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数字18
23，孤儿院
发现老鼠的调查有漏洞之后，我们又回去找之前跟老鼠案件的老警察，询问老鼠以前的工作，或者以前的学校，亲戚之类的。
老警察说：“他应该算是一个孤儿吧，只有一个婆婆，他爸生下来就去打工了，然后也不寄钱回家，算是消失了。他妈在带孩子带了一年，婚也离不了，也找不到老公，后来也跑了，留了个孩子给外家，自己也不要了。”
孤儿？我突然想起之前有一个文盖帮的线人提到，他们帮经常找孤儿院的孩子做打手，下手。我突然想起他婆婆应该是没有工作的，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小时候。
警察说：“他的案件其实没必要这么深入调查他，所以他的学校，工作什么的我都不知道，但是你这个问题，我倒还了解一点。像这种贫困户，村里每个月都会发几百块钱补助的，但是读书应该读不起了，但是活着绝对没问题。还有他们这种小孩，还回去各种救助站拿饭吃。”
救助站？我在想，会不会老鼠小时候就是在救助站认识石浩的。那个老警察思考了下，从抽屉拿出一张地图，说：“不太对，最近救助站离他家好远，他走路应该走不到，距离最近的，20公里有一个孤儿院，那里常常会给一些乞丐或者无家可归的人一些热粥喝。”
孤儿院，正符合我的推想。我们又去问了问附近的邻居，有一些还住在那。他们说老鼠小时候就不读书了，在外面跑，经常不回家。这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感受到希望的曙光了，石浩，老鼠两个相同年龄的人，很有可能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认识的，这样正好解释为什么石浩这个人什么记录都没有。
我们坐着车行驶了20公里，发现的确是蛮远的，但是对于一个精力旺盛的小孩，可能真的不算什么。等我们来到孤儿院，发现孤儿院还挺大的，但是还是能看出是几十年前的房子了，里面院子有各种年龄的孩子，大的可能估计15，16都有，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到处跑。
我们跟院长说明来意，他们之前换过院长，所以对于十几年前的事，什么都不知道，找了一个很老的护工。当我们把老鼠的照片给她看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说没见过。
我突然想起，老鼠来孤儿院的时候还没有疤呢，而且也没有照片这么老。也就是说，不仅要技术部的人，把他的疤去掉，还得还原他年轻的照片，难度非常大。
我们问她，十几年前，有没有跑20多公里来这玩的小孩。她带我们出了门口，指着对面的一个废弃的电影院，说：“以前到处都是这样的小孩，因为以前对面会放露天电影，所以好多小孩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当然他们很饿的话，也会来这里讨东西吃。“
文婧问她，这里的孩子最长会待在这里多久。那位老护工拉着我们偷偷跟我们讲：“如果没人领养的话，有些孩子会待到成年，或者没成年就自己跑掉了。”
我接着问：“跑掉？他们会去哪里？他们会学坏吗？”
“学坏，当然学坏，都是没爸妈的孩子，能去哪里，有些去工作的还好，大部分都去学做流氓了。”，护工说。
我问她这里不被领养的孩子多不多，她挺自豪的说：“多倒是不多，我们的领养率挺高的，送回来的也少，但是有些孩子长得不好看或者性格太差。。。”，说的时候声音又变小了。
强子说石浩肯定是没人领养的，但是我们翻看记录的时候，并没有石浩这个人，连姓石的都没有。我又问院长：“你们的孩子的名字都是怎么取的。”
院长说：“有些孩子，其实是有名字被抛弃的，如果没名字的话，就用护工的姓，让护工取名。”
