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中邪了？
叶冲大怒，正想看清是谁砸飞了他美丽的公主，却见韩雪蜷缩在路边，一脸惊恐地望着他，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一般。
他明明记得足球砸的是自己，怎么倒像是她受了伤害一般？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悲伤而又愧疚的感觉，好像前世就亏欠了她，而这一世也没能好好报答她一般。
他好想上前扶起她，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只怯怯地道：“你……好吗？”
韩雪撇着小嘴道：“不好。”
叶冲见她长长的秀发垂在地上，又是怜惜，又是悲愤，就好像心爱的女神被人亵渎了一般，忍不住对着操场怒吼道：“刚才是他妈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是我！”一个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道。
“杨教练？”身边的同学都惊呼了起来。
“你他妈不长眼睛吗！”叶冲也不管他什么杨教练、李老师，左脚往地上一跺，大地一震，足球嘭的一下弹了起来，右脚接着便是一记怒射，足球飞速地撞向那人面门。
这一连串的动作迅捷无比，周边的同学都惊得呆了。
但那位杨教练似乎早有准备，身形一侧，砰地一声，后面一个同学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瘦猴瘦猴！我操，砸晕了，快！”操场上几个同学围拢了过去施救。
“他妈的，算你走运！”叶冲见没砸着那个什么所谓的杨教练，咬牙嘀咕了一声，转过身对韩雪道：“你现在好些了吗？”
韩雪红着脸道：“我……没事，你不要……不要这样。”
灵儿不知何时蹦了出来，弯着眼睛瞧着叶冲道：“喂！这位同学，你这么紧张我们韩雪干嘛？有什么企图？”
叶冲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只觉得额头、耳根、后背都热烘烘的，顷刻之间便渗出了一身热汗。
“你叫什么名字？”那位杨教练威胁道。
叶冲一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又冷静了下来，转头看着操场道：“我叫什么名字关你屁事！”
“喂！你他妈把‘瘦猴子’砸晕了！”一个同学大叫道，听声音似乎是前几天刚刚见过的李汉生。
叶冲冷哼一声，道：“谁叫你们乱踢球！”
“他妈的！你砸人还有理了，我们就乱踢球，你能怎么样？！”肖强不知何时也冒了出来。
“好啊，你继续踢。再踢到人，瘦猴子就是你的榜样！”叶冲一见是他，更是火冒三丈。
“他妈的！我看你是越来越嚣张了，找尅是吧。”肖强说着，便向叶冲走了过来。
杨教练伸手拉住肖强，示意他不要乱动。
叶冲淡淡一笑道：“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不要这样，刚才你踢的那个人是杨教练，原来的国家队主教练，就连校长也让他三分。”韩雪扯他的衣襟道：“你快向他道歉，就说你……你……看错人了，还以为是肖强，就说他前几天欺负你，所以你才报复他。”
“杨教练？”叶冲这才反应过来，心里暗骂道：“他妈的，怎么是他？”
“快说呀。”韩雪央求道。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却不敢当吗？”杨教练戏谑道。
叶冲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我叫叶冲。”
“叶冲？”杨教练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就是那个倒霉的熊猫眼吗？就你这熊样，也配给校花献殷勤？”说罢，周围的同学也陪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哦，怪不得脾气这么大，原来是想给校花献殷勤。”
“熊猫眼原来不是很怂的吗？怎么今天硬起来了。”
“在校花面前当然要硬起来啦。”
叶冲一听到熊猫眼三个字，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丑陋，就好像突然被人剥光了衣服，晾在了心中女神的面前一般，不由得又悲又窘，又伤又怜：“是啊，我这幅模样，又怎么配得上韩雪，又怎么配给她献殷勤？”
他心中悲愤难抑，啊的一声长啸，发疯也似的逃了。
夜晚，叶冲坐在月亮湖中间的大石上，湖面静悄悄的，可是他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我今天怎么会那么冲动，竟然得罪了杨教练？国家队的主教练，连校长都怕他三分，我竟然踢他的脑袋……”想到这里，他真是欲哭无泪。
一片叶子静静地飘落在湖面上，荡起了微微的涟漪，韩雪俏丽的脸庞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假如有一天，我真的被杨教练退学了，她还会记得我吗？”
叶冲又自伤自怜了起来：“她那么温柔、那么漂亮，喜欢她的男孩子一定很多，又怎么会记得我？也许在她的记忆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经常被球砸来砸去的熊猫眼而已。”
