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艰难历程
吴江和几个麻友从麻将馆走出来，看见刘丽迎面走来，就特意骂骂咧咧的说，“弄个小姑娘来管咱们这些大老爷们，，真他妈没人了。老子干了这么多年，问问，住家过日子的什么事能难倒我？下午不来了。不侍候。谁来，谁就是窝囊废。”
刘丽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走近了就笑着问，“不来就是英雄呗？不为别的，为了这两个钱也得来呀。我可得来。窝囊废就窝囊废。”走过他的身边。
苗青青锁上门，下楼买了一个面包，回来后坐到电脑前，一边吃一边看，偶尔再看看面前的大账本。她在电脑上找到了刚才来报案的徐一飞家，她又查了查八号楼的秦家，还有一户叫费文的人家，有两年没交费了。她记下了，又翻了翻来报案的十几个住户，查他们的交费情况，她发现这个小区已经有半年没有收费了。是不交还是根本就没收，她又看了看站上人员名单，开支二十六人，今天看到的不足十人。苗青青靠到椅背上差点没哭出来。她看了看表，给男朋友打个电话。
曹业和苗青青是大学同学，从大二俩人就开始交往，三年的相识相知，毕业后又双双进了机关，青青考上了公务员，曹业也在爸爸的努力下，当了国家编制内的干部，可谓俩人的前途都是顺风顺水，没有可操心的了。这时，曹业和几个同志刚吃完饭从食堂走出来，接到电话，他就关切的问，“怎么样？还顺利吗？”
苗青青很压抑的说，“不怎么样。看来是摊上了个烂摊子。”
曹业说，“看看，我说让你考虑清楚再说，你偏不听。这回骑虎难下吧。不过，没问题，还有我呢。说吧，什么事？”
苗青青说，“你也解决不了。我就是太郁闷了，要和你说说话。站上一大摊子事，一上午一件也解决不了，站上的人好象不太欢迎我。”
曹业说，“你想阿，这么年轻的人去领导他们，他们能服吗。况且，我听说这个温馨小区一点也不温馨，是出了名的难管，大多数住户都不交费，又是一个老小区，事多，有钱的人家都搬走了，剩下的除了穷人就是刁民。不愿意干咱就走，跟我爸说说，一个电话的事。”
苗青青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能刚来就走呢。穷人是穷，可不刁。我们家也是穷人，不许你这么看不起穷人。好了，不说了，我要干活了。”俩人不欢而散。
曹业挂了电话，一回身，不远处还站着对桌同事林佳艺。林佳艺调侃的说，“怎么了，看你的脸色，惹事了？”
曹业酸酸的说，“你们这些女孩子，真是，变脸比变戏法还快。”
林佳艺问，“又是你女朋友惹你了？”
曹业说，“我都懒得说了。放着好好的工作她不干，偏偏要上什么基层，说是要趁年轻拼一把。这回好了，才第一天，就让人家给晾那去了。”
林佳艺说，“你女朋友挺有个性呀。我要是有这好的条件，我才不去呢。好好在办公室待着多好。她是哪的？是不单位不好？让你爸给换一个好点的单位不就好了吗。”
曹业说，“有什么个性？那叫任性。明明考上城建局了，坐科室，挺好了。可她偏偏要上基层，上什么小区物业当什么站长。上个好点的也行，可偏偏上个乱摊子。”
林佳艺说，“真有点意思。哪个小区？”
曹业没好气的说，“温馨小区。名挺好听的，其实一点不温馨。”
林佳艺一惊，站住了说，“啊，怎么上那了？我姑姑家就住那的，从来不交费，非常不好管理，什么费都不交，电业总给他们拉闸断电。你女朋友上那去了，她怎么想的？”
曹业一听，越加觉得郁闷，摇摇头说，“谁知道呢。”然后走了。
苗青青放下电话，一脸的苦恼。自己想的挺好，不怕吃苦受累，趁着年轻干点事。没想到，这一开始就遇上了这么大的难题。她更没想到的是，这个站长的位置吴江已经想它好久了，自己要是不来，能不能是他呢？自己干得这是什么事？不过，他要是当了站长，这个物业站可就成了他家的了。局里未必能让他当。正想着，刘丽来了，苗青青看看表说，“到点了，真快，吴师傅能不能来？”
刘丽想起中午遇上他的事就说，“你最好别等他。一般下午他都不来，干活就别指望了。”
