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流浪街头
我叫杨凡，出生在九十年代。我的家在一个小镇上，就是南方农村那种很常见的地方。虽然住民有些密集，但还是比较落后的。
我后妈是一个寡妇，带着她四岁的女儿改嫁给了我爸爸。我爸爸比她大了整整八年。那个时候我己经五岁了，我自小妈妈去世了，我爸爸在这年重组了家庭。
然而，就在这年，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上天故意的。我爸爸听一个邻居说，城里的工作好，工资高，于是便跟那个邻居不远万里去了城里打工。
离家那几天，我爸爸始终保持跟家里的联系，还常常寄钱回来补贴家用。只是没有想到，在一个月后，我爸爸彻底跟家里失去了联系，我后妈当时也上城里找了好几次，依然没有消息。
一年后，这个事实罢在我的眼前，听闻左邻右舍的说法，我爸爸铁定是进了传销，再也回不来了。这时候我哭了，拼命的撕吼着：我不信，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这简直是一个不能再坏的消息，一直以来，都是靠着爸爸赚点钱来养家糊口，是家里的主心骨，现在爸爸失踪了，对于我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从那以后，后妈变的消沉了，也好像不太关心我们两个孩子了，有几次还当着妹妹的面骂我，骂得很难听。
暑假就要结束的前几天，发生了一件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都不能释怀的事。这件事我曾经强迫自己去忘记，告诉自己我看到的不是真的，但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在我的眼前，我怎么也忘不了！
我疑惑，我不愿意相信，但，我知道我逃避不了，因为眼睛不会欺骗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本来不打算把这件让我感到痛苦和无助的事情写出来了，我甚至都不愿在脑海中回想那个情景，当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偷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被吓的不知所措，乞求这是一个恶梦，我会醒来发现这是假的！但一切都不可以改变，发生了的还是发生了。
那天天气有点冷，家里就我和后妈，中午吃过饭闲坐了一会，我便感觉有点睏倦，就到床上午睡。
那时候的农村很贫穷，就一个屋子，一张大床，一家人全睡在上面，天气冷，所以我盖着厚厚的被子。
才躺下不久，我就睡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间听到有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传到耳朵里，我张开了眼睛。
一看到眼前的情景，我被震惊了，吓的赶忙又把眼睛闭上，人一下子就清醒了，等过一会又把眼睛偷偷的张开了一条细缝，再去看眼前这一幕让我不能置信的情景。
后妈平躺着，闭着眼睛，上衣拉到了胸口，下面的花格子大短裤子被脱掉了，摆在她身边，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他裤子脱了一半，正趴在后妈身上头微仰着，一下一下的挺动着屁股……
我的心乱极了，好一会还没能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的看着男子趴在后妈身上动着，每一下都是那样的用力，连床板都被压的咯吱的响。我没有想到，一直很守妇道的后妈会做出这种事，都不在意我是不是在身边，会不会吵醒我。
等我脑子清醒过来，突的一下坐了起来，一边哭，有种要冲上去把那个男的推开的想法。结果后妈发现我醒了过来，用一种恶狠狠的眼光瞪着我，骂道：
“小杂种，哭什么哭，还不滚出去，耽误老娘赚钱你养我啊！”
我害怕极了，没敢在屋子里逗留，匆忙之下跑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对男女苟合之事己经很清楚了，我痛恨！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家会变成这样？
渐渐的，每当看见有男子走进我家的大门，我内心就提心吊胆的，非常害怕，然后目睹着那些男人心满意足的离开……
日子一久，少不了邻居的绯言绯语。每当他们对我指指点的时候，我总会低着头，眼中泪珠在打转，茫然无措的走去学校。
这几年来，也是我过得最无比煎熬的日子，一想起那些男子徘徊在我家门口，我就很害怕，我希望我爸爸能回来，摆脱现在的困境，可惜没有。
直到那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我彻底疯狂了，我受不了。我后妈就是一个疯子，她没有人性，居然会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出来。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从我爸失踪的这些年，那个曾经幸福美满的家庭己经不复存在了。
走到家门口时，天上在不断打雷，每当打雷，我的心都会莫明害怕，就想冲进屋子里盖紧被子，却发现大门居然锁住了，里面还发出一阵很小的哭声，难道后妈又在做那事了？
但我一想到这个时候妹妹应该在家，心里就着急起来，不停的敲门，谁知道，我一敲门，屋子里面细小的哭声变得异常大，仿佛在遭受巨大的痛苦。我听见那是妹妹李静的声音。
后妈听见我敲门后，立即大声骂道：“小杂种，敲什么敲，快滚开。”
紧接里面传来了妹妹李静的声音：“杨凡，救我……”
我开始使劲的敲门，吓得哭了，不过任由我怎么敲门，里面一点反映都没有，异常恐怖的雷声掩盖住了我弱小的声音，一道道闪电照亮了我蜷缩的角落，天空下着淅淅小雨，淋湿了我，却浑然不觉得冰冷。
我彻底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终于亮了，我睁开眼，眼前晃晃悠悠的，全是迷茫的一片……
我看见李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上全是漠然的神色，她绝望的看着我，散发出一种寻常的气息，我有点害怕，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恨死你了，你不配做我的哥哥。”李静很绝望的冲我吼了一句。
她走了，我看见她衣角上的淡淡血迹。
这个时候，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那个男人还冲我笑了笑，满脸的讥讽。
