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远方的路漫漫
吴江说完这话就等刘丽去给他开库房门了，刘丽换了衣服，戴上套袖，微笑着说，
“吴师傅，你是咱们站上为数不多的大工，有资格也有资本的人，按说你开口我真不能卷你面子。可今天不行，今天不能给。”
吴江一听急了说，“为什么啊，刘会计，我没得罪你吧。”
刘丽说，“这与得不得罪没有关系。吴师傅，让你说，咱们站上的材料你私下里用了不少吧？从我这拿的不说，就是你公开领出去干什么用了，你自己清楚。那时候站里乱，为了笼格人好干活，维持这个站没办法。现在不用了，苗站长领着大家快要走向正规了。”
吴江火了说，“你看我没当上站长，没用了是不是？就对我这样。”
刘丽不慌不忙的说，“不是。你知道现在这些材料是怎么来的吗？咱们站上的材料钱早花完了，是苗站长打报告从下个月的经费里预支的。我怎么能不好好管着。”
吴江说，“她怎么说你怎么信，怎么不说是从她腰包里掏钱买的呢。领导间那点事我知道，要不怎么能捞着好处。”
刘丽说，“不是人人都像你，只想着捞好处。刚来那几天用的料确实都是苗站长自己拿钱买的，现在还没报销呢。我们还指着这个站吃饭呢，不能祸害它。”
吴江碰了一鼻子灰，没趣的说，“行，我知道了，说啥也没用，谁让我没当上站长来，算我啥没说。”一甩袖走了。刘丽还想再说他两句，可他走了。
苗青青在楼梯口看见了吴江，脸色很难看，想和他打个招呼，可他连理也理青青就走了。青青走进屋，看刘丽在，就问，“你惹吴师傅了？”
刘丽想想说，“也不算惹，就是看不惯他的为人。向梅姐也算是和他共事多年，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连到场都不到场，向梅两口子就是老实，没什么本事呗。”
苗青青笑笑说，“嗨，没关系，他可能是和我赌气，也影响到了他跟向姐的关系，以后会好的，慢慢来。”青青在自己的桌子前坐下了。
刘丽看看她，欲言又止，心想：你这么善良，他可不这么看你。真是个干事的人，心就是宽。站里的人陆续到了。开始在刘丽那交账、点钱，领收据，一系列的活，刘丽就把刚才的事放下了。
早晨的站里很忙，结账的，领活的，向苗青青汇报工作，讨论事的，好象物业站全天的活都在早上干似的，谁也顾不上谁。大家正忙呢，匆匆跑来一位妇女，进门就问，“哪位是管事的？我家的棚昨晚掉下来了，你们去人给看看呗。”
苗青青停下和孙明的说话，站起身说，“我是站长，怎么回事，说说你住几号楼。”
妇女站在门口喘口气，苦笑着说，“我住八号楼，质量太不好了。我住七层，是个顶层。我爱人前天出门走了。昨晚上我正睡着觉呢，就听见‘轰隆’一声响，把我吓醒了。我以为进来人了呢。等了半天也没动静，想出去看看，就悄悄走到门前，推开厅门一看，吓了我一跳，地上一片白光，我以为是房顶漏了，月光进来了呢。仔细一看不是，是棚上的白灰掉下来了。”她说的连自己都忍不住在笑。
大家象听故事似的，听完，所有人都在笑。苗青青笑得，拉着那个女士的手不放说，“大姐，你这么风趣，发生这种事，没把你吓坏就是万幸，你还能笑出来。”
来的女士说，“当时是吓坏了，不过一会就好了。我丈夫没在家，就只得来找你们了。”
苗青青说，“来找我们是正找。就是你丈夫在家，该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也得负。以后你有事打电话就行，不用特意跑一趟。你作一下登记，家里留人，我们很快就到。”
送走了这位女士，大家又是一阵笑。笑完了，青青说，“我和孙师傅去这家修棚，刘洁要去一家修电，收费的人继续。”青青正安排着活呢，向梅来了。
刘丽第一个看见的就说，“向姐，你怎么来了。”
向梅说，“我知道站里人手不够用，后事也办完了，我怎么好意思还在家待着。”
