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与零对话
7，与零对话
第二天，因为安教授的核对发票调查要花费巨大的精力人力，而且还不知道是否有效，尤其是现场起过火，有好多纸屑被烧烬。我让强子在基地跟他们一起核对，而我想去一趟萧川的家也就是他自杀的地方看看。
因为萧川的家早就被全方面搜查了，所以不算调查，但我还是决意去一次。我问了一下文婧是否愿意跟我一起去，她答应了，于是乎我们加上小蝶元军再次出发。
萧川的公寓离市中心不远，属于高档公寓，我很惊讶萧川能够买得起如此昂贵的公寓。吴昊还跟我说这里整栋楼的公寓都一一搜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能是我们两个都认识萧川，所以气氛微妙，一路无话。一起工作时间长了其实我跟文婧在一起很少说话，交流基本上靠默契。我的问题是不善于与女**谈，她的问题是不善于跟任何人交谈。
就这样去到了萧川的公寓，第一感觉就是太干净了，他的门窗应该是长期关着的，留着一点点窗的缝隙透风，这样就完全没有灰尘进得来。客厅家具就一张沙发跟茶几，跟全新的一样。
吴昊还告诉我们，萧川还会定期涂过漆，重新铺过刮花的砖，完完全全是一个强迫症洁癖患者，入到他卧室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有一台电脑，还有一张全白床单一尘不染的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家没有书架，书全放地下跟厨房，厨房也是完全空的，看来他并不煮饭。
他的书看起来都是全新的，吴昊跟我们说这些书都只翻过一次，侦察队每一本每一页都翻过了，没有任何异常。
“他过目不忘是吧？文婧。“，我想了想那些书应该都只是看过一遍就不看了，但是我也不确定。
“我并不了解他，但是他很聪明，可能吧“，文婧淡淡的回了一句。
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啊，什么都没有，任何东西看起来都是一尘不染。吴昊还告诉我，他的电脑能上网，但是基本上他不上，没有任何记录，开机都是玩纸牌跟扫雷，电脑什么软件都没有，拿去碎片还原基本上是全新的。
我叹了口气，坐在客厅唯一一张沙发打开报告。报告说他当天的工作日志，前面简单的说了下今日的工作内容，后面记下自己的心率血压，描述了自己的心理状况，说自己一切良好，绝无自杀可能。
他的报告有无可能作假？首先电子版那份是有可能被零修改的，萧川早也想到了，自己一直手写工作日志保存在联络人办公室。但是还是有可能被人替代，模仿笔迹之类的，但是这样难度很大。
师哥他为什么不把自己发现零的经过，为什么设计五预言这个游戏的原因说出来，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他工作日志写的东西都很无聊千篇一律，他写下自己的心率跟血压这些有数字的数据，是不是在传递什么，摩斯密码之类的。
我把这些想法跟文婧说，她二话不说就开始研究萧川日志里的数字。我感到无趣又站起来模仿萧川拿钥匙开门，进来客厅，到洗手间，假装到书桌上玩扫雷，这叫代入式侦查。
反反复复最终站在卧室门望着那台电脑发呆，一直跟着我后面走的小蝶，轻轻的拍了下我肩膀问：“你在干什么呢，神神兮兮的，没什么吧？“，我回答：“没什么，想东西入神。“。
我坐在桌上把电脑打开，进去系统果然什么都没有，他下班回来也不工作，的确一直在玩纸牌跟扫雷，游戏最高分记录都很快。
我模仿他打开游戏在玩，小蝶似乎也明白我在做什么，拿了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我想了想，突然把游戏关了，打开记事本，对着上面敲了几个字。
“你好，零“，打完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此时小蝶没反应过来，但是对讲机却响起来了：“宜风，你在做什么？“，这次不是吴昊，是子雪小姐的声音。
我没有回答，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不断闪烁的光标。“宜风，宜风“，对讲机越来越大声跟急促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行为，但是基地的动静把文婧跟元军也吸引过来了。
