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和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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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埃及之旅

    12,埃及之旅

    第二天早上例行开会,子雪说昨天医院对医生行凶的凶手还没找到,但仍会继续调查。

    子雪一直没有对我们擅自调查萧川案件说什么,但是我们知道不能再添麻烦了,不然很可能我们全部都会被逐出调查小组。

    我跟文婧换了些轻松点的衣服去心理协会上课,等见到玲子老师之后,我把安眠药拿出来让她确认一下我的想法。

    玲子说:“你说的没错,他受过训练,不需要安眠药就能入睡,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开药,难道他还能预示到几年后他自杀用得上?“。

    讨论无果,玲子老师决定开始上课,她说先让我们互相睡眠一下,并试图引领一下对方的记忆方向,看看能否做到,在这途中她会使用最低剂量的药,双方对梦境都会有认知。

    文婧先催眠我,我一入睡就感觉到迷迷糊糊的,似乎被某种引力吸引一般,梦境不受控制,黑暗漩涡中似乎不断呼喊着什么,埃及?

    时间回到2年前,我们小组一次埃及调研,那天我们很早就提前完成任务,走在开罗的大街上,天空像装着银沙和深蓝色丝带的大河,与经过开罗,世界第一长河,尼罗河相呼应。

    尽管我们都是理科生,或者态度严肃的人,但是无一不被此美景震撼,要知道城外还有无数金字塔和狮身像,承载无数日月的历史遗址。

    那晚我们都去了酒吧为提前收工庆祝一下,那是专为外国人旅游而开的酒吧,文婧也终于可以把她诟病已久的伊斯兰面纱摘了。

    文婧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所以我们小组在她面前说话会特别小心,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辩战,因为深知她性格,哪怕见到她背着很重的装备,也不敢提出帮忙,必须等她先开口。

    我内心的想法不知道文婧是否揣测到,而且她进入这段记忆有何用意,还是说只是随便选的而已。

    我的记忆太清晰了,似乎让我又回到了那个无压力心情愉悦的夜晚。

    我和文婧,强子,禅师4个人聊的甚是痛快,那时候强子还留着寸头,禅师似乎白头发没有现在这么多,年轻多了。

    我们从埃及总统聊到习俗到埃及美女,强子说:“听说埃及女人特别漂亮,好可惜除了个女翻译在车上能看到脸,其他的我们都没见过。”,说完笑了起来。

    禅师则对埃及9000年历史更加好奇,对为什么中国风油精成了这里的硬通货感到疑惑。聊着聊着强子跟禅师决定先回去了,酒店离酒吧很近,走路就能到。

    我本来也想回去了,因为已经很晚了,但是文婧正在跟一个跑过来搭讪的外国男人用英语聊天。似乎是酒精跟异域风情的共同作用下,文婧居然能跟一个陌生人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看出她心情挺好的。

    我坐着一言不发,深感尴尬。要知道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这种话,是不能对文婧说的,她是一个很要强的人。

    我想了想还是走了,因为酒店离这里这么近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于是乎我就向她告别了,文婧似乎真的喝嗨了,还挽留了我,不让我走。

    接下来这段文婧是不知道的,我出了酒吧门,望了望天还是那么美,又决定去走走,当时的中东比现在安全多了,人们安居乐业,对远道而来的客人都给予微笑。

    我转了一圈又回到酒吧,发现文婧还在那里喝酒,旁边的外国人似乎已经走了,我走过去跟她说我把围巾留在这里,指了指她旁边的围巾,我们一起回去吧。

    然后我就搀扶着半醉的文婧,途中她跑到路边吐了,精神好了很多,等我送到她酒店房门以后,她挽留了我,我们发生了关系,这一切本来的历历在目的,但是梦境在这之前醒来了。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2年多了,之后我们谁都没有提起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是同事熬上几个月似乎大家也不尴尬了,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我不知道文婧催眠我看这段记忆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想起,她一定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故意再回去酒吧的,因为我说我把围巾留在那了,她一定是看我是不是故意留在那里的。

    催眠过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我却十分尴尬。因为我的确是故意留围巾在那的,我不仅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围巾,出到门口的时候,用手摸脖子也意识没有围巾,但是也没有回去拿,而是等之后再回来。

