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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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有其一必有其二

491.有其一必有其二

    半夜三更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这本身就是一件怪事。可我曾经遇到过四次。

    第一次是在枫树的教长的家里。因为每周一总是要送翦南维上学,周日的晚上十之**都是睡在教长家的客房里的。可是有时候要做的事情太多,**无术,往往在不知什么地方忙上一整天,到了日落西山以后才能往枫树赶。有些偏僻的地方没有班车,有些地方想走的时候又已经没有了长途汽车,就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交通工具。我的人缘不错,借一辆那种乡村常见的125摩托车或者一辆**仆仆的小型货车还是很容易的。

    到了教长家早已经月上柳梢头了。胖胖的未来丈母娘就会忙不迭的给我端出早已准备好的那些好吃的维族食物,教长就会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和我说话,只有那个漂亮女生始终不见踪影,我知道她一定气急败坏,因为我这个星期没有能给她那些她想要的温柔。所以睡到深更半夜就会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不是那种砍刀,而是我在郑河铁匠铺亲手锻打的、被翦南维要去了的那把薄刃而锋利的小刀。

    虽然房间里漆黑一片,虽然伸手不见五指,其实只要感觉到是那样一把刀,闻到那股淡淡的***的香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这样要挟我究竟想达到怎么目的。可是我依然吓了一大跳,因为我知道我这是在枫树,教长夫妻的房间与我仅仅一墙之隔,在那个英俊、庄重、视我如子的教长家里我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努力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

    可是翦南维却不这么想,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见我根本没有反应就有些急了,开始不由分说的去揭开我的被子,把手伸到我的腰部以下的**去了。我就有些急了,一个翻身就把她翻到了自己的**,她根本不反抗,由着我*子来。我把**对着她的耳朵说着:"你疯了,谁都以为武陵一中的校花是个端庄大方、目不斜视、清高独傲、一尘不染的女子,谁想到你会这样一个疯狂到极点的堂客?"

    "叫人又爱又恨的罗汉,这句话你倒说对了,谁叫你把人家小小年纪就变成了你的堂客?"维维的手指会继续**下去:"谁叫你忘记了自己一周一次的承诺?人家可是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抚慰的。"

    我在小声的解释着:"我这段时间不是有些忙吗?田哥安排的事不得不去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同样不得不去做,女老板委托的采购当然也肯定要去做,还有那么多的工作也应该努力去完成,你可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堂客,就不能有一些体谅吗?"

    "人家乖乖的上学读书,这不叫体谅吗?人家仅仅只是要求每周夫妻团聚一次,这不叫体谅吗?"翦南维的理由十分充足:"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你,我恐怕就得担心自己的堂客会不会红杏出墙?就得担心自己的女朋友会不会移情别恋?"

    我在一边设法阻止她的进一步行动,紧紧的抓住她那小巧的手腕,一边轻声的在对她说:"那些我从来没想过、也从来没担过心。因为我知道,要是连我这样的家伙都不满意,这世上就没有男人能入你的慧眼;我知道自己的堂客是教长精心培养出来的,朝三暮四、水*杨花、见异思迁这样的词不在《古兰经》的范畴之内。"

    她就会把我的头拉到她的眼前:"依然知道,为什么不珍惜人家?"

    "谁说不珍惜?人家不是**无术吗?"我在她的**上啄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在你家里,我早就把你整得死去活来了。"

    "我不叫可以吗?我不兴奋可以吗?"那个漂亮女生在柔柔的哀求着:"我用枕头塞住嘴可以吗?你速战速决可以吗?"

