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真相
29，真相
经过天眼好几天的观察监控，终于在津港市附近的发现了小燕的行踪。这个地方离仓库还挺远的，出乎我们的意料。她经常在附近的小型无监控的士多采购食物跟生活用品，而且数量远超一个人所需。
虽然她从不看监控录像，而且摄像头基本上拍不到她的正脸，但是天眼把所有在街上只要是单个年轻女性的都检举出来，最后通过一些私人监控确定这就是她。
她每天只在固定时间出现，一般都是傍晚，摄像头光线最差的时候。而且她住在一间宾馆，会连续好几天采购用品。我们判断她应该是一个星期才去一次跟他们汇合，给他们送补给。
跟踪了她好几天终于等到她有所行动，她把大包小包的都装上一辆轿车，假车牌，慢慢的开到了附近的一个货运仓库。查到这个货运仓库是用来装卸用的，3个月前还在使用，最近才废弃的。拥有者现在还没联系到，估计可能已经遇害。
那个地方我是知道的，因为我的家就在那里附近，但是因为父母与我分开之后（大学与工作），就再也没人住过了，小时候我经常经过那里都能看到满头大汗的男人在搬货。那时候讨厌学校，眼中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的，每个人努力工作生活赚钱，而不是每天坐在课桌前。
我们用热成像监测镜观察里面4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石浩，老鼠，潘涛然，潘涛书。又在天台钻了一个小洞，把微型摄像头探了进去，连里面立体图，平面图，构造全部一清二楚。
队里面出现了争论，究竟是把他们先捉了，还是布下天罗地网继续等待零的出现。我们投了一次投票，大部分支持等待，因为现在的情况是他们插翅都难飞。当他们听说我想跟他沟通的时候，他们都说我疯了，我说只要给我一次机会催眠到石浩，那么他们跟零的所有纠绊都可以一清二楚，而且石浩一定会答应我帮我们找到零的。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他会帮你，别忘了他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石浩不解的说。
我想跟他说是直觉，但是没有这么说出口，说：“石浩的孩子，他爱人的肚子中的胎儿是零害死的，别忘了他们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石浩一定很想置零于死地。”
我们把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卸下，就我们全组和子雪，吴昊，7个人在一间卫生间开会，因为这是唯一能不让零知道的地方。吴昊把之前反对我的话收回了，他和子雪都同意了，但是一定要做到零不知道。
在这方面吴昊做的很好，他找了在警队最信任的几个兄弟，也不告诉他们任何事，在小燕住的宾馆房间对面房间钻了孔相通，并且让我写一封长信，说服石浩帮助我们抓到零。同时也命令在天台钻入的摄像头收回来，因为只要有监控的地方，就有可能在零的眼皮底下。
信里面我描述了他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包括小燕也被我们控制住了，但是我们想抓住零，他才是我们的敌人。我在信里没有暗示给他们减刑或者放过他们（因为不可能），但是说到可以放过小燕（私藏罪犯）。希望他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让真正坏人惩之于法。并提供了让他与我沟通的方法，整个过程没有让以外的人知道，寄望于能瞒过零。
等到小燕回到宾馆，自然而然的发现了那封信，我们在宾馆里装的针孔暂时关了。因为没有刑侦经验，她翻了很久也没找到针孔录像机。她把信看了知道是给石浩的，期间她也走出宾馆，东张西望希望能够发现些什么。我们挺害怕她下楼开着车就跑，但是并没有。
那天晚上看到她辗转反侧并没有睡多少，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仓库了。过一会发现石浩4人把重型机关枪全部装好弹上好膛，并且不断走出仓库观察，和检查里面有没有监控设备。不亏是有经验的罪犯，很快就全部找出我们警察的藏身处了，也发现了我们钻的洞。我们脸上全是汗，已经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了。
幸好在热成像镜头看到他们时候慢慢消停冷静下来了，把枪都放下了，众人商量了一会，之后小燕就离开了。相信他们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有任何可能逃生。
果然回到宾馆的小燕，按照我们的方法，在墙壁上敲墙，意思是他们同意了跟我们合作。她给我们递过信上说，不同意我们的沟通方法，石浩每一个星期都会去一次小燕宾馆。到时候我和他可以隔墙沟通，小燕会假装离开买东西，把附近所有录音器，摄像头任何能联网的设备全部撤走，单单用一个最简单的扩音装置就行。
