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与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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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酒后的故事(上)

    “秦浩然,你那么晚了还在街上逛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不也是还在街上逛吗?”秦浩然回头看是桂香,便笑着对她说道。

    “刚才和朋友在江边走走,现在正准备坐车回去,没想到会遇到你。”

    “那你朋友呢?”

    “回家了,他家就在附近。”

    “太没绅士风度了,也不先把你送回去,这种男朋友不要也罢。”秦浩然借着酒劲说道。

    “俺才不要他送呢,俺都不想出来,是他非要死缠烂打。”

    “什么朋友啊?不会真是男朋友吧?看来我又没机会啦。”

    “俺一直都把机会留给你,你不知道吗?”桂香心里想到,但她却不好意思说出来,“真不是男朋友。算了,不说俺了,你怎么那么晚还在街上?看你满口的酒气,肯定是刚喝酒出来。”

    “是啊,刚从酒桌上下来,看天气不错,就想一个人走走醒醒酒。”

    “那你现在准备回去了吗?”

    “现在也不早了,我本来就是打算走到车站坐公交车回去的。”

    ……

    公交车在清泉的大街小巷中穿梭着,也许是酒精开始发作,加上车的颠簸,秦浩然开始感觉头晕。

    在桂香到站下车时,秦浩然还是坚持着送她到楼下。路灯下两人边走边聊,很快便到了她住的楼下。

    “俺到了,你要上去坐坐吗?”

    “好啊。”同样的话桂香对他说过好几次,但每次他都没同意,但这次他却答应了。

    如果那晚桂香是理智的话,她就不该对秦浩然说那句客套话,更不应该带他到自己屋里,如果那晚秦浩然是清醒的话,他就不应该答应,更不应该在她屋里待那么长时间,但是那晚酒精已经让他不清醒不理智。

    “不愧是女生房间,收拾得那么干净整洁。”刚走进房间,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屋子,虽然面积不大,但屋子里却收拾得很干净,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地板也擦得亮亮的。

    “还好吧,那边有凳子,你随便坐,俺给你倒杯水。”

    虽然这是桂香第一次带男人到闺房,不过她已经和秦浩然很熟悉,因此并没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

    也许是公交车的上下颠簸,还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刚才又爬了六层高的楼层,运动加快了酒精在血液中的循环,刚坐下不久,秦浩然便感觉头是越来越晕,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旋转。

    “再坐会儿,等酒劲过了就走。”他心里想到,可结果是他错了,他神情变得越来越恍惚,迷迷糊糊中还看到赵芸芸向他走过来。

    “芸芸,怎么是你?你知道吗?我非常的想你。”秦浩然一边紧紧抓着桂香的手一边很激动的说道。

    “秦浩然,我是桂香……”桂香开始努力的挣脱他的双手。

    “你骗我,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忘记过你……”尽管桂香声音很大,但是秦浩然却执着于眼前见到的一切,压根听不进她的解释。

    “我真没骗你,我是桂香……”

    “你骗我,你骗我……”秦浩然嘴里在重复着这句话,身子却从凳子上滑倒在地板上。

    “秦浩然,秦浩然……怎么又和上次一样喝得醉醺醺的?”桂香抱怨道。

    桂香虽然对秦浩然每次醉酒都呼喊另一个女孩的名字很是生气,她真的很羡慕她。天寒地冻的,她担心长时间躺在地板上会冻坏他的身体,她使出浑身力气才将睡倒在地板上的男人扶到凳子上,不过她刚松手,他又再次滑倒在地板上,桌上满满的一杯水也被弄倒,水将他的衣服和裤子弄湿了一大片,她只能再次努力将他扶起来,这次她再也不敢松手。

    这下桂香可犯愁了,上次送他回屋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她知道凭她一个人是很难将醉得不醒人事的秦浩然送回屋子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六层高楼上。

    “秦浩然,秦浩然……”桂香又呼喊了几声。

    “你骗我,你骗我……”秦浩然嘴里还是不停重复着那句话,他似乎根本听不见有人在叫他。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桂香心里非常着急,但却想不出任何好办法,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坐着吧,最终她决定还是先将他扶到床上躺着。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人扶到床边,缓缓的将他的身体放倒在床上,不过刚才她的鞋底沾了水,在男人身体的重力作用下,突然她脚下一滑,跟着倒在了床上,她的上身压在他身上,嘴不偏不倚的亲在男人脸上,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她像触了电似的想站起身来,但男人却突然用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导致她根本无法起身,她越是挣扎,他双手越是抱得紧,两人的身体也贴得更近。

    男人眼里看到的一直是他爱的赵芸芸,追她那么久都没追到,男人似乎有些倦了,他耳里回响起柳潇潇“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的话,酒精的作用下,他开始失去理智疯狂的亲吻她。

    面对男人的疯狂举动,桂香有些惊慌失措,她就那样嘴唇紧闭痴痴的让他吻着。突然她又变得很理智,她开始躲闪,开始试着努力挣脱那双手,但她一个柔弱女子,又经过刚才的折腾,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来反抗。

    让桂香始料未及的是秦浩然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彻彻底底压在了身下,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她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不停,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许是出于本能,她又拼命的反抗着,躲闪着,她双唇紧闭,还试图用双手推开他。

    桂香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不知道是痛楚是屈辱还是难过,她的眼里还是流下了泪水。

    一阵狂风暴雨后,很快就回归平静,疲惫的秦浩然很快便睡着了。桂香却始终无法入睡,她轻轻的从床上爬起来,在地板上凌乱的衣物中找到自己的衣物,又一件件穿了回去。

    “芸芸,你不要走,不要走……”也许是躺在床上的秦浩然对桂香的离开有所察觉,也许只是梦中呓语,他的嘴里开始不停的呼喊着。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在你身边,你好好休息吧。”桂香一边握着他的手安慰道,一边逐渐将手从他的手中抽离出来。

    秦浩然似乎是听到了赵芸芸的声音,他的呼喊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了,他终于又睡着了。

    桂香见秦浩然睡着后才站起身来,她不敢打开房间的灯,她怕影响他的休息,只是轻轻的拿着男人的外衣走进了洗漱间,晾好衣服后,她又从衣柜中拿来备用的毛毯和被子,和着衣服躺在房间的靠椅上,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她感觉不可思议,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那天她穿着漂亮的婚纱,秦浩然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两人手牵着手,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一座宏伟的教堂。

    “秦浩然先生,是否愿意娶刘桂香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主持婚礼的牧师问秦浩然道。

    “我愿意!”秦浩然很坚定的答道。

    “刘桂香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秦浩然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主持婚礼的牧师又问桂香道。

    “我愿意!”桂香大声的说道。

    说完,桂香开心幸福的笑起来。当她醒过来时,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