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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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丙午的第一桶金

    第二天,妈妈说去大舅家做客,丙午刚突破四级相师感觉心情不错就同意了,要不然是不会同意的,大舅是县委的一个小小小干部,姥爷经常调侃他是********的狗腿子,经常和书记一块下乡呀什么的,不过即便如此人家也是堂堂的国家干部,不是小老百姓可以比拟的,和大舅打交道不是特别多,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们一家都超级小气,打过比方,如果他们家正在准备吃好吃的,如大虾螃蟹之类,这个时候去个穷亲戚,这个菜就不会上饭桌了。小气归小气,不过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会给处理的。丙午这次来就是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把郭华这个刺头给救出来,这样也算是自己招募的第一个人马,下人劳力,中人劳心,上人劳人。很多事情不用那样亲力亲为,只要用好了人就行了。

    到了大舅家,还没有搬家,几个人挤在一个小两居里面,这就依然很不错了,要不是大舅是县委工作人员,舅妈是银行人员,这个待遇也到不了。因为大舅家的表哥是妈妈给看大的,所以还算是有点面子,象征性的给做了点好吃的。因为是周末所以表哥表姐不用上学,吃过午饭,大人在聊天,表哥爱学习,以后的博士后,研究生导师不是盖的。所以让表姐带着丙午下去玩耍,表姐典型的疯丫头一个,下去后让丙午自己在一个地方待着,自己找小伙伴们去玩了。丙午乐得清闲,自己在看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说来也巧,不一会儿,来了一个老爷子,这个老爷子和吴爷爷可不一样,而是恰恰相反,准头明亮泛红光,明显是有横财之兆,并且走的很快,看来会应在今天。不过这老爷子看丙午一个小孩在这里,不哭不闹,还瞪着眼的看着他,感觉有趣,就停了下来。

    说道:小鬼,怎么一个人在这呀,你家大人呢!丙午也有礼貌,说:爷爷好,我妈妈在楼上呢,我和姐姐下来玩了。爷爷大中午为什么不睡觉呢?这老爷子一听这么点的孩,说话还挺有意思,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就逗小孩玩呗。然后停了下来,找个地坐下,说:家里老客人了,我闲烦,就出来走走。接着一老一小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聊了起来。

    丙午知道了老人姓王,已经退休了。家就住在隔壁楼上,那边的楼明显要比大舅的楼高档不少,加上看这王爷爷的面相,肯定是做过官的人,按照分析能显露官相的最少也得是县太爷之类了,这里可是县城,县级干部就已经是顶天的人物了,看来这就郭华就落在王爷爷身上了。打定主意,还是得用激将法,就说:王爷爷,敢不敢和丙午打个赌。老头能让小孩子给将住嘛!不过按照以往职务的谨慎性,还是先问了问是什么赌?

    丙午说:我会算卦,能算出王爷爷今日有笔横财入账,如果准了,我不要爷爷的钱,但是请爷爷帮我办件小事,不违背法律和道德,不知您意下如何?

    王老一听,这小孩忽然就变成和大人一样的语气了,不会是来害我的吧,但一想也不会,自己都退下来了,又能怎么样,再说这孩子一脸的正义相,不像是奸诈之徒。考虑了几分钟,说:好,我答应你了。你继续说吧。

    八十年代的事情丙午可不怎么熟悉,不知道有没有卖彩票之类的东西,要不然这横财从哪里来呢,爷俩研究了片刻,也没有什么头绪,王老说:丙午呀,你要不跟爷爷到街上看看去,丙午想了想,就答应了。那个年代人相对朴实,孩子也是一出去玩半天都不回家,也没什么关系。再说丙午别看人小,已然是四级相师了,这几天法术又学会了好几样,包括传说中的控制人的禁制都有,普通人要是有歹念,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二人来到街上,这里便是县城最繁华的地带了,领导住的地方嘛,要方便,不像现在要的是清静了,那个时代亲近群众,如今是脱离群众(不好意思,愤青又发感慨了),走了不远,发现有很多人围着不知道是干嘛的,王老来起小丙午的手,交代要跟着他,别走散了,然后往人群走去,到了一看,是抓奖的。一等奖是一名是面包车一辆,二等奖两名是摩托车,然后彩电缝纫机自行车等等有好多种类。丙午大概看了一下,让后想了想,这个抽奖箱,里面有很多类似名牌大一些的奖票,按照前世的经验,有人根本就没有把一等奖等大奖放进去,无论如何你也抓不到,还有的是把奖票粘在箱底,任您怎么翻也翻不起来。丙午看了一眼王老,感觉横财在即,算了一下财神位东北方,就拉了一下老人,耳语告诉他,要在奖箱的东北角摸,摸最下面有点扣不动的那张,老头当时表示明白,先给了十块钱,然后准备摸五张奖票。那个时候钱太值钱了,大舅的工资才四十多一个月,这十块钱是笔大数目。

