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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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女人的胸怀不能用罩杯计算

    可是菲莉雅故意拿劝情侣的话去安慰皇帝,仔细一瞧,看见艾莲娜不仅没害羞反驳,反而欣欣向荣地焕生机,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一时连她也说不出话来,低头走了神,不由自主地立着**字眉,楚楚可怜地茫然思索“腓特烈到底是何时攻陷女皇”的。㈧㈠δ 中文ω网****ㄟ**.『**⒈****.

    艾莲娜对最后那句话琢磨得如痴如醉,一句“吵起来是因为价值观不一样”给了艾莲娜一个原谅腓特烈的借口,顿时让她如获至宝,自己都高兴的要死,恨不得专程跑去宽恕他。她破涕为笑地跪着挪过来,拿手指戳菲莉雅:“谢谢你!好有道理啊,因为你也是军官梵克,所以价值观和腓特烈特别同步,对吗?只有你才能这么了解他。”

    菲莉雅茫然失落地看皇帝,连调动表情都做不到,更别提“笑”了。就算被戳着胀鼓鼓的胸脯,都没有咯咯笑着去抵挡的心情。艾莲娜被菲莉雅这微妙的表情看得毛,摇着她的手嘟囔:“怎么啦?生气了?胸脯这么大,还不让人摸了?”

    菲莉雅和艾莲娜一起长高,所以彼此开过涉及身体育的玩笑。

    艾莲娜正在摇着菲莉雅的手询问,忽然銮驾一停,一个人噗通跪在路边,啰啰嗦嗦地汇报什么。艾莲娜和菲莉雅齐齐扭头看窗外,但是车帘子掀起来,莉莉神秘兮兮地禀报道:“猜猜谁跪在马蹄子边上?有人在跪求面圣哦,等您恩准哦。”

    艾莲娜突然恨死了莉莉,牙齿激动得咯咯响,一边伸手哆嗦着到处摸梳子,一边嗔怪莉莉:“你快告诉我!是谁!”

    莉莉最爱看皇帝这副急得冰心大乱的模样,歪头笑道:“腓特烈求见。你别光顾梳头,髻有点歪,对镜子弄一下——嗯,腓特烈求见,恩准吗?”

    菲莉雅无语地看着艾莲娜如临大敌地对镜子梳头。艾莲娜晾着莉莉,就是不回答,皱着眉打理好华丽长,左顾右盼地对镜子照了几遍,才捧脸揉出一副清高模样儿,风轻云淡地淡淡吩咐:“问他何事觐见。”

    菲莉雅轻轻咬着牙,闭上眼睛,暗骂艾莲娜矫情。直接扑过去,挂在他脖子上亲,不就行了嘛。

    莉莉撇嘴翻白眼,扭头去问了一句,又伸头进来说:“他说他错了。”

    艾莲娜喜上眉梢,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才装出一脸刚睡醒的娇慵惫懒,拿食指撩开窗帘子,露出半张脸问站在外面的情人:“你错哪儿啦?”

    腓特烈急忙走过来,瞥见前面的骑士卫队听不见,才凑在窗户下面小声说:“我安排好了教廷支援我,但是那个女神官居然因为喝茶而迟到了,所以把我弄得有点狼狈。但是我该早点告诉你,别让你担心才对。今天扫了你的面子,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好吗?”

    艾莲娜欢喜得脑袋麻,咬着嘴唇低头看他,四目相对,指甲就不由自主地抠着窗台,软软地小声责备:“你吓死我啦!我以为你要被抓到巴黎去了,我还以为你厌倦我啦。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腓特烈知道这是个设问句,理论上没有第二种答案。

    艾莲娜的心脏砰砰跳,身子飘起来,像灵魂出窍,看着**在不受控制地胡说**道:“你喜欢个头,我差点被你气死了,快点赔我!你赶紧偷偷上车来,我要跟你说话。”

    腓特烈瞥见龙骑兵在回头张望,脑袋轰然炸响:“那么多骑士盯着呢?怎么‘偷偷上车’?”疑惑地张口问:“被卫队看见的话,对你的名声不好吧?要不……”

    皇帝任性命令道:“我的名声坏了也怪你,我天天想你也怪你,都怪你!我不管,你快来抱抱我,否则我要生病了。你快点给我进来。”

    腓特烈看见莉莉攥着缰绳,埋着头笑得死去活来。他这才知道,再理智的女人都会被爱情遮住双眼。他只好铤而走险,公然偷情,努力板着脸,答应一声“好”,在骑士们的众目睽睽下,装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登上銮车。

    可是腓特烈登车时,却看见帘子一掀,菲莉雅面无表情地跳下马车,在腓特烈的愕然注视中笔直离开。

    大概察觉到腓特烈在盯着她,菲莉雅举步维艰地停住脚步,扶剑目视前方,绽开红唇宣布:“下次……把你的计划提前告诉我吧。我也会一起努力,不会放弃的。”

    腓特烈张着嘴巴,肺里像灌满水泥,整整十秒钟忘了呼吸。菲莉雅说完了温柔的话,却始终目视前方,任他放肆地凝视自己,偏不肯回眸来瞧,仿佛不愿意视线有交集。然后她低头垂下眸子,睫毛颤着呢喃道:“你也不能放弃……要好好加油啊。”

    然后她把胸前的长扬到肩后,潇洒地走了。

    莉莉蹙眉瞪着腓特烈:“你还看?到底上不上车?”

    腓特烈现自己害怕被菲莉雅撞破自己和女皇的关系,所以骑士长抛给他洒脱背影时,他憋闷得像灌了满口寒风,肺叶注满了凉飕飕的不舍,令他迟迟无法呼吸。

    在大脑死机时,腓特烈的身体轻车熟路地自动掀开帘子,钻进皇帝銮驾里去。他刚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艾莲娜柔软鼓胀的胸脯就挨过来,细腻的胳膊痴迷地勾住他脖子,身体温暖地挂在他怀里,热情地呵着香甜的吐息,温热的红唇在他脸上柔软地刮擦磕碰,生疏地寻找他的嘴唇。

    腓特烈回过神来,用力搂女皇背心,叫她惬意地“嗯”了一声,迷乱地喷了一股粗重的暖香在他脸上,轻轻扭着送上来贴紧他的胸腹,仿佛只有挨得严丝合缝的体温才能让她有被爱的安全感。

    腓特烈看见艾莲娜羞耻得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却嘟着唇主动求吻,笨笨地在自己脸上乱啄,顿时心生怜爱,箍着她低头亲吻。唇舌相交,她就听话地张口,予取予求地准许他品尝舌尖贝齿的滑腻津甜。

    他专心赔偿艾莲娜,认真地憋住呼吸取悦她,如胶似漆地亲吻得天旋地转。可是那种不能呼吸的刺痛,却埋在无穷的**下,像一颗压不住的种子,等待着生根芽的那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