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无处述说心曲
物业站，刘丽和吴江妻子先到了，她望着窗外等着，吴江妻子坐在凳子上，脸上木木的，一副愁云密布的样子。苗青青到来的时候，吴江的妻子赶紧站起身，两行清泪流出了眼角。刘丽也迎过来说，“苗站长，我不想打扰你唻，这些日子你也挺累的，难得早回家一次。可是，大嫂也挺可怜的。吴师傅一个月就给家交一千元钱，孩子念书，还有老人要管。”
苗青青问，“那些钱呢？”
吴江妻子说，“都喝酒打麻将了。还不能说，一说连家都不回了。”
刘丽说，“我们挣得自来就不多，再这么一折腾，确实够吴嫂子呛。上面领导还算有眼光，没把这个站交给他，要交给他，我们都跟着完了。”
吴江妻子说，“为了这，他也没少花钱请客，这些年他也没给家里几个钱，全靠我在外面打零工挣钱维持这个家。这次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开口。我知道站上没有钱，就让苗站长给想想办法吧。在医院不交钱就停药。”说着，她又哭了。
苗青青赶紧说，“吴大嫂，别哭。现在我们站上倒是也富裕了点，可那是用来维修房屋的，不能挪用。临来时，我在我妈那给你借上了两千，你先用着，再慢慢想办法。”
吴江妻子感动的又哭了。刘丽说，“苗站长当这个站长，她爸妈可算是有事做了，干活，吴师傅耍脾气不干，她爸爸来帮忙；站里的材料没有了，没钱买，上她妈妈那借，这俩个老人是欠你的还是欠站上的？”
吴江妻子说，“都是我们不好。希望通过这件事，吴江能醒悟过来。我走了。”
苗青青说，“告诉吴江好好养病，别有负担。我们明天去看他。”
送别了吴江妻子，天已经大黑了。青青看看刘丽说，“没吃饭吧？走，我也没吃。”
刘丽笑了说，“说好了，我请客，要不我就不去。”
苗青青对刘丽说，“谁请都行。刘会计，明天早晨咱俩早点来，买点东西，再叫上俩个人，代表咱们站里去看看吴师傅，怎么说他也是站上的老人了。”
刘丽说，“就看他这些天的表现，我都不想去。要不是他老婆哭哭啼啼的，看着挺可怜的，我都不给你打电话。我要是你，看他那么对你，给你拆台，我都不管他。”
苗青青说，“两回事。吴师傅往那一躺什么也不管了，受折腾的还不是他老婆。算了，不跟他计较。走，咱俩去吃碗面就行。”俩人走进一家面馆。
吴江，真是能装大爷，整天在外面以站长的身份自居。这回没当上，真是有点落魄。他除了得机会让苗青青难看外，就再也没有本事了。几次有活派他去干，他都不假思索的拒绝，狠狠的拿了苗青青一把，以至于让苗青青上外面求救——让她爸爸来帮忙。吴江觉得自己很失败，苗青青即没有使劲求他，也没不干了，而且还越措越勇，现在站里的人都听她的，就连天天跟在他身边的刘洁和孙明也对他渐离渐远了。他苦闷极了，想找人喝个酒都找不到，就得自己喝了。这一喝就喝大了，自己嘴里还嘀咕：人要走背时，喝口凉水都塞牙，牙字还没说出口，就一下子摔倒了，重重的身体都压在了右腿上，当时就不能动了。他叫人把他送回了家，他妻子看看挺严重，也不敢耽误，把他送来了医院。他也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他的小腿骨折已错位，大夫说必须手术才行，他妻子把家里的积蓄都拿来，又在亲戚那借了点，手术是做了，可后续治疗怎么办？他妻子让他跟单位借点。他想到他在单位的表现，就知道结果了，说什么也不肯开口。没办法，他妻子自己去了，他没拦住。妻子去了好一会没回来，他就心想：肯定是碰一鼻子灰。正想着，他妻子回来了，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他不满的大声说，“该，不让你去你偏去，自己找不痛快。别说站里没有钱，就是有钱她也不能借给我呀，还留着自己花呢。”
他妻子气呼呼的说，“你净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也不想想为什么不能借给你？那是你工作干得太好了。”
吴江也火了，“臭娘们，你看我腿坏了，还敢顶嘴了。谁说什么了？”
一个病房的人说，“别火别火，你是病人。没借着也属正常，与工作没有关系。”