等了一个星期，终于看到带着帽子跟口罩的石浩走出仓库，来到了宾馆，他按约定一样敲了墙，因为怕泄密，对面的房间就我一个人。吴昊给了把枪我，其实我也不会用，相信石浩没必要杀我，因为这毫无意义，图个安心。
他敲了敲墙，用他那特征式低沉的声音说：“你们管他叫‘零’？”
我愣了愣，并没有想到他问这个问题，说：“你们叫他什么？”
“老大”，石浩的声音更低沉了，而且听讲打火机的声音，他似乎要抽烟。
“安教授是你们同伙吗？为什么要杀他？”，太多疑点跟问题，我决定从这里入手。
石浩语气很轻松，似乎已经做好坦诚一切的准备，说：“额，老大说只要找他，他就会帮我们催眠那个经理，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的确做到了。”
“我们分了一份黄金给他，看的出他应该是被逼的，似乎对黄金不感兴趣。你们也知道老大，不，零。零在你们那边有很多耳目，他们发现了安教授在出售黄金，他告诉了我们。”
“我们当时着急了，找到他想跟他理论，没想到他似乎比我们更加着急。拿枪指着都不愿意停止，那时候我们动了杀心。”，石浩娓娓道来。
石浩继续说：“我们把他杀了，当时零要我们杀完人要报警，当时给士多老板看到了，但是零说会帮我们搞定，我们没想太多，因为知道他神通广大。”
“随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安教授出售黄金的记录凡是让警察调查得到的，都被零摆平了。但是他的手工艺品，我们也是在你们调查开始的时候，才意识到。于是就有了老鼠跟大炮（应该是潘涛然，潘涛书两兄弟其中一个）偶遇你们的事。”
听了跟我们推理的一模一样，我又问：“你们在国贸大厦除了偷了黄金，在私人保管柜里还偷了什么？”
石浩听了大笑起来，说：“你别说我早想跟人说这事了，我们的确进去私人保管柜了，那些东西是零想要的。答应把黄金都给我们，只要我们帮他盗出来。总共有20多个柜吧，他都有钥匙，我以为都是什么值钱东西，结果都不是。”
接着说：“我们都是没读过书的人，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估计是很重要的东西，是一种绿色的液体。我说错了你们不要笑我，我觉得是一种化学武器。”
我震惊了，久久说不出话。他描述的很像vx神经毒气（甲基硫代膦酸乙酯），在叙利亚发生的化学武器事件正是这种武器，而且正是因为这个，叙利亚的内战才重新爆发。
石浩叫了一声问我还在吗，之后说他不能出来太久会被零怀疑，下个星期再联系。
最后他说了一句：“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但是我死也要把他拉下去。”
(本章完)
经过天眼好几天的观察监控，终于在津港市附近的发现了小燕的行踪。这个地方离仓库还挺远的，出乎我们的意料。她经常在附近的小型无监控的士多采购食物跟生活用品，而且数量远超一个人所需。
虽然她从不看监控录像，而且摄像头基本上拍不到她的正脸，但是天眼把所有在街上只要是单个年轻女性的都检举出来，最后通过一些私人监控确定这就是她。
她每天只在固定时间出现，一般都是傍晚，摄像头光线最差的时候。而且她住在一间宾馆，会连续好几天采购用品。我们判断她应该是一个星期才去一次跟他们汇合，给他们送补给。
跟踪了她好几天终于等到她有所行动，她把大包小包的都装上一辆轿车，假车牌，慢慢的开到了附近的一个货运仓库。查到这个货运仓库是用来装卸用的，3个月前还在使用，最近才废弃的。拥有者现在还没联系到，估计可能已经遇害。
那个地方我是知道的，因为我的家就在那里附近，但是因为父母与我分开之后（大学与工作），就再也没人住过了，小时候我经常经过那里都能看到满头大汗的男人在搬货。那时候讨厌学校，眼中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的，每个人努力工作生活赚钱，而不是每天坐在课桌前。
我们用热成像监测镜观察里面4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石浩，老鼠，潘涛然，潘涛书。又在天台钻了一个小洞，把微型摄像头探了进去，连里面立体图，平面图，构造全部一清二楚。
队里面出现了争论，究竟是把他们先捉了，还是布下天罗地网继续等待零的出现。我们投了一次投票，大部分支持等待，因为现在的情况是他们插翅都难飞。当他们听说我想跟他沟通的时候，他们都说我疯了，我说只要给我一次机会催眠到石浩，那么他们跟零的所有纠绊都可以一清二楚，而且石浩一定会答应我帮我们找到零的。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他会帮你，别忘了他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石浩不解的说。
我想跟他说是直觉，但是没有这么说出口，说：“石浩的孩子，他爱人的肚子中的胎儿是零害死的，别忘了他们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石浩一定很想置零于死地。”
我们把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卸下，就我们全组和子雪，吴昊，7个人在一间卫生间开会，因为这是唯一能不让零知道的地方。吴昊把之前反对我的话收回了，他和子雪都同意了，但是一定要做到零不知道。
