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各自的选择
“你自己看啊~”她得意地将信封塞到了彼得的手中。彼得扬了扬眉，将这信封打了开来，开始看里面的信件。
“尊敬的格雯.史黛西女士...”念到这里，彼得稍微停顿了一下，用着略带坏笑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格雯，而格雯则不重不轻地踢了他后背一脚，让他继续念下去。
而随着他继续读下去，彼得的表情就越显惊讶。等他将整封信读完之后，他的下巴已经快掉到了地上。
“怎么样？”格雯开口问道，而彼得却依然在震惊的状况中。
“剑桥大学全额奖学金名额的报送信！？格雯...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的目光不断地在手中的信和格雯的脸上徘徊，而格雯则嘿嘿地笑了起来。
“康纳博士给的，这件事情都是他促成的。”格雯开心地说道。“我待会儿还要想一下自己要送什么礼物给他呢。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几乎算了圆了我的梦，这礼物轻了可不行。”
“是啊，这个简直是太厉害了啊。”不知道为什么，彼得却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点牵强。此时的他难道不应该为了她的成就而高兴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这种等级的大学还有全额奖学金报送名额...”
为什么，自己的心中却有一丝淡淡的失落感？
“唔，我也不清楚啦。”在床上的格雯没有察觉到彼得的异样。“好像是康纳博士拜托人帮我开的一个例外呢。嘻嘻，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哇，你说我们要不要去买一个刮刮彩？”
“诶？”彼得将那心中的古怪给压了下去，脸上再次挂上了微笑，转身捏住了格雯的小脸蛋。“你不是上周才刚刚跟我说了彩票这东西是如何的不好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噫，这么败兴干什么。单纯好玩一下啦。”格雯笑嘻嘻地拍走了彼得的手。“真的感觉不真实啊。好久之前，我就一直在幻想，在剑桥大学的草坪的树荫之下，静静的看一本书。周末坐一辆火车去伦敦，去看大本钟，在泰晤士河的岸边散步...”
格雯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她忽然看向了彼得。
“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好吗？”
彼得的心脏跳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转过了头，不敢直视格雯的眼睛。过了一秒钟之后，他才开口。
“好。”停顿了片刻之后，他继续说了下去，加重了自己的语气。“一定会的。”
他终于意识到那失落感的源头在哪里了。他自然不能阻止格雯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去继续追逐她的脚步。如果他为了奖学金的原因而不得不去某所本地的普通大学，他和格雯的距离，只会被越拉越远。
所以，自己一定要努力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去的。我可不能被自己的女朋友比...”
他的话忽然说不下去了。不知何时，格雯已经坐了起来，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背后，那精致小巧的下巴也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即使不去，也没关系的啊。”她很认真地在彼得的耳边说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相信没有一个大学会拒绝一个拿到了剑桥大学全额奖学金的学生的。”
她的开口让彼得顿时一阵心猿意马。彼得努力地试图将注意力从自己背上紧紧贴着的柔软感给转移到其他地方上，大脑也在抗拒那身体中不断上升的荷尔蒙。他感觉自己的嘴唇有点干燥。
“诶？怎么不说话？”仿佛丝毫没有自觉的格雯靠得更近了一些。那略带潮湿感，带着一丝异样香味的吐息喷在了彼得的脸上，让他心脏不由得跳了几下。在灯光下，格雯的脸似乎也多出了一层红晕。
“额...我只是想说...”彼得说话开始有几分语无伦次，而此时格雯那抓住他肩膀的手却轻轻的用了少许力，就将他也拉倒在了床上。
“想说什么？”她低头看向彼得，而他此时也明白了。
她是故意的。
-----
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他们便在梅阿姨的呼声下下楼。再踏出房门之后，格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面孔之后才跟上了彼得。
双方在下楼的时候没有说任何的话，场面一度有几分尴尬。这一切则在他们坐上了餐桌之后立刻消散。格雯十分自然地在餐桌上和两位老人谈笑风生，并且时不时地丢给彼得一个诡异的眼神。
而此时的彼得却觉得浑身不自在。虽说双方在这之前已经差不多快要踏过那最后一步了，但是毕竟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并且还在自己的家中...