我疯了，身体在颤抖，我像一只疯狂的野狼，朝那个男人扑了上去，拼命的抓咬。可我这弱不禁风的身体又怎会是那个男人的对手，被他轻轻一甩，我便倒在了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最后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后妈很高兴的在数钱，好几千块，在农村算是笔大数目了。
我很气愤，咬牙切齿的朝后妈吼道：
“你不是人，你个畜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
她看见我醒来，怒道：“小杂种，你吃我的，穿我的，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冷冷笑着，想起了李静，想起了她绝望的眼神。我蒙了，说不出话来，看着后妈的嘴脸，都觉得恶心。
自从李静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仿佛就从世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了，她身上没有钱，该怎么活下去。
后妈从来没有去找过李静，也没有提起过。后妈像是变了一个人，整天呆在屋里，甚至几个月都没有出门。在我看来，她还有脸面对邻居吗？
直到某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就见好几个警察冲进去把后妈带走了，几个月没见到后妈，看见她头发披落、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丝快意。
警察说，后妈一直在吸食毒品，染上了毒瘾，连房子都卖给了其他人。
看着后妈被警察带走的身影，我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心里所有的痛和恨在这刻变成了爽快。
也因此，我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流浪在街头，被大雨淋湿，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身上一分钱没有的我，终于知道饥饿的感觉，好难受，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要结束了吗？
我又想起了李静的眼神和表情，情不自禁哭了出来……
我好想找到她，她是不是也跟我这样，好想跟她说声对不起……
两天没有吃饭了，饿得昏昏沉沉的我终于倒在了街上，脸上的笑容是多么僵硬。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晕倒在街上的我，有一位好心人救了我，见我一个人无家可归，把我送到了孤儿院。
我又回到了以前平平凡凡的生活，在孤儿院的这两年，我认识了许多朋友，他们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一起分享。
转眼间，我十六岁了，曾经那个稚嫩弱小的我长大了。也就是在这年，城里一对没有儿子的夫妇领养了我。
以前无家可归的我再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却没有想到，接下来我面对的噩耗才刚刚开始……
我后妈是一个寡妇，带着她四岁的女儿改嫁给了我爸爸。我爸爸比她大了整整八年。那个时候我己经五岁了，我自小妈妈去世了，我爸爸在这年重组了家庭。
然而，就在这年，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上天故意的。我爸爸听一个邻居说，城里的工作好，工资高，于是便跟那个邻居不远万里去了城里打工。
离家那几天，我爸爸始终保持跟家里的联系，还常常寄钱回来补贴家用。只是没有想到，在一个月后，我爸爸彻底跟家里失去了联系，我后妈当时也上城里找了好几次，依然没有消息。
一年后，这个事实罢在我的眼前，听闻左邻右舍的说法，我爸爸铁定是进了传销，再也回不来了。这时候我哭了，拼命的撕吼着：我不信，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这简直是一个不能再坏的消息，一直以来，都是靠着爸爸赚点钱来养家糊口，是家里的主心骨，现在爸爸失踪了，对于我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从那以后，后妈变的消沉了，也好像不太关心我们两个孩子了，有几次还当着妹妹的面骂我，骂得很难听。
暑假就要结束的前几天，发生了一件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都不能释怀的事。这件事我曾经强迫自己去忘记，告诉自己我看到的不是真的，但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在我的眼前，我怎么也忘不了！
我疑惑，我不愿意相信，但，我知道我逃避不了，因为眼睛不会欺骗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本来不打算把这件让我感到痛苦和无助的事情写出来了，我甚至都不愿在脑海中回想那个情景，当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偷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被吓的不知所措，乞求这是一个恶梦，我会醒来发现这是假的！但一切都不可以改变，发生了的还是发生了。
那天天气有点冷，家里就我和后妈，中午吃过饭闲坐了一会，我便感觉有点睏倦，就到床上午睡。
那时候的农村很贫穷，就一个屋子，一张大床，一家人全睡在上面，天气冷，所以我盖着厚厚的被子。
才躺下不久，我就睡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间听到有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传到耳朵里，我张开了眼睛。
一看到眼前的情景，我被震惊了，吓的赶忙又把眼睛闭上，人一下子就清醒了，等过一会又把眼睛偷偷的张开了一条细缝，再去看眼前这一幕让我不能置信的情景。
后妈平躺着，闭着眼睛，上衣拉到了胸口，下面的花格子大短裤子被脱掉了，摆在她身边，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他裤子脱了一半，正趴在后妈身上头微仰着，一下一下的挺动着屁股……
