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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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帮我头上浇水

    fri mar 04 15:00:00 cst 2016

    338.帮我头上浇水

    我的头上不过就是一个短得根本一把抓不住的板寸,田西兰却认真地像是理发厅里的那些女发型师,抱着把我的头折腾了好半天,又用她的那些洗面系列把我的面孔好好的清洗了好久才算放过手。用那块香喷喷的毛巾把我的脸擦干、又用小剪刀给我修剪了鼻毛以后,女老师才露出了些得意的笑容:"都说嫩伢子是个长得有些好看的家伙,其实除了浓眉大眼、除了古铜色的皮肤,也就是个普通男孩子,街上到处都是。"

    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女老师很喜欢亲自给我擦澡。捏着一块香皂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肚脐,从前*一直到后背,从腋下顺着胳膊一直到每一根手指,然后气喘吁吁、满面通红的用毛巾用力的搓着我的身体。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每一条血管、每一片肌肤都会引起她的极大兴趣。有些时候却是和风细雨,轻轻的、似乎不经意的用手指绕过我*前的那两个小点,或者顺着我的后背脊梁一直向下,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那里有男性的**之处,柔柔的滑过就会在心底掀起层层涟漪,就会使我的生理上受到吸引和刺激,就会无声无息的发生变化。

    "站直了。"女老师在我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又不是七老八十,又不是年老体衰,为什么要*着腰?"

    "老师,还是有男女之别的。"我在吞吞吐吐的回答她:"除了维维,老师是第一个帮我擦澡的……当然会有些生理反应的。"

    仅仅往下看一眼,就能看见那个部位隆起的大帐篷,田西兰一下子就愣住了,也许有些出乎意料。但她的反应很快,马上就把毛巾扔给了我,转身就走:"这么光明正大的事,天知道会被你这个小**想象到哪里去了?又不是没有女朋友,看见别的女人居然也会这样?说出去把底子都掉光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老师,这叫条件发*。如果看见美女,而且还被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去都没有任何反应,那除非是机器人!"

    "你以为你是谁?本来就是一个机器人!"满脸红晕、羞不可言的女老师在大声的叫着:"脏死了,剩下的自己洗完!臭死了,我到卫生间去把自己洗一洗!"

    其实我就是一个板寸,洗头简单得很;其实我就一农民,对卫生淡薄得很;其实我就一学生,对一些双关语和暗示根本领会不到;其实我就是一男孩子,随便找个地方提一桶水,从头*哗哗啦啦的淋下来,又简单又舒服。住校的男孩子全都那么做,没有谁感到不雅观和难为情,而有些女孩子就喜欢看男生的那样的动作,说是男人味十足。

    我在教工宿舍楼下冲澡的时候,当然会有人喊我。男的是篮球队的队员,说是为了庆祝那场篮球赛的胜利,也为了水溪中学破天荒的**到前四,校长慷慨的决定让学校食堂为球队好好的做一顿午餐,让大家饱餐一回;女孩子是啦啦队的那个队长,满脸兴奋的望着我身上的水珠告诉我,校长特批了几箱啤酒,她们女生会来慰问凯旋而归的英雄们。

    "恐怕我去不成。"我在愁眉苦脸的告诉他们:"本来就是为了考试才到学校来的,可是刚才打球就已经耽误了时间,就不得不抓紧时间来准备下午开始的新的考试。"

    一个男孩子在我嘴里塞了一支烟:"这样为考试而读书有意义吗?"

    "不管有没有意义都得读嘛,就是不能学以致用也还是要读的。"我在无可奈何的告诉他们:"就是敢得罪全世界的人,也不敢得罪老师的。"

    我回到田西兰在学校的那个家的时候,刚刚洗过澡的女老师又在卫生间里不厌其烦的洗头。那一头俏皮的、齐肩的秀发上被抹上了不少的洗发素,在搓揉中又出现了一些芬芳的白色泡沫,因为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又听见了我开关门的声音,还从眼角看见了我水淋淋的两条腿,就迫不及待的要我过去帮她洗头。我在解释着:"刚冲了个澡,把短裤换了就来。"

    "这是借口,在家里给维维做菜的时候,热得汗流浃背,不就是用水淋一下就行了,什么时候见过你换过裤子?什么时候见过你讲过斯文?"花姑有时候就是一个喋喋不休的小女生,不管别人是否在听、听进去没有,只管用那清脆的声音一路说下去:"本来就是一个小混混、小**,凭什么要在我的面前虚情假意?助人为乐知不知道?体谅女人知不知道?心存感动知不知道?主动热情知不知道?维维不在的时候就知道睡懒觉,猪才憨吃傻睡横长肉呢,你又不是和猪一样会被送进屠宰场!"

    "有些时候是晚上读书不知不觉就到了天亮,就得抓紧时间睡一会儿。"我在耐心的对她解释:"有时候是与老师在一起不知说什么好,又怕得罪了,田哥告诉我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激怒老师,装睡也是方法之一。"

    "嫩伢子,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哥哥的确是有女人缘,可是既不懂得珍惜,也不知道取舍!你师傅又不是信佛之人,居然想着要普渡众生!放着几乎完美的豆腐西施不要,却不知为什么被那个**迷住了心窍!要不是小阿头是最好的,你也是一个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的家伙!"女老师很高兴自己能一口气说出来,就会笑得很开心,就会大声的叫着:"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帮我头上浇水吗?"

    我就打开了太阳能热水器的开关,拿起了淋浴用的白色喷头,调试了一下水温,开始向满是泡沫的田西兰的头发上淋水,开始帮她清洗。

    这个活计其实是我最喜欢干的事情之一。能够看见那些白色的泡沫顺着女人的缕缕发丝一点点的流走,也能够看见女人的柔发重新变得柔顺和香气四溢;能够看见女人的头发被水流冲得摇摇摆摆,露出了罕见的头皮和细细的发根,也能够看见那个水溪第一美人头*那个小小的发旋,好看的要命;能够感受每一根发丝从我的指尖滑过的那种轻柔,也可以用手指触*到女老师的那个小巧的耳根,那是我喜欢触*的地方。

    不知为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花姑不再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也不再命令我将水淋到她的头发的某个部位上,而是突然停住了说话。等我发现的时候,那种神秘的沉默已经在我们之间悄悄的升腾,听得见女老师变得有些不平静的呼吸声,还可以看见她的粉面不知为什么蒙上了一层鲜红,却没有斥责我的手还放在她的耳垂上。

    田西兰的头发湿湿的、黑黑的、亮亮的;她的那个发旋小小的、软软的、纯洁的;而那个耳垂有些俏皮、有些好玩、有些知性女人的智慧和文雅,也有霸气女人的那种傲慢和气度。我就有了些狼子野心,悄悄的捏了一下那个小小的耳垂最有肉的部位,女老师没有反抗,只是身体有过一阵发抖,我就突然利令智昏,把手滑到了女老师的那个曲线很美的下巴上了,那是我不知向往了多少次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