苗青青有点心里准备，但是，一听到这话，还是有点失落。这时住户又来电话了，问什么时候能到。苗青青只好说，正在找师傅，要晚一点，应付了之后，急得团团转。最后她想到了在工地当工长的爸爸，给他打电话求救。苗青青也不说什么，拿起电话就说，“爸，我遇上困难了，就得你帮我。你听着阿，你带着修一个便池用的料来我这，越快越好。”
老苗师傅刚想问什么事，电话挂了。现在，孩子的话老人都听，因为他爱孩子。老苗二话不说，马上吩咐一个徒弟，给他准备一桶拌好的水泥灰，他要上女儿这来。
下午，物业站只有刘丽和苗青青。苗青青问，“收费的人怎么一个也没有来？”
刘丽说，“咱们这个物业总收不上来费，完不成任务，工资就被扣发，大家都嫌工资太低，不太来上班，大部分人的手里还有别的活。象钟点工什么的。”
苗青青不解的说，“什么逻辑？宁可再找一份工作，也不把分内的事做好。”
刘丽说，“你不了解这个小区，我和她们下去收了几次费，有钱的没钱的都胡搅蛮缠，他们都习惯了这么赖账。”苗青青听了真是苦不堪言。
收费员林小曼就在楼下一家麻将馆里打麻将，刘丽从窗上看见了，就指给苗青青说，“那个人也是咱们站的员工，收费员林小曼。”
苗青青看了看说，“你通知站里所有的员工明天早上开会，不来的按旷工算。”两人正说着 ，老苗师傅到了，他给苗青青打电话，小苗匆匆下楼接他。
苗青青的爸爸苗师傅，用自行车带了一塑料桶水泥灰，满脸是汗的问女儿，“什么事，还这么急？”他用一顶旧帽子搧着风。
苗青青有点歉意的说，“爸，看把你累的。是这么回事，我刚到站上来，就接到一个案子，有个人家坐便漏了，又赶上站上没材料了，我就想到了让你来救援。”苗青青轻松的说。
老苗师傅什么也没想，笑着说，“我猜也是这么回事。头三脚难踢呀。他们没为难你。”
苗青青说，“没有。什么年代了，还有那事。走吧，我联系住户。”老苗跟在女儿后面。苗青青打完电话，按照地址楼号找到了住户。秦女士看看现在才来，酸鼻子酸脸的说，“才来，我整整耽误了一天的功夫。”
苗青青说，“对不起了，材料供应出了点问题，给你也带来了不便。多多包涵。这就干活，爸，来这边。我给你当下手。”
老苗师傅干这活，简直就是小菜一蝶。还用什么下手。三下五下就把便池取了下来，把带来的水泥灰抹上，把便池放上，掩好缝。好了。前后不过二十分钟。秦女士坐在沙发上打毛衣，拉下的脸子还没变过来，这边苗师傅说好了。她吃惊的跑过来说，“怎么可能。我上次换一个面盆，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我还得搭两盒烟两瓶水。这么快，弄好了吗？”
老苗师傅说，“你放心，我干了一辈子这个活，这是最简单的。”
秦女士的脸上有了笑容说，“真是快的不得了。我还想着织完这一圈就下楼去给你们买水呢。你们这连一口水也没喝上，真是不好意思呀。”
苗青青说，“不用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苗师傅说。“青青，我先走，工地上忙着呐。另外，便池二十四小时不能活动。用可以，用桶接了往里倒。好了，我走了。”老苗走了。
苗青青看着老爸下楼后，她不慌不忙坐到椅子上，顺便把交物业费的单据拿了出来说，“秦阿姨，你们家有半年没交费了，一供是一百八十六块八。这回你就一起交了吧。”
秦女士的脸沉了沉说，“不是我不交，我也不差那几个钱。你看，人家都不交，我要交了，好象我爱出风头似的，大家都要说闲话了。”
苗青青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们管理太松，以至于许多住户欠费。这不能怪大家，是我们在管理上出了问题。以后不能了。希望你支持我们的工作。”
秦女士无奈的说，“我本来要不交的，大家说好了不交，我也不好出这个风头。不过，看你这个小姑娘挺好的，刚当上站长，还亲自来给我们家修便池，我就算支持你的工作吧。交了。”她一边拿钱一边说，“我还会告诉这个楼的姐妹们，让她们不要为难你们。”
苗青青高兴的说，“谢谢你秦姨，你真是个热心肠，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应该是物业做得，你尽管找我，我保证第一时间到。”