我一看难怪他们的姓氏大致相同，我向吴昊提出一个思路，把以前护工，不管还在不在这里工作的，都统计出来，因为石浩肯定在这里有另外一个名字，假如他在这里待过的话。
吴昊同意了，但是还是很纠结怎么才能知道石浩在这里待过呢，他的样子我们通过催眠经理做了人像还原，但是除了五官粗狂点，没有什么很明显的特征。所有老护工都说认不出他，而且不在这里工作的老护工也在问询路上，如果真的没人认出他，那真的很麻烦了。
我在苦恼石浩到底有什么特征的时候，文婧跟我说，会不会他成年后还回来过，我们可以看看拜访名单跟捐款记录，虽然是罪犯，但是也是有人性的，毕竟这里是养他的地方。
于是乎我又把照片给了负责这些的工作人员，还是没结果。我突然想起在私人保险库抢劫犯拿着机关枪扫射工作人员的画面，我问吴昊：“队长，还记得安教授谋杀案的档案中，你说过，一刀刺入心脏，像是职业杀手对吧？”
吴昊很奇怪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他回答是的。我说：”我在想，一开始我们以为是职业杀手，但是后面发现是一群暴徒，石浩以前肯定杀过人对吧？不然为什么会如此专业杀死安教授。“
所有人都很奇怪我这番话，我跑去问院长：“对了，你们这里发生过命案吗？”
“命案？，谋杀的人倒是没有，但是前任院长是被人从4楼楼上，推下去摔死的。”，院长回答。
4楼就摔死了？强子疑问，“对，他年纪很大了“，院长回答。
此时文婧微微紧锁眉头，盯着我问：“不是吧，你是说你怀疑是石浩把前院长推下去的？”
我发现紧锁眉头的文婧特别性感，瞬间乱了分寸，忘记了刚才的思考。
但是吴昊似乎找到了我的逻辑，说：“对啊，他本身就是一个亡命之徒，而且他没有被领养，对这里的心中怨念应该很大。后面杀人他也不眨眼，也看出他以前肯定有过这样的暴行。“
吴昊决定带人去当地公安局，找当年调查坠楼案的警察。我和文婧强子继续在孤儿院看看，有好多孩子围着我们问我们是做什么的，文婧又跑去买了一包糖，分给他们吃。
我们走上楼梯，跑到孤儿院右边的一个小平房的屋顶，护工说，以前这里能够看到电影。等到强子走道护栏的时候，把我们喊了过来，情绪特别激动。
他说：“你看，”，顺着他手指一看，上面刻着几个字，“迷踪拳，小暑。”，旁边还画了个手掌印。而且护栏上全是小孩子刻的字。此时我们明白了，我们没有找错地方，老鼠的名字就叫罗小暑，他的确来过这里。
我们又问了护工，还记得谁刻上去的不，结果没人记得，护工们很少跑到这上面来，都是些调皮的孩子才上去。我问了大概是90年代，根据老鼠的年纪，这是什么电影，强子说可能是《霍元甲》。
我们下去后，发现文婧正在派糖，孩子们嬉嬉闹闹抢成一团，文婧正束手无策。我跑过去帮了一下她，还跟她说了我们的发现。她说就算老鼠来过这里，也不能证明他跟石浩是在这里认识的，而且石浩到底是不是这里的孤儿都不为得知。
我们去当地警察局跟吴昊汇合，了解下当年的那件案子。
负责的警察说：“案发的时候，4楼的护工有4个，没有目击者。但是问到院长平时跟什么人结怨的时候，很多人都指向了一个护工，霍清女士，说她经常违抗命令，到处跟别人说院长坏话什么的，当时我们挺在意的，把她当做第一嫌疑人。”
“但是，很快我们就发现不对了，当时她的确在4楼，但是她身体优柔，院长虽然老但是身材挺胖的，这是第一点。第二，霍清向我们袒露她被院长性侵，其他护工也是，但是只有她反抗了，所以受到排挤。”，说完警察叹了口气。
继续说：“说真的，一开始我们不信的，但是我们在院长办公室发现了一堆***。而且的确如霍清所说，他办公室的沙发全是精子遗留物，我们慢慢开始相信院长的确是一个很龌龊的人，天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对孩子做过什么。。。”
后来我们放了霍清，但是她好像被管理组给抄了，就这样。