苗青青说，“这几天也给你累坏了，再忙也不差你一个人手。”
林小曼也说，“就是，我们也理解，回去歇着吧。”
向梅说，“我的事大家那么帮忙，我说一大堆感谢的话也没用，我就来多干点活吧。”
苗青青说，“家里安排好了吗？那就领一个组也收费吧。”
一切安排停当，大家都陆续出发了。苗青青和孙朋根据地址，找到了早上女士的家，进屋看看破损的地方，孙明说，“这活没有大架子是干不了的，太高了。”
苗青青说，“大架子？咱们站原来没有吗？”
孙明说，“能没有吗，局里给配备的都有，可是我有好几年没看见了。所以住户有意见，象这种活站里根本就不接，没法干。还有上次修的那个浴池，要是住户不联系好，咱们才不管呢。就打你来了之后，这物业站象个站样了。”
苗青青说，“所以住户都不交费呢。”青青想想说，“我来准备大架子的事，你准备料吧。”苗青青只得求爸爸的支持。
苗师傅接到电话为难的说，“这时候正是工地忙的时候，我倒是可以给你挤出一个大架子，但没时间给你送。你们来人取吧。”
苗青青和孙明商量，雇一个人力搬运工自己去取。孙明和青青在人力市场雇了车子，到工地取了架子，忙的满头是汗，回到了住户家，两人小心的安上架子，开始干活。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曹业在看一本书，李俊在看电脑，林佳艺四处看了看，走到曹业身边说，“业哥，你看没看到这则新闻，这个男的有老婆，在外面又娶了一个，还是合法的，过了五年了，孩子都有了，他原来的老婆还不知道。”
曹业瞅瞅说，“那应该有一个是不合法的。”
林佳艺说，“两个都是合法的，都有结婚证。”
曹业说，“那就奇怪了。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李俊接着说，“现在什么奇事都有。你就坐那想吧，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林佳艺说，“叫你这一说，想想还真是唉，大学入取被人顶替了，居然能十几年没发现。”
李俊说，“没发现不奇怪。奇怪的是能顶替。”
曹业说，“什么都奇怪，人长得不一样吧？过关了。身份证不一样吧？过关了。准考证、家庭住址，同学，总该有认识的，有联系她的人吧？她竟然能替别人活了十几年。现在，她可能连她自己是谁她都不知道了。”
李俊说，“悲哀呀。”
苗青青和孙明一直忙到中午才干完，孙明对住户说，“刮大白得等着水泥灰干了才行，需要等几天，等几天我们再来。”
女住户笑着说，“好。你们干得真快，看你们干活真轻松。要不中午留下来吃饭吧。我也得吃，在哪吃还不是吃。”
苗青青笑着说，“吃饭倒不用了。可是有件事我需要你配合我们。”说着话，她从包里翻出交费收据，接着说，“你好象有几个月没交费了。”
女士赶忙说，“对对对，有大半年了。不是我不交，是没人来收哇。我们自己交吧，总是忘。快，快看看多长时间了，我交到年末。”
苗青青把收据找出来，一边说，“我们这是老区，需要修补的地方特别多，人手不够用。晚收几个月都是正常的。”
住户交了钱，苗青青和孙明走出来，如释重负。忙了一上午，他们俩个都觉得累了。苗青青说，“孙师傅，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快餐吧。”
孙明说，“回家吃就行。我的自行车放在单位，回去取了就行。”
苗青青说，“我请你吃吧，也不请贵的，就快餐店吃点。好了就这么定了。”
孙明也没再坚持什么，两人就向路边的快餐店走去。中午赶上饭口时，人还真多。两人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了。苗青青一抬头，旁边桌上的人正朝她笑。好面熟，想不起来了。
那人知道她想不起来，就说，“苗站长，不认识了？我是十八号楼的姜继铭。”
