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警察的面前要说实话
齐希潇洒的一笑，打开门离开这间屋子。
许可无暇他顾，望着四周一片狼藉与怀中的白敏，迅速果断的报了警。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警车和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他目送着白敏被抱上担架，送进救护车内，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紧接着面临他的，是警察一系列的询问。
房间内一片狼藉，不停有警员拍照取证，两名警察向着许可走了过来，时不时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那里有一个大洞十分显眼。
“你好，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需要录个口供。”一名警员说道。
“能不去吗？”许可面露难色，迟疑道。
“怎么了？”那名警员问道。
许可手里拿着他的那份个人简历，紧紧的握着，解释道：“我刚毕业，如果出入警局我担心会被人看到，本来工作就不好找……更何况这又算不上什么见义勇为的事情。”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点的说道：“那好吧，我问你说。”
许可点了点头，目光在那只狼妖消失的地方停留了片刻。
“姓名。”
“许可。”
“年龄。”
“22岁。”
“籍贯。”
“mf自治区。”
两名警员听到这儿，同时抬起了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毕业后的大学生？”
“是。”
“哪所大学的？”
“望月大学。”
年龄稍大的警员叹了口气，赞叹道：“那个地方能出你这样一个名牌大学生，也是个奇迹呀。”
许可苦笑一声，讽刺道：“不过那个地方的人不会因此，对我感到骄傲的，是吧。”
“要对生活充满希望才行。”另一名警员一边点头一边鼓励道。
许可冷笑着，没有回话，两名警员便又开始准备录口供。
“到这里来做什么？”
“找份工作。”
“你是如何发现现场的？”
许可便将来龙去脉对他们说了一遍。
两名警员再次对视一眼，眼睛里掺杂着复杂的东西。其中一名警员犹豫片刻，疑声道：“你带着病史吗？”
许可早就猜到他们不会相信自己，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不过他确确实实是看到了，而且看的一清二楚，就连狼妖有几颗牙他都瞧见了。
“事实就是这些，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许可无奈的说。
一名警员郑重的对许可说道：“你知不知道妨碍执**被关多久？郑队长，你看？”
许可听了后低着头，冷得像是一座冰雕。
没有人会相信他，不，除了白敏。
“算了，别难为他了。”那名年纪大点的警员，郑队长看了许可一眼说：“留下他的联系方式。”
年轻警员沉默着点了点头，在档案上不停地写着什么。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有一名警员走到他们身边，说：“监控有一段时间没有影像，似乎是受到了干扰，而且楼上的厕所发现的那个大洞，经过检验科鉴定，洞口边缘平滑整齐，是人为用激光类工具切割的。”
“激光？”
“切割？”
两名警员的语调很高，明显是很不相信这个鉴定。
“去查查这所公司周边的监控，查查今天有没有人拿着类似切割器的工具来到过这里。”郑队长说道。
“请告诉我们你的手机号码，如果有问题我们会再联系你的。”郑队长注视着许可，对其说道。
许可从背包中掏出了一张纸，迅速写下一连串的号码，交给了那名警员。
……
许可离去后不久，有一名穿着西装革履的人，他突破重重警戒线，走到了那两名警官面前。
“这个案子不需要你们插手了。”他忽然拿出一个证件说道。
郑队长盯着这个证件，眉头越来越皱，用刚才看许可的眼神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妨碍执**被关多久?”