我问他有没有怀疑过是孩子所为，他说孤儿院人太多了，给破案造成很大麻烦，有些孩子的确有可能，尤其是步入青春期的孤儿，而且有些孩子他们只在没饭吃，没地方住的时候，才回来，所以所有人都有可能。
得把霍清找来，这是我的想法，不知道催眠对她管不管用。等我们约到霍清的时候，发现她跟档案上的样貌已经相差甚远。面容老了许多，但是心情还好，听说我们还在侦查那件案子的时候，感觉惊讶。她说，那个院长死有余辜，本来就是禽兽一个。
我们把石浩的人像还原给她看，她盯了好久之后，抬起头说：“霍毅？”，这个鼻子太像了，但是我认得他的时候最大才15，其他的不好说。”
霍毅？我们马上翻看名册，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而且年龄也符合，他好像就是以霍清的姓取的名字。
我问她是不是有一个叫小暑的小孩经常来找她玩，她马上就有反应：“对，小暑，他天天来这里，跟小毅一起玩，他们两个可调皮了。每天都叫他们不要在天台上打功夫，天天打天天打。”，说完看出她有点触景生情。
此时我已经感到十拿九稳了，问：“你跟他的感情是不是很好？”。
我看得出她眼珠里趟着泪，说：“其实小毅特别可怜，小时候差点就被领养了，谁不知过了几天，那对夫妇突然把他又领回来了，说他们突然怀孕了，孩子不要了。后来就一直没人领养他，他嘴上说无所谓，有霍啊姨当妈就行，其实每天他都贴在围栏上看，那些领养的孩子的父母。我知道他特别希望有个妈，于是乎我就对他特别好。”
“后来他越来越大了，也不听我的话了，特别叛逆开始学坏了。在之后发生了那件事，我就不在那干了，再也没见到他了。其实我也特别想那帮可怜的孩子。”
她还告诉我们虽然他经常做坏事，但是底子却不坏，可是我们都不敢说话，怕她知道后会伤心。
我问：“那个孩子，就是那对领养的夫妇，他们的孩子叫什么？或者说姓什么？“
叫什么我哪知道啊，但是我记得那对夫妇，他爸应该是姓石的。
(本章完)
发现老鼠的调查有漏洞之后，我们又回去找之前跟老鼠案件的老警察，询问老鼠以前的工作，或者以前的学校，亲戚之类的。
老警察说：“他应该算是一个孤儿吧，只有一个婆婆，他爸生下来就去打工了，然后也不寄钱回家，算是消失了。他妈在带孩子带了一年，婚也离不了，也找不到老公，后来也跑了，留了个孩子给外家，自己也不要了。”
孤儿？我突然想起之前有一个文盖帮的线人提到，他们帮经常找孤儿院的孩子做打手，下手。我突然想起他婆婆应该是没有工作的，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小时候。
警察说：“他的案件其实没必要这么深入调查他，所以他的学校，工作什么的我都不知道，但是你这个问题，我倒还了解一点。像这种贫困户，村里每个月都会发几百块钱补助的，但是读书应该读不起了，但是活着绝对没问题。还有他们这种小孩，还回去各种救助站拿饭吃。”
救助站？我在想，会不会老鼠小时候就是在救助站认识石浩的。那个老警察思考了下，从抽屉拿出一张地图，说：“不太对，最近救助站离他家好远，他走路应该走不到，距离最近的，20公里有一个孤儿院，那里常常会给一些乞丐或者无家可归的人一些热粥喝。”
孤儿院，正符合我的推想。我们又去问了问附近的邻居，有一些还住在那。他们说老鼠小时候就不读书了，在外面跑，经常不回家。这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感受到希望的曙光了，石浩，老鼠两个相同年龄的人，很有可能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认识的，这样正好解释为什么石浩这个人什么记录都没有。
