也经常到你这边吃面。”韩景云笑道。
“真是女大十八变，认不出来了。”老板说道。秦修洁和老板打完招呼后，老板就忙去了。
“好吃吗？”韩景云问道。
秦修洁吃了一口面，说道：“真好吃，还是当年的味道。”
“把这碗面吃完，吃好之后，今晚就睡我家，别回去了。”韩景云说道。
“那你呢？”秦修洁问道。
“我去金融街的酒店。”韩景云说道。
吃好面之后，韩景云领着秦修洁上楼，给了秦修洁一把钥匙，说道：“这一个星期都睡这，别回家了，我会帮你处理这件事。现在洗个澡睡觉。”说完，韩景云拿了几件衣服，收拾一下，出去了。
洗好澡之后，秦修洁一个人躺在床上。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书桌上，放着韩景云的全家福，还有一张两家的合照，那时候韩景云和秦修洁都还小。秦修洁拿起两家的合照，不禁笑了起来。那时的自己扎着马尾辫，灿烂地笑着。韩景云则像一个小大人一样，直直地挺着腰。
秦修洁小时候遇到麻烦，总是韩景云帮忙搞定。上小学时，班上一个胖胖的男生，总是偷喝秦修洁的饮料。秦修洁有洁癖，只要饮料被别人一喝，她就不喝了，然后饮料就被那个胖胖的男生拿走。韩景云知道后，在秦修洁饮料里放了很多辣椒粉，那个胖胖的男生喝了之后，呛了一下，喷了一口水，以后就再也没有偷喝秦修洁的饮料。
想到这，秦修洁不禁露出甜甜的微笑。上了大学后，两个人还在一个班。如果江和铃没有出现那该多好，说不定现在她就可以和韩景云在一起。大学时，江和铃中毒死亡，韩景云颓废的样子永远留在秦修洁心中。那时候，秦修洁内心深处甚至有点恨江和铃。想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躺在床上，秦修洁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韩景云来到公司。陆离敲门进来，将环宇地产和高承宇的资料放到韩景云桌前，准备出去。
“陆离，帮我约金牛基金的赵总吃午饭，就今天中午。”韩景云说道。
陆离出去后，韩景云拿起文件，上面写着，“环宇地产通过旧城改造项目起家后，迅猛发展，现在市值1000亿元。资产负债率高，达到100%。土地储备量大……”。看完环宇地产的资料后，韩景云紧接着开始看高承宇的资料，文件上写着，“高承宇，毕业于北清大学，父亲是国资委部长，母亲是多家上市公司的顾问，妻子是北清大学的校友齐菀青，现在有一个孩子……”
看到“高部长”这三个字，韩景云心中不禁产生疑问。高部长会不会就是父亲日记里提到的高部长，不然秦中利怎么会把这么盈利的房地产业务出售给高承宇公司？齐菀青不是和铃的室友吗？她和高承宇结婚了啊。高承宇大学时，一直在追和铃，和铃又和齐菀青是室友，和铃的死很大可能是身边人投毒造成的。会不会是齐菀青因为爱高承宇恨和铃，投毒的呢？齐菀青也是化学系的，她可以接触到氯化钾。心中产生的种种疑问，需要韩景云一一去破解。
看完资料后，韩景云陷入久久的沉思。秘书敲门进来，说道：“老板，你和金牛基金的赵总约了午饭，到时间了。”
走到楼下的餐厅，金牛基金的赵总已经在那里等候。“看来，你比我忙啊。这么久才下来。”赵总打趣道。
“刚刚开了个会，让你久等了。”韩景云说道。
“回国这么久，怎么今天才想到请我吃饭？”赵总说道。
“担心你忙，我老早就想见你，怕耽误你工作。”韩景云笑道。
“你啊，还是老样子。”赵总说道。
金牛基金的赵总是韩景云在美国工作时认识的，当时赵总在高盛并购部。韩景云所在的公司黑雷对美国某大型消费品公司进行并购，赵总所在的高盛是黑雷的并购顾问。两家公司并肩作战，击退了tpg和摩根士丹利组成的“白衣骑士”，顺利并购，一举震动美国的金融市场。
“怎么回国做私募了？”韩景云问道。
“中国的金融市场发展还不完善，想回国分一杯羹。再说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没有归属感，还是国内好。”赵总说道，“你不也一样。”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业绩怎么样？”韩景云问道。
“国内金融市场不好做，黑幕重重，再加上政策调控，现在只是勉强维持。本来以为我是从华尔街回国的狼，现在一看，我才是被宰割的羊。”赵总笑道。
“前段时间，我并购了一家糖业公司，现在还没上市。到时你也一起参与一下。”韩景云说道。