突然电脑记事本里的光标动了，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
“你好，陈宜风，我们只有一分钟“，过了一会又打出，
“允许你问一个问题“。小蝶站了起来，吃惊的看着屏幕。
此时我头脑一片空白，听不见在基地的那头用对讲机说了什么，拿起键盘就回了一句。
“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此时气氛已经凝固了，一分钟就好像十年一样。
倒呼一口气，光标又动了，打出
“to kill“。
此时大门打开了，进来的事一群侦查组的人，几个魁梧的国安的人把我架了出去，我感觉我大脑有点缺氧无法思考。望着瞬间被众人包围的电脑束手无策，随后我被护送回到了基地。
等我回到基地，所有人都好像知道这件事了，我坐在办公室透过玻璃看到外面一团乱麻。我们小组的人一言不发的望着我。
禅师说:“子雪很生气，你没有提前告诉她，你试图跟零对话。”
“这下厉害了，本来我还不相信零这个东西的，没想到你还能跟他在电脑上对话，萧川想的不错，它的确是神通广大。”，说话的是强子。
文婧开口说:“神通广大不敢说，但至少是一个黑客高手，要知道那台电脑已经被侦查跟分析过了，里面除了系统什么都没有，要入侵何其难，而且他好像完全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不然也无法跟我们实时通话。”
禅师又开口:“你一定是认真思考过的是吧，人类三个终极问题，第一个，你是谁，第二个，你从哪里来，第三个，你要到哪里去。”
“你还专门用了英语，为了不产生歧义。”
“第一个零是谁，这个问题你在打招呼的时候就已经默认了，第二个问题他究竟是从外星来的还是一个超智人类，无疑是很重要的，但是远不及第三个问题重要，他是来做什么的，可惜得到我们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点点头默认禅师的推测，又想起那时候电脑屏幕的那个kill，恐慌全身而来。环视了萧川的公寓，唯一能让萧川突然自杀的可能只有那台电脑，虽然电脑专家已经分析过了，但是一旦涉及零，任何电子产品都是不可靠的。于是我就想到零肯定是通过电脑说服萧川自杀的，可是他们到底聊了什么，以至于萧川自杀呢。
于是乎我一直在酝酿着萧川跟电脑的对话，我在屏幕打字真的不确定他会回复，只是当做模拟萧川当时的场景而已。
当然我也想过他会回复，所以也提前做好准备。
此时子雪进来叫我们去大作战室开会，可以看到子雪眼中怒火冲天，显然是对我擅自行动不满。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一伙人一起过去，免得独自一个人招她怒斥。
等到大会议室我震惊了，所有人都已经提前到期齐了，大概估计有个几十人，很多我们见都没见过的，估计是其他作战小组的。等我进去之后，会议室瞬间安静了，几乎所有人都死勾勾的盯着我，感觉气氛凝结了，看不出这些人是什么样的眼神，好奇？恐慌？。
我被安排在前面一排坐着，子雪在上面讲台跟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偶尔顺着几个人的眼神，注意到二楼会议室应该是有领导看着的，那种特制玻璃是外面看不进去的。
子雪在讲台开始说话：“相信录像大家都看了，想必知道是什么样的经过，很可惜网络部队没有提前布置好，不然可以很快找到连接那台电脑的ip地址，就在刚才4个小时内，我们的特种部队已经突击了2个服务器了，现在还在清查当中。“
我回头望了望在会议室角落的特种部队，果然七横八斜的坐在地板上，毫无仪态看来是累了。
“总的来说要调查出来龙去脉应该是不难的，至于零跟我们特工聊天的内容就不要枉自猜测了，请每个人做好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就可以。“，子雪在说的时候偷偷，瞄了一下上面的会议室，速度很快但是还是给我捕捉到了。