苗青青恍然大悟的说，“阿，想起来了，姜师傅。在附近干活？”
姜继铭说，“跟我干活这个小工，家住的远，在哪吃都是一样。正好今天这点活时间还有点紧，干脆就近对付吃点算了。你呢，你也是？”
两桌的饭都上来了，一菜一汤两碗饭。谁也不用让，拿来就吃。苗青青说，“咱俩不同的是，我上午的活干完了，下午还不知道呢。上午干得又累又饿，不愿意走了，吃完饭再走。”
姜继铭问，“上午干什么活把你累成这样，我看你挺能干的呀。”
孙明接过来说，“有一家住户的棚掉了，我俩给抹棚来。”
姜继铭吃了一惊说，“啊，你干？你学得专业不会是力工吧。”
他的同伴以为他说错了，忙说，“没听说有这个专业呀。”
几个人都笑了，小伙子很不好意思。青青说，“‘力工’‘理工’都一样，都是干活，你们就当我是‘力工’专业吧。”
姜继铭说，“你会干吗？”
孙明说，“你可别看我们站长是个女的，又不专业，干得可象样了。就象真学过似的。”
姜继铭看着她说，“我还真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呢。”
苗青青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说，“怎么样？有信心了吧？行，你们吃，我结账。”
姜继铭一听，赶快放下筷子跟了过来说，“苗站长，我来，男人破产了才要女人请客。”
苗青青说，“让我展现一下站长的慷慨。要不是遇上，请你这个大老板也请不到哇。”
姜继铭先一步走到了收银台，拿出钱递上去说，“五号十号桌。”
苗青青愣了，她赶紧回头看看自己桌号和姜继铭的桌号，没错，是这两个号。她心想：他心真细，什么时候记下的。姜继铭找完钱说，“苗站长，和你一起吃饭很开心。”
苗青青说，“饭都吃了，还叫站长，太生分了。从新认识一下，我叫苗青青，再见面你就叫我小苗，或者叫青青，都行。”
姜继铭点点头。各自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吴师傅，你是咱们站上为数不多的大工，有资格也有资本的人，按说你开口我真不能卷你面子。可今天不行，今天不能给。”
吴江一听急了说，“为什么啊，刘会计，我没得罪你吧。”
刘丽说，“这与得不得罪没有关系。吴师傅，让你说，咱们站上的材料你私下里用了不少吧？从我这拿的不说，就是你公开领出去干什么用了，你自己清楚。那时候站里乱，为了笼格人好干活，维持这个站没办法。现在不用了，苗站长领着大家快要走向正规了。”
吴江火了说，“你看我没当上站长，没用了是不是？就对我这样。”
刘丽不慌不忙的说，“不是。你知道现在这些材料是怎么来的吗？咱们站上的材料钱早花完了，是苗站长打报告从下个月的经费里预支的。我怎么能不好好管着。”
吴江说，“她怎么说你怎么信，怎么不说是从她腰包里掏钱买的呢。领导间那点事我知道，要不怎么能捞着好处。”
刘丽说，“不是人人都像你，只想着捞好处。刚来那几天用的料确实都是苗站长自己拿钱买的，现在还没报销呢。我们还指着这个站吃饭呢，不能祸害它。”
吴江碰了一鼻子灰，没趣的说，“行，我知道了，说啥也没用，谁让我没当上站长来，算我啥没说。”一甩袖走了。刘丽还想再说他两句，可他走了。
苗青青在楼梯口看见了吴江，脸色很难看，想和他打个招呼，可他连理也理青青就走了。青青走进屋，看刘丽在，就问，“你惹吴师傅了？”
刘丽想想说，“也不算惹，就是看不惯他的为人。向梅姐也算是和他共事多年，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连到场都不到场，向梅两口子就是老实，没什么本事呗。”
苗青青笑笑说，“嗨，没关系，他可能是和我赌气，也影响到了他跟向姐的关系，以后会好的，慢慢来。”青青在自己的桌子前坐下了。
