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愤怒的丁子
几个女孩都加入到唱歌的行列，轮到彭倩瑶时，她唱了一首张碧晨的《年轮》：……我认真将心事都封存，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修改一次次离分；我承认曾幻想过永恒，可惜从没人陪我演这剧本。……她的声音很有磁性，还有几分空灵。唱到最后，她的眼神有些飘忽起来，连带着声音也飘忽起来，在房间里旋转了一会，然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朱油拉着魏子文也去唱了歌，魏子文唱了一首老歌：《同桌的你》。虽然他唱得很一般，但是仍然将那个稚嫩、纯真的面孔带到了丁子的眼前……
“怎么大家都在唱歌，你独自一人在这里扮深沉？”胡冰拍了拍丁子的肩膀，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彭倩瑶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可不想将你们吓跑。”丁子笑着说：“我念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一个瞌睡大王。有一次上课时他睡着了，叫都叫不醒，老师就叫我唱歌。我一唱歌，他立马就被吓醒了，而且再也不敢睡觉了，说是怕做噩梦。”
两女笑得花枝乱颤。过了会，胡冰喘过气来，她不由分说地拉着丁子朝点歌台走去。“不管怎样，你都必须唱歌，最少一首，再难听我们也认了。”
丁子只好点了一首：《都市香魂》。
拥挤的车道，匆匆的人流
雨后的天空，没有彩虹
只有
一缕香魂
一缕孤独的香魂
恋恋不舍地徘徊在都市的天空
所有的点点滴滴
所有的柔情蜜意
都消散在风里……
离去就离去
只是
饥饿了谁给你煮面
天冷了谁叫你添衣
冰冷的街道，寂寞的路灯
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
只有
一缕香魂
一缕固执的香魂
流连忘返地飘荡在都市的夜空
再也摸不着你
再也亲不到你
阴阳相隔，咫尺千里
不去走轮回的路
不去想往生的好
就化作
这世上任何的一样东西
只要能护着你
只要能陪着你
一直到你慢慢老去
……
丁子的嗓子并不算太好，但他的声音却极有穿透力，再加上他淡淡的沧桑和渗透在每一个音符中的深沉的伤感，大家都被他打动了。几个女孩都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继续，继续。美女们唱歌，我们伴舞。”朱油见大家都有些落寞，连忙出声大叫道。
小薇接过了麦克风，点了一首节奏感比较明快的歌曲。
朱油请了刘燕，魏子文拉着蜜儿，下了舞池，随着歌曲舞动起来。
胡冰拉着彭倩瑶也下舞池去跳舞了，白秋盈走了过来，笑盈盈地对丁子说：“是你请我还是我请你？”
“我真不会跳舞。”丁子有些惊慌失措了。
“我教你。”白秋盈不待他推辞，拉着他朝舞池边缘走去。
丁子确实不会跳舞，但是他非常聪明，而且身体的协调性很好，乐感也很强，不一会就学得像模像样了。刚开始还踩了白秋盈几脚，但很快就游刃有余了。
白秋盈用两根手指掐住丁子腋下的肌肉拧了一圈，咬牙切齿地说：“你刚才就是故意踩我的。”
丁子不敢叫唤，苦着脸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跳舞呢。”
“第一次跳舞？你以为你是舞蹈天才啊？装模作样也要装得像样点。”白秋盈恶狠狠地说，手下仍然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他，非要他承认不可。
丁子无语了：应该多踩她几脚的，或许她就会相信了。莫非有些女人真有受虐倾向和爱好？有时候，真话太无力。丁子投降了，他胡言乱语道：“我是骗了你，我只是想借机亲近一下你的脚，因为你的脚生得实在太漂亮太迷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脚漂亮？你看过？”白秋盈立即警惕起来，她认真回忆着，确定自己在公司里绝对没有脱过鞋、袜，她下手更重了，“老实交代，你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偷看过我的脚？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本来，在乐曲声中，两人说话别人是听不见的，可就在她问最后一句时，歌曲正好结束了，于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她说的“偷看我洗澡了。”
