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和对决
字体: 16 + -

第1章 ,命悬一线

    我叫陈宜风,是一个在国家二线智库工作的年轻人,虽说是一份庸庸碌碌的公务员工作,但是胜在年轻,本应该步步青云,国家栋梁明日之子,却无缘无故卷入一神秘莫测,诡计不断的事件当中;

    一切一切的初始都要从那次大难不死开始说。

    大概在2018年11月,严冬,国家国际关系问题研究院。

    本应该是无比平凡的一天,我们研究小组突然接到去叙利亚调研的命令,我们小组五人除了负责通讯的小凡,4个人立即就搭上飞往黎巴嫩首都贝鲁特的飞机。

    一切都是那么平常普通,飞机也是以往的经济舱,飞机上不谈论我们的工作是默契,因为考虑到我们工作的敏感性,一路上东谈西谈有说有笑的。

    殊不知在这飞机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中,叙利亚发生了一件大事,美国飞机在叙利亚境内被击落,全球新闻轮轴报道,我们一下飞机毫无征兆的接到上级领导电话,要求改变任务,改去往击落现场。

    这对于我们不可思议的,作为国家二线智库的成员,一般都不会接触一线国家大事的调研的,但是可能因为事件前脚刚刚发生,我们后脚就快踏入叙利亚境内了,组织肯定考虑到事情的紧急性所以出此决定。

    我们临危受命,思绪还未定,一下飞机就跟接头的人会合,又马不停蹄的坐上往叙利亚的首都大马士革开去的汽车。

    理论上这种事的调查是需要特殊专家的。不仅仅要懂军事,还要懂得刑事侦查,爆炸还原。

    陈志强,是我们小组唯一的军事专家,国防科技大学毕业,航天技术,军用材料工程双博士。我们都叫他强子。

    虽说他对军事了如指掌,但是对刑事侦查一窍不通,幸好安排在贝鲁特接头的人也是导弹部队出身,外号刺头,是中派叙利亚的一个军事顾问,只能希望他跟强子两个人拾瓜捡枣能看出一点东西来。

    其次就是郭文婧,清华大学毕业数学,统计学双博士,是我们小组的唯一女性。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是一个数学天才,比我还要年长一岁,是我的师姐。

    康定禅,外号禅师,bj大学宗教及文化,历史双博士。无论是中国上下五千年到埃及9000年,到隐晦的宗教仪式,到十字军东征,只要是跟文化,历史,宗教有关的他都感兴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文化历史百科全书。

    廖小凡,清华大学毕业,计算机应用技术,网络安全在读,准双博士,也是我的师弟。他是一个网络天才,别看他年纪轻轻,高中时就因为获得火星少年一等奖而登上报纸,高中毕业就得到过全世界网络巨头的各种offer。小凡并没有跟我们去叙利亚,而且在基地负责通讯和技术支持。

    等到了叙利亚边境,又有大使馆安排的一个叙利亚士兵作为联络人,他说可以叫他穆罕默德,随便寒暄几句。

    我们换上一辆大的改装过的bj吉普去大马士革。我们并不懂阿拉伯语,但是刺头懂,通过交流,穆罕默德说美军连夜用几辆黑鹰把飞机残骸拉回去了,现在还剩下一些灰墟和爆炸遗留物,我们呆的时间不能超过10分钟,10分钟之后无论有没有得出结论都必须走,毕竟那里一个危地,尤其是在美军的飞机在此击落,可想而知美军有多生气。

    等到我们开到廖无人烟的边境沙漠公路时,才开始放心交流,大家都得出一个相同的分析,就是我们并不是调查主力,叙利亚政府那边肯定在调查,随后俄罗斯也肯定派人去。后面的中央决策组才是真正的主力,我们到时候过个场就行。

    禅师不亏是在政府机关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他说首先这并不是我们的专业,组织肯定也知道,其次无论是什么结论,叙利亚军还是反政府武装击落的,2种可能的情况都要分析,到时候交一份“全面”的报告上去即可,我表示赞同。

    讨论过后原本拧在心弦上的紧张气氛稍稍松一下,等到达大马士革斯,穆罕默德告诉我们要坐军机,而且是我国的大型运输机运7,因为离现场最近的城市是霍姆斯,而霍姆斯距大马士革也有将近200公里远。

    总之几经波折沿途无话,书说简短的到达了现场。时间也来到了黄昏,中东冬天并没有想象中温暖,一望无垠的戈壁上悬着一颗湛亮的红日,红日欲坠,天际全是大片大片的橙红云,如此魂丽美景,我们几个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首先现场没人,只剩一堆烧焦的碎金属散落各地,范围十分之大。我和禅师第一时间感到十分迥异寻常,叙利亚政府军去哪了,他们不保护现场吗,从现场痕迹来看他们肯定来过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走了。

    就此同时文婧和刺头在跟穆罕默德进行艰难的语言交流,强子什么都不管跑去看现场了,我跟禅师商量了一下,都说必须马上走,我打了卫星电话给小凡,叫他用卫星看看美国在地中海的航母,并且联系中国军方,让他们想办法在霍姆斯接应我们。

    当我叫大家赶紧撤离的时候,穆罕默德并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急要离开,我用手指了指天上,看到他的表情从奇怪转变成恐惧紧急,一屁股就坐在了驾驶舱上。

