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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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4.心领神会

674.心领神会

    "大年,说得对!"王筱丹格格的笑了起来,眉飞色舞的她笑起来显得比平时严肃和生气的样子不知好看多少倍。她喜欢我说的那句话,也为了那句话所包含的意思而洋洋得意:"在这个问题上不就已经证明我已经在你面前放开了吗?你等着,一回生、二回熟,我一定会很快就把你变成周口店人的!"

    那一天我穿得很简单,一件美尔雅的职业西服、一条金利来的条纹领带、一件鸡心领的毛线背心、一件宜而爽的**;然后是一条纯色的利郎西裤、一条薄薄的三枪绒裤,还有一条一成不变的平角短裤。王筱丹的动作依然有些笨拙,但我的相互配合很好,她完成的过程很快,在把我的那条短裤拉下来的时候她也一点也没有犹豫过。

    "天哪,怎么这么大?"因为没有想到那个勃大的又长又粗的家伙在*离约束的那个时候,会猛地弹出来,而且直接弹到她的脸上,晃荡了几下才在她的眼睛下面安静下来。她就有了些惊慌:"大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够适应得了?是不是应该得要你慢一点、轻一点……"

    "有必要怕成这样吗?不过这就可以从一个侧面证明,肖科长的这个家伙即使不是和蚕蛹似的,也是毫不起眼、没有精神的!"不能不承认我的男***很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势,看起来**硕长、色彩亮泽、青筋暴现、**有力,看起来分外狰狞,神气十足的对着王筱丹的嘴唇晃了晃。我在接着说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可以选择退出的。"

    "谁说人家要退出了?人家不就是有些想象不足吗?"她在屏住呼吸,认真打量着在她眼前显得趾高气扬的勃大:"再说,我就是想走,你的这个小**会善罢甘休吗?与其被他折磨得只剩半条命,还不如和他做朋友更好一些。"

    我在问她:"喜欢吗?"

    "大年,行行好,当着这么威武雄壮的小**的面,我敢说一个不字吗?"王筱丹的脸红红的、呼吸喘喘的、声音低低的:"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你等一下进去的时候轻一点、慢一点行不行?人家感到痛的时候就体谅人家一点行不行?"

    "回答是否定的,当然不行,到了那个份上,谁还记得这些要求和嘱托?我只记得有人充满自信的对我说过,人家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人家受得了我为什么受不了?"我在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想不想和那个家伙有一个亲密接触?相信回答是肯定的!所以请堂姐务必放下经理的架子,蹲**去。"

    "我们是不是属于姐弟恋?那么是不是以后只要我们在一起都得像今天这样服侍你这个皇上?"她把头仰起来,和我热烈的接*。在热*的间隙中告诉我:"其实我是愿意的,真心实意的愿意,因为你在最开始就把我放在了皇后的地位上!"

    "按照儒家的说法,*在天、凤在下,按照道家的说法,男是阳、女是阴,所以镰刀和斧头是属于男人的,家里的*是属于女人的。"我用双手掂量着她*前那两个半球的重量:"所以我就得站着,你就得蹲着!"

    "别把男尊女卑的那一套拿出来吓唬人家好不好?别在这个时候就开始把人家踩在脚底下好不好?"她还是很听话的在我的面前蹲下了,口里却依然在咕噜着:"人家心里其实早就臣服了,现在连身体也被你臣服了,还要人家蹲下干什么?不如命令我跪下还简单些!"

    很快的,我就让她明白为什么要她蹲下的原因了。

    对某个人、某件事、某一物心领神会是人的思想**境界的一种认识、理解与把握。这种境界*离了肤浅、表面和粗糙,变成深刻的、本质的和细腻的了。它们早就已经存在,只不过被埋藏在自己的心底,经过时间的积淀,融化在自己的思想与情感之中,只有当心灵受到触动的时候,才会像打开陈年的佳酿那样,让你心旌摇动,心鼓擂起,终于心驰神往,回味无穷,一醉方休。于是,明朝的吴海才会在《送傅德谦还临川序》里这样感叹:"读书有得,冥然感于中,心领神会,端坐若失。"

    刚刚一蹲下,王筱丹就明白我为什么要她这样做的原因了。因为我把那个耀武扬威的**从她光滑的前额,顺着端正的鼻梁一直滑到她的双唇之间。她以为自己心领神会的理解了我的意思,就欢欣鼓舞的马上用自己的小手把握了它,双手爱怜的轻轻**,随后将它放在自己白嫩的脸蛋上来回**,满脸的陶醉。

    她双颊赤红,媚眼半合,**的、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碰了碰那如同钻头般**、如同朝阳般火红、如同炮筒一般**、如同利剑般坚定的勃大,当然会感到很满意,就又亲*了一下,在那些越来越温柔、越来越频繁的亲*中,她越来越喜欢那大大的**上隆起的青筋和血管,也更喜欢那种野蛮和冲动。她就会调皮的把那变大的球丸吞进自己的**之中,就会让自己的丁香小舌从那一片毛发上面掠过,当她再一次乖乖的向我仰起脸蛋,**的双眼荡漾着**的水雾,白嫩的脸颊艳丽**,**的**微微吐出芳醇的气息的时候,她会神**醉的告诉我:"大年,我可以对你发誓,这样做是我的第一次!"

    "这算什么?毛毛雨而已!"我在**的喘着气,将那个已经迫不及待的家伙试图向她对着她微微张开的****伸了进去:"你会做这个动作吗?"

    "大年,你疯了!不可以!"王筱丹羞怯起来,还有了些慌张,她在摇晃着自己的脸蛋,还在断断续续的提醒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人家不是已经……你应该让大家伙**我下面的那个口里去的,这上面的一张口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所以说要加强这方面的教育,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已婚多年的女人,居然连这个都不懂,是不是有些孤陋寡闻?其实这是做男女之间那点事的时候的很常见的前戏之一!"我还是坚持在让那个**寻找她上面的那个口:"就应该对你这样的人进行和先进*、科学发展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一样的普及教育,否则的话,万一不是和我、而是和别的男人做这件事的时候被人发现你什么都不懂那该怎么办?"

    "掌嘴!除了和你这个冤家做这个动作,我还会和谁这样做?"她就在小心谨慎的让那枚红旗导弹**她*滑而温热的口腔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在问道:"这是不是你在开始的时候说的那个……吹箫?"

    "聪明,到底是女强人,一点就能心领神会、心心相印,恍然大悟、豁然开朗!"我在乐不可支的问道:"瞧瞧我们的古人多有创造力和想象力,这么粗鲁的一个动作居然会想出这样一个文雅的名字!那可不像京城区域合并,崇文、宣武不用了,连取一个好听的名字都没有,就用最简单的东西!"

    王筱丹就笑得眉开眼笑,一张口就将我的那个东西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