    抓奖的一看来了大客户,就让别人先停下来,然后让老爷子先抓,等王老手一往那个方向的深处摸,这个人明显有点脸色不好看,等王老按照丙午的指示把奖票摸了出来,这人明显有点傻了,王老不动声色,让后按照规律,又在其他的几个角都摸了几张,然后又从里面随便拿了一张,然后开始刮奖。刮开第一个就是一等奖,顿时就沸腾了,接着又刮了一个二等奖,接着三等奖两个,最后那个随便拿的是一个牙刷。再看这抓奖的都快哭了,后面几个明显是坏蛋的人就要往前上,丙午暗自掐法诀,只要他们敢动粗,定让他们好看。这个时候一个人拉住那几个人,然后跟后面的负责人耳语了几句,负责人明显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亲自跑过来,问:老先生,您是要把几件奖品拿回去,还是换成现金。王老爷有点懵,还真让这小孩给算准了,不仅如此,连人家大奖在什么位置都知道这也太神了,难道是和这几个人合伙骗我,不应该呀,我也就十块钱而已,这明显能换现金就不算什么问题。想到这,心一横,说:换成现金吧,这负责人还想报告一下明细,以及需要扣除的费用,被王老打断,意思告诉他,给多少算多少。到了最后,给了六万八,王老拿了钱,给那个人写了个电话,说如果有事可以打电话,然后就走了。这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真是丧气,抽个奖还能碰上副县长,白找这县里的黑道一哥了,这下可好,半年都白干了。

    走到僻静的地方,王老问丙午找他办什么事,丙午如实相告,说自己的一个忘年交,在车站派出所关着呢,敢肯定是被人冤枉的,希望王老能把人给救出来,王老答应去看看,但是要了解一下情况,如果这个郭华是个作奸犯科的人,王老是不会违背原则的。王老把丙午送回家属院,然后给了丙午三万四千块,丙午推辞,最后丙午收了三万二,另外两千当辛苦费了,达成一致,王老回家骑了自行车,先去银行把钱存了,然后就去了车站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里面的人不敢怠慢,因为车站是个重要地段,里面的人对这个副县长很熟悉,别看退下来了,也不是他们可以怠慢的。进了办公室,不一会儿,负责人闫所长就跑了过来,王老往四周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知趣都出去了,王老这才说,小闫呀,老头子来有点私事,你们所是不是关了个叫郭华的人?闫所瞬间脑袋里面转了很多的念头:这郭华难不成是王老的朋友,还是亲戚,或者是得罪了王老,不可能,如果是得罪了他老人家,直接派人传话就行了,王老的姑爷可是县局的政委……一时间如打翻了五味瓶,王老如同干了这么多年的工作,那察言观色是相当有心得的,就接着说:小闫不用紧张,我是受人之脱,顺便来问一下情况,如果他真的犯了大事就严格依法办事,如果是误会,就放了吧,毕竟你们还得管饭不是?当初王老一定要给小丙午钱,就是怕这个叫郭华的人真的犯了大案子,不好推脱,这也是明哲保身的一种方法。闫所听王老这么说,就放心了,随即做了点表面工作,然后就说一会儿交接一下,然后就放人。

    王老先见了一下郭华,然后按照和丙午的约定,让他今晚子时,也就是十一点,去三姨家附近等丙午,然后王老就走了。因为郭华没有直系亲属,旁系的一听在县城犯事了,也都不敢来了,前世也可能是伤心了,才不承认自己是这个地方的人了。现在被丙午救了,也许会发生逆转也说不定。走出派出所,感觉饿的都快前心贴后背了,要说这王老还真的是有面子,不仅自己的几块钱全都还给他了,还让和他打架的人赔了十多块钱。

    至于他是怎么进去的呢,这话说到前天,郭华去车站坐车,那个时候车站有好多的骗子伎俩,比较典型的是免费抓奖,等你真的抓到了,就跟你要钱,一块肥皂要你两块钱,如果是现在价格是正常的,那个时候就太多了,最起码超出几十倍,郭华是来县城办事的,为了贪小便宜,就要吃大亏,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干嘛,当即就起了争执,但是人家是个团伙,顿时被十几个流氓给围住了,要拿二十私了,要不然就打人还送派出所,但是郭华身上一共才四块六毛钱,再说也不能给呀,这轴脾气上来了,和人家十几个人打了起来,要不是公安人员“及时”出现,郭华非得被打半死不可。就这样被带到所里,这些都是自己人,郭华又被一顿修理,然后让他给家里打电话拿钱赎人,但是郭华是个孤儿,有几个远方的兄弟,打电话到村了,别人一听说是这事,没有人肯出头,因此就被扣押了下来,直到被王老救出,虽说也管饭,但是每顿饭就一个小窝头,难吃不说,还特别的小,根本不当事,因此特别饿。现在出来了,一看才下午,就找了个小饭馆,和人家好说歹说,让老板给做了一顿大餐,这真的是大餐了,花了差不多两块钱,要是在村里差不多能吃一个月了,当然粮食不花钱。吃完后,然后边走边打听,等到了后,发现原来自己来过这个地方,脑海中顿时呈现出了一个特殊小孩的景象,磨蹭了半天才傍晚时分,离什么子时还早着呢,但是也没地方去,就等着吧。

    丙午其实也不确定这郭华会不会来,自己拿了这三万多,幸好会障眼法了,拿小包放在身上妈妈三姨他们也看不见,好容易等到将近十一点,大家都睡着了,丙午悄然起身,也亏是四级相师了,要不然会被大人发现的。不过堂堂四级相师干这样的事,如果传出去玄门的前辈们非的打丙午屁屁不可。一路无话,来到约定地点,现在丙午的眼力基本可以做到视黑夜如白昼了,何况还有点月光。小孩脚步轻何况还是个四级相师境界的小孩。看到了郭华的后身,郭华的面相竟然是背后见腮,这种面相主人冷酷无情,有反骨,看来收服他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了,看来得采取的点手段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