我的心乱极了，好一会还没能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的看着男子趴在后妈身上动着，每一下都是那样的用力，连床板都被压的咯吱的响。我没有想到，一直很守妇道的后妈会做出这种事，都不在意我是不是在身边，会不会吵醒我。
等我脑子清醒过来，突的一下坐了起来，一边哭，有种要冲上去把那个男的推开的想法。结果后妈发现我醒了过来，用一种恶狠狠的眼光瞪着我，骂道：
“小杂种，哭什么哭，还不滚出去，耽误老娘赚钱你养我啊！”
我害怕极了，没敢在屋子里逗留，匆忙之下跑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对男女苟合之事己经很清楚了，我痛恨！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家会变成这样？
渐渐的，每当看见有男子走进我家的大门，我内心就提心吊胆的，非常害怕，然后目睹着那些男人心满意足的离开……
日子一久，少不了邻居的绯言绯语。每当他们对我指指点的时候，我总会低着头，眼中泪珠在打转，茫然无措的走去学校。
这几年来，也是我过得最无比煎熬的日子，一想起那些男子徘徊在我家门口，我就很害怕，我希望我爸爸能回来，摆脱现在的困境，可惜没有。
直到那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我彻底疯狂了，我受不了。我后妈就是一个疯子，她没有人性，居然会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出来。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从我爸失踪的这些年，那个曾经幸福美满的家庭己经不复存在了。
走到家门口时，天上在不断打雷，每当打雷，我的心都会莫明害怕，就想冲进屋子里盖紧被子，却发现大门居然锁住了，里面还发出一阵很小的哭声，难道后妈又在做那事了？
但我一想到这个时候妹妹应该在家，心里就着急起来，不停的敲门，谁知道，我一敲门，屋子里面细小的哭声变得异常大，仿佛在遭受巨大的痛苦。我听见那是妹妹李静的声音。
后妈听见我敲门后，立即大声骂道：“小杂种，敲什么敲，快滚开。”
紧接里面传来了妹妹李静的声音：“杨凡，救我……”
我开始使劲的敲门，吓得哭了，不过任由我怎么敲门，里面一点反映都没有，异常恐怖的雷声掩盖住了我弱小的声音，一道道闪电照亮了我蜷缩的角落，天空下着淅淅小雨，淋湿了我，却浑然不觉得冰冷。
我彻底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终于亮了，我睁开眼，眼前晃晃悠悠的，全是迷茫的一片……
我看见李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上全是漠然的神色，她绝望的看着我，散发出一种寻常的气息，我有点害怕，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恨死你了，你不配做我的哥哥。”李静很绝望的冲我吼了一句。
她走了，我看见她衣角上的淡淡血迹。
这个时候，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那个男人还冲我笑了笑，满脸的讥讽。
我疯了，身体在颤抖，我像一只疯狂的野狼，朝那个男人扑了上去，拼命的抓咬。可我这弱不禁风的身体又怎会是那个男人的对手，被他轻轻一甩，我便倒在了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最后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后妈很高兴的在数钱，好几千块，在农村算是笔大数目了。
我很气愤，咬牙切齿的朝后妈吼道：
“你不是人，你个畜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
她看见我醒来，怒道：“小杂种，你吃我的，穿我的，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冷冷笑着，想起了李静，想起了她绝望的眼神。我蒙了，说不出话来，看着后妈的嘴脸，都觉得恶心。
自从李静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仿佛就从世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了，她身上没有钱，该怎么活下去。
后妈从来没有去找过李静，也没有提起过。后妈像是变了一个人，整天呆在屋里，甚至几个月都没有出门。在我看来，她还有脸面对邻居吗？
直到某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就见好几个警察冲进去把后妈带走了，几个月没见到后妈，看见她头发披落、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丝快意。
警察说，后妈一直在吸食毒品，染上了毒瘾，连房子都卖给了其他人。
看着后妈被警察带走的身影，我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心里所有的痛和恨在这刻变成了爽快。
也因此，我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流浪在街头，被大雨淋湿，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身上一分钱没有的我，终于知道饥饿的感觉，好难受，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要结束了吗？
我又想起了李静的眼神和表情，情不自禁哭了出来……
我好想找到她，她是不是也跟我这样，好想跟她说声对不起……
两天没有吃饭了，饿得昏昏沉沉的我终于倒在了街上，脸上的笑容是多么僵硬。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晕倒在街上的我，有一位好心人救了我，见我一个人无家可归，把我送到了孤儿院。
我又回到了以前平平凡凡的生活，在孤儿院的这两年，我认识了许多朋友，他们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一起分享。
转眼间，我十六岁了，曾经那个稚嫩弱小的我长大了。也就是在这年，城里一对没有儿子的夫妇领养了我。
以前无家可归的我再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却没有想到，接下来我面对的噩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