两个人高兴的分手了。
青青回到物业站，只有刘丽在等她，刘丽说要不是等她，自己也早走了。苗青青和刘丽把明天要落实的几件事整理好，两人又分好组，又说了站里的情况，天都放黑影了才走。
苗青青回到家里，父亲早就回来了。母亲已经做好了饭等她。她一进门，母亲就说，“曹业来了好几遍电话，说找不到你了，你怎么才回来？”
苗青青轻松的说，“刚到一个新单位，当然是忙了。”她急忙拿电话说，“电话没电了。”
母亲说，“到了站上工作，满以为会轻松呢。看来更忙了，早知道是这样，不如不走了。快给曹业回个电话，免得他着急。”
苗青青看看爸爸，她知道下午发生的事，妈妈一点也不知道，她感激的看了看爸爸。苗师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很平静，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青青用家里的电话给曹业打过去。
曹业在家正闲及无聊的玩电话，一看是青青来电话赶快接说，“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来电话了，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接呀，急死我了。你干什么呢？”
苗青青先是笑，等曹业说完了她才说，“你说完了？就是让你着急。”
曹业说，“为了中午的事报复我是吧？”
苗青青说，“怎么，报复的就是你。哈哈，我有那么小心眼吗？电话没电了。我刚进门我妈就跟我说了。找我什么事？说吧，我还没吃饭呢。”
曹业说，“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新岗位怎么样？”
苗青青说，“不怎么样，就那样呗。没什么事我挂了，我要吃饭了。”
曹业急了说，“唉唉，别挂。你吃完饭出来走走呗。”
青青说，“一会？不行，一会我还有些资料要看。明天早上还要开大会。”
曹业说，“那行，改日吧。”
苗青青也放下电话，过来吃饭。
刘丽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走近了就笑着问，“不来就是英雄呗？不为别的，为了这两个钱也得来呀。我可得来。窝囊废就窝囊废。”走过他的身边。
苗青青锁上门，下楼买了一个面包，回来后坐到电脑前，一边吃一边看，偶尔再看看面前的大账本。她在电脑上找到了刚才来报案的徐一飞家，她又查了查八号楼的秦家，还有一户叫费文的人家，有两年没交费了。她记下了，又翻了翻来报案的十几个住户，查他们的交费情况，她发现这个小区已经有半年没有收费了。是不交还是根本就没收，她又看了看站上人员名单，开支二十六人，今天看到的不足十人。苗青青靠到椅背上差点没哭出来。她看了看表，给男朋友打个电话。
曹业和苗青青是大学同学，从大二俩人就开始交往，三年的相识相知，毕业后又双双进了机关，青青考上了公务员，曹业也在爸爸的努力下，当了国家编制内的干部，可谓俩人的前途都是顺风顺水，没有可操心的了。这时，曹业和几个同志刚吃完饭从食堂走出来，接到电话，他就关切的问，“怎么样？还顺利吗？”
苗青青很压抑的说，“不怎么样。看来是摊上了个烂摊子。”
曹业说，“看看，我说让你考虑清楚再说，你偏不听。这回骑虎难下吧。不过，没问题，还有我呢。说吧，什么事？”
苗青青说，“你也解决不了。我就是太郁闷了，要和你说说话。站上一大摊子事，一上午一件也解决不了，站上的人好象不太欢迎我。”
曹业说，“你想阿，这么年轻的人去领导他们，他们能服吗。况且，我听说这个温馨小区一点也不温馨，是出了名的难管，大多数住户都不交费，又是一个老小区，事多，有钱的人家都搬走了，剩下的除了穷人就是刁民。不愿意干咱就走，跟我爸说说，一个电话的事。”
苗青青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能刚来就走呢。穷人是穷，可不刁。我们家也是穷人，不许你这么看不起穷人。好了，不说了，我要干活了。”俩人不欢而散。