吴江妻子说，“有工作不好好干，整天想些不着边的事。人家苗站长可好去了，是个年轻的大学生，他整天刁难人家，好象离了他物业站就黄了似的。没想到，人家干得更好。这个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吴江说，“好，好借给你钱呐？”
吴江妻子说，“当然借了。人家刚回家，连饭还没吃上，一听这事，就急忙赶到了站里。人家说站里的经费太少，旧小区，事还多，不能拆借，就从她妈妈那给我借上两千，让我先用着，还说有困难慢慢解决。象你想得那样，还想竞争站长，门你都没有。”
吴江吃惊的瞪眼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了。同病房那个人说，“真不错。真不错。年轻人能把事情做到这样，就算是好领导了。要是一般领导，单位没有就是没有，不能借就是不能借，谁给你从家里拿？除非你工作干得特别好，领导赏识你。否则、、、、、、”他摇摇头。
吴江把这些话都听进去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曹业昨晚喝多了起的晚，林佳艺早早买了早餐给送来，曹母开的门，一看是林佳艺，高兴的迎进屋。曹家的早餐早已准备好了，多一个林佳艺的人和饭也不算多，曹业也不能说什么，当然一起吃饭，一起去上班了。
苗青青早早到站里，刘丽一到，俩人就走了，路上刘丽又约了林小曼、向梅、刘洁和孙明几个人，刘洁说，“我昨天就知道了，他管我借钱，我哪有哇，我老婆先上她姐姐那给他拿了一千。我还以为他不能好意思向苗站长开口呢，看来是忍不住了。”
刘会计问，“站里买了东西要去看他，你去不去？”
刘洁说，“站里买东西？苗站长知道吗？”
刘会计说，“就是站长要求买的。大家还凑了点钱，一起带去。”
刘洁说，“他那么对待苗站长，苗站长还管他？真是的。你们去吧，我去过了。”
刘丽对几个人说，“刘师傅不去了，说昨天去过了。”
向梅说，“他说的我们都听见了。要看他对我那样，在一起十几年，我需要人的时候，他连到场都不到场，挺寒心的，我都不应该去，还花钱买东西，更别想。”
林小曼说，“说的也是，要不是苗站长主张去，我是绝不会去的。在站里谁都知道他技术好，可咱们个人家有点事谁能求动他？想想都不想去了。”
苗青青说，“我想，他也能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后悔。别和他计较了，他是病人。”
刘丽说，“算了，不和他一样的，我们就在这家超市买吧？”几个人进去买了几样东西，整整两大兜子，向梅和小曼拎着，高兴的走出超市。
说来也巧，曹业和林佳艺吃完饭一起走出家门，拐过楼头刚上大街，林佳艺还心满意足的挽着曹业的胳膊，苗青青走出超市一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苗青青愣住了，接着她脑袋里出现了空白，忘记了身边的人，几步就迎了上去，两眼怒睁的问，“曹业，你和我分手看来不是家里的压力，就是因为她吧。”
曹业一下反应过来，甩开林佳艺的手说，“不是，青青，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么回事。”
站上的几个人也赶了过来，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听青青说，“解释什么？我都看见了。你当初的海誓山盟都是屁话。”苗青青哭着走了。
大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林小曼看看曹业和林佳艺说，“在哪开房，这么不小心让我们看见了。和我们站长抢人，能抢去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林佳艺拉着曹业走，向梅和刘丽当在前面，向梅说，“这么好抢，小心再被别人抢。”
刘丽说，“有眼无珠。她怎么和苗站长相比。”
林佳艺拉着曹业走了。刘丽说，“你俩到医院门口等我们，我去看看苗站长。”他们又分头做事去了。
刘丽在超市楼头看见了苗青青，她正蹲在地上哭呢。刘丽走过去把她扶起来说，“别难过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苗青青说，“昨天说分手，我还以为是在说气话，这已经是破例了。我俩相处这么久，从没说过分手的话，昨天说了我都很后悔。我以为是他家里的压力，其实不是。我真傻。”
