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老山战役的往事
杨成志忽然楞住了，一瞬间他的手在颤抖，雪白的烟茄化成烟灰散落了一地。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说，不由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杨懿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也如他所说的一样，自己给他规划好了，可自己还不是为了他好吗？他从没想过，这是不是儿子想要的。他也始终不愿意面对，儿子已经长大的事实。他的心里还残留着最后一点希望。
他握着烟头的手颤抖着，他不敢去看儿子的脸，他知道杨懿的脸上一定带着一种落寞，忽然间，他怕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欠了儿子什么。但他残留的希望在折磨着他，他还不想放弃。就像那根已经燃尽自己生命的烟头，他仍死死的夹在手中。
“你从小到大，我一直管着你，也是希望你好。这次你一定要去华立中学？”
“我不想去。爸，我想为自己活一回，高考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做主。你从小到大管着我，我也没怪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知道吗？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其它的什么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兵那件事，你有问过我吗？你知道我想去当兵吗？”说到这，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下子空了，有的只是他跟军儿去征兵体检的那天的场景。
杨成志没有回答，心里在沉默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儿子了。更没想到的是，儿子居然跟他说出了尊重那个词。他不知道儿子的这个尊重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心里清楚，一切的想法都是自己强加给儿子的，或许儿子真的不想去当兵，他有自己的想法。
一瞬间，杨成志猛然间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他又想起了当年和柳老炮一起在老山前线的情景，战火中他和柳老炮手掺着手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二人相约，以后必须让自己的儿子也去当兵，保家卫国。柳老炮后来给儿子取了名字，柳参军，以表达自己的决心。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初的约定还在他的脑海里。只是物是人非，过去成了历史，现在又怎么能和过去的艰苦相比。
或许儿子是对的，时代不同了，现在是他们的时代，自己真的老了。他手中的烟头，掉落在了地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起身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停住了，转过身冲着儿子说：“走你自己的路吧！”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在杨成志转身离开的刹那间，杨毅的眼角滑落一滴泪珠。他什么也没说，心里突然觉得明朗了许多，乌云密布的天空，一瞬间转成了晴天。
杨成志带着失落的神情，离开了学校。走到门口，他又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学校，也许自己这一次的做法是对的。儿子真的长大了，他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了。
他要去一个地方，去找一个人，结束这一切因自己而起的事情。
(本章完)
他握着烟头的手颤抖着，他不敢去看儿子的脸，他知道杨懿的脸上一定带着一种落寞，忽然间，他怕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欠了儿子什么。但他残留的希望在折磨着他，他还不想放弃。就像那根已经燃尽自己生命的烟头，他仍死死的夹在手中。
“你从小到大，我一直管着你，也是希望你好。这次你一定要去华立中学？”
“我不想去。爸，我想为自己活一回，高考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做主。你从小到大管着我，我也没怪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知道吗？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其它的什么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兵那件事，你有问过我吗？你知道我想去当兵吗？”说到这，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下子空了，有的只是他跟军儿去征兵体检的那天的场景。
杨成志没有回答，心里在沉默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儿子了。更没想到的是，儿子居然跟他说出了尊重那个词。他不知道儿子的这个尊重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心里清楚，一切的想法都是自己强加给儿子的，或许儿子真的不想去当兵，他有自己的想法。
一瞬间，杨成志猛然间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他又想起了当年和柳老炮一起在老山前线的情景，战火中他和柳老炮手掺着手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二人相约，以后必须让自己的儿子也去当兵，保家卫国。柳老炮后来给儿子取了名字，柳参军，以表达自己的决心。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初的约定还在他的脑海里。只是物是人非，过去成了历史，现在又怎么能和过去的艰苦相比。
或许儿子是对的，时代不同了，现在是他们的时代，自己真的老了。他手中的烟头，掉落在了地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起身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停住了，转过身冲着儿子说：“走你自己的路吧！”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在杨成志转身离开的刹那间，杨毅的眼角滑落一滴泪珠。他什么也没说，心里突然觉得明朗了许多，乌云密布的天空，一瞬间转成了晴天。
杨成志带着失落的神情，离开了学校。走到门口，他又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学校，也许自己这一次的做法是对的。儿子真的长大了，他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了。
他要去一个地方，去找一个人，结束这一切因自己而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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