“熊猫眼，熊猫眼……”叶冲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慢慢地低下了头。
渐渐的，他的熊猫眼中似乎又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她应该不怎么讨厌我吧？她不仅和我暗夜长谈，还帮我找到砸球真凶，就在刚才，也还在不停地劝我向杨教练道歉。如果她真的讨厌我，又怎么会这样呢？对了，她还对我笑过呢，如果她讨厌我，又怎么会对我笑呢。她笑起来真好看，她一定会记得我的，一定会的。”
他暗自欢喜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可能退学，心情一下子又黯淡了下来：“你妹的！早知道这样，应该再补一脚，直接把杨教练踢成熊猫眼。”一想到杨教练也和自己一样，变成了一个熊猫眼，而且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熊猫眼，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踢球的动作，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扑通一下掉进了月亮湖。
叶冲绝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足球先生，怎么会踢的那么准呢？虽然没有踢中，但方向绝对没有一点偏差。
怎么会这样呢？想着想着，他的头发就竖了起来，背上泛起了森森寒意。
“我不会被那恶魔下了魔咒吧！”他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脚下凉凉的，往下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天呐！我啥时候掉水里了。”心头一紧，痉挛一般地跳到了岸边，一溜烟地奔回了宿舍。
“张扬，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一进宿舍，他就抓着张扬追问了起来：“我刚才掉进了湖里，而我自己竟然不知道，你说怪不怪？还有，今天我又球技暴涨，差点踢了杨教练的脑袋。”
“没搞错吧，杨教练的脑袋你都敢踢？”张扬简直难以置信。
“关键是我怎么会踢得那么准，又怎么会掉到湖里而一无所知呢？”
“你小子是不是吃熊心豹子胆了。老三，我劝你明天赶紧买点东西去看看他，道个歉啥的，不然你真有可能被退学。我听说这个杨教练脾气暴得很，自从他来到咱们学校，他妈的，已经开除三个体优生了。”张扬不无担心地道。
“我都鬼上身了，还管他那么多。张扬，足球总是他妈的砸我的脑袋，你不觉得奇怪吗？”
张扬看了看他道：“叶冲，不是我说你。你整天迷迷糊糊的，走路也不看道，足球他妈的不砸你砸谁呀？”
“你也觉得是我不注意才砸到的？”叶冲简直哭笑不得。
“你说呢？但凡脑筋灵光一点，足球他妈能砸到你？”
“那倒也是。”叶冲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每次足砸向自己，自己都十分清醒，而且完全可以躲开。
“不过自从开学以来，你平均每天几乎被砸中两次，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张扬下意识地挠了挠下巴。
叶冲点了点头，反问道：“那我从来就没有踢过足球，为什么又会踢那么准呢？”
“不知道，不过瞎猫碰个死耗子，偶尔准个一两次，也很正常。”张扬皱着眉头道。
“正常个屁呀！瞎猫还能天天碰上死耗子？”
“也许你就是一只幸运的瞎猫呢？”张扬笑着调侃道。
“真的不正常，我记得我每次踢球的时候，都是有意地调了一下准头。”叶冲忧心忡忡地回忆道。
“也许你是个足球天才？”
“足球天才？”这一下倒提醒了叶冲，这个说法虽然也有些不切实际，总比爱情的力量靠谱些。
张扬见叶冲有些信了，赶紧邀功道：“你他妈要真是个足球天才，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呀。没我这个伯乐，哪来的你这匹千里马。”
叶冲想想又的觉得不对，看了张扬一眼道：“那我今天为什么掉到湖里而一无所知呢？”
“你他妈整天迷迷糊糊的，足球都能砸你的脑袋，掉到湖里有什么稀奇的。”
叶冲想想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可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总担心那恶魔给他下了魔咒，于是便把误闯魔魂幻境的梦说给张扬听了。只说那恶魔如何囚禁他，范无忧又如何帮助他，如何逃出魔魂幻境，至于秘籍和武功的事，怕他笑话就没提了。
不料张扬根本就没当回事，轻描淡写地道：“这有什么呀？我还做过比这个更可怕的梦呢。”
“可是前几天我又梦见那个恶魔了，他好像想要杀我，结果被另外一个人救了。”
“然后呢？”
“然后足球就开始砸我的脑袋，球也踢的准了，掉到湖里也不知道了。”神灯的事，他自然没提。
“你是不是很害怕。”
“那当然了。”
张扬一拍手道：“这就对了。你是先害怕，然后有心理阴影，然后失魂落魄，然后迷迷糊糊，然后足球砸你脑袋的……明白吗？心理因素！”
“心理因素？”叶冲似乎找到了病灶。
“对呀，不然呢？”