    我猜想文婧一定为那次不自律感到不开心,但是又好奇我是不是故意回来找她的。说真的的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太多,纯粹关心她的安全。

    催眠真的可怕,原本过去这么久的事,谁不知居然还能找到真相。暗想必须把防护机制做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镇定一下,玲子也看到我们两人莫名的尴尬,询问我们有没有事后,继续让我催眠她了。

    文婧虽然进入的记忆让我感到难受,但是她并没有侵犯我的隐私,她进入的记忆场景是我们共同经历的,所以我也不能侵犯她的隐私。我认真想了想,决定抛开个人纠纷,回顾到当时我们在安教授家发生的事,当时我和强子在现场,文婧在基地看着直播屏幕。

    大屏幕有好多角度,除了文婧,禅师跟吴昊队长,子雪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那时候我们正重返安教授家,接下来短时间发生了枪击,罪犯逃跑,现场爆炸各种事。

    我在意的点是,其他角度到底有没有发现,除藏在衣柜的罪犯的其他人。我们犯了错误,当我们发现窗户开着的时候,第一时间锁定了房间,而且没有去看其他房间跟厨房卫生间。

    元军小蝶的摄像头是离现场最近的,但是元军的动作太大了,经常保留了军队的动作习惯,好多时候我们都看不到情况。还有就是,当绑匪把小蝶的抢踢开时,元军第一时间还想去逮他,等他开始往窗户跑的时候,才开枪而且都没打中。

    这都无所谓了,逃跑都已经逃跑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期间我一直在留意着厨房口跟其他房间门,都没有发现。

    醒来之后的确对催眠有更深的了解,后来玲子老师开始叫我们想象场景对抗入侵者。文婧把监视的屏幕全部变成了雪花屏,我把埃及的那天晚上发生了地震,全城的人都十分慌张,怕文婧吓得一下子就出来了。

    因为曾经经历过地震,所以对此有很强的印象跟记忆,这得到了玲子的盛赞,说我是第一个梦境对抗就拿出现象级表现的人。事实上,我很讨厌那个场景,恨不得把地球都毁灭了摧毁它。

    我不清楚对文婧是什么样的感情,事实上尽管看起来正常,但是我无法与女性正常相处。我曾经相亲过一次,长这么大了,父母从来没有关心我的感情生活。突然有一天,我父母跟我说他们的一个同事的事,描述她的各种情况,我也随意附和着,并不知道这是哪出。

    当他们叫我跟她出去吃一个饭吧,我才反应过来,这是相亲啊。碍于她的条件真的很不错,优于我很多无法拒绝,我就去。第一印象这个姑娘真漂亮,我想我父母一定考虑到她的遗传基因不错,才这么紧张。

    我们随便的聊了聊天,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话题,尽管我很多时候避免与女孩子相处,但是始终无法躲过生理身体欲望,毕竟我还是个男人。所以其实我是既兴奋又紧张的,但是当我无意中看到她凉鞋下的脚甲,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时候,我内心突然胆怯了。

    我知道我这是不正常的,女人涂指甲涂脚甲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内心就产生了一种,难道我一辈子都要跟一个涂脚甲的女人生活吗?什么样的人才会涂脚甲,这是一个毫无用处的行为。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的确无比直男加不解风情。但在当时的确浇灭了我的热情。

    随后尽管我努力配合演出,但是无法隐藏我们是两个不同物种的现实。她是一个美丽聪明的女人,我好像一个与世界格格不入的外星怪物。我们安静的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父母问我们怎样,只能用两个字很“礼貌“来形容。

    在这之后我坚信自己要孤独终老,但是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婚姻是社会约定俗成的一个习惯,事实上并不符合社会真正状况。一夫一妻更加不符合人类的真正需求与欲望,只不过是后天形成的而已。

    不管怎样,说回特训(转移话题),玲子说催眠是很简单的事,但是构造梦境是最难的,需要很强的想象力,正常人的头脑是没办法做到的,加上是违法行为,就算是政府人员也存在监管问题,所以一直都不是特训内容。

    而且必须是右脑思考型人,人的左脑负责逻辑思维,语言能力,战略。右脑负责直觉,创造力,艺术,想象力,图像处理。通常来说左脑占用人类70%的使用情况,只有少部分是由右脑处理,所以右脑一直被大家认为是潜力最大的大脑。

    玲子说,萧川是右脑思考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