后来子雪也让我上去说说与零对话的经过，没有一点准备的我，只好把终极三问的分析重新说了一遍。说真的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喜欢临时发挥，不喜欢什么东西都提前做准备跟提前思考。
就在讲台时，我想起一个很重要的点，：“零他有可能并不是实时用电脑跟我们联系的，要知道我们对网络的掌握度是很高的，这样做的危险系数很高，还有一个情况我读书的时候学的专业是博弈论，会不会有可能他本来就预测到我要说什么，提前设置一个程序，这样我们又无从下手了。“
我这番对话很明显让场上所有人都很震惊，瞬间议论纷纷。其实我说的是很有道理的，博弈论有一个最大的前提就是双方的每一步棋都是极度理智思考的结果。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假如警察捉到2个疑似抢劫银行案的嫌疑人，但是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又因为非法持枪被捕要坐一年的牢，此时警方对2个人都提出，假如一方愿意认罪举报另外一个人，那么可以立即释放，一年牢都不用坐，对方要坐20年。但是如果2个人同时认罪了，那么警方因为减少检控时间，可以给他们同时8年的监牢。
如果你是其中一个人，你会这么想，如果举报了，对方没举报，当庭释放。如果举报了，对方也举报，那么就坐8年。如果你没举报，对方也没举报，那么2个人都只坐一年。如果你没举报，他举报了，你坐20年。看上去很纠结对吗，博弈论告诉我们要选举报，因为2个人不举报都存在坐20年的可能，但是如果2个人都极度理智或者懂博弈论的话，那么2个人都坐8年。
听上去十分不合理，所以大家都说博弈论是完全没用的一门学问，因为现实中，假如这2个人是十分要好讲究江湖义气的好兄弟，那么2个人沉默轻轻松松只坐一年。但是博弈论告诉我们必须举报，因为这样最理智。
所以说零知道我学的是这么专业，他一定知道我潜意识做出最理智的策略。第一句你好很正常，第二句给你一分钟时间，问一个问题，他占据完全主动，他只要猜出我问什么问题就可以。而哲学终极三问之中，问第三个你要做什么是对我们‘人类’最有利的。
这样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本章完)
第二天，因为安教授的核对发票调查要花费巨大的精力人力，而且还不知道是否有效，尤其是现场起过火，有好多纸屑被烧烬。我让强子在基地跟他们一起核对，而我想去一趟萧川的家也就是他自杀的地方看看。
因为萧川的家早就被全方面搜查了，所以不算调查，但我还是决意去一次。我问了一下文婧是否愿意跟我一起去，她答应了，于是乎我们加上小蝶元军再次出发。
萧川的公寓离市中心不远，属于高档公寓，我很惊讶萧川能够买得起如此昂贵的公寓。吴昊还跟我说这里整栋楼的公寓都一一搜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能是我们两个都认识萧川，所以气氛微妙，一路无话。一起工作时间长了其实我跟文婧在一起很少说话，交流基本上靠默契。我的问题是不善于与女**谈，她的问题是不善于跟任何人交谈。
就这样去到了萧川的公寓，第一感觉就是太干净了，他的门窗应该是长期关着的，留着一点点窗的缝隙透风，这样就完全没有灰尘进得来。客厅家具就一张沙发跟茶几，跟全新的一样。
吴昊还告诉我们，萧川还会定期涂过漆，重新铺过刮花的砖，完完全全是一个强迫症洁癖患者，入到他卧室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有一台电脑，还有一张全白床单一尘不染的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家没有书架，书全放地下跟厨房，厨房也是完全空的，看来他并不煮饭。
他的书看起来都是全新的，吴昊跟我们说这些书都只翻过一次，侦察队每一本每一页都翻过了，没有任何异常。
“他过目不忘是吧？文婧。“，我想了想那些书应该都只是看过一遍就不看了，但是我也不确定。
“我并不了解他，但是他很聪明，可能吧“，文婧淡淡的回了一句。
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啊，什么都没有，任何东西看起来都是一尘不染。吴昊还告诉我，他的电脑能上网，但是基本上他不上，没有任何记录，开机都是玩纸牌跟扫雷，电脑什么软件都没有，拿去碎片还原基本上是全新的。