曹业挂了电话，一回身，不远处还站着对桌同事林佳艺。林佳艺调侃的说，“怎么了，看你的脸色，惹事了？”
曹业酸酸的说，“你们这些女孩子，真是，变脸比变戏法还快。”
林佳艺问，“又是你女朋友惹你了？”
曹业说，“我都懒得说了。放着好好的工作她不干，偏偏要上什么基层，说是要趁年轻拼一把。这回好了，才第一天，就让人家给晾那去了。”
林佳艺说，“你女朋友挺有个性呀。我要是有这好的条件，我才不去呢。好好在办公室待着多好。她是哪的？是不单位不好？让你爸给换一个好点的单位不就好了吗。”
曹业说，“有什么个性？那叫任性。明明考上城建局了，坐科室，挺好了。可她偏偏要上基层，上什么小区物业当什么站长。上个好点的也行，可偏偏上个乱摊子。”
林佳艺说，“真有点意思。哪个小区？”
曹业没好气的说，“温馨小区。名挺好听的，其实一点不温馨。”
林佳艺一惊，站住了说，“啊，怎么上那了？我姑姑家就住那的，从来不交费，非常不好管理，什么费都不交，电业总给他们拉闸断电。你女朋友上那去了，她怎么想的？”
曹业一听，越加觉得郁闷，摇摇头说，“谁知道呢。”然后走了。
苗青青放下电话，一脸的苦恼。自己想的挺好，不怕吃苦受累，趁着年轻干点事。没想到，这一开始就遇上了这么大的难题。她更没想到的是，这个站长的位置吴江已经想它好久了，自己要是不来，能不能是他呢？自己干得这是什么事？不过，他要是当了站长，这个物业站可就成了他家的了。局里未必能让他当。正想着，刘丽来了，苗青青看看表说，“到点了，真快，吴师傅能不能来？”
刘丽想起中午遇上他的事就说，“你最好别等他。一般下午他都不来，干活就别指望了。”
苗青青有点心里准备，但是，一听到这话，还是有点失落。这时住户又来电话了，问什么时候能到。苗青青只好说，正在找师傅，要晚一点，应付了之后，急得团团转。最后她想到了在工地当工长的爸爸，给他打电话求救。苗青青也不说什么，拿起电话就说，“爸，我遇上困难了，就得你帮我。你听着阿，你带着修一个便池用的料来我这，越快越好。”
老苗师傅刚想问什么事，电话挂了。现在，孩子的话老人都听，因为他爱孩子。老苗二话不说，马上吩咐一个徒弟，给他准备一桶拌好的水泥灰，他要上女儿这来。
下午，物业站只有刘丽和苗青青。苗青青问，“收费的人怎么一个也没有来？”
刘丽说，“咱们这个物业总收不上来费，完不成任务，工资就被扣发，大家都嫌工资太低，不太来上班，大部分人的手里还有别的活。象钟点工什么的。”
苗青青不解的说，“什么逻辑？宁可再找一份工作，也不把分内的事做好。”
刘丽说，“你不了解这个小区，我和她们下去收了几次费，有钱的没钱的都胡搅蛮缠，他们都习惯了这么赖账。”苗青青听了真是苦不堪言。
收费员林小曼就在楼下一家麻将馆里打麻将，刘丽从窗上看见了，就指给苗青青说，“那个人也是咱们站的员工，收费员林小曼。”
苗青青看了看说，“你通知站里所有的员工明天早上开会，不来的按旷工算。”两人正说着 ，老苗师傅到了，他给苗青青打电话，小苗匆匆下楼接他。
苗青青的爸爸苗师傅，用自行车带了一塑料桶水泥灰，满脸是汗的问女儿，“什么事，还这么急？”他用一顶旧帽子搧着风。
苗青青有点歉意的说，“爸，看把你累的。是这么回事，我刚到站上来，就接到一个案子，有个人家坐便漏了，又赶上站上没材料了，我就想到了让你来救援。”苗青青轻松的说。
老苗师傅什么也没想，笑着说，“我猜也是这么回事。头三脚难踢呀。他们没为难你。”
苗青青说，“没有。什么年代了，还有那事。走吧，我联系住户。”老苗跟在女儿后面。苗青青打完电话，按照地址楼号找到了住户。秦女士看看现在才来，酸鼻子酸脸的说，“才来，我整整耽误了一天的功夫。”
苗青青说，“对不起了，材料供应出了点问题，给你也带来了不便。多多包涵。这就干活，爸，来这边。我给你当下手。”