    我不能说不,只能依言而行。

    有一次,在位于水溪田大的家里,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田大是江湖老大,凡是老大就会受人尊敬、受人吹捧,同时也会被人嫉妒、被人仇视。所谓树大招风就是这个意思。田大曾经不止一次的和我一起看央视播出的《动物世界》,当然会叹息那只年老体弱的老猴王被年轻力壮的新猴王打得半死、赶出猴群,而且还被新猴王咬死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小猴子的悲惨遭遇,会告诫我记住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男人是一个光荣的*别!这光荣的全部内涵就在于去承担责任和义务,做出牺牲和奉献。"

    我在笑着回答:"我知道这话花姑不止一次的说过,什么'做个好男人,你别无选择',什么'做男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磊磊落落、风度翩翩',什么'做个好男人也是一项事业',什么'做个男子汉,千万别做汉子难',说得可多呢。"

    "江湖上没有世袭制,可是有师徒交接的,等再过十年,你更长大一些,我更变老一些,就把沅江老大的位置名正言顺的传给你。"田大对此充满信心:"那个时候,我有江湖经验,你有拼搏进取的决心,两个人一定会配合得很好的。"

    其实我们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配合得很好的。

    有一次我和田大到九*水库去玩,回来的路上天已经黑了,我骑着一辆摩托车载着田大,刚刚经过湖堤的时候,路边突然窜出四个用女人丝袜蒙着脸面的小混混,提着刀和铁棍,声称自己手头有些紧,想找我们要点钱花花,说得口气很硬:"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说出来吓死你!沅江老大听说过吧?没有钱就留下摩托车!"

    喝了酒的田大差点没笑死,我也实在忍俊不止,跳下车就给了那个领头的一巴掌:"是不是把眼睛睁大一点再说?是不是把人认清楚再说?这里应该是胡老大的地盘,他手下的人不会连我们两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吧?"

    那三个人明显的是流窜作案,走到哪里有机可乘就想捞上一把,做完就跑,可不想被我们说破,就只好一拥而上,先下手为强了。田大就更加哈哈笑了起来:"妈的,哪里来的这四个草包?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也罢,好久没有与人动过手了,正好和你们练练。"

    本来如果是我动手,肯定会快刀斩乱麻,很快搞定一切,可是那一天晚上,田大兴致勃勃的要亲自动手玩玩,我就不得不以他为主来进行配合。其实两人遇敌最简单最安全的就是彼此背靠背,相互帮对方护住对方的防守盲区,最可怕的就是被强敌将两人分开,然后分别击破。我当然知道田大的功夫,只需要贴着他的后背,防备背后偷袭就行了。

    那四个家伙也不是普通的拦路抢劫的无名之辈,一看我和田大背靠背就知道我们肯定练过,就提着砍刀和铁棍有了些犹豫。就在田大有些不耐烦有些想主动出击的时候,那四个家伙像是接到命令似的,一起转身四散而去。这的确出人意料,而且还很有策略:因为各自分头逃跑,就使得我们一时不知道究竟追哪一个才好。转瞬之间,四个人就消失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看着我干瞪眼,田大笑得更开心了。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刚刚回到水溪,还没有睡多久就被人家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莫非是那四个家伙跟着我们而来吗?其实在那个危急关头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地抬起手腕去击打对方的手腕,就会迫使那个不速之客不得不被动的抬起了那把架在我脖子上的砍刀,然后身体在*上移动的同时,手就会很迅速地抓住对方的手腕,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格*动作,稍稍一扭,那个人手上的刀就会沉重的落到*上。

    我的动作明显比他快多了,当然会抢先抓住那把刀,一个鹞子翻身,我就已经骑在那个不速之客的身上,把刀架在那个人的脖子上了。不过那种**如棉的感觉、那种*部**、**修长的触感,加上那甜腻腻的蜂蜜香味都告诉我来人是谁。我就将砍刀扔到一边,开始手忙脚乱的开始剥起那个人的衣服来。

    "小混混,你怎么一点也不怕?"女老师田西兰会格格的笑着,一点也不反抗:"你怎么就知道是我?万一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我饶不了你!"

    "玉兰姐,是不是应该有些自知之明?"我在一边继续我的行动一边在提醒她:"你就没有想过这个时候我是肯定不会饶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