他感到自己的腿被谁踢了一下，他抬头看去，格雯却在对他坏笑。她伸出了那沾了少许油脂的手指，将它放入了嘴唇之中吸吮了许久，最后还用那粉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彼得只觉得自己双颊发热，不自然地转开了自己的视线。
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在他的心中滋生，而他却无法控制地在这种感觉中找到了一丝快感。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此时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推开了一扇自己从来都没注意过的窗户，而窗外那奇形怪状的世界却有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无法理解的魅力。
而就在此时，在他口袋中的手机发出了轻微的嗡鸣声。在趁着格雯在和两个老人聊天，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他悄悄地拿出了手机，瞄了一眼。
“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一道十分寻常的问候短信，而上面所显示的来信人却让他的脸色变化了少许。
是玛丽。
-----
纽约城东，一处废弃的车库之内，刚刚还在被彼得和格雯所讨论的康纳博士现在的情况却相当地糟糕。他的衣服已经被自身的汗水给淋湿，而痛苦的神情也不断地从他的脸上闪过。
此时他的身体正在经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折磨。在转基因药剂的效果之下，他肉体之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不可抗拒的外力之下不断地在一个微观的层次上崩溃而重组。每一刻每一秒，他的神经系统都在经历如撕裂一般的痛楚。
然而这一切却和他的担忧毫无关系。只要能让他的断肢再生，只要他能完成自己的研究，不管多大的痛苦他都愿意承受。然而，此刻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已经超出了他的计划之外。
自己截肢的右臂上的变化已经可以被肉眼直接观察到。已经被医生认定枯死的骨骼在慢慢地生长，而在不断的蠕动中增生的肉芽正在组成这新肢体的肌肉，神经和血管。
而这一切不改出现的，这太快了！出现这种情况原本应该还要两周以上的时间！
康纳博士强忍着身体之中的疼痛，不断地在这个他私下设置的秘密实验室中忙碌着。他十分清楚这情况意味着什么：外来的嫁接基因，正在压倒他体内属于人类的因素。
“还有拯救的方法，还有拯救的方法。”康纳博士不断地低声自言自语，试图让自己忽略自己心中那不断增长的绝望感。然而当一个玻璃试管终于因为承受不了高温而炸成了随便之中，放弃的念头也不可避免地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如果现在他还在奥斯本大厦中的实验室里，有一个完整的团队在他身后辅助，也许他还能在到达临界点之前制作出足够剂量的抑制药剂。然而在这个粗陋的化学实验室中，这些器材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复杂的流程。
完了...
他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臂，那再生的速度已经增长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仅仅在过去的十几分钟之内，那断臂就已经再生了超过三分之一的长度，而这个速度还在不断加快。
而副作用那丑恶的一面也开始显露出了它的爪牙。他的皮肤正在慢慢地转换成一种不健康的青绿色，而皮肤之下也开始出现了一系列的小型突起物，摸起来像是下面有什么硬邦邦的小型片状物品在生长一样。
就像是...蜥蜴的鳞片。
康纳博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身体仿佛都随着这口气而萎缩了几分，仿佛他的精气神都随着这口气而被吐出。他马上就要再次拥有自己的手臂，他半生的执念。而这付出的代价，似乎也太大了一点。
他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把手枪，在挣扎了片刻之后，将那枪口对准了自己的下巴。他买下这把手枪的本意，是为了能让他在面对诺曼.奥斯本的一些阴招的时候好歹有几分自保之力。而现在，他却将要用它来夺走自己的生命。
毕竟，能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死去，总比那更加恐怖的未来要更加能接受一些。
而就在他闭上眼睛，即将扣下那扳机的时候，他却听到了一丝几乎微不可闻的破风声。他只感到自己的腰处突然传来一道刺痛感，在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彻底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康纳博士，现在可不是放弃的时候。”诺曼.奥斯本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康纳艰难的转过了头，却发现了那控制着整个奥斯本集团的老人正手拿一根拐杖，在两个戴着面具的保镖的保护之下向他缓缓走来。
“说句实话，康纳博士，你还真是让我失望。”诺曼脸上带着几分厌恶和鄙视，用他的拐杖戳了戳康纳那还在不断再生中的断臂。“我原本以为你耗费如此之多精力来隐藏的东西是什么。现在看来这也只不过是另外一种形态的半成品而已。”
“将他带回去。”诺曼朝着自己身后挥了挥手，又有着数名戴着面具的保镖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收拾这里的一切，我要在两小时之内让这个还是给我带来了点惊喜的废物出现在试验台上。”
“将他带回实验室去。”
“尊敬的格雯.史黛西女士...”念到这里，彼得稍微停顿了一下，用着略带坏笑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格雯，而格雯则不重不轻地踢了他后背一脚，让他继续念下去。
而随着他继续读下去，彼得的表情就越显惊讶。等他将整封信读完之后，他的下巴已经快掉到了地上。
“怎么样？”格雯开口问道，而彼得却依然在震惊的状况中。
“剑桥大学全额奖学金名额的报送信！？格雯...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的目光不断地在手中的信和格雯的脸上徘徊，而格雯则嘿嘿地笑了起来。
“康纳博士给的，这件事情都是他促成的。”格雯开心地说道。“我待会儿还要想一下自己要送什么礼物给他呢。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几乎算了圆了我的梦，这礼物轻了可不行。”
“是啊，这个简直是太厉害了啊。”不知道为什么，彼得却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点牵强。此时的他难道不应该为了她的成就而高兴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这种等级的大学还有全额奖学金报送名额...”
