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透视的快感
丁子回到别墅后不久，小薇也坐着的士车回来了。她有些忐忑地说：“我本来想坐公车回来的，但人实在太多了，而且我还看到有一些无聊的男人用手乱摸那些女孩子。所以……”
“当然是打的回来。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心疼这点钱？”丁子有些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
“我已经休养好了，”她突然红着脸小声对丁子说：“今晚可以那个了。”
“可以哪个啊？”丁子不明所以地问道。
“就是大前天抽签后……”她的脸都要滴出血来了。
丁子终于明白了，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含笑不语地看着她。她羞涩地瞄了丁子一眼，“咚咚咚”跑上楼去了。
王英快7点了才回来，见大家都在等着她吃饭，不好意思地说：“路上太堵塞了，其实你们不用等我吃饭的。”
“事情办得怎么样？”丁子亲自端了一碗饭给她。
“挺顺的，那边也没说什么退货之类的了，最后送我们出来时还蛮客气的。”她坐了下来，夹了一筷子菜，一边吃一边说道：“听说你今天在公司打人了。”
“嗯，打了一个贱骨头。”丁子漫不经心地应道，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公司一个叫什么大壮的打电话给胡冰了，还说大快人心。对了，那个彭倩瑶说你帮她报仇雪恨了，要以身相许呢。”
“这算什么报仇？”丁子不以为然地说。
“你不知道，那个姓陈的威胁彭倩瑶和胡冰，要她们和他那个，不然就不去处理。”
“哼，”丁子很是恼怒地说：“今天我下手还是太温柔了。”
“打了人还有美女献身，你真是赚大了。”王英笑盈盈地说道。
丁子没有说话，翻了个白眼给她。
王英不说话了，埋头吃饭。
丁子完成了晚上的练拳任务后，又拿出魏子文给他的资料研究了一下，选定了明天要去的厂家。魏子文总共提供了6个厂家，都在g市附近，最近的离公司70公里，最远的大概有160多公里。丁子现在有了自行车，这点路程自然不在话下了。
第二天，当丁子推开门走入安全通道时，看见白秋盈站在通道口，专门在等着他。不等丁子说话，白秋盈就开口了，“趴低一点。”
丁子乖乖地将她背到了背上，一步步朝4楼走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任凭这暧昧的气息笼罩着自己。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甜蜜……
这回，白秋盈在通道口下来了，她小声地说：“以后我每天都等到8点45分。”说完，也不等丁子的答复就先行跑去公司了。
丁子发了一会楞，他有些迷惘：虽然他非常享受这种暧昧的感觉，但是他又觉得这样子似乎不妥。他已经和小薇同居了，不管他们是怎样在一起的，也不管他们之间究竟存在多少感情，但同居毕竟是事实。如果再和别的女孩发生什么，他觉得对不起小薇，可他又舍不得放弃这种美妙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是根本没有一个女孩靠近他，现在是太多女孩亲近了。包括彭倩瑶，她应该是这些女孩中最早和他接近的，他也感觉到了她那份微妙的情意和幽怨。接受和不接受都是一种伤害，到底哪种伤害更大呢？顺其自然吧。他轻叹一声，有些不负责任地结束了自己内心的纠结。
今天杨刚来得比较早，丁子刚搞完卫生，工具都没放回去，他就进来了。丁子连忙跟他说了要出去展业的事，他点点头说：“以后没必要等我，你打完卡，有什么事就去忙吧，销售部没那么多条条框框。”
丁子疾驰了90多公里，到了第一家工厂。这家工厂的保安既没有主动放行，也没有故意刁难，等丁子和负责环保的主管通过电话后就放行了。
负责环保的主管姓胡，是魏子文的大学同班同学，关系很不错。胡主管是一个比较古板的人，工作也很认真负责。他询问了丁子很多关于他们所提供产品技术上的问题，中途还几次和他们厂的技术人员进行了电话沟通。定下所有需要的产品后，胡主管签合同倒是非常爽快。丁子隐晦地提出了回扣的事，他一口回绝，“不用了，老板对我很好，我不能做这种事情，你在价格上让一点就可以了。”