朱油率先“哈哈”大笑起来，魏子文也忍俊不住地笑了，女孩们先楞了一下，接着也个个捂住了嘴窃笑着。
“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你好不好。”丁子无奈地苦笑道，心里是比窦娥还要冤。
刘燕也笑着拉开了白秋盈，悄悄地跟她说：“他以前确实不认识你。”
白秋盈想到无论如何丁子都不可能偷看到自己洗澡，也羞得有些无地自容，恨不得立马消失在地板下。
“我说丁少，看了人家的清白，就得负责任。来来来，你们俩喝杯交杯酒，今天就把仪式办了。”朱油起哄道。
“你想喝酒是吧？本姑娘今天就和你杠上了，看谁先倒下。”白秋盈恼羞成怒，拿了一瓶啤酒朝朱油示意了一下，就直接对着瓶口灌了起来。
“怕你不成？”朱油轻蔑地哼了一声，也拿起了一瓶啤酒。
丁子连忙说：“大家唱歌的继续唱歌，魏部长，我们也喝酒。”说完，又招呼房间公主上点下酒的小吃。
这边小吃刚送来，那边白秋盈和朱油已经进入第4瓶了。看到白秋盈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丁子急忙跑过去，抢下了她手中的第4瓶啤酒，一边向刘燕使眼色一边说：“大家先吃点小吃，酒嘛，可以慢慢喝。”
“你干嘛抢我的酒，是不是想和我喝交杯酒？我告诉你，……要喝交杯酒也可以，但是，喝了……你就得娶我。”她明显有些醉意了，吐词也不大清晰。
刘燕赶紧将她扶到沙发上，她还在那里呢喃着：“你得娶我……”
白秋盈的醉态并没有消减大家的热情，相反，大家似乎都放开了，喝酒的、猜骰子的、唱歌的、跳舞的，个个玩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除了丁子，大家个个都带了几分酒意，魏子文借着酒意将刚开始的拘谨全抛开了，他抱着蜜儿下了舞池，一边跳着舞一边上下其手。
丁子偷偷问小薇：“你们有没有开车来？”
小薇摇摇头，有些醉眼朦胧地看着丁子。
“那你们原来打算怎么回去？”
“他们两个肯定不回去了，我就不知道了。”小薇也借着酒意对丁子说：“我听魏部长来时的意思，是想让我跟你一起走的……”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偷偷瞟着丁子，心里不知转着什么念头。
“你放心，我会将你安排好的。”丁子极为头疼，看来等会只能找朱油解决了。
再看朱油，正旁若无人地和刘燕嬉闹成一片，就差抱在一起啃了。
快到凌晨1点时，丁子将朱油拉到一边，说：“差不多了吧？”
“急什么？玩到两点结束。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楼上订好了房间，也告诉老魏了。”朱油胸有成竹地说：“他和蜜儿一间，我和刘燕一间，你和剩下的4位住总统套房，其他的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
听说已经安排好了，丁子放下了心头压了半天的石头，也放开玩了起来。毕竟他也是一个年轻人，不乏激情。
两点时，丁子对大家说就到楼上休息，大家都没有异议。女孩们都不是本地人，家不在g市，无需跟谁请示。她们相互搀扶着跟在领班后面向电梯走去。
魏子文留在房间拉着丁子抢着要买单，丁子笑着朝朱油指了指，魏子文转头一看，见朱油正潇洒地在账单上签名。签完名，他咧嘴一笑，扮了个鬼脸，然后推着魏子文和丁子出了门。
刚出门，就听到电梯口传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和胡冰的斥骂声以及其他几个女孩的惊叫声。3人连忙加快了步子，飞快赶了过去。
电梯口，几个男人正在推搡着几个女孩，领班拼命地阻拦着他们，现场很是混乱。
丁子一个箭步，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扑了过去，用手臂格挡住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打向白秋盈的拳头。随后赶到的朱油怒气冲天地连连挥拳砸向另外几个男人，魏子文最后赶到，也是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团。
对方又有两个男人赶了过来，形成了7打3的局面。丁子拖住了3个，并没有下重手，只是不停地格挡着，没有反击。