我叹了口气，坐在客厅唯一一张沙发打开报告。报告说他当天的工作日志，前面简单的说了下今日的工作内容，后面记下自己的心率血压，描述了自己的心理状况，说自己一切良好，绝无自杀可能。
他的报告有无可能作假？首先电子版那份是有可能被零修改的，萧川早也想到了，自己一直手写工作日志保存在联络人办公室。但是还是有可能被人替代，模仿笔迹之类的，但是这样难度很大。
师哥他为什么不把自己发现零的经过，为什么设计五预言这个游戏的原因说出来，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他工作日志写的东西都很无聊千篇一律，他写下自己的心率跟血压这些有数字的数据，是不是在传递什么，摩斯密码之类的。
我把这些想法跟文婧说，她二话不说就开始研究萧川日志里的数字。我感到无趣又站起来模仿萧川拿钥匙开门，进来客厅，到洗手间，假装到书桌上玩扫雷，这叫代入式侦查。
反反复复最终站在卧室门望着那台电脑发呆，一直跟着我后面走的小蝶，轻轻的拍了下我肩膀问：“你在干什么呢，神神兮兮的，没什么吧？“，我回答：“没什么，想东西入神。“。
我坐在桌上把电脑打开，进去系统果然什么都没有，他下班回来也不工作，的确一直在玩纸牌跟扫雷，游戏最高分记录都很快。
我模仿他打开游戏在玩，小蝶似乎也明白我在做什么，拿了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我想了想，突然把游戏关了，打开记事本，对着上面敲了几个字。
“你好，零“，打完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此时小蝶没反应过来，但是对讲机却响起来了：“宜风，你在做什么？“，这次不是吴昊，是子雪小姐的声音。
我没有回答，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不断闪烁的光标。“宜风，宜风“，对讲机越来越大声跟急促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行为，但是基地的动静把文婧跟元军也吸引过来了。
突然电脑记事本里的光标动了，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
“你好，陈宜风，我们只有一分钟“，过了一会又打出，
“允许你问一个问题“。小蝶站了起来，吃惊的看着屏幕。
此时我头脑一片空白，听不见在基地的那头用对讲机说了什么，拿起键盘就回了一句。
“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此时气氛已经凝固了，一分钟就好像十年一样。
倒呼一口气，光标又动了，打出
“to kill“。
此时大门打开了，进来的事一群侦查组的人，几个魁梧的国安的人把我架了出去，我感觉我大脑有点缺氧无法思考。望着瞬间被众人包围的电脑束手无策，随后我被护送回到了基地。
等我回到基地，所有人都好像知道这件事了，我坐在办公室透过玻璃看到外面一团乱麻。我们小组的人一言不发的望着我。
禅师说:“子雪很生气，你没有提前告诉她，你试图跟零对话。”
“这下厉害了，本来我还不相信零这个东西的，没想到你还能跟他在电脑上对话，萧川想的不错，它的确是神通广大。”，说话的是强子。
文婧开口说:“神通广大不敢说，但至少是一个黑客高手，要知道那台电脑已经被侦查跟分析过了，里面除了系统什么都没有，要入侵何其难，而且他好像完全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不然也无法跟我们实时通话。”
禅师又开口:“你一定是认真思考过的是吧，人类三个终极问题，第一个，你是谁，第二个，你从哪里来，第三个，你要到哪里去。”
“你还专门用了英语，为了不产生歧义。”
“第一个零是谁，这个问题你在打招呼的时候就已经默认了，第二个问题他究竟是从外星来的还是一个超智人类，无疑是很重要的，但是远不及第三个问题重要，他是来做什么的，可惜得到我们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点点头默认禅师的推测，又想起那时候电脑屏幕的那个kill，恐慌全身而来。环视了萧川的公寓，唯一能让萧川突然自杀的可能只有那台电脑，虽然电脑专家已经分析过了，但是一旦涉及零，任何电子产品都是不可靠的。于是我就想到零肯定是通过电脑说服萧川自杀的，可是他们到底聊了什么，以至于萧川自杀呢。