老苗师傅干这活，简直就是小菜一蝶。还用什么下手。三下五下就把便池取了下来，把带来的水泥灰抹上，把便池放上，掩好缝。好了。前后不过二十分钟。秦女士坐在沙发上打毛衣，拉下的脸子还没变过来，这边苗师傅说好了。她吃惊的跑过来说，“怎么可能。我上次换一个面盆，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我还得搭两盒烟两瓶水。这么快，弄好了吗？”
老苗师傅说，“你放心，我干了一辈子这个活，这是最简单的。”
秦女士的脸上有了笑容说，“真是快的不得了。我还想着织完这一圈就下楼去给你们买水呢。你们这连一口水也没喝上，真是不好意思呀。”
苗青青说，“不用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苗师傅说。“青青，我先走，工地上忙着呐。另外，便池二十四小时不能活动。用可以，用桶接了往里倒。好了，我走了。”老苗走了。
苗青青看着老爸下楼后，她不慌不忙坐到椅子上，顺便把交物业费的单据拿了出来说，“秦阿姨，你们家有半年没交费了，一供是一百八十六块八。这回你就一起交了吧。”
秦女士的脸沉了沉说，“不是我不交，我也不差那几个钱。你看，人家都不交，我要交了，好象我爱出风头似的，大家都要说闲话了。”
苗青青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们管理太松，以至于许多住户欠费。这不能怪大家，是我们在管理上出了问题。以后不能了。希望你支持我们的工作。”
秦女士无奈的说，“我本来要不交的，大家说好了不交，我也不好出这个风头。不过，看你这个小姑娘挺好的，刚当上站长，还亲自来给我们家修便池，我就算支持你的工作吧。交了。”她一边拿钱一边说，“我还会告诉这个楼的姐妹们，让她们不要为难你们。”
苗青青高兴的说，“谢谢你秦姨，你真是个热心肠，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应该是物业做得，你尽管找我，我保证第一时间到。”
两个人高兴的分手了。
青青回到物业站，只有刘丽在等她，刘丽说要不是等她，自己也早走了。苗青青和刘丽把明天要落实的几件事整理好，两人又分好组，又说了站里的情况，天都放黑影了才走。
苗青青回到家里，父亲早就回来了。母亲已经做好了饭等她。她一进门，母亲就说，“曹业来了好几遍电话，说找不到你了，你怎么才回来？”
苗青青轻松的说，“刚到一个新单位，当然是忙了。”她急忙拿电话说，“电话没电了。”
母亲说，“到了站上工作，满以为会轻松呢。看来更忙了，早知道是这样，不如不走了。快给曹业回个电话，免得他着急。”
苗青青看看爸爸，她知道下午发生的事，妈妈一点也不知道，她感激的看了看爸爸。苗师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很平静，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青青用家里的电话给曹业打过去。
曹业在家正闲及无聊的玩电话，一看是青青来电话赶快接说，“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来电话了，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接呀，急死我了。你干什么呢？”
苗青青先是笑，等曹业说完了她才说，“你说完了？就是让你着急。”
曹业说，“为了中午的事报复我是吧？”
苗青青说，“怎么，报复的就是你。哈哈，我有那么小心眼吗？电话没电了。我刚进门我妈就跟我说了。找我什么事？说吧，我还没吃饭呢。”
曹业说，“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新岗位怎么样？”
苗青青说，“不怎么样，就那样呗。没什么事我挂了，我要吃饭了。”
曹业急了说，“唉唉，别挂。你吃完饭出来走走呗。”
青青说，“一会？不行，一会我还有些资料要看。明天早上还要开大会。”
曹业说，“那行，改日吧。”
苗青青也放下电话，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