在这方面吴昊做的很好，他找了在警队最信任的几个兄弟，也不告诉他们任何事，在小燕住的宾馆房间对面房间钻了孔相通，并且让我写一封长信，说服石浩帮助我们抓到零。同时也命令在天台钻入的摄像头收回来，因为只要有监控的地方，就有可能在零的眼皮底下。
信里面我描述了他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包括小燕也被我们控制住了，但是我们想抓住零，他才是我们的敌人。我在信里没有暗示给他们减刑或者放过他们（因为不可能），但是说到可以放过小燕（私藏罪犯）。希望他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让真正坏人惩之于法。并提供了让他与我沟通的方法，整个过程没有让以外的人知道，寄望于能瞒过零。
等到小燕回到宾馆，自然而然的发现了那封信，我们在宾馆里装的针孔暂时关了。因为没有刑侦经验，她翻了很久也没找到针孔录像机。她把信看了知道是给石浩的，期间她也走出宾馆，东张西望希望能够发现些什么。我们挺害怕她下楼开着车就跑，但是并没有。
那天晚上看到她辗转反侧并没有睡多少，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仓库了。过一会发现石浩4人把重型机关枪全部装好弹上好膛，并且不断走出仓库观察，和检查里面有没有监控设备。不亏是有经验的罪犯，很快就全部找出我们警察的藏身处了，也发现了我们钻的洞。我们脸上全是汗，已经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了。
幸好在热成像镜头看到他们时候慢慢消停冷静下来了，把枪都放下了，众人商量了一会，之后小燕就离开了。相信他们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有任何可能逃生。
果然回到宾馆的小燕，按照我们的方法，在墙壁上敲墙，意思是他们同意了跟我们合作。她给我们递过信上说，不同意我们的沟通方法，石浩每一个星期都会去一次小燕宾馆。到时候我和他可以隔墙沟通，小燕会假装离开买东西，把附近所有录音器，摄像头任何能联网的设备全部撤走，单单用一个最简单的扩音装置就行。
等了一个星期，终于看到带着帽子跟口罩的石浩走出仓库，来到了宾馆，他按约定一样敲了墙，因为怕泄密，对面的房间就我一个人。吴昊给了把枪我，其实我也不会用，相信石浩没必要杀我，因为这毫无意义，图个安心。
他敲了敲墙，用他那特征式低沉的声音说：“你们管他叫‘零’？”
我愣了愣，并没有想到他问这个问题，说：“你们叫他什么？”
“老大”，石浩的声音更低沉了，而且听讲打火机的声音，他似乎要抽烟。
“安教授是你们同伙吗？为什么要杀他？”，太多疑点跟问题，我决定从这里入手。
石浩语气很轻松，似乎已经做好坦诚一切的准备，说：“额，老大说只要找他，他就会帮我们催眠那个经理，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的确做到了。”
“我们分了一份黄金给他，看的出他应该是被逼的，似乎对黄金不感兴趣。你们也知道老大，不，零。零在你们那边有很多耳目，他们发现了安教授在出售黄金，他告诉了我们。”
“我们当时着急了，找到他想跟他理论，没想到他似乎比我们更加着急。拿枪指着都不愿意停止，那时候我们动了杀心。”，石浩娓娓道来。
石浩继续说：“我们把他杀了，当时零要我们杀完人要报警，当时给士多老板看到了，但是零说会帮我们搞定，我们没想太多，因为知道他神通广大。”
“随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安教授出售黄金的记录凡是让警察调查得到的，都被零摆平了。但是他的手工艺品，我们也是在你们调查开始的时候，才意识到。于是就有了老鼠跟大炮（应该是潘涛然，潘涛书两兄弟其中一个）偶遇你们的事。”
听了跟我们推理的一模一样，我又问：“你们在国贸大厦除了偷了黄金，在私人保管柜里还偷了什么？”
石浩听了大笑起来，说：“你别说我早想跟人说这事了，我们的确进去私人保管柜了，那些东西是零想要的。答应把黄金都给我们，只要我们帮他盗出来。总共有20多个柜吧，他都有钥匙，我以为都是什么值钱东西，结果都不是。”
接着说：“我们都是没读过书的人，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估计是很重要的东西，是一种绿色的液体。我说错了你们不要笑我，我觉得是一种化学武器。”
我震惊了，久久说不出话。他描述的很像vx神经毒气（甲基硫代膦酸乙酯），在叙利亚发生的化学武器事件正是这种武器，而且正是因为这个，叙利亚的内战才重新爆发。
石浩叫了一声问我还在吗，之后说他不能出来太久会被零怀疑，下个星期再联系。
最后他说了一句：“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但是我死也要把他拉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