刘丽说，“有这样的人在他身边转悠，他再没有个定力，早晚都是个事，就是结了婚，也是个靠不住的。别难过了，就凭你还怕找不到好人吗？”
苗青青说，“曹业不是那样的人，我了解他。这是怎么了？那出了问题？”
刘丽说，“好了，别再想了，事情已经出了，也许不象我们看到的那样，等冷静下来看他怎么说。别哭了，姐姐心痛。这种负心的人，不配拥有你这么优秀的人。”
苗青青一下笑了说，“我哪优秀？”
刘丽说，“你哪哪都优秀，至少站上的人都这么说。”
苗青青说，“你说，作为女人为什么要干点事这么难呢？我硬是要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可是，男朋友丢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对还是不对。”
刘丽半天才说，“我自己想，自己想干的事就去干，免得以后后悔，谁也不会给你补上，谁也不会领你情。青青，就凭你的才智，要不干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苗青青喘一口长气说，“你说的，我觉得好多了。走，她俩呢？”
刘丽笑一下说，“在医院门口等咱俩呢。”俩人走了。
几个人来到病房，吴江看到他们很意外，也很感动，此时的他多想跟大伙说几句“对不起”呀，可是说不出口。刘丽说，“吴师傅，苗站长和我们来看你了。”
吴江妻子客气之后说，“老吴，你多有功，喝酒把腿摔坏了，站上的领导和同事还得起早来看你。孙明刚才打电话来说，你们来了，他上站里守着，没人不行。”
林小曼说，“看孙明老实巴交的，挺会看事，刚才苗站长还担心站里呢，这回不用担心了，有人在那守摊了。”
吴江接过来说，“谁都比我强，比我精。我自以为是最精的，其实是脑袋缺根线。”说着，他用胳膊挡住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苗青青说，“吴嫂，你家里还有什么难事，你尽管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吴江妻子说，“没有了，最难的事你已经帮我们解决了，你借家里的钱，我和吴江会尽快还上。谢谢你苗站长，谢谢大家。”
这是一次很感人的探视，对吴江感触很深。
苗青青问，“那些钱呢？”
吴江妻子说，“都喝酒打麻将了。还不能说，一说连家都不回了。”
刘丽说，“我们挣得自来就不多，再这么一折腾，确实够吴嫂子呛。上面领导还算有眼光，没把这个站交给他，要交给他，我们都跟着完了。”
吴江妻子说，“为了这，他也没少花钱请客，这些年他也没给家里几个钱，全靠我在外面打零工挣钱维持这个家。这次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开口。我知道站上没有钱，就让苗站长给想想办法吧。在医院不交钱就停药。”说着，她又哭了。
苗青青赶紧说，“吴大嫂，别哭。现在我们站上倒是也富裕了点，可那是用来维修房屋的，不能挪用。临来时，我在我妈那给你借上了两千，你先用着，再慢慢想办法。”
吴江妻子感动的又哭了。刘丽说，“苗站长当这个站长，她爸妈可算是有事做了，干活，吴师傅耍脾气不干，她爸爸来帮忙；站里的材料没有了，没钱买，上她妈妈那借，这俩个老人是欠你的还是欠站上的？”
吴江妻子说，“都是我们不好。希望通过这件事，吴江能醒悟过来。我走了。”
苗青青说，“告诉吴江好好养病，别有负担。我们明天去看他。”
送别了吴江妻子，天已经大黑了。青青看看刘丽说，“没吃饭吧？走，我也没吃。”
刘丽笑了说，“说好了，我请客，要不我就不去。”
苗青青对刘丽说，“谁请都行。刘会计，明天早晨咱俩早点来，买点东西，再叫上俩个人，代表咱们站里去看看吴师傅，怎么说他也是站上的老人了。”
刘丽说，“就看他这些天的表现，我都不想去。要不是他老婆哭哭啼啼的，看着挺可怜的，我都不给你打电话。我要是你，看他那么对你，给你拆台，我都不管他。”
苗青青说，“两回事。吴师傅往那一躺什么也不管了，受折腾的还不是他老婆。算了，不跟他计较。走，咱俩去吃碗面就行。”俩人走进一家面馆。