“你这是给我送生意来了。”赵总笑道。
“你们公司的一个基金经理都涉嫌老鼠仓了，我不帮你，难道看着你被手下的人坑吗？”韩景云说道。
“你都知道了。”赵总尴尬地笑道。
“金融圈这么小，金融街就这么大，昨天刚发生，我就知道了。”韩景云说道。
“那个涉嫌老鼠仓的基金经理跳楼了，上有老，下有小，孤儿寡母，这以后日子怎么过啊。你也知道，北清市房价高，他还有一大笔房贷要还，铤而走险。”赵总说道。
“你倒是个好老板，下属做错事，还帮他找理由。”韩景云说道。
“心软，再说人都死了。”赵总说道。
“你是心软了，他的家人可不心软，昨天晚上找到曝光老鼠仓的记者家里。如果不是被我撞见，后果不堪设想。”韩景云说道。
“他家人干出这事，估计也是伤心过度。找到记者家里，我倒没想到。”赵总说道。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不希望，他的家人再去骚扰那位记者。”韩景云说道。
“那位记者是你什么人？”赵总问道。
“同学。”韩景云说道。
“恐怕不只是同学吧？”赵总说道。
“从小一起长大。”韩景云说道。
“我明白了，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赵总说道。
两人边吃饭，边回顾在美国的生活，边讨论中国的金融市场。吃完饭之后，各自回去办公了。
下午，杨玉芳带着东盛糖业的项目建议书来到韩景云办公室。和韩景云讨论之后，第二天就飞去腾飞市，开始进行东盛糖业的项目。
和赵总见面的3天后，韩景云收到短信，“一切搞定，放心，以后家属不会再去骚扰那位记者。”晚上，韩景云回到家里。“怎么样，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韩景云问道。
“一切都好。”秦修洁说道。
“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家吧。那些人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韩景云说道。
“哦。”秦修洁开始收拾东西，有点失落，有点不舍。
看着被秦修洁收拾干净的家，韩景云感到一片温馨。“冰箱里有我做的菜，你热一下吃了，临走前忘了告诉你了。”秦修洁发来短信。韩景云打开冰箱，用微波炉热好之后，品尝秦修洁的手艺。
“好吃，手艺不错。”韩景云给秦修洁回了一条短信。
吃好饭之后，韩景云回到房间。今天陆离收集的资料带来的疑问一直缠绕在韩景云心头，该去看看和铃的父母了。
中午，韩景云准时到楼下餐厅等待秦修洁。“在这。”韩景云站起来跟秦修洁打招呼。
“喝口水，看你满头大汗。”韩景云说道，“慢点喝，小心呛着。”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秦修洁说道。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姑娘。”韩景云用勺子给秦修洁盛了一碗汤，说道，“先喝口汤，再吃饭，润润嗓子。”
秦修洁接过韩景云递过来的汤，低下头，慢慢喝起来。
“今天怎么有空，到金融街来？”韩景云给秦修洁夹了一块排骨问道。
“我不吃肉，变胖。”秦修洁说道。
“不吃肉怎么行，哪有力气干活。”秦修洁拗不过韩景云，便把排骨吃了。“真好吃，好久没吃肉了。为了保持身材，这几年几乎成了素食主义者。”秦修洁说道。
“这就对了。”韩景云吃了一口饭说道，“今天怎么有空，到金融街来？”
“我过来采访一家基金公司，他们的一个基金经理，涉嫌老鼠仓。”秦修洁喝了一口汤说道。
“你们杂志是怎么发现这个基金经理涉嫌老鼠仓的？”韩景云说道。
“接到朝阳群众举报。”秦修洁笑道。
“学会保密了，对我都隐瞒了。如果我以后涉嫌老鼠仓，你也会来曝光我吗？”韩景云笑道。
“我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秦修洁稍显严肃地说道。
“不要太严肃，我跟你开玩笑的。”韩景云哈哈笑道。
就在韩景云和秦修洁谈话间，餐厅里传来一阵骚动，就餐的人纷纷往外跑。“刚刚有个基金经理跳楼了。”人群中不断传来这句话。
“我得赶紧过去看看，我先走啦，下次我们再一起吃饭。”说着，秦修洁便去事发现场。