这个人似乎知道是这个结果，无奈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后，递给了他。
郑队长疑惑的接过手机，接听后脸色大变。
“是，是，是，局长放心。”
郑队长略微有些尴尬的将手机交还给那个人，大声道：“收队！”
那名年轻点的警官顿时匪夷所思，出了门后便问：“他是什么人啊？竟然惊动局长了？”
“哎！”郑队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局长只是让我离开案发现场，不过我看到他的证件上，好像是写着c1部门，鬼知道那是什么！”
……
许可再次坐在地铁上，这里安静得很。上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所以地铁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搞什么呀！”许可揪着自己的头发都快要发疯了。
“好不容易能应聘求到一个工作，却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个经理是什么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可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呼吸也变得沉重。
“啪！”
许可再也忍无可忍。
他气愤地将手中的包摔倒了地上，本来想着用手去砸地铁座椅，可是却怕砸坏了要赔钱。
背包里的很多东西都掉了出来，几本关于待人接物的书籍，圆珠笔，碳素笔，记号笔，笔记本，湿巾，晕车药，个人简历，名片……
名片？
许可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弯下身子将那张名片捡了起来。
“他一定知道！”
许可趁着到站的时候赶紧下了地铁，直接跑到路边，叫了一辆出租，他将名片交给了司机，告诉司机迅速去这个地方。
“小兄弟，这个地方可有点远呀。”开车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精瘦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名片递还给了许可，目光中都是一副打量人的眼神，似乎在想着要从这个乘客身上多赚一点。
“一百块，多了我就下车。”许可也懒得计较，现在他就想着找到名片上的那个男人。
“哎，我就吃点亏，拉你走吧！”这名司机表面上有些郁闷，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计价器都没打开，踩了油门就走了，而且还特地挑选的近路，反正价钱都已经定好了。
一路上这名司机就像是一个话唠，对许乐唠着家长里短，许可心不在焉的听着，心想赚了钱的我，是不是也会这样呢？
穿过了几条街道，便来到了目的地。
“红月商业区，红月大厦群，小兄弟，到了。”
许可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递给了他，什么也没说，赶紧下了车。
在他的面前的大厦有很多座，这张名片上写着k座，于是许可便一座一座的开始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
算是找到了……
眼前的k座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厦，而是一处小型建筑，拥有三座楼层的办公楼。
“那个男人的后台是有多硬……”许可惊讶地说着。
这么一个三层小楼在这座大厦群中格外显眼，格格不入，连着的高楼大厦中间竟然有一座小型建筑，像这样有损市容的钉子户，早就该拆了重建吧。
许可犹豫着，四下张望，最后一步一步挪着向里面走去。
其余两栋楼来往的员工，有很多人纷纷望了过来，都摆着一副颇为惊讶的样子。
许可没有理会，硬着头皮跑了进去，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这间空旷的屋子里的回声。
在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只粗大的柱子，被**包裹，两个人都合拢不来。
许可穿过厅堂，径直从楼梯上了二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会客厅。
客厅中有两个人，许可一眼就看出，一个便是那名自称清除世间垃圾的工作者，另一个，穿着一身正装，模样却有些憔悴。
“哎，没见我这里正在会客吗？怎么还不给客人上茶水？”齐希看清来人是谁，忽然一脸严肃，望着许可训斥道。
“啊？”许可稍稍愣了下，呆立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齐希拍了拍桌子，对他呵斥道：“总这么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扣你工资！还不去倒水！”
“哦……”许可糊里糊涂的向里屋走去，翻箱倒柜开始沏水泡茶。
他看到大厅的正中央，同样有一根柱子，似乎是和一楼的柱子相连。
厨房内传来了他们的对话。
“张先生，你看，这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其中一个员工，不过他太笨，所以留在了公司里，不过我们还是很可靠的，你就放心吧！”这是齐希的声音。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
“别急呀，喝杯水再走吧。”齐希客气说完后，向着许可的方向大声喊道：“小李，你怎么这么磨蹭，这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
“齐总别这么大火气，能力是慢慢锻炼出来的。”
“张先生心胸宽广，怪不得能有这一番成就。”
“我拜托你的事情可一定要记得呀，我是听朋友介绍才来的。”
“放心放心。”
“别送了吧，我看你也……挺忙的。”
“没事没事，张先生慢走啊。”
……