吴江，真是能装大爷，整天在外面以站长的身份自居。这回没当上，真是有点落魄。他除了得机会让苗青青难看外，就再也没有本事了。几次有活派他去干，他都不假思索的拒绝，狠狠的拿了苗青青一把，以至于让苗青青上外面求救——让她爸爸来帮忙。吴江觉得自己很失败，苗青青即没有使劲求他，也没不干了，而且还越措越勇，现在站里的人都听她的，就连天天跟在他身边的刘洁和孙明也对他渐离渐远了。他苦闷极了，想找人喝个酒都找不到，就得自己喝了。这一喝就喝大了，自己嘴里还嘀咕：人要走背时，喝口凉水都塞牙，牙字还没说出口，就一下子摔倒了，重重的身体都压在了右腿上，当时就不能动了。他叫人把他送回了家，他妻子看看挺严重，也不敢耽误，把他送来了医院。他也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他的小腿骨折已错位，大夫说必须手术才行，他妻子把家里的积蓄都拿来，又在亲戚那借了点，手术是做了，可后续治疗怎么办？他妻子让他跟单位借点。他想到他在单位的表现，就知道结果了，说什么也不肯开口。没办法，他妻子自己去了，他没拦住。妻子去了好一会没回来，他就心想：肯定是碰一鼻子灰。正想着，他妻子回来了，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他不满的大声说，“该，不让你去你偏去，自己找不痛快。别说站里没有钱，就是有钱她也不能借给我呀，还留着自己花呢。”
他妻子气呼呼的说，“你净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也不想想为什么不能借给你？那是你工作干得太好了。”
吴江也火了，“臭娘们，你看我腿坏了，还敢顶嘴了。谁说什么了？”
一个病房的人说，“别火别火，你是病人。没借着也属正常，与工作没有关系。”
吴江妻子说，“有工作不好好干，整天想些不着边的事。人家苗站长可好去了，是个年轻的大学生，他整天刁难人家，好象离了他物业站就黄了似的。没想到，人家干得更好。这个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吴江说，“好，好借给你钱呐？”
吴江妻子说，“当然借了。人家刚回家，连饭还没吃上，一听这事，就急忙赶到了站里。人家说站里的经费太少，旧小区，事还多，不能拆借，就从她妈妈那给我借上两千，让我先用着，还说有困难慢慢解决。象你想得那样，还想竞争站长，门你都没有。”
吴江吃惊的瞪眼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了。同病房那个人说，“真不错。真不错。年轻人能把事情做到这样，就算是好领导了。要是一般领导，单位没有就是没有，不能借就是不能借，谁给你从家里拿？除非你工作干得特别好，领导赏识你。否则、、、、、、”他摇摇头。
吴江把这些话都听进去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曹业昨晚喝多了起的晚，林佳艺早早买了早餐给送来，曹母开的门，一看是林佳艺，高兴的迎进屋。曹家的早餐早已准备好了，多一个林佳艺的人和饭也不算多，曹业也不能说什么，当然一起吃饭，一起去上班了。
苗青青早早到站里，刘丽一到，俩人就走了，路上刘丽又约了林小曼、向梅、刘洁和孙明几个人，刘洁说，“我昨天就知道了，他管我借钱，我哪有哇，我老婆先上她姐姐那给他拿了一千。我还以为他不能好意思向苗站长开口呢，看来是忍不住了。”
刘会计问，“站里买了东西要去看他，你去不去？”
刘洁说，“站里买东西？苗站长知道吗？”
刘会计说，“就是站长要求买的。大家还凑了点钱，一起带去。”
刘洁说，“他那么对待苗站长，苗站长还管他？真是的。你们去吧，我去过了。”
刘丽对几个人说，“刘师傅不去了，说昨天去过了。”
向梅说，“他说的我们都听见了。要看他对我那样，在一起十几年，我需要人的时候，他连到场都不到场，挺寒心的，我都不应该去，还花钱买东西，更别想。”
林小曼说，“说的也是，要不是苗站长主张去，我是绝不会去的。在站里谁都知道他技术好，可咱们个人家有点事谁能求动他？想想都不想去了。”
苗青青说，“我想，他也能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后悔。别和他计较了，他是病人。”
刘丽说，“算了，不和他一样的，我们就在这家超市买吧？”几个人进去买了几样东西，整整两大兜子，向梅和小曼拎着，高兴的走出超市。
