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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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8.雨露滋润禾苗壮

    1278.雨露滋润禾苗壮

    金蓓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叫人神魂颠倒、念念不忘的的宝贝,这是我和她的肌肤之亲的时候体验到的;金蓓还是一个*有成竹、颇有主意的宝贝,这一点是她成为了我的女人之后和我推心置腹的时候让我知道的,我就知道那是所有的天上的神灵、地下的鬼怪、王家的列祖列宗和命运之神给我的眷恋、对我的馈赠,我就更加喜出望外了。

    瞒天瞒地就是瞒不过住在金家隔壁的区杰良,因为他有关芳蔼给他通风报信。不出一个星期,他就提着两瓶法国香槟坐到金家的餐桌前,口口声声说是祝贺金蓓成为王家寨的第一压寨夫人,再就是厚颜无耻的声称这里就是他的私人小厨房:"谁叫我是老五的哥们呢?谁叫你们都叫我哥哥呢?既然如此,弟媳妇帮老公的哥哥做饭吃天经地义!"

    "谁让你是太子爷?谁让我们都叫你哥哥呢?想吃饭随时都可以过来的。"金蓓是个大家闺秀,当然不会反对,笑盈盈的给他拿来一副餐具:"不过咱们可要说清楚,万一哪一天蔡姐姐进了门,我们全家可是都要到杰良哥哥家里去吃饭去的,因为当嫂嫂的责无旁贷!"

    "没问题。"区杰良答应得飞快,可是有了些苦笑:"是不是拜托你给我找一个和你这样高雅的女人当你的嫂嫂好了,蔡静如人家和我完全不来气。"

    "谁说的?"桌上的三个女子会异口同声的问着,大小姐更是表示得信心十足:"狐狸再狡猾也逃不出好猎手,大金姐姐不就被我们成功捕获了吗?"

    对于这一点,那个文雅的知性女人不会反驳。不过谁都看得出来,因为被我梳弄过,也因为没有了心里的那个最大的烦恼,这个女子就一下子变得焕然一新了: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软玉还要**晶莹;比玫瑰**还要**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就更加显得体态修长、柔若无骨;站立在那里,就是一株虞美人;款款而行,就是一朵浮动的云,谁都能看出这一点,连兴业证券东风中路营业部的人也会对此赞叹不已,说她又年轻又生动。

    在外人面前,她往往一笑了之,可是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却会对着镜子上下打量自己,对自己充满信心:"看来的确如此,自己都能感觉到前凸后凹更有女人味了,自己都感觉脸上像做了美容似的既光滑又有**,看来是大王的雨露滋润的功劳!怪不得说'大海航行靠太阳,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禾苗壮'呢,原来真的很有成效的!"

    想一想也感觉是那么回事,在互联互通的时候,尤其是**带茎的完全**,又被温热紧凑地包裹以后,一阵阵的**就会不断由下面通过后背直涌而上,刺激和兴奋感不断的升高、再升高;随着我的冲击,金蓓那冷艳的**会变成一片艳红;随着节奏的加快,她的**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高高的山*才幽幽的降低;可是随着新一轮的**,**又会再次逐渐上扬:就犹如一个指挥,带领着那支交响乐团,让**的音乐声在空中尽情奔放,时而高扬,时而低回;时而婉转、时而**。

    于是就会有一阵一阵**的兴奋,夹着肌肉的**,沿着那根脊椎直冲上脑门;于是就有**四*,就有礼花满天;就有惊涛骇浪、春水四溢;就会**迭起、云中漫步,就会那首歌里唱的一样:"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金蓓是一个非常有职业情操的女人,不仅股评做得好,而且还长得好看。因为都知道这个位于东风中路的兴业证券营业部的冷艳的女经理就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海珠北路几乎所有的股民都跟着项廷元把股票账户都转到那个营业部去了,连伍浩昌也要他的那个**出面,把一笔钱交给了金蓓去炒股。还对我说:"不是给你炒,也不是我去炒,而是让你的女人去炒,人家是职业炒家,当然比你行。"

    可是那个女证券分析师请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大队长吃了一顿西餐,很婉转的拒绝了那个要求,说是证交所有规定,不能直接代客理财,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女大队长就把那笔钱扔给了我,我就扔给了项廷元,当然还加上了我的那个被钟**退给我的那一百万。当然会把这个情况向金家姐妹进行汇报,她们会默许,认为那样更妥,就是对那一百万的来历有些好奇,我就不得不花了些时间给她们讲了一个长长的京城的故事,大丫就会深有感触地说没想到我会在那么风光无限的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转身离开,小丫却认为这就是事情的必然性和不确定性,还更加深了她想通过买彩票**暴富的信念:"不管怎么都得比钟姐姐强一点点吧?"

    大丫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精致女人。在锅碗瓢盆之外,还会把小家布置得玲珑有致,窗帘桌布,花边流苏,窗明几净,花瓶里当然会有鲜花,多数是花店买的,自然就会满屋飘香;还有少数是我在开车路过某个郊外的路边采的,不大但很多,中间夹杂些狗尾巴草,也是别有一番风趣,她就会抿着嘴说我是大尾巴狼。

    大丫也是一个只要在家里,就会一改在外面那种职业女性的形象,喜欢穿着那种或绸或锦或丝的旗袍,开叉很高,不仅露着美丽的**,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匀称的**。她会发髻高挽、丰姿绰约、**万种,那份东方神韵宛若一朵古典的花,开放在时光深处,并不随着光阴的打磨而凋谢,就那么**着、那么玲珑着,尽情地展示着一种**,一种从里到外的韵律,只是她只给我一个人欣赏:"大王,好看吗?"

    "讲一个典故给你听。"我有了些兴趣:"据说苏轼高中榜眼之后,苏家齐聚在自家的后**里庆祝,苏轼的老爸苏洵命题定以'冷、香'两个字,每人说一句诗,要求都能会合当时的情景。为起带头,苏老泉缓步踱到了花池边,*道:'水自石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大家都称好;**苏辙站起来摘了一瓣馨香的腊梅,弹了一下手指,念曰:'冷字句佚不可知,梅花弹遍指头香。'大家也说不错;苏小妹也去摘花,却云:'叫日杜鹃喉舌冷,宿花蝴蝶梦魂香。'说完摊开手掌,一只蝴蝶已被捏死,大家也齐声叫好;苏轼却用衣袖一拂石凳,骑着马就走,苏洵忙叫道:'东坡,答不出也不要走啊。'话音未落,苏轼已长声飘来两句:'拂石坐来衣带冷,踏花归去马蹄香。'"

    "好美!"那个女子就如痴如醉的:"还是苏大才子答得最好。"

    "不过我想在你这个一点也不会冷的石凳上坐一坐。"我一把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或者也去感觉一下'踏花归去马蹄香'的滋味。"

    "怕了你行不行?这样的事情也能引起联想!"大丫在娇嗔着,突然一下子冲着我大呼小叫起来:"大王,我们的约定又忘了吗?"

    "这有何难?"我一边在开始徐徐**,一边念着姜夔的《虞美人》:"西园曾为梅花醉,叶翦春云细,玉笙凉夜隔帘吹。卧看花梢摇动、一枝枝。娉娉袅袅教谁惜?空压纱巾侧,沈香亭北又青苔。唯有当时蝴蝶、自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