我们坐着车行驶了20公里，发现的确是蛮远的，但是对于一个精力旺盛的小孩，可能真的不算什么。等我们来到孤儿院，发现孤儿院还挺大的，但是还是能看出是几十年前的房子了，里面院子有各种年龄的孩子，大的可能估计15，16都有，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到处跑。
我们跟院长说明来意，他们之前换过院长，所以对于十几年前的事，什么都不知道，找了一个很老的护工。当我们把老鼠的照片给她看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说没见过。
我突然想起，老鼠来孤儿院的时候还没有疤呢，而且也没有照片这么老。也就是说，不仅要技术部的人，把他的疤去掉，还得还原他年轻的照片，难度非常大。
我们问她，十几年前，有没有跑20多公里来这玩的小孩。她带我们出了门口，指着对面的一个废弃的电影院，说：“以前到处都是这样的小孩，因为以前对面会放露天电影，所以好多小孩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当然他们很饿的话，也会来这里讨东西吃。“
文婧问她，这里的孩子最长会待在这里多久。那位老护工拉着我们偷偷跟我们讲：“如果没人领养的话，有些孩子会待到成年，或者没成年就自己跑掉了。”
我接着问：“跑掉？他们会去哪里？他们会学坏吗？”
“学坏，当然学坏，都是没爸妈的孩子，能去哪里，有些去工作的还好，大部分都去学做流氓了。”，护工说。
我问她这里不被领养的孩子多不多，她挺自豪的说：“多倒是不多，我们的领养率挺高的，送回来的也少，但是有些孩子长得不好看或者性格太差。。。”，说的时候声音又变小了。
强子说石浩肯定是没人领养的，但是我们翻看记录的时候，并没有石浩这个人，连姓石的都没有。我又问院长：“你们的孩子的名字都是怎么取的。”
院长说：“有些孩子，其实是有名字被抛弃的，如果没名字的话，就用护工的姓，让护工取名。”
我一看难怪他们的姓氏大致相同，我向吴昊提出一个思路，把以前护工，不管还在不在这里工作的，都统计出来，因为石浩肯定在这里有另外一个名字，假如他在这里待过的话。
吴昊同意了，但是还是很纠结怎么才能知道石浩在这里待过呢，他的样子我们通过催眠经理做了人像还原，但是除了五官粗狂点，没有什么很明显的特征。所有老护工都说认不出他，而且不在这里工作的老护工也在问询路上，如果真的没人认出他，那真的很麻烦了。
我在苦恼石浩到底有什么特征的时候，文婧跟我说，会不会他成年后还回来过，我们可以看看拜访名单跟捐款记录，虽然是罪犯，但是也是有人性的，毕竟这里是养他的地方。
于是乎我又把照片给了负责这些的工作人员，还是没结果。我突然想起在私人保险库抢劫犯拿着机关枪扫射工作人员的画面，我问吴昊：“队长，还记得安教授谋杀案的档案中，你说过，一刀刺入心脏，像是职业杀手对吧？”
吴昊很奇怪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他回答是的。我说：”我在想，一开始我们以为是职业杀手，但是后面发现是一群暴徒，石浩以前肯定杀过人对吧？不然为什么会如此专业杀死安教授。“
所有人都很奇怪我这番话，我跑去问院长：“对了，你们这里发生过命案吗？”
“命案？，谋杀的人倒是没有，但是前任院长是被人从4楼楼上，推下去摔死的。”，院长回答。
4楼就摔死了？强子疑问，“对，他年纪很大了“，院长回答。
此时文婧微微紧锁眉头，盯着我问：“不是吧，你是说你怀疑是石浩把前院长推下去的？”
我发现紧锁眉头的文婧特别性感，瞬间乱了分寸，忘记了刚才的思考。
但是吴昊似乎找到了我的逻辑，说：“对啊，他本身就是一个亡命之徒，而且他没有被领养，对这里的心中怨念应该很大。后面杀人他也不眨眼，也看出他以前肯定有过这样的暴行。“
吴昊决定带人去当地公安局，找当年调查坠楼案的警察。我和文婧强子继续在孤儿院看看，有好多孩子围着我们问我们是做什么的，文婧又跑去买了一包糖，分给他们吃。