朱油和魏子文都是一对二，很快就落了下风。特别是朱油，从小娇生惯养的，也没干过仗，被揍得“嗷嗷”叫了起来。一个颇为精壮的男子趁朱油手忙脚乱的时候，狠狠一拳砸在朱油的鼻子上，另一个则是一个勾拳击中了朱油的下巴。一股鲜血溅起，朱油惨叫着仰面倒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见状，丁子怒火中烧，眼睛都红了。朱油可是他仅有的两个朋友之一，另一个已经没了音信，他几乎就是丁子唯一的朋友了。丁子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涌上头颅，愤怒的丁子瞬间进入了一个莫名的状态。他怒吼一声，重重一拳放倒了一个，又飞起两脚踢到了两个。然后他扑向打倒朱油的两个人，只听到两声脆响和两声惨叫，两人的小腿骨被丁子铲断了。他看了看几近陷入昏迷的朱油，余恨未消，走过去踩住他们的手掌在地上碾磨着，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撕心裂肺一般。
对方幸存的两人被丁子的残忍吓住了，挨了魏子文两拳，看到丁子投向他们的冰冷的目光，不敢再还手，连连后退几步。嘴里叫了起来：“误会，误会！”
丁子冷笑着问：“误会？既然是误会……”他提起脚，狠狠踩了下去，又是两声脆响，打朱油的两人各有一只胳膊被丁子踩断了，两人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彻底昏迷过去。丁子这才接着说：“还不赶快跪下？”
两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金柜的几个保安赶了过来，钱总也跟在后面。
“丁少，怎么回事？”钱总气喘吁吁地问道，看到地上的惨状，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知道，你问你们的领班吧。”丁子还没有从那种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状态中走出来，他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然后蹲在朱油身旁，帮他查看起伤势来。
朱油一直都没有完全昏迷，他顾不得自己的伤痛，很是担心地问道：“丁子，你没事吧？”他太了解丁子了，这还是那个万事忍气吞声的丁子吗？这还是那个连蚂蚁都不肯踩死的善良得有些迂腐有些愚蠢的丁子吗？
“我能有什么事？”丁子帮朱油揉捏了一阵，见没什么大碍，终于松了口气。
(本章完)
朱油拉着魏子文也去唱了歌，魏子文唱了一首老歌：《同桌的你》。虽然他唱得很一般，但是仍然将那个稚嫩、纯真的面孔带到了丁子的眼前……
“怎么大家都在唱歌，你独自一人在这里扮深沉？”胡冰拍了拍丁子的肩膀，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彭倩瑶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可不想将你们吓跑。”丁子笑着说：“我念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一个瞌睡大王。有一次上课时他睡着了，叫都叫不醒，老师就叫我唱歌。我一唱歌，他立马就被吓醒了，而且再也不敢睡觉了，说是怕做噩梦。”
两女笑得花枝乱颤。过了会，胡冰喘过气来，她不由分说地拉着丁子朝点歌台走去。“不管怎样，你都必须唱歌，最少一首，再难听我们也认了。”
丁子只好点了一首：《都市香魂》。
拥挤的车道，匆匆的人流
雨后的天空，没有彩虹
只有
一缕香魂
一缕孤独的香魂
恋恋不舍地徘徊在都市的天空
所有的点点滴滴
所有的柔情蜜意
都消散在风里……
离去就离去
只是
饥饿了谁给你煮面
天冷了谁叫你添衣
冰冷的街道，寂寞的路灯
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
只有
一缕香魂
一缕固执的香魂
流连忘返地飘荡在都市的夜空
再也摸不着你
再也亲不到你
阴阳相隔，咫尺千里
不去走轮回的路
不去想往生的好
就化作
这世上任何的一样东西
只要能护着你
只要能陪着你
一直到你慢慢老去
……
丁子的嗓子并不算太好，但他的声音却极有穿透力，再加上他淡淡的沧桑和渗透在每一个音符中的深沉的伤感，大家都被他打动了。几个女孩都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继续，继续。美女们唱歌，我们伴舞。”朱油见大家都有些落寞，连忙出声大叫道。