丁子颇为钦佩地点点头，“行，我给你们我们能给的最优惠价格，并且保证产品的质量和以后的服务。”
收好合同，丁子马不停蹄地赶往第二家工厂。赶到时正好11点，丁子在厂门口给这家负责环保的张处长打了个电话，然后很快赶到了他的办公室。
张处长开门见山地说：“子文将你们公司的产品资料都传给我了，我已经草拟了合同，你看看吧。”
丁子看了看合同，发现价格上浮了3个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说：“合同基本没问题，货款到账后我会第一时间将多余的款项返回的。”
张处长满意地点点头，“子文说你绝对可信，我自然放心。怎么样，就在厂里吃顿便饭？”
丁子连连拒绝，起身道：“吃饭的机会多得很，我们找时间到市里聚聚吧。”
“也行，这里确实也没什么好吃的，我就不挽留你了。”张处长颇为豪爽地说道。
这份合同实在来得太快了，前后不到2分钟。而且合同金额是112万，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合同了。丁子摇摇头，有点不真实的感觉。难怪都说我们国家是一个讲究关系的国家？所谓关系网，应该将绝大部分的人和事都一网打尽了吧。丁子默默无语地往回赶，才走了十几分钟，察觉天色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天空中乌云密布，眼看一场暴雨即将降临。他停下车，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马路旁根本没有避雨的地方。淋湿衣服什么的倒无所谓，万一淋湿合同就麻烦了。再往稍远处望去，丁子看到了一座树木密集的小山，那里是唯一选择了。
丁子拐下马路，加速直奔那座小山。刚冲上小山，紧随电闪雷鸣之后，雨点已经开始降落了。丁子往树林里钻去，前行了几百米，他隐约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个山洞，急忙骑着自行车冲了过去。
刚冲进山洞，暴雨倾盆而下。丁子庆幸地看了看山洞，山洞不大，容纳了丁子和他的自行车后就几乎没多少空间了。刚才急匆匆的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回想起，自行车上山似乎如履平地，那些杂草、藤蔓和荆棘什么的也没有制造出任何阻碍。他满意至极地抚摸着自行车，兴起了一种有了这神奇的自行车，天下任其闯荡的豪情。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蓝色的荧光将昏暗的山洞都照亮了，随即，一声霹雳似乎直接朝着丁子所在的小山劈了下来，雨水更猛了。过后的一段时间，雷电接二连三地劈在了这座小山上，直到丁子隐隐听到有大树倒塌的巨响。过了10来分钟，雨停了，停得十分突兀。平时都是大雨变小，慢慢停歇，今天这场雨给丁子一种戛然而止的感觉。
出了山洞，他骑着自行车朝刚才传来巨响的地方奔去。骑了一会，远远地可以看到被劈成两半的大树，大树足有30多米高，它倒下的地方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散落的断枝碎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越接近那里，丁子体内的气流就越活跃，运转得越快，而身下的自行车也隐隐给他一种兴奋、雀跃的感觉。到达现场后，他将这种荒谬的感觉驱散了，下了自行车，他福至心灵地打起了天行拳，运起了功法，并渐渐进入了一种空灵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山下隐隐传来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将他惊醒过来。他转头看去，发现山下有5、6个人正朝山头而来。他不想与他们照面，跨上自行车从另一头下山了。
在回城的路上，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状态也前所未有的好。他突然又想到他刚才隔着好几百米竟然可以清楚地听到山下的脚步声，可以透过层层密林看到别人。他惊喜地停下车——莫非他可以透视了？！看了看空旷的马路，找不到可以检验的目标。他加快了速度，飞驰而去。他估摸着，自行车的时速肯定超过了180公里。