我们走上楼梯，跑到孤儿院右边的一个小平房的屋顶，护工说，以前这里能够看到电影。等到强子走道护栏的时候，把我们喊了过来，情绪特别激动。
他说：“你看，”，顺着他手指一看，上面刻着几个字，“迷踪拳，小暑。”，旁边还画了个手掌印。而且护栏上全是小孩子刻的字。此时我们明白了，我们没有找错地方，老鼠的名字就叫罗小暑，他的确来过这里。
我们又问了护工，还记得谁刻上去的不，结果没人记得，护工们很少跑到这上面来，都是些调皮的孩子才上去。我问了大概是90年代，根据老鼠的年纪，这是什么电影，强子说可能是《霍元甲》。
我们下去后，发现文婧正在派糖，孩子们嬉嬉闹闹抢成一团，文婧正束手无策。我跑过去帮了一下她，还跟她说了我们的发现。她说就算老鼠来过这里，也不能证明他跟石浩是在这里认识的，而且石浩到底是不是这里的孤儿都不为得知。
我们去当地警察局跟吴昊汇合，了解下当年的那件案子。
负责的警察说：“案发的时候，4楼的护工有4个，没有目击者。但是问到院长平时跟什么人结怨的时候，很多人都指向了一个护工，霍清女士，说她经常违抗命令，到处跟别人说院长坏话什么的，当时我们挺在意的，把她当做第一嫌疑人。”
“但是，很快我们就发现不对了，当时她的确在4楼，但是她身体优柔，院长虽然老但是身材挺胖的，这是第一点。第二，霍清向我们袒露她被院长性侵，其他护工也是，但是只有她反抗了，所以受到排挤。”，说完警察叹了口气。
继续说：“说真的，一开始我们不信的，但是我们在院长办公室发现了一堆***。而且的确如霍清所说，他办公室的沙发全是精子遗留物，我们慢慢开始相信院长的确是一个很龌龊的人，天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对孩子做过什么。。。”
后来我们放了霍清，但是她好像被管理组给抄了，就这样。
我问他有没有怀疑过是孩子所为，他说孤儿院人太多了，给破案造成很大麻烦，有些孩子的确有可能，尤其是步入青春期的孤儿，而且有些孩子他们只在没饭吃，没地方住的时候，才回来，所以所有人都有可能。
得把霍清找来，这是我的想法，不知道催眠对她管不管用。等我们约到霍清的时候，发现她跟档案上的样貌已经相差甚远。面容老了许多，但是心情还好，听说我们还在侦查那件案子的时候，感觉惊讶。她说，那个院长死有余辜，本来就是禽兽一个。
我们把石浩的人像还原给她看，她盯了好久之后，抬起头说：“霍毅？”，这个鼻子太像了，但是我认得他的时候最大才15，其他的不好说。”
霍毅？我们马上翻看名册，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而且年龄也符合，他好像就是以霍清的姓取的名字。
我问她是不是有一个叫小暑的小孩经常来找她玩，她马上就有反应：“对，小暑，他天天来这里，跟小毅一起玩，他们两个可调皮了。每天都叫他们不要在天台上打功夫，天天打天天打。”，说完看出她有点触景生情。
此时我已经感到十拿九稳了，问：“你跟他的感情是不是很好？”。
我看得出她眼珠里趟着泪，说：“其实小毅特别可怜，小时候差点就被领养了，谁不知过了几天，那对夫妇突然把他又领回来了，说他们突然怀孕了，孩子不要了。后来就一直没人领养他，他嘴上说无所谓，有霍啊姨当妈就行，其实每天他都贴在围栏上看，那些领养的孩子的父母。我知道他特别希望有个妈，于是乎我就对他特别好。”
“后来他越来越大了，也不听我的话了，特别叛逆开始学坏了。在之后发生了那件事，我就不在那干了，再也没见到他了。其实我也特别想那帮可怜的孩子。”
她还告诉我们虽然他经常做坏事，但是底子却不坏，可是我们都不敢说话，怕她知道后会伤心。
我问：“那个孩子，就是那对领养的夫妇，他们的孩子叫什么？或者说姓什么？“
叫什么我哪知道啊，但是我记得那对夫妇，他爸应该是姓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