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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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谣言起清源

    嘉德自清源被一把大火燃烧之后,嘉德兄弟姐妹的远走安城,让清源地底暗暗传出一个声音,有心人的放大,流言蜚语被谣传在清源的大街小巷。

    “嘉德不是失火,是被人放火烧掉的!”

    “尤术远走安城,是因为花狸已经对他不满,他是避祸去的!”

    ....

    种种流言蜚语传来,往日里嘉德所得罪,打压下去的地痞流氓看向清越的眼睛也越加的不怀好意。尤术都不行了,你还敢在清源这么大咧咧的晃荡?

    但他们都忘了,尤术的成名不是靠花狸的赏识提拔,他的赫赫凶名是用拳头打出来的,是血淋淋的建立在无数的惨嚎痛苦之上的!

    流言在发酵,蜚语渐渐让人躁动起来,终于有人忍不住对清越出手了!

    巷口深处,清越被堵在角落,三四个以往见到他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角色今日狰狞着围住了他,嘴角狞笑,眼角阴邪向他逼近。

    清越亦是见过大场面的,尽管只是孤身一人,却是不落气势,“老鼠一样的东西今日也敢对我出手了?”他看的清楚,知道自嘉德不光彩的从清源离开之后,会有一大堆的麻烦等着自己,也想到过终有一天会有人忍不住的向他出手,便如今日,这几个绝对不是正主,他们不过只是被人盅或却不自知的可怜虫罢了。

    冷笑着握紧了拳,虽不是尤术万人难敌,但对付这几个小角色却也是绰绰有余。混战一触即发,清越以一敌三,转瞬之间就已经鼻青眼肿,口鼻流血,但他的凶悍不要命般的打法也是成功的放到了几个小混混,哀嚎着躺在地上,或者抱着肚子,或者捂着胸口,或者喘着粗气,护着脖项,皆是一眼畏惧的看着清越。

    摇摇摆摆的清越有些头蒙,使劲的晃着脑袋,看向倒地的三人,咧嘴而笑,鲜血染红了牙齿,他如魔鬼一般走近,“哥哥曾经怕我被人欺负了,专门教过我武功,但我性子不够,时至今日有些难以学会。”

    他的声音听在几人的耳中犹如魔鬼的轻唱“虽然不足以如哥哥一般出手致人死命,但让几位痛苦一番却也是足够了。”

    清越眼中疯狂,狠狠地一拳砸在了第一个倒霉鬼的胸口,却是有所讲究,腋下三寸有一肋骨,自己摸着都有些不舒服,此时以刁钻的角度加以大力,狠狠而落的拳脚还未提起,就已经听见这如杀猪一般嚎叫出声的痛苦。

    “诸位,再见!”清越挥挥手,笑的灿烂“欢迎下次再来!”

    甩着手,身体还是有些难受的,毕竟那是几个年长的大汉的攻击,自己毫无防御的接了下来,纵是无太大实质性的伤害也还是让他有些头昏眼花,耳鸣身摆。

    还未走出深巷,惊变突生!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黑色的布袋罩住了头,一声惊呼还未发出,就只觉得脑后勺一股钻心的疼痛,眼白一翻,身体后倾,他失去了知觉!

    清越的再次苏醒是在一个废弃工厂的石柱之上,全身手脚束缚了绳索,脑袋浑昏,面前有虚影,坐着几个拿着高尔夫球棍的学生模样的小混混,使劲晃首,晃动的影子中他逐渐看清了脸前的几人是谁了。

    “哟,醒来了?”陆寒星跳下了大漆桶,拿着球棍走近,戏谑的看着他,猛然出棍,清越闷哼一声,虽手脚束缚不能动,却是不自然的蜷缩了身子,眼神却是无畏,死死的盯住陆寒星,余角光芒扫过其余,都是本班的学生,是和陆寒星走的很近的那群人绑架了自己。

    “不是很牛逼吗?”陆寒星气势汹汹,倒提着球棍,一手捏住了清越的下巴,不屑的道“自以为自己是什么?没有了尤术你什么也不是!”

    “说话啊!”陆寒星叫嚣着“以往不是挺厉害的吗?今日让你说个痛快啊!”

    他大棍挥舞,清越闷哼不断,却咬紧牙关,沉默着承受着肩胛,胸腹的痛疼。

    兀然大笑出声,“陆寒星,你也就是个小丑一样的东西,跟狗有什么区别?”

    他嘲讽着,言语尖锐“说说吧,这次是你的哪个主子让你来的?”

    棍棒的声音更加的清脆,陆寒星沉着脸只是挥棍。

    “牙尖嘴利!”他不屑的说道,却扔下了球棍,招呼着几个同行之人“哥几个,一起伺候伺候一下我们的嘉德二公子!”

    “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的!”清越迎着棍棒,丝毫不惧,只是厉声而喝“嘉德的根在清源,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你们这些敢当马前卒的小丑谁也别想跑掉!”

    棍棒之声更密,陆寒星站在一边,神情嘲讽而又不屑“唬谁呢?花狸抛弃了尤术,如今大火烧了嘉德,他连屁也没放一个就灰溜溜的跑到了安城避难,你以为我不知道?”

    冷笑着,陆寒星更加鄙夷可怜的看着清越“你不过是他们抛在清源的替罪羊罢了,有什么好叫嚣的?”

    “无知的蠢货!”清越可怜的眼光回望过去,却是什么也不说了,以陆寒星的智商怕是理解不了深奥的东西,只能是如马前卒一般替人探路,替人受死的可怜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