丁子仍然将自行车停在了小区超市门口。他一边朝公司走去，一边看着四周，却发现除了看得更远更清晰之外，并没有出现透视的现象。他怔怔地看着前方，仔细回忆在小山时的状况。那时候他正在打拳，正运转着功法。莫非……
丁子想到了一种可能，连忙运起了功法。慢慢的，一股清凉的气息进入了眼睛里，目光一下透过前面那个女孩的衣服……
“你这人也太色了吧？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了，色眯眯的，真恶心！”女孩朝丁子啐了一口，将他吓了个半死，十足一个被当场拿赃的小偷模样。
丁子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我实在……”
“算了，看在你一片痴情的份上就饶过你了。不过，人贵有自知之明，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的。”女孩转身走了，心情似乎颇为愉快。
她长得确实还过得去，不过自我感觉却比她真实长相超出太多了吧。丁子在心里嘀咕着，也没在意，颇为兴奋地朝公司走去。
将合同交给了杨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丁子运转功法向四周随意看去。彭倩瑶的抽屉里放了许多零食，胡冰的抽屉里有一套情趣内衣，江大壮的抽屉里有一盒套套，还有一瓶……
不行，这算是偷窥别人的隐私了，不道德。丁子移开眼光，不经意地掠过了陆小红的办公室，他的目光穿透了薄薄的木门，看到上半身****的陆小红正在和不知谁在视频。
“这可是真材实料哦，只要你签了合同，它们任你把玩。
丁子连忙收回目光，停止了功法运转，将那诱惑的声音和画面赶出了脑海。他摇摇头，却也无法评论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生存方式，只要她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没有伤天害理，似乎也无可厚非。至于可取不可取，那也是见仁见智的了。
丁子有些许负罪感，但瞬间就被能够透视的快感冲走了。
现在基本搞清楚了，运功之后，自己可以透视衣服、木板以及不超过5公分的墙壁和金属；至于听力，只要不是密封严实的地方，300米之内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很清楚。丁子总结了一下，正准备考虑接下来做什么，手机铃声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石头。丁子连忙接通了，“石头，你好！”
“丁子，那两个女大学生我帮你调查清楚了。一个叫黄小梅，是g市财大金融学院3年级的学生，南省人。父亲12年前就下岗了，后来在一家电子厂找了一份工作，去年工厂倒闭，他失业至今。母亲在一家手工艺制品厂打工，两个月前生病住院，诊断结果是肺癌中期。她还有一个明年就要参加高考的弟弟。另外一个叫罗彧，是g市交大2年级的学生，k市人，父母亲都是教师，父亲教初中，母亲教小学。今年4月中旬，她在学校附近差点遭人强奸，被路过的一个叫吴云的同学救下，吴云在与那帮人的搏斗中身亡。据我调查，此案与g市警察局局长的儿子有关，此案最终草草结案，不了了之。另外，吴云是独子，k市农村人，家境贫寒。母亲因为痛失爱子一病不起，进了医院。”说完这些，石头叹了口气，“我一会将她们的手机号码和宿舍地址发给你，如果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出声。”
丁子沉默半晌，轻轻说了声“谢谢你，石头。”就挂了电话。
丁子的心里似乎堵得慌，他不知道该怎样发泄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这些苦难的源头在哪里。难道真像曹老头所说的：人都是哭着来到人世的，都是来受苦受难的？
丁子的手机发出收到短信的提示音，他查看之后将她们的电话录进了手机电话簿。
丁子和杨刚打了个招呼，出了公司。他一边去取自行车一边拨通了罗彧的手机，却无人接听。他没有继续拨打电话，打算先取了自行车再说。
还没走到小区，丁子收到了短信。他打开一看，是罗彧发来的，只有短短的8个字：请问你是谁？有事吗？