许可托着一只木质方盘，上面有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向着会客厅走去。
他看到那位客人已经走了，只留下正在数钱的齐希，充满了一股铁锈味道。
许可将茶水放到齐希身前一杯，另一杯放到自己面前。
“我以为你在我走后会追过来，亏我还在青松公司门口等了你十分钟。”齐希数完了钱，将它放进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里。
“那个，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许可轻抿着滚烫的茶水，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
“五千块钱，这只是定金，打扫完毕后还会有一万五的进账，这可是我这两个月来的第一笔收入。”齐希收起钱包，躺在沙发上，慵懒的样子再次出现。
“你快回答我！”
齐希摇了摇头，轻哼一声，道：“我说了你又不会相信，还不如不说。”
“你说吧。”
“不说。”
“那是不是外星人？”
“不要白日做梦了……”
许可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齐希的样子，感觉他的样子有些可恶。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齐希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一声，道：“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告诉你那到底是什么？”
“带我去看看？什么意思？”
“就是看看呀，哦，不对，是去清扫那些东西，你现在可是我公司的员工，小李同志。”
许可纠正道：“我不是小李，我叫许可。”
“对，小可同志。”
“你别这么恶心，叫我许可。”
“恩，许可。”
许可牙根痒痒，恨不得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脸上，狠狠地打上一拳。
(本章完)
许可无暇他顾，望着四周一片狼藉与怀中的白敏，迅速果断的报了警。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警车和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他目送着白敏被抱上担架，送进救护车内，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紧接着面临他的，是警察一系列的询问。
房间内一片狼藉，不停有警员拍照取证，两名警察向着许可走了过来，时不时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那里有一个大洞十分显眼。
“你好，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需要录个口供。”一名警员说道。
“能不去吗？”许可面露难色，迟疑道。
“怎么了？”那名警员问道。
许可手里拿着他的那份个人简历，紧紧的握着，解释道：“我刚毕业，如果出入警局我担心会被人看到，本来工作就不好找……更何况这又算不上什么见义勇为的事情。”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点的说道：“那好吧，我问你说。”
许可点了点头，目光在那只狼妖消失的地方停留了片刻。
“姓名。”
“许可。”
“年龄。”
“22岁。”
“籍贯。”
“mf自治区。”
两名警员听到这儿，同时抬起了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毕业后的大学生？”
“是。”
“哪所大学的？”
“望月大学。”
年龄稍大的警员叹了口气，赞叹道：“那个地方能出你这样一个名牌大学生，也是个奇迹呀。”
许可苦笑一声，讽刺道：“不过那个地方的人不会因此，对我感到骄傲的，是吧。”
“要对生活充满希望才行。”另一名警员一边点头一边鼓励道。
许可冷笑着，没有回话，两名警员便又开始准备录口供。
“到这里来做什么？”
“找份工作。”
“你是如何发现现场的？”
许可便将来龙去脉对他们说了一遍。
两名警员再次对视一眼，眼睛里掺杂着复杂的东西。其中一名警员犹豫片刻，疑声道：“你带着病史吗？”
许可早就猜到他们不会相信自己，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不过他确确实实是看到了，而且看的一清二楚，就连狼妖有几颗牙他都瞧见了。
“事实就是这些，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许可无奈的说。
一名警员郑重的对许可说道：“你知不知道妨碍执**被关多久？郑队长，你看？”
许可听了后低着头，冷得像是一座冰雕。
没有人会相信他，不，除了白敏。
“算了，别难为他了。”那名年纪大点的警员，郑队长看了许可一眼说：“留下他的联系方式。”
年轻警员沉默着点了点头，在档案上不停地写着什么。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有一名警员走到他们身边，说：“监控有一段时间没有影像，似乎是受到了干扰，而且楼上的厕所发现的那个大洞，经过检验科鉴定，洞口边缘平滑整齐，是人为用激光类工具切割的。”
“激光？”
“切割？”
两名警员的语调很高，明显是很不相信这个鉴定。
“去查查这所公司周边的监控，查查今天有没有人拿着类似切割器的工具来到过这里。”郑队长说道。
“请告诉我们你的手机号码，如果有问题我们会再联系你的。”郑队长注视着许可，对其说道。
许可从背包中掏出了一张纸，迅速写下一连串的号码，交给了那名警员。
……
许可离去后不久，有一名穿着西装革履的人，他突破重重警戒线，走到了那两名警官面前。
“这个案子不需要你们插手了。”他忽然拿出一个证件说道。
郑队长盯着这个证件，眉头越来越皱，用刚才看许可的眼神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妨碍执**被关多久?”