    果然不奇等我们启动出发的时候,小凡打电话给我们,说在一个小时前的卫星照片中美军航母的甲板上看到一台全球鹰。

    全球鹰是美国一款最先进的无人机,因为航程能跨州,飞行时间能到达2天,故有飞遍全球猎鹰的美称。

    大家在车上虽然一言不发,但心都到嗓子眼了,手里全是汗。

    全球鹰是完全有可能攻击我们的,首先要来科普下叙利亚的局势,先不说美军在自己飞机被击落的节点上是完全不管《地方武装条例》,而且像这种任务也不需要会知总统,地方司令批准就可,就连攻击叙利亚基地这种任务也只需总统号令,不需要通过国会。

    叙利亚的问题由来复杂,像我这种国际问题研究多年的专家也很难简短描述,简单来说,反对派是美军借阿拉伯之春扶持的,不是美军的敌人。叙利亚政府军是美军的敌人,后出现的isis(伊斯兰恐怖组织)也是美军的敌人,isis与所有人都是敌对,反对派还不止一只,他们互相之间也是敌对的,更别谈宗教什叶逊尼派两派之争了,复杂的很。

    也就是说美军只要发现我们不是反政府武装,一枚地狱火导弹我们就去见阎王了,穆罕默德可能自己一个去见阿拉。

    强子把半个身体都探出车窗用肉眼张望,我则通知远在基地的小凡给我发合理的逃跑路线。

    强子把身子缩回来咕咚了一声说死定了,他看见了。

    全球鹰以高空2万米的高度对目标进行监视跟踪,正常人肉眼是很难识别的,但是他不需要飞这么高,尤其是攻击形态。叙利亚军基本上对这片高空毫无制空权,这也是美军飞机如此松懈被击落的前提,因为叙利亚各派都没有像样的防空导弹和能与之狗斗的飞机。

    而且强子是空军出生,入伍时经受严格的考核,小时候读书站在最后一排能看清黑板旁边a4字通知纸写的小字,眼力百里挑一,他能看见不意外。

    要躲过无人机的猎杀并不容易,对地导弹在离开炮架时是有一声巨大的响声的,然后相隔几秒钟击中目标又一声巨响。在无人机重灾区的一些有经验中东士兵,能够反应过来,跳车或者瞬间离开房子,又或者看到同伴的车被击中,迅速离开自己的车能与几秒钟后的导弹擦肩而过。

    现在我们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下车,5个人往不同方向走,好多时候无人机只会攻击据点汽车房子,是不会追逐个人的。但是如果是我控制这台全球鹰,我会落中空车后,降低高度逐个追杀,所以可谓上天不行,入地无门。

    但是就是下车逃跑的选择我们也没有,前方突然出现一辆吉普改装的武装车,看得出共4个人,2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半身伸出坐在窗外,十分嚣张跋扈,手里都托着一只ak47,看样子应该是反政府武装。

    真是祸不单行,前有敌人后有追兵,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是政府军的,他们都伸出手比了个数字6的手势,想确定我们身份,我知道那是他们组织的手势,穆罕默德也比出了同样手势伸出窗外。不幸的是该死的穆罕默德还穿着军装,希望他们没有看清。

    刺头顺势伸出头手往后面天空疯狂比划,意思是说上面有无人机,对面车估计也是给俄罗斯的无人机打怕了,刚才2个嚣张的人吓得赶紧缩了回去,司机调头就跟我们一起走,穆罕默德顺势一踩油门超过了他们。

    如果刚才都没有感受到危险,接下来一下子我们背脊全凉了,只听到刺耳的机械声从背后靠近,全球鹰好像降低高度,疯狂的追逐我们。

    反政府武装的车一开始并没有跟着我们,因为我们才是被无人机追逐的猎物,如果一不小心有可能成为我们的陪葬品。他们往不同方向开了没多久,突然又调头开始追逐我们了,该死的,肯定是刚才擦肩而过的时候看到穆罕默德的军装了,现在反应过来了开始追逐我们,但是可以看到他们非常怂,有3只手伸出来比着6字手势,我知道并不是给我们看的,而是给无人机看的。

    就这样天上一台美军最强无人机越来越靠近了,地上还有一辆全副武装的反对军追逐着我们。还好他们一边顾着给天上的敌人打信号,枪法奇烂,听到有枪声但子弹都不知道打去哪里了。

    小凡打电话告诉我们挺住,再开5分钟就到叙利亚政府的雷达区,到时候无人机肯定就不敢再追了。

    就在此时死亡咻声出现了,炮弹离开炮架的一声巨响,在那样的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到生命到这就结束了,但是我的本能不允许,我起身抓着穆罕默德的方向盘往边上一打,汽车随即改变方向,在毫无摩擦力的戈壁上打滑,整辆车几乎翻转,车后距离不到几米的地方发生巨大爆炸,爆炸的巨浪把我们车上的玻璃全部震碎,我们的身体都狠狠的甩在了车上,金星乱冒。等车落下恢复平衡时,我意识才稍稍恢复,迷乱中好像听到文婧问了句:“你们都没事吧”。

    此时穆罕默德醒过来了,嘴里大声的咕咚着阿拉伯语,双手像是祈祷默念着阿拉。我伸手一拍他肩上,他被我吓了一跳,我指着方向盘说赶紧走。他好像听懂了着急连忙的把车点着,我们互相查看了伤势,禅师额头撞破了,幸好并不严重,强子身体本身就壮如牛毫发无损,文婧身体柔弱反而也一点事都没有,我和刺头最惨,我在车中间被甩在空中狠狠的撞了下背,刺头副驾驶安全气囊没有打开,撞在了玻璃上,脸上还沾着玻璃碎。

    后面追逐的车辆也停下来一动不动,他们离爆炸点并不远,我估计司机被余波震伤了。后面的无人机好像也调头走了,没过多久我们安全抵达政府军的雷达区,跟大使馆的人汇合了,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捡回一条命。

    (本章完)

上一章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