“我是丁子，有事找你商量。我一个小时内到你宿舍楼下，见面再谈，好吗？”丁子飞快地回复了短信。
过了好一会，她回复了一个字：好。
(本章完)
“当然是打的回来。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心疼这点钱？”丁子有些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
“我已经休养好了，”她突然红着脸小声对丁子说：“今晚可以那个了。”
“可以哪个啊？”丁子不明所以地问道。
“就是大前天抽签后……”她的脸都要滴出血来了。
丁子终于明白了，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含笑不语地看着她。她羞涩地瞄了丁子一眼，“咚咚咚”跑上楼去了。
王英快7点了才回来，见大家都在等着她吃饭，不好意思地说：“路上太堵塞了，其实你们不用等我吃饭的。”
“事情办得怎么样？”丁子亲自端了一碗饭给她。
“挺顺的，那边也没说什么退货之类的了，最后送我们出来时还蛮客气的。”她坐了下来，夹了一筷子菜，一边吃一边说道：“听说你今天在公司打人了。”
“嗯，打了一个贱骨头。”丁子漫不经心地应道，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公司一个叫什么大壮的打电话给胡冰了，还说大快人心。对了，那个彭倩瑶说你帮她报仇雪恨了，要以身相许呢。”
“这算什么报仇？”丁子不以为然地说。
“你不知道，那个姓陈的威胁彭倩瑶和胡冰，要她们和他那个，不然就不去处理。”
“哼，”丁子很是恼怒地说：“今天我下手还是太温柔了。”
“打了人还有美女献身，你真是赚大了。”王英笑盈盈地说道。
丁子没有说话，翻了个白眼给她。
王英不说话了，埋头吃饭。
丁子完成了晚上的练拳任务后，又拿出魏子文给他的资料研究了一下，选定了明天要去的厂家。魏子文总共提供了6个厂家，都在g市附近，最近的离公司70公里，最远的大概有160多公里。丁子现在有了自行车，这点路程自然不在话下了。
第二天，当丁子推开门走入安全通道时，看见白秋盈站在通道口，专门在等着他。不等丁子说话，白秋盈就开口了，“趴低一点。”
丁子乖乖地将她背到了背上，一步步朝4楼走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任凭这暧昧的气息笼罩着自己。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甜蜜……
这回，白秋盈在通道口下来了，她小声地说：“以后我每天都等到8点45分。”说完，也不等丁子的答复就先行跑去公司了。
丁子发了一会楞，他有些迷惘：虽然他非常享受这种暧昧的感觉，但是他又觉得这样子似乎不妥。他已经和小薇同居了，不管他们是怎样在一起的，也不管他们之间究竟存在多少感情，但同居毕竟是事实。如果再和别的女孩发生什么，他觉得对不起小薇，可他又舍不得放弃这种美妙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是根本没有一个女孩靠近他，现在是太多女孩亲近了。包括彭倩瑶，她应该是这些女孩中最早和他接近的，他也感觉到了她那份微妙的情意和幽怨。接受和不接受都是一种伤害，到底哪种伤害更大呢？顺其自然吧。他轻叹一声，有些不负责任地结束了自己内心的纠结。
今天杨刚来得比较早，丁子刚搞完卫生，工具都没放回去，他就进来了。丁子连忙跟他说了要出去展业的事，他点点头说：“以后没必要等我，你打完卡，有什么事就去忙吧，销售部没那么多条条框框。”
丁子疾驰了90多公里，到了第一家工厂。这家工厂的保安既没有主动放行，也没有故意刁难，等丁子和负责环保的主管通过电话后就放行了。
负责环保的主管姓胡，是魏子文的大学同班同学，关系很不错。胡主管是一个比较古板的人，工作也很认真负责。他询问了丁子很多关于他们所提供产品技术上的问题，中途还几次和他们厂的技术人员进行了电话沟通。定下所有需要的产品后，胡主管签合同倒是非常爽快。丁子隐晦地提出了回扣的事，他一口回绝，“不用了，老板对我很好，我不能做这种事情，你在价格上让一点就可以了。”
丁子颇为钦佩地点点头，“行，我给你们我们能给的最优惠价格，并且保证产品的质量和以后的服务。”
收好合同，丁子马不停蹄地赶往第二家工厂。赶到时正好11点，丁子在厂门口给这家负责环保的张处长打了个电话，然后很快赶到了他的办公室。
