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极品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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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人外有牛人

    医院门口闹得正凶,一波警察驱离不去上百号人,只好作罢,那些人又哭又闹,还扬言要院长出来说话,给个公道。医院保安马龙带着弟兄们立在一旁,他们的任务是不允许穿白衣的人进入医院内扰乱医院秩序。

    看到叶浩大摇大摆出来,马龙舒了一口气。

    三个小时前,私人侦探公司出身的马龙受到叶浩委任,短短两个多小时便从相关渠道查清医闹核心人物的底细。

    郑重,东海市餐饮业协会会员,名家名厨酒店老板,暗中经营多家歌舞厅,涉黑,生平喜爱收藏,东海市拍卖行每期的拍卖会都会出现他的身影,此人最大的亮点是不孝顺,母亲早逝,对父亲不管不问,年迈的老父亲靠着捡拾破烂度日。

    郑重有两个姐姐,生活过得十分拮据,无暇顾及老爹,况且姐弟三人关系不好,老死不相往来。

    昨日傍晚老父亲街头心脏病突发,路人拨打120,这才被拉到医院救治,不想晚了一步,郑重得知情况,作为家属矛头直指医院,不讨个说法誓不罢休。两个女儿听说也都踊跃前来参加医闹,期望分得一杯羹。

    叶浩端然站在披麻戴孝的郑重面前,郑重咧嘴一笑,近前,瓮声瓮气道:“我要直接和院长对话,你是?”

    “我是代理院长,把你的人撤去,一切冲着我来!”叶浩掷地有声。

    郑重围着叶浩转了几圈,唏嘘道:“敢情是个黄毛小子,行,我只要父亲的命,我不要钱。”

    “嘿嘿,不是不要钱,而是你是要足够多的钱,好吧,既然你不需要钱,我就如你所愿。”

    叶浩做了个随我来的手势。

    “大哥,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千万别跟他去。”

    郑重手下兄弟连声劝阻,郑重眼睛一瞪,训斥道:“老子大风大雨都见过,他黄毛小子能把我怎么样?你们候着,我倒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郑重跟着叶浩一行走进了住院楼,下到负一楼,进了太平间,里面冷飕飕的,李梅胜浑身起鸡皮疙瘩,不寒而粟。

    揭开白布,露出郑老苍白的面容。

    “你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你的父亲?”

    郑重仔细端详良久,眉头紧锁,半信半疑道:“我父亲胖乎乎的,可是这个却是那样瘦弱,但是看脸上轮廓,还是蛮像的。”

    “咳咳,连自己的父亲都无法辨认,真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儿女,简直禽兽不如,就该遭五雷轰顶。”

    马龙看不下去,高声埋怨,郑重最后咬了一下嘴唇,点头道:“他应该是我父亲,没错。”

    叶浩强压心头怒火,长吸一口气道:“你父亲以前胖乎乎的应该没错,现在他过的是捡破烂的生活,风餐露宿的,能不瘦吗?既然确认,我就施法让他死而复生。”

    什么?现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特别是李梅胜,面前这个死人是他亲手接诊的,最后他亲自确认死者已经毫无生命体征,脑死亡,心脏停止,血脉凝聚,可是眼前这个擦屁股黄毛院长却说要将死人救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李梅胜暗生惊喜,哼,大话既出,如果最后救人失败,就会加剧医闹的升级,到时候局面不可收拾。

    “只要你能救活我父亲,我就不再追究你们医院的责任,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救不活的话,你就是在羞辱我们,我会带着兄弟踏平医院,让你们彻底关门休业。”

    叶浩故作沉思很久,最终答应下来。

    将死者鞋袜和上衣褪去,叶浩慢慢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一共十八支,这些银针全是师父在金蟾冰室经过三百六十天精心炼化而成,针体长一公分,细长发亮,摸上去冰凉刺骨,寒气逼人。

    叶浩将银针先插入头顶百会穴,胸口膻中穴,最后用两根银针没入两脚涌泉穴,并用手指快速搓动银针,银针飞速转动,头上和胸口银针开始了震颤,隐约传来嗡嗡之声。

    叶浩真力消耗迅速,额头冒着热气,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一盏茶的功夫,伴随着叶浩一声低吼,郑老先生身子一颤,像是汽车一键启动前的发动机唤醒,叶浩慢慢拔去银针,老先生原本苍白无血色的脸庞渐渐红润起来。

    “爸爸,爸爸,爸。你醒醒!”郑重低声呼唤着,老先生手指轻动,缓缓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嘴唇煽动,似乎要急于说些什么,但是身体过于微弱,气若游丝,郑重听不出端倪。

    叶浩耳膜灵动,听出含糊不清的两个字眼。

    “老先生好像说的是‘枕头’两个字,快去他的住处看看有什么枕头吗?兴许有什么发现。”叶浩当即吩咐保安马龙随着郑重心腹匆匆去了老先生破旧的出租房内。

    老先生很快被安排进了特殊病房内输液,心脏复苏,生命体征表现明显,叶浩眼圈黑紫,毫无精神,像是熬了三天三夜般精神颓废。

    刘小丫暗暗向叶浩伸出大拇指,李梅胜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百思不得其解,用现代医学辩证观来解释叶浩的诡异手段无法行通,他似乎看到了医院下一步即将步入一个蓬勃发展的轨道,他对自己贸然辞职的行径有点懊恼,天外有天,人外有牛人。

    时间不长,马龙抱着一个脏兮兮充满头皮屑味道的枕头来到了病房内,叶浩接过观看,枕头是红色的,缎子布料,款式陈旧,上面绣着两只戏水鸳鸯,除了有点脏旧外和其他枕头无异。

    叶浩用力抓了一下,里面好似装着很多纸质东西,旋即拉开拉链,掏出棉套枕芯,赫然看到一沓一沓用皮筋扎住的钞票,面值不一,有一百的,五十的,还有一元和伍角的,零钱居多,估摸着足有几千元。

    一沓钞票里裹着一张纸,打开,写着几行字,叶浩念起——

    我的三个娃子:

    老爹我最近感到胸闷气短,自知时日不长,看着儿子事业有成,心有宽慰,唯让我放心不下的是两个女儿生活不易,你们姐弟不孝,兄妹不和,终因怪我年轻时嗜赌如命疏于对你们的教育,再说我打跑了你们的母亲,你们一直嫉恨我,我有今日怪不得别人,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这些年我捡拾破烂解决温饱且略有积存,枕头里共有积蓄三千六百四十二元七角,鉴于公平,不以贫富而偏爱,这些钱你们三人平分,算是老爹的一点补偿......

    叶浩读得声情并茂,现场人无不为之动容,老人的三个孩子如梦初醒,相拥哭得悲戚。

    华灯初上,老人清醒过来,喝了两杯水,又闹着饿肚子,三个子女床前床后伺候得无微不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