为什么，自己的心中却有一丝淡淡的失落感？
“唔，我也不清楚啦。”在床上的格雯没有察觉到彼得的异样。“好像是康纳博士拜托人帮我开的一个例外呢。嘻嘻，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哇，你说我们要不要去买一个刮刮彩？”
“诶？”彼得将那心中的古怪给压了下去，脸上再次挂上了微笑，转身捏住了格雯的小脸蛋。“你不是上周才刚刚跟我说了彩票这东西是如何的不好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噫，这么败兴干什么。单纯好玩一下啦。”格雯笑嘻嘻地拍走了彼得的手。“真的感觉不真实啊。好久之前，我就一直在幻想，在剑桥大学的草坪的树荫之下，静静的看一本书。周末坐一辆火车去伦敦，去看大本钟，在泰晤士河的岸边散步...”
格雯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她忽然看向了彼得。
“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好吗？”
彼得的心脏跳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转过了头，不敢直视格雯的眼睛。过了一秒钟之后，他才开口。
“好。”停顿了片刻之后，他继续说了下去，加重了自己的语气。“一定会的。”
他终于意识到那失落感的源头在哪里了。他自然不能阻止格雯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去继续追逐她的脚步。如果他为了奖学金的原因而不得不去某所本地的普通大学，他和格雯的距离，只会被越拉越远。
所以，自己一定要努力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去的。我可不能被自己的女朋友比...”
他的话忽然说不下去了。不知何时，格雯已经坐了起来，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背后，那精致小巧的下巴也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即使不去，也没关系的啊。”她很认真地在彼得的耳边说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相信没有一个大学会拒绝一个拿到了剑桥大学全额奖学金的学生的。”
她的开口让彼得顿时一阵心猿意马。彼得努力地试图将注意力从自己背上紧紧贴着的柔软感给转移到其他地方上，大脑也在抗拒那身体中不断上升的荷尔蒙。他感觉自己的嘴唇有点干燥。
“诶？怎么不说话？”仿佛丝毫没有自觉的格雯靠得更近了一些。那略带潮湿感，带着一丝异样香味的吐息喷在了彼得的脸上，让他心脏不由得跳了几下。在灯光下，格雯的脸似乎也多出了一层红晕。
“额...我只是想说...”彼得说话开始有几分语无伦次，而此时格雯那抓住他肩膀的手却轻轻的用了少许力，就将他也拉倒在了床上。
“想说什么？”她低头看向彼得，而他此时也明白了。
她是故意的。
-----
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他们便在梅阿姨的呼声下下楼。再踏出房门之后，格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面孔之后才跟上了彼得。
双方在下楼的时候没有说任何的话，场面一度有几分尴尬。这一切则在他们坐上了餐桌之后立刻消散。格雯十分自然地在餐桌上和两位老人谈笑风生，并且时不时地丢给彼得一个诡异的眼神。
而此时的彼得却觉得浑身不自在。虽说双方在这之前已经差不多快要踏过那最后一步了，但是毕竟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并且还在自己的家中...