张处长开门见山地说：“子文将你们公司的产品资料都传给我了，我已经草拟了合同，你看看吧。”
丁子看了看合同，发现价格上浮了3个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说：“合同基本没问题，货款到账后我会第一时间将多余的款项返回的。”
张处长满意地点点头，“子文说你绝对可信，我自然放心。怎么样，就在厂里吃顿便饭？”
丁子连连拒绝，起身道：“吃饭的机会多得很，我们找时间到市里聚聚吧。”
“也行，这里确实也没什么好吃的，我就不挽留你了。”张处长颇为豪爽地说道。
这份合同实在来得太快了，前后不到2分钟。而且合同金额是112万，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合同了。丁子摇摇头，有点不真实的感觉。难怪都说我们国家是一个讲究关系的国家？所谓关系网，应该将绝大部分的人和事都一网打尽了吧。丁子默默无语地往回赶，才走了十几分钟，察觉天色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天空中乌云密布，眼看一场暴雨即将降临。他停下车，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马路旁根本没有避雨的地方。淋湿衣服什么的倒无所谓，万一淋湿合同就麻烦了。再往稍远处望去，丁子看到了一座树木密集的小山，那里是唯一选择了。
丁子拐下马路，加速直奔那座小山。刚冲上小山，紧随电闪雷鸣之后，雨点已经开始降落了。丁子往树林里钻去，前行了几百米，他隐约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个山洞，急忙骑着自行车冲了过去。
刚冲进山洞，暴雨倾盆而下。丁子庆幸地看了看山洞，山洞不大，容纳了丁子和他的自行车后就几乎没多少空间了。刚才急匆匆的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回想起，自行车上山似乎如履平地，那些杂草、藤蔓和荆棘什么的也没有制造出任何阻碍。他满意至极地抚摸着自行车，兴起了一种有了这神奇的自行车，天下任其闯荡的豪情。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蓝色的荧光将昏暗的山洞都照亮了，随即，一声霹雳似乎直接朝着丁子所在的小山劈了下来，雨水更猛了。过后的一段时间，雷电接二连三地劈在了这座小山上，直到丁子隐隐听到有大树倒塌的巨响。过了10来分钟，雨停了，停得十分突兀。平时都是大雨变小，慢慢停歇，今天这场雨给丁子一种戛然而止的感觉。
出了山洞，他骑着自行车朝刚才传来巨响的地方奔去。骑了一会，远远地可以看到被劈成两半的大树，大树足有30多米高，它倒下的地方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散落的断枝碎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越接近那里，丁子体内的气流就越活跃，运转得越快，而身下的自行车也隐隐给他一种兴奋、雀跃的感觉。到达现场后，他将这种荒谬的感觉驱散了，下了自行车，他福至心灵地打起了天行拳，运起了功法，并渐渐进入了一种空灵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山下隐隐传来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将他惊醒过来。他转头看去，发现山下有5、6个人正朝山头而来。他不想与他们照面，跨上自行车从另一头下山了。
在回城的路上，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状态也前所未有的好。他突然又想到他刚才隔着好几百米竟然可以清楚地听到山下的脚步声，可以透过层层密林看到别人。他惊喜地停下车——莫非他可以透视了？！看了看空旷的马路，找不到可以检验的目标。他加快了速度，飞驰而去。他估摸着，自行车的时速肯定超过了180公里。
丁子仍然将自行车停在了小区超市门口。他一边朝公司走去，一边看着四周，却发现除了看得更远更清晰之外，并没有出现透视的现象。他怔怔地看着前方，仔细回忆在小山时的状况。那时候他正在打拳，正运转着功法。莫非……