小薇接过了麦克风，点了一首节奏感比较明快的歌曲。
朱油请了刘燕，魏子文拉着蜜儿，下了舞池，随着歌曲舞动起来。
胡冰拉着彭倩瑶也下舞池去跳舞了，白秋盈走了过来，笑盈盈地对丁子说：“是你请我还是我请你？”
“我真不会跳舞。”丁子有些惊慌失措了。
“我教你。”白秋盈不待他推辞，拉着他朝舞池边缘走去。
丁子确实不会跳舞，但是他非常聪明，而且身体的协调性很好，乐感也很强，不一会就学得像模像样了。刚开始还踩了白秋盈几脚，但很快就游刃有余了。
白秋盈用两根手指掐住丁子腋下的肌肉拧了一圈，咬牙切齿地说：“你刚才就是故意踩我的。”
丁子不敢叫唤，苦着脸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跳舞呢。”
“第一次跳舞？你以为你是舞蹈天才啊？装模作样也要装得像样点。”白秋盈恶狠狠地说，手下仍然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他，非要他承认不可。
丁子无语了：应该多踩她几脚的，或许她就会相信了。莫非有些女人真有受虐倾向和爱好？有时候，真话太无力。丁子投降了，他胡言乱语道：“我是骗了你，我只是想借机亲近一下你的脚，因为你的脚生得实在太漂亮太迷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脚漂亮？你看过？”白秋盈立即警惕起来，她认真回忆着，确定自己在公司里绝对没有脱过鞋、袜，她下手更重了，“老实交代，你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偷看过我的脚？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本来，在乐曲声中，两人说话别人是听不见的，可就在她问最后一句时，歌曲正好结束了，于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她说的“偷看我洗澡了。”
朱油率先“哈哈”大笑起来，魏子文也忍俊不住地笑了，女孩们先楞了一下，接着也个个捂住了嘴窃笑着。
“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你好不好。”丁子无奈地苦笑道，心里是比窦娥还要冤。
刘燕也笑着拉开了白秋盈，悄悄地跟她说：“他以前确实不认识你。”
白秋盈想到无论如何丁子都不可能偷看到自己洗澡，也羞得有些无地自容，恨不得立马消失在地板下。
“我说丁少，看了人家的清白，就得负责任。来来来，你们俩喝杯交杯酒，今天就把仪式办了。”朱油起哄道。
“你想喝酒是吧？本姑娘今天就和你杠上了，看谁先倒下。”白秋盈恼羞成怒，拿了一瓶啤酒朝朱油示意了一下，就直接对着瓶口灌了起来。
“怕你不成？”朱油轻蔑地哼了一声，也拿起了一瓶啤酒。
丁子连忙说：“大家唱歌的继续唱歌，魏部长，我们也喝酒。”说完，又招呼房间公主上点下酒的小吃。
这边小吃刚送来，那边白秋盈和朱油已经进入第4瓶了。看到白秋盈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丁子急忙跑过去，抢下了她手中的第4瓶啤酒，一边向刘燕使眼色一边说：“大家先吃点小吃，酒嘛，可以慢慢喝。”
“你干嘛抢我的酒，是不是想和我喝交杯酒？我告诉你，……要喝交杯酒也可以，但是，喝了……你就得娶我。”她明显有些醉意了，吐词也不大清晰。
刘燕赶紧将她扶到沙发上，她还在那里呢喃着：“你得娶我……”
白秋盈的醉态并没有消减大家的热情，相反，大家似乎都放开了，喝酒的、猜骰子的、唱歌的、跳舞的，个个玩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除了丁子，大家个个都带了几分酒意，魏子文借着酒意将刚开始的拘谨全抛开了，他抱着蜜儿下了舞池，一边跳着舞一边上下其手。
丁子偷偷问小薇：“你们有没有开车来？”
小薇摇摇头，有些醉眼朦胧地看着丁子。
“那你们原来打算怎么回去？”
“他们两个肯定不回去了，我就不知道了。”小薇也借着酒意对丁子说：“我听魏部长来时的意思，是想让我跟你一起走的……”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偷偷瞟着丁子，心里不知转着什么念头。
“你放心，我会将你安排好的。”丁子极为头疼，看来等会只能找朱油解决了。
再看朱油，正旁若无人地和刘燕嬉闹成一片，就差抱在一起啃了。
快到凌晨1点时，丁子将朱油拉到一边，说：“差不多了吧？”