他感到自己的腿被谁踢了一下，他抬头看去，格雯却在对他坏笑。她伸出了那沾了少许油脂的手指，将它放入了嘴唇之中吸吮了许久，最后还用那粉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彼得只觉得自己双颊发热，不自然地转开了自己的视线。
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在他的心中滋生，而他却无法控制地在这种感觉中找到了一丝快感。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此时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推开了一扇自己从来都没注意过的窗户，而窗外那奇形怪状的世界却有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无法理解的魅力。
而就在此时，在他口袋中的手机发出了轻微的嗡鸣声。在趁着格雯在和两个老人聊天，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他悄悄地拿出了手机，瞄了一眼。
“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一道十分寻常的问候短信，而上面所显示的来信人却让他的脸色变化了少许。
是玛丽。
-----
纽约城东，一处废弃的车库之内，刚刚还在被彼得和格雯所讨论的康纳博士现在的情况却相当地糟糕。他的衣服已经被自身的汗水给淋湿，而痛苦的神情也不断地从他的脸上闪过。
此时他的身体正在经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折磨。在转基因药剂的效果之下，他肉体之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不可抗拒的外力之下不断地在一个微观的层次上崩溃而重组。每一刻每一秒，他的神经系统都在经历如撕裂一般的痛楚。
然而这一切却和他的担忧毫无关系。只要能让他的断肢再生，只要他能完成自己的研究，不管多大的痛苦他都愿意承受。然而，此刻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已经超出了他的计划之外。
自己截肢的右臂上的变化已经可以被肉眼直接观察到。已经被医生认定枯死的骨骼在慢慢地生长，而在不断的蠕动中增生的肉芽正在组成这新肢体的肌肉，神经和血管。
而这一切不改出现的，这太快了！出现这种情况原本应该还要两周以上的时间！
康纳博士强忍着身体之中的疼痛，不断地在这个他私下设置的秘密实验室中忙碌着。他十分清楚这情况意味着什么：外来的嫁接基因，正在压倒他体内属于人类的因素。
“还有拯救的方法，还有拯救的方法。”康纳博士不断地低声自言自语，试图让自己忽略自己心中那不断增长的绝望感。然而当一个玻璃试管终于因为承受不了高温而炸成了随便之中，放弃的念头也不可避免地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如果现在他还在奥斯本大厦中的实验室里，有一个完整的团队在他身后辅助，也许他还能在到达临界点之前制作出足够剂量的抑制药剂。然而在这个粗陋的化学实验室中，这些器材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复杂的流程。
完了...
他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臂，那再生的速度已经增长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仅仅在过去的十几分钟之内，那断臂就已经再生了超过三分之一的长度，而这个速度还在不断加快。
而副作用那丑恶的一面也开始显露出了它的爪牙。他的皮肤正在慢慢地转换成一种不健康的青绿色，而皮肤之下也开始出现了一系列的小型突起物，摸起来像是下面有什么硬邦邦的小型片状物品在生长一样。
就像是...蜥蜴的鳞片。
康纳博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身体仿佛都随着这口气而萎缩了几分，仿佛他的精气神都随着这口气而被吐出。他马上就要再次拥有自己的手臂，他半生的执念。而这付出的代价，似乎也太大了一点。
他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把手枪，在挣扎了片刻之后，将那枪口对准了自己的下巴。他买下这把手枪的本意，是为了能让他在面对诺曼.奥斯本的一些阴招的时候好歹有几分自保之力。而现在，他却将要用它来夺走自己的生命。
毕竟，能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死去，总比那更加恐怖的未来要更加能接受一些。
而就在他闭上眼睛，即将扣下那扳机的时候，他却听到了一丝几乎微不可闻的破风声。他只感到自己的腰处突然传来一道刺痛感，在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彻底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康纳博士，现在可不是放弃的时候。”诺曼.奥斯本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康纳艰难的转过了头，却发现了那控制着整个奥斯本集团的老人正手拿一根拐杖，在两个戴着面具的保镖的保护之下向他缓缓走来。
“说句实话，康纳博士，你还真是让我失望。”诺曼脸上带着几分厌恶和鄙视，用他的拐杖戳了戳康纳那还在不断再生中的断臂。“我原本以为你耗费如此之多精力来隐藏的东西是什么。现在看来这也只不过是另外一种形态的半成品而已。”
“将他带回去。”诺曼朝着自己身后挥了挥手，又有着数名戴着面具的保镖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收拾这里的一切，我要在两小时之内让这个还是给我带来了点惊喜的废物出现在试验台上。”
“将他带回实验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