这个人似乎知道是这个结果，无奈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后，递给了他。
郑队长疑惑的接过手机，接听后脸色大变。
“是，是，是，局长放心。”
郑队长略微有些尴尬的将手机交还给那个人，大声道：“收队！”
那名年轻点的警官顿时匪夷所思，出了门后便问：“他是什么人啊？竟然惊动局长了？”
“哎！”郑队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局长只是让我离开案发现场，不过我看到他的证件上，好像是写着c1部门，鬼知道那是什么！”
……
许可再次坐在地铁上，这里安静得很。上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所以地铁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搞什么呀！”许可揪着自己的头发都快要发疯了。
“好不容易能应聘求到一个工作，却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个经理是什么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可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呼吸也变得沉重。
“啪！”
许可再也忍无可忍。
他气愤地将手中的包摔倒了地上，本来想着用手去砸地铁座椅，可是却怕砸坏了要赔钱。
背包里的很多东西都掉了出来，几本关于待人接物的书籍，圆珠笔，碳素笔，记号笔，笔记本，湿巾，晕车药，个人简历，名片……
名片？
许可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弯下身子将那张名片捡了起来。
“他一定知道！”
许可趁着到站的时候赶紧下了地铁，直接跑到路边，叫了一辆出租，他将名片交给了司机，告诉司机迅速去这个地方。
“小兄弟，这个地方可有点远呀。”开车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精瘦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名片递还给了许可，目光中都是一副打量人的眼神，似乎在想着要从这个乘客身上多赚一点。
“一百块，多了我就下车。”许可也懒得计较，现在他就想着找到名片上的那个男人。
“哎，我就吃点亏，拉你走吧！”这名司机表面上有些郁闷，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计价器都没打开，踩了油门就走了，而且还特地挑选的近路，反正价钱都已经定好了。
一路上这名司机就像是一个话唠，对许乐唠着家长里短，许可心不在焉的听着，心想赚了钱的我，是不是也会这样呢？
穿过了几条街道，便来到了目的地。
“红月商业区，红月大厦群，小兄弟，到了。”
许可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递给了他，什么也没说，赶紧下了车。
在他的面前的大厦有很多座，这张名片上写着k座，于是许可便一座一座的开始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
算是找到了……
眼前的k座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厦，而是一处小型建筑，拥有三座楼层的办公楼。
“那个男人的后台是有多硬……”许可惊讶地说着。
这么一个三层小楼在这座大厦群中格外显眼，格格不入，连着的高楼大厦中间竟然有一座小型建筑，像这样有损市容的钉子户，早就该拆了重建吧。
许可犹豫着，四下张望，最后一步一步挪着向里面走去。
其余两栋楼来往的员工，有很多人纷纷望了过来，都摆着一副颇为惊讶的样子。
许可没有理会，硬着头皮跑了进去，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这间空旷的屋子里的回声。
在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只粗大的柱子，被**包裹，两个人都合拢不来。
许可穿过厅堂，径直从楼梯上了二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会客厅。
客厅中有两个人，许可一眼就看出，一个便是那名自称清除世间垃圾的工作者，另一个，穿着一身正装，模样却有些憔悴。
“哎，没见我这里正在会客吗？怎么还不给客人上茶水？”齐希看清来人是谁，忽然一脸严肃，望着许可训斥道。
“啊？”许可稍稍愣了下，呆立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齐希拍了拍桌子，对他呵斥道：“总这么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扣你工资！还不去倒水！”
“哦……”许可糊里糊涂的向里屋走去，翻箱倒柜开始沏水泡茶。
他看到大厅的正中央，同样有一根柱子，似乎是和一楼的柱子相连。
厨房内传来了他们的对话。
“张先生，你看，这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其中一个员工，不过他太笨，所以留在了公司里，不过我们还是很可靠的，你就放心吧！”这是齐希的声音。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
“别急呀，喝杯水再走吧。”齐希客气说完后，向着许可的方向大声喊道：“小李，你怎么这么磨蹭，这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
“齐总别这么大火气，能力是慢慢锻炼出来的。”
“张先生心胸宽广，怪不得能有这一番成就。”
“我拜托你的事情可一定要记得呀，我是听朋友介绍才来的。”
“放心放心。”
“别送了吧，我看你也……挺忙的。”
“没事没事，张先生慢走啊。”
……
许可托着一只木质方盘，上面有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向着会客厅走去。
他看到那位客人已经走了，只留下正在数钱的齐希，充满了一股铁锈味道。
许可将茶水放到齐希身前一杯，另一杯放到自己面前。
“我以为你在我走后会追过来，亏我还在青松公司门口等了你十分钟。”齐希数完了钱，将它放进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里。
“那个，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许可轻抿着滚烫的茶水，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
“五千块钱，这只是定金，打扫完毕后还会有一万五的进账，这可是我这两个月来的第一笔收入。”齐希收起钱包，躺在沙发上，慵懒的样子再次出现。
“你快回答我！”
齐希摇了摇头，轻哼一声，道：“我说了你又不会相信，还不如不说。”
“你说吧。”
“不说。”
“那是不是外星人？”
“不要白日做梦了……”
许可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齐希的样子，感觉他的样子有些可恶。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齐希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一声，道：“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告诉你那到底是什么？”
“带我去看看？什么意思？”
“就是看看呀，哦，不对，是去清扫那些东西，你现在可是我公司的员工，小李同志。”
许可纠正道：“我不是小李，我叫许可。”
“对，小可同志。”
“你别这么恶心，叫我许可。”
“恩，许可。”
许可牙根痒痒，恨不得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脸上，狠狠地打上一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