“急什么？玩到两点结束。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楼上订好了房间，也告诉老魏了。”朱油胸有成竹地说：“他和蜜儿一间，我和刘燕一间，你和剩下的4位住总统套房，其他的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
听说已经安排好了，丁子放下了心头压了半天的石头，也放开玩了起来。毕竟他也是一个年轻人，不乏激情。
两点时，丁子对大家说就到楼上休息，大家都没有异议。女孩们都不是本地人，家不在g市，无需跟谁请示。她们相互搀扶着跟在领班后面向电梯走去。
魏子文留在房间拉着丁子抢着要买单，丁子笑着朝朱油指了指，魏子文转头一看，见朱油正潇洒地在账单上签名。签完名，他咧嘴一笑，扮了个鬼脸，然后推着魏子文和丁子出了门。
刚出门，就听到电梯口传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和胡冰的斥骂声以及其他几个女孩的惊叫声。3人连忙加快了步子，飞快赶了过去。
电梯口，几个男人正在推搡着几个女孩，领班拼命地阻拦着他们，现场很是混乱。
丁子一个箭步，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扑了过去，用手臂格挡住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打向白秋盈的拳头。随后赶到的朱油怒气冲天地连连挥拳砸向另外几个男人，魏子文最后赶到，也是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团。
对方又有两个男人赶了过来，形成了7打3的局面。丁子拖住了3个，并没有下重手，只是不停地格挡着，没有反击。
朱油和魏子文都是一对二，很快就落了下风。特别是朱油，从小娇生惯养的，也没干过仗，被揍得“嗷嗷”叫了起来。一个颇为精壮的男子趁朱油手忙脚乱的时候，狠狠一拳砸在朱油的鼻子上，另一个则是一个勾拳击中了朱油的下巴。一股鲜血溅起，朱油惨叫着仰面倒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见状，丁子怒火中烧，眼睛都红了。朱油可是他仅有的两个朋友之一，另一个已经没了音信，他几乎就是丁子唯一的朋友了。丁子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涌上头颅，愤怒的丁子瞬间进入了一个莫名的状态。他怒吼一声，重重一拳放倒了一个，又飞起两脚踢到了两个。然后他扑向打倒朱油的两个人，只听到两声脆响和两声惨叫，两人的小腿骨被丁子铲断了。他看了看几近陷入昏迷的朱油，余恨未消，走过去踩住他们的手掌在地上碾磨着，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撕心裂肺一般。
对方幸存的两人被丁子的残忍吓住了，挨了魏子文两拳，看到丁子投向他们的冰冷的目光，不敢再还手，连连后退几步。嘴里叫了起来：“误会，误会！”
丁子冷笑着问：“误会？既然是误会……”他提起脚，狠狠踩了下去，又是两声脆响，打朱油的两人各有一只胳膊被丁子踩断了，两人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彻底昏迷过去。丁子这才接着说：“还不赶快跪下？”
两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金柜的几个保安赶了过来，钱总也跟在后面。
“丁少，怎么回事？”钱总气喘吁吁地问道，看到地上的惨状，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知道，你问你们的领班吧。”丁子还没有从那种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状态中走出来，他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然后蹲在朱油身旁，帮他查看起伤势来。
朱油一直都没有完全昏迷，他顾不得自己的伤痛，很是担心地问道：“丁子，你没事吧？”他太了解丁子了，这还是那个万事忍气吞声的丁子吗？这还是那个连蚂蚁都不肯踩死的善良得有些迂腐有些愚蠢的丁子吗？
“我能有什么事？”丁子帮朱油揉捏了一阵，见没什么大碍，终于松了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