说来也巧，曹业和林佳艺吃完饭一起走出家门，拐过楼头刚上大街，林佳艺还心满意足的挽着曹业的胳膊，苗青青走出超市一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苗青青愣住了，接着她脑袋里出现了空白，忘记了身边的人，几步就迎了上去，两眼怒睁的问，“曹业，你和我分手看来不是家里的压力，就是因为她吧。”
曹业一下反应过来，甩开林佳艺的手说，“不是，青青，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么回事。”
站上的几个人也赶了过来，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听青青说，“解释什么？我都看见了。你当初的海誓山盟都是屁话。”苗青青哭着走了。
大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林小曼看看曹业和林佳艺说，“在哪开房，这么不小心让我们看见了。和我们站长抢人，能抢去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林佳艺拉着曹业走，向梅和刘丽当在前面，向梅说，“这么好抢，小心再被别人抢。”
刘丽说，“有眼无珠。她怎么和苗站长相比。”
林佳艺拉着曹业走了。刘丽说，“你俩到医院门口等我们，我去看看苗站长。”他们又分头做事去了。
刘丽在超市楼头看见了苗青青，她正蹲在地上哭呢。刘丽走过去把她扶起来说，“别难过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苗青青说，“昨天说分手，我还以为是在说气话，这已经是破例了。我俩相处这么久，从没说过分手的话，昨天说了我都很后悔。我以为是他家里的压力，其实不是。我真傻。”
刘丽说，“有这样的人在他身边转悠，他再没有个定力，早晚都是个事，就是结了婚，也是个靠不住的。别难过了，就凭你还怕找不到好人吗？”
苗青青说，“曹业不是那样的人，我了解他。这是怎么了？那出了问题？”
刘丽说，“好了，别再想了，事情已经出了，也许不象我们看到的那样，等冷静下来看他怎么说。别哭了，姐姐心痛。这种负心的人，不配拥有你这么优秀的人。”
苗青青一下笑了说，“我哪优秀？”
刘丽说，“你哪哪都优秀，至少站上的人都这么说。”
苗青青说，“你说，作为女人为什么要干点事这么难呢？我硬是要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可是，男朋友丢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对还是不对。”
刘丽半天才说，“我自己想，自己想干的事就去干，免得以后后悔，谁也不会给你补上，谁也不会领你情。青青，就凭你的才智，要不干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苗青青喘一口长气说，“你说的，我觉得好多了。走，她俩呢？”
刘丽笑一下说，“在医院门口等咱俩呢。”俩人走了。
几个人来到病房，吴江看到他们很意外，也很感动，此时的他多想跟大伙说几句“对不起”呀，可是说不出口。刘丽说，“吴师傅，苗站长和我们来看你了。”
吴江妻子客气之后说，“老吴，你多有功，喝酒把腿摔坏了，站上的领导和同事还得起早来看你。孙明刚才打电话来说，你们来了，他上站里守着，没人不行。”
林小曼说，“看孙明老实巴交的，挺会看事，刚才苗站长还担心站里呢，这回不用担心了，有人在那守摊了。”
吴江接过来说，“谁都比我强，比我精。我自以为是最精的，其实是脑袋缺根线。”说着，他用胳膊挡住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苗青青说，“吴嫂，你家里还有什么难事，你尽管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吴江妻子说，“没有了，最难的事你已经帮我们解决了，你借家里的钱，我和吴江会尽快还上。谢谢你苗站长，谢谢大家。”
这是一次很感人的探视，对吴江感触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