丁子想到了一种可能，连忙运起了功法。慢慢的，一股清凉的气息进入了眼睛里，目光一下透过前面那个女孩的衣服……
“你这人也太色了吧？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了，色眯眯的，真恶心！”女孩朝丁子啐了一口，将他吓了个半死，十足一个被当场拿赃的小偷模样。
丁子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我实在……”
“算了，看在你一片痴情的份上就饶过你了。不过，人贵有自知之明，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的。”女孩转身走了，心情似乎颇为愉快。
她长得确实还过得去，不过自我感觉却比她真实长相超出太多了吧。丁子在心里嘀咕着，也没在意，颇为兴奋地朝公司走去。
将合同交给了杨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丁子运转功法向四周随意看去。彭倩瑶的抽屉里放了许多零食，胡冰的抽屉里有一套情趣内衣，江大壮的抽屉里有一盒套套，还有一瓶……
不行，这算是偷窥别人的隐私了，不道德。丁子移开眼光，不经意地掠过了陆小红的办公室，他的目光穿透了薄薄的木门，看到上半身****的陆小红正在和不知谁在视频。
“这可是真材实料哦，只要你签了合同，它们任你把玩。
丁子连忙收回目光，停止了功法运转，将那诱惑的声音和画面赶出了脑海。他摇摇头，却也无法评论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生存方式，只要她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没有伤天害理，似乎也无可厚非。至于可取不可取，那也是见仁见智的了。
丁子有些许负罪感，但瞬间就被能够透视的快感冲走了。
现在基本搞清楚了，运功之后，自己可以透视衣服、木板以及不超过5公分的墙壁和金属；至于听力，只要不是密封严实的地方，300米之内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很清楚。丁子总结了一下，正准备考虑接下来做什么，手机铃声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石头。丁子连忙接通了，“石头，你好！”
“丁子，那两个女大学生我帮你调查清楚了。一个叫黄小梅，是g市财大金融学院3年级的学生，南省人。父亲12年前就下岗了，后来在一家电子厂找了一份工作，去年工厂倒闭，他失业至今。母亲在一家手工艺制品厂打工，两个月前生病住院，诊断结果是肺癌中期。她还有一个明年就要参加高考的弟弟。另外一个叫罗彧，是g市交大2年级的学生，k市人，父母亲都是教师，父亲教初中，母亲教小学。今年4月中旬，她在学校附近差点遭人强奸，被路过的一个叫吴云的同学救下，吴云在与那帮人的搏斗中身亡。据我调查，此案与g市警察局局长的儿子有关，此案最终草草结案，不了了之。另外，吴云是独子，k市农村人，家境贫寒。母亲因为痛失爱子一病不起，进了医院。”说完这些，石头叹了口气，“我一会将她们的手机号码和宿舍地址发给你，如果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出声。”
丁子沉默半晌，轻轻说了声“谢谢你，石头。”就挂了电话。
丁子的心里似乎堵得慌，他不知道该怎样发泄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这些苦难的源头在哪里。难道真像曹老头所说的：人都是哭着来到人世的，都是来受苦受难的？
丁子的手机发出收到短信的提示音，他查看之后将她们的电话录进了手机电话簿。
丁子和杨刚打了个招呼，出了公司。他一边去取自行车一边拨通了罗彧的手机，却无人接听。他没有继续拨打电话，打算先取了自行车再说。
还没走到小区，丁子收到了短信。他打开一看，是罗彧发来的，只有短短的8个字：请问你是谁？有事吗？
“我是丁子，有事找你商量。我一个小时内到你宿舍楼下，见面再谈，好吗？”丁子飞快地回复了短信。
过了好一会，她回复了一个字：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