秦修洁赶到事发现场一看，跳楼的就是她揭露的涉嫌老鼠仓的基金经理。红色的血液漫延散开，死者周围围了很多人。警察很快赶到现场，搬走死者尸体，物业清洗干净现场，一切干净如初。人群逐渐散开，很快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下午的财经新闻，以“基金经理徐某，涉嫌老鼠仓，畏罪跳楼自杀”为标题报道了跳楼事件。韩景云打秦修洁的电话，没有打通。韩景云心想不好，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晚上，韩景云开车来到秦修洁家楼下，秦修洁电话一直打不通，韩景云很担心她。韩景云坐在车上，等着秦修洁回家。等了一个小时，秦修洁颓废地从外面回来。韩景云刚准备下车，突然看见从黑暗里窜出3个人，拦住秦修洁的去路，把秦修洁围了起来。韩景云赶紧下车，一把推开其中的一个男人，其他两个男人顺势向韩景云袭来，凭借在美国期间，练出的健硕的身体，不到10分钟，韩景云并把那三个男人打趴下。
“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弟跳楼了，我弟是被你害死的。”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对秦修洁说道。
“上车，去我家。”韩景云扶着秦修洁坐上车，开车载着秦修洁回家。“打你电话，怎么不接？”韩景云问道。
“我关机了，今天接到太多电话。”秦修洁说道。
“还没吃饭吧？”韩景云说道，“我带你去吃面。”
20分钟后，来到韩景云家旁边的面店。“老板，来两碗杂酱面。”韩景云说道。
不一会儿，老板端着两碗杂酱面出来。“这位是？”老板问道。
“你以前见过她，想想。”韩景云笑道。
老板看了秦修洁几眼，说道：“想不起来了。”
“修洁啊，她以前也经常到你这边吃面。”韩景云笑道。
“真是女大十八变，认不出来了。”老板说道。秦修洁和老板打完招呼后，老板就忙去了。
“好吃吗？”韩景云问道。
秦修洁吃了一口面，说道：“真好吃，还是当年的味道。”
“把这碗面吃完，吃好之后，今晚就睡我家，别回去了。”韩景云说道。
“那你呢？”秦修洁问道。
“我去金融街的酒店。”韩景云说道。
吃好面之后，韩景云领着秦修洁上楼，给了秦修洁一把钥匙，说道：“这一个星期都睡这，别回家了，我会帮你处理这件事。现在洗个澡睡觉。”说完，韩景云拿了几件衣服，收拾一下，出去了。
洗好澡之后，秦修洁一个人躺在床上。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书桌上，放着韩景云的全家福，还有一张两家的合照，那时候韩景云和秦修洁都还小。秦修洁拿起两家的合照，不禁笑了起来。那时的自己扎着马尾辫，灿烂地笑着。韩景云则像一个小大人一样，直直地挺着腰。
秦修洁小时候遇到麻烦，总是韩景云帮忙搞定。上小学时，班上一个胖胖的男生，总是偷喝秦修洁的饮料。秦修洁有洁癖，只要饮料被别人一喝，她就不喝了，然后饮料就被那个胖胖的男生拿走。韩景云知道后，在秦修洁饮料里放了很多辣椒粉，那个胖胖的男生喝了之后，呛了一下，喷了一口水，以后就再也没有偷喝秦修洁的饮料。
想到这，秦修洁不禁露出甜甜的微笑。上了大学后，两个人还在一个班。如果江和铃没有出现那该多好，说不定现在她就可以和韩景云在一起。大学时，江和铃中毒死亡，韩景云颓废的样子永远留在秦修洁心中。那时候，秦修洁内心深处甚至有点恨江和铃。想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躺在床上，秦修洁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韩景云来到公司。陆离敲门进来，将环宇地产和高承宇的资料放到韩景云桌前，准备出去。
“陆离，帮我约金牛基金的赵总吃午饭，就今天中午。”韩景云说道。
陆离出去后，韩景云拿起文件，上面写着，“环宇地产通过旧城改造项目起家后，迅猛发展，现在市值1000亿元。资产负债率高，达到100%。土地储备量大……”。看完环宇地产的资料后，韩景云紧接着开始看高承宇的资料，文件上写着，“高承宇，毕业于北清大学，父亲是国资委部长，母亲是多家上市公司的顾问，妻子是北清大学的校友齐菀青，现在有一个孩子……”