于是乎我一直在酝酿着萧川跟电脑的对话，我在屏幕打字真的不确定他会回复，只是当做模拟萧川当时的场景而已。
当然我也想过他会回复，所以也提前做好准备。
此时子雪进来叫我们去大作战室开会，可以看到子雪眼中怒火冲天，显然是对我擅自行动不满。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一伙人一起过去，免得独自一个人招她怒斥。
等到大会议室我震惊了，所有人都已经提前到期齐了，大概估计有个几十人，很多我们见都没见过的，估计是其他作战小组的。等我进去之后，会议室瞬间安静了，几乎所有人都死勾勾的盯着我，感觉气氛凝结了，看不出这些人是什么样的眼神，好奇？恐慌？。
我被安排在前面一排坐着，子雪在上面讲台跟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偶尔顺着几个人的眼神，注意到二楼会议室应该是有领导看着的，那种特制玻璃是外面看不进去的。
子雪在讲台开始说话：“相信录像大家都看了，想必知道是什么样的经过，很可惜网络部队没有提前布置好，不然可以很快找到连接那台电脑的ip地址，就在刚才4个小时内，我们的特种部队已经突击了2个服务器了，现在还在清查当中。“
我回头望了望在会议室角落的特种部队，果然七横八斜的坐在地板上，毫无仪态看来是累了。
“总的来说要调查出来龙去脉应该是不难的，至于零跟我们特工聊天的内容就不要枉自猜测了，请每个人做好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就可以。“，子雪在说的时候偷偷，瞄了一下上面的会议室，速度很快但是还是给我捕捉到了。
后来子雪也让我上去说说与零对话的经过，没有一点准备的我，只好把终极三问的分析重新说了一遍。说真的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喜欢临时发挥，不喜欢什么东西都提前做准备跟提前思考。
就在讲台时，我想起一个很重要的点，：“零他有可能并不是实时用电脑跟我们联系的，要知道我们对网络的掌握度是很高的，这样做的危险系数很高，还有一个情况我读书的时候学的专业是博弈论，会不会有可能他本来就预测到我要说什么，提前设置一个程序，这样我们又无从下手了。“
我这番对话很明显让场上所有人都很震惊，瞬间议论纷纷。其实我说的是很有道理的，博弈论有一个最大的前提就是双方的每一步棋都是极度理智思考的结果。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假如警察捉到2个疑似抢劫银行案的嫌疑人，但是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又因为非法持枪被捕要坐一年的牢，此时警方对2个人都提出，假如一方愿意认罪举报另外一个人，那么可以立即释放，一年牢都不用坐，对方要坐20年。但是如果2个人同时认罪了，那么警方因为减少检控时间，可以给他们同时8年的监牢。
如果你是其中一个人，你会这么想，如果举报了，对方没举报，当庭释放。如果举报了，对方也举报，那么就坐8年。如果你没举报，对方也没举报，那么2个人都只坐一年。如果你没举报，他举报了，你坐20年。看上去很纠结对吗，博弈论告诉我们要选举报，因为2个人不举报都存在坐20年的可能，但是如果2个人都极度理智或者懂博弈论的话，那么2个人都坐8年。
听上去十分不合理，所以大家都说博弈论是完全没用的一门学问，因为现实中，假如这2个人是十分要好讲究江湖义气的好兄弟，那么2个人沉默轻轻松松只坐一年。但是博弈论告诉我们必须举报，因为这样最理智。
所以说零知道我学的是这么专业，他一定知道我潜意识做出最理智的策略。第一句你好很正常，第二句给你一分钟时间，问一个问题，他占据完全主动，他只要猜出我问什么问题就可以。而哲学终极三问之中，问第三个你要做什么是对我们‘人类’最有利的。
这样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