刘丽看看她，欲言又止，心想：你这么善良，他可不这么看你。真是个干事的人，心就是宽。站里的人陆续到了。开始在刘丽那交账、点钱，领收据，一系列的活，刘丽就把刚才的事放下了。
早晨的站里很忙，结账的，领活的，向苗青青汇报工作，讨论事的，好象物业站全天的活都在早上干似的，谁也顾不上谁。大家正忙呢，匆匆跑来一位妇女，进门就问，“哪位是管事的？我家的棚昨晚掉下来了，你们去人给看看呗。”
苗青青停下和孙明的说话，站起身说，“我是站长，怎么回事，说说你住几号楼。”
妇女站在门口喘口气，苦笑着说，“我住八号楼，质量太不好了。我住七层，是个顶层。我爱人前天出门走了。昨晚上我正睡着觉呢，就听见‘轰隆’一声响，把我吓醒了。我以为进来人了呢。等了半天也没动静，想出去看看，就悄悄走到门前，推开厅门一看，吓了我一跳，地上一片白光，我以为是房顶漏了，月光进来了呢。仔细一看不是，是棚上的白灰掉下来了。”她说的连自己都忍不住在笑。
大家象听故事似的，听完，所有人都在笑。苗青青笑得，拉着那个女士的手不放说，“大姐，你这么风趣，发生这种事，没把你吓坏就是万幸，你还能笑出来。”
来的女士说，“当时是吓坏了，不过一会就好了。我丈夫没在家，就只得来找你们了。”
苗青青说，“来找我们是正找。就是你丈夫在家，该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也得负。以后你有事打电话就行，不用特意跑一趟。你作一下登记，家里留人，我们很快就到。”
送走了这位女士，大家又是一阵笑。笑完了，青青说，“我和孙师傅去这家修棚，刘洁要去一家修电，收费的人继续。”青青正安排着活呢，向梅来了。
刘丽第一个看见的就说，“向姐，你怎么来了。”
向梅说，“我知道站里人手不够用，后事也办完了，我怎么好意思还在家待着。”
苗青青说，“这几天也给你累坏了，再忙也不差你一个人手。”
林小曼也说，“就是，我们也理解，回去歇着吧。”
向梅说，“我的事大家那么帮忙，我说一大堆感谢的话也没用，我就来多干点活吧。”
苗青青说，“家里安排好了吗？那就领一个组也收费吧。”
一切安排停当，大家都陆续出发了。苗青青和孙朋根据地址，找到了早上女士的家，进屋看看破损的地方，孙明说，“这活没有大架子是干不了的，太高了。”
苗青青说，“大架子？咱们站原来没有吗？”
孙明说，“能没有吗，局里给配备的都有，可是我有好几年没看见了。所以住户有意见，象这种活站里根本就不接，没法干。还有上次修的那个浴池，要是住户不联系好，咱们才不管呢。就打你来了之后，这物业站象个站样了。”
苗青青说，“所以住户都不交费呢。”青青想想说，“我来准备大架子的事，你准备料吧。”苗青青只得求爸爸的支持。
苗师傅接到电话为难的说，“这时候正是工地忙的时候，我倒是可以给你挤出一个大架子，但没时间给你送。你们来人取吧。”
苗青青和孙明商量，雇一个人力搬运工自己去取。孙明和青青在人力市场雇了车子，到工地取了架子，忙的满头是汗，回到了住户家，两人小心的安上架子，开始干活。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曹业在看一本书，李俊在看电脑，林佳艺四处看了看，走到曹业身边说，“业哥，你看没看到这则新闻，这个男的有老婆，在外面又娶了一个，还是合法的，过了五年了，孩子都有了，他原来的老婆还不知道。”
曹业瞅瞅说，“那应该有一个是不合法的。”
林佳艺说，“两个都是合法的，都有结婚证。”
曹业说，“那就奇怪了。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李俊接着说，“现在什么奇事都有。你就坐那想吧，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林佳艺说，“叫你这一说，想想还真是唉，大学入取被人顶替了，居然能十几年没发现。”