看到“高部长”这三个字，韩景云心中不禁产生疑问。高部长会不会就是父亲日记里提到的高部长，不然秦中利怎么会把这么盈利的房地产业务出售给高承宇公司？齐菀青不是和铃的室友吗？她和高承宇结婚了啊。高承宇大学时，一直在追和铃，和铃又和齐菀青是室友，和铃的死很大可能是身边人投毒造成的。会不会是齐菀青因为爱高承宇恨和铃，投毒的呢？齐菀青也是化学系的，她可以接触到氯化钾。心中产生的种种疑问，需要韩景云一一去破解。
看完资料后，韩景云陷入久久的沉思。秘书敲门进来，说道：“老板，你和金牛基金的赵总约了午饭，到时间了。”
走到楼下的餐厅，金牛基金的赵总已经在那里等候。“看来，你比我忙啊。这么久才下来。”赵总打趣道。
“刚刚开了个会，让你久等了。”韩景云说道。
“回国这么久，怎么今天才想到请我吃饭？”赵总说道。
“担心你忙，我老早就想见你，怕耽误你工作。”韩景云笑道。
“你啊，还是老样子。”赵总说道。
金牛基金的赵总是韩景云在美国工作时认识的，当时赵总在高盛并购部。韩景云所在的公司黑雷对美国某大型消费品公司进行并购，赵总所在的高盛是黑雷的并购顾问。两家公司并肩作战，击退了tpg和摩根士丹利组成的“白衣骑士”，顺利并购，一举震动美国的金融市场。
“怎么回国做私募了？”韩景云问道。
“中国的金融市场发展还不完善，想回国分一杯羹。再说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没有归属感，还是国内好。”赵总说道，“你不也一样。”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业绩怎么样？”韩景云问道。
“国内金融市场不好做，黑幕重重，再加上政策调控，现在只是勉强维持。本来以为我是从华尔街回国的狼，现在一看，我才是被宰割的羊。”赵总笑道。
“前段时间，我并购了一家糖业公司，现在还没上市。到时你也一起参与一下。”韩景云说道。
“你这是给我送生意来了。”赵总笑道。
“你们公司的一个基金经理都涉嫌老鼠仓了，我不帮你，难道看着你被手下的人坑吗？”韩景云说道。
“你都知道了。”赵总尴尬地笑道。
“金融圈这么小，金融街就这么大，昨天刚发生，我就知道了。”韩景云说道。
“那个涉嫌老鼠仓的基金经理跳楼了，上有老，下有小，孤儿寡母，这以后日子怎么过啊。你也知道，北清市房价高，他还有一大笔房贷要还，铤而走险。”赵总说道。
“你倒是个好老板，下属做错事，还帮他找理由。”韩景云说道。
“心软，再说人都死了。”赵总说道。
“你是心软了，他的家人可不心软，昨天晚上找到曝光老鼠仓的记者家里。如果不是被我撞见，后果不堪设想。”韩景云说道。
“他家人干出这事，估计也是伤心过度。找到记者家里，我倒没想到。”赵总说道。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不希望，他的家人再去骚扰那位记者。”韩景云说道。
“那位记者是你什么人？”赵总问道。
“同学。”韩景云说道。
“恐怕不只是同学吧？”赵总说道。
“从小一起长大。”韩景云说道。
“我明白了，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赵总说道。
两人边吃饭，边回顾在美国的生活，边讨论中国的金融市场。吃完饭之后，各自回去办公了。
下午，杨玉芳带着东盛糖业的项目建议书来到韩景云办公室。和韩景云讨论之后，第二天就飞去腾飞市，开始进行东盛糖业的项目。
和赵总见面的3天后，韩景云收到短信，“一切搞定，放心，以后家属不会再去骚扰那位记者。”晚上，韩景云回到家里。“怎么样，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韩景云问道。
“一切都好。”秦修洁说道。
“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家吧。那些人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韩景云说道。
“哦。”秦修洁开始收拾东西，有点失落，有点不舍。
看着被秦修洁收拾干净的家，韩景云感到一片温馨。“冰箱里有我做的菜，你热一下吃了，临走前忘了告诉你了。”秦修洁发来短信。韩景云打开冰箱，用微波炉热好之后，品尝秦修洁的手艺。
“好吃，手艺不错。”韩景云给秦修洁回了一条短信。
吃好饭之后，韩景云回到房间。今天陆离收集的资料带来的疑问一直缠绕在韩景云心头，该去看看和铃的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