李俊说，“没发现不奇怪。奇怪的是能顶替。”
曹业说，“什么都奇怪，人长得不一样吧？过关了。身份证不一样吧？过关了。准考证、家庭住址，同学，总该有认识的，有联系她的人吧？她竟然能替别人活了十几年。现在，她可能连她自己是谁她都不知道了。”
李俊说，“悲哀呀。”
苗青青和孙明一直忙到中午才干完，孙明对住户说，“刮大白得等着水泥灰干了才行，需要等几天，等几天我们再来。”
女住户笑着说，“好。你们干得真快，看你们干活真轻松。要不中午留下来吃饭吧。我也得吃，在哪吃还不是吃。”
苗青青笑着说，“吃饭倒不用了。可是有件事我需要你配合我们。”说着话，她从包里翻出交费收据，接着说，“你好象有几个月没交费了。”
女士赶忙说，“对对对，有大半年了。不是我不交，是没人来收哇。我们自己交吧，总是忘。快，快看看多长时间了，我交到年末。”
苗青青把收据找出来，一边说，“我们这是老区，需要修补的地方特别多，人手不够用。晚收几个月都是正常的。”
住户交了钱，苗青青和孙明走出来，如释重负。忙了一上午，他们俩个都觉得累了。苗青青说，“孙师傅，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快餐吧。”
孙明说，“回家吃就行。我的自行车放在单位，回去取了就行。”
苗青青说，“我请你吃吧，也不请贵的，就快餐店吃点。好了就这么定了。”
孙明也没再坚持什么，两人就向路边的快餐店走去。中午赶上饭口时，人还真多。两人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了。苗青青一抬头，旁边桌上的人正朝她笑。好面熟，想不起来了。
那人知道她想不起来，就说，“苗站长，不认识了？我是十八号楼的姜继铭。”
苗青青恍然大悟的说，“阿，想起来了，姜师傅。在附近干活？”
姜继铭说，“跟我干活这个小工，家住的远，在哪吃都是一样。正好今天这点活时间还有点紧，干脆就近对付吃点算了。你呢，你也是？”
两桌的饭都上来了，一菜一汤两碗饭。谁也不用让，拿来就吃。苗青青说，“咱俩不同的是，我上午的活干完了，下午还不知道呢。上午干得又累又饿，不愿意走了，吃完饭再走。”
姜继铭问，“上午干什么活把你累成这样，我看你挺能干的呀。”
孙明接过来说，“有一家住户的棚掉了，我俩给抹棚来。”
姜继铭吃了一惊说，“啊，你干？你学得专业不会是力工吧。”
他的同伴以为他说错了，忙说，“没听说有这个专业呀。”
几个人都笑了，小伙子很不好意思。青青说，“‘力工’‘理工’都一样，都是干活，你们就当我是‘力工’专业吧。”
姜继铭说，“你会干吗？”
孙明说，“你可别看我们站长是个女的，又不专业，干得可象样了。就象真学过似的。”
姜继铭看着她说，“我还真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呢。”
苗青青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说，“怎么样？有信心了吧？行，你们吃，我结账。”
姜继铭一听，赶快放下筷子跟了过来说，“苗站长，我来，男人破产了才要女人请客。”
苗青青说，“让我展现一下站长的慷慨。要不是遇上，请你这个大老板也请不到哇。”
姜继铭先一步走到了收银台，拿出钱递上去说，“五号十号桌。”
苗青青愣了，她赶紧回头看看自己桌号和姜继铭的桌号，没错，是这两个号。她心想：他心真细，什么时候记下的。姜继铭找完钱说，“苗站长，和你一起吃饭很开心。”
苗青青说，“饭都吃了，还叫站长，太生分了。从新认识一下，我叫苗青青，再见面你就叫我小苗，或者叫青青，都行。”
姜继铭点点头。各自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