叶冲点了点道：“也是，不过湖水那么冷，我掉里边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麻痹了？”
张扬嗯了一声道：“是有点奇怪，你落水之前在哪里了？”
“落水之前？我……在大石上。”这一点叶冲记得很清楚，但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
“哪块大石上？”张扬继续追问道。
“中间那块大石。”说完叶冲就彻底晕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那块大石距离岸边足足有七八米远，中间没有任何凭借，那么自己是怎么跳过去的呢。
“不会吧，特异功能？神仙？妖怪？”张扬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张扬夸张的表情，叶冲只觉得他的脸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突然间天旋地转，自己一下子坠入了无底深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明明记得足球砸的是自己，怎么倒像是她受了伤害一般？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悲伤而又愧疚的感觉，好像前世就亏欠了她，而这一世也没能好好报答她一般。
他好想上前扶起她，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只怯怯地道：“你……好吗？”
韩雪撇着小嘴道：“不好。”
叶冲见她长长的秀发垂在地上，又是怜惜，又是悲愤，就好像心爱的女神被人亵渎了一般，忍不住对着操场怒吼道：“刚才是他妈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是我！”一个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道。
“杨教练？”身边的同学都惊呼了起来。
“你他妈不长眼睛吗！”叶冲也不管他什么杨教练、李老师，左脚往地上一跺，大地一震，足球嘭的一下弹了起来，右脚接着便是一记怒射，足球飞速地撞向那人面门。
这一连串的动作迅捷无比，周边的同学都惊得呆了。
但那位杨教练似乎早有准备，身形一侧，砰地一声，后面一个同学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瘦猴瘦猴！我操，砸晕了，快！”操场上几个同学围拢了过去施救。
“他妈的，算你走运！”叶冲见没砸着那个什么所谓的杨教练，咬牙嘀咕了一声，转过身对韩雪道：“你现在好些了吗？”
韩雪红着脸道：“我……没事，你不要……不要这样。”
灵儿不知何时蹦了出来，弯着眼睛瞧着叶冲道：“喂！这位同学，你这么紧张我们韩雪干嘛？有什么企图？”
叶冲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只觉得额头、耳根、后背都热烘烘的，顷刻之间便渗出了一身热汗。
“你叫什么名字？”那位杨教练威胁道。
叶冲一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又冷静了下来，转头看着操场道：“我叫什么名字关你屁事！”
“喂！你他妈把‘瘦猴子’砸晕了！”一个同学大叫道，听声音似乎是前几天刚刚见过的李汉生。
叶冲冷哼一声，道：“谁叫你们乱踢球！”
“他妈的！你砸人还有理了，我们就乱踢球，你能怎么样？！”肖强不知何时也冒了出来。
“好啊，你继续踢。再踢到人，瘦猴子就是你的榜样！”叶冲一见是他，更是火冒三丈。
“他妈的！我看你是越来越嚣张了，找尅是吧。”肖强说着，便向叶冲走了过来。
杨教练伸手拉住肖强，示意他不要乱动。
叶冲淡淡一笑道：“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不要这样，刚才你踢的那个人是杨教练，原来的国家队主教练，就连校长也让他三分。”韩雪扯他的衣襟道：“你快向他道歉，就说你……你……看错人了，还以为是肖强，就说他前几天欺负你，所以你才报复他。”
“杨教练？”叶冲这才反应过来，心里暗骂道：“他妈的，怎么是他？”
“快说呀。”韩雪央求道。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却不敢当吗？”杨教练戏谑道。
叶冲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我叫叶冲。”
“叶冲？”杨教练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就是那个倒霉的熊猫眼吗？就你这熊样，也配给校花献殷勤？”说罢，周围的同学也陪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哦，怪不得脾气这么大，原来是想给校花献殷勤。”
“熊猫眼原来不是很怂的吗？怎么今天硬起来了。”
“在校花面前当然要硬起来啦。”
叶冲一听到熊猫眼三个字，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丑陋，就好像突然被人剥光了衣服，晾在了心中女神的面前一般，不由得又悲又窘，又伤又怜：“是啊，我这幅模样，又怎么配得上韩雪，又怎么配给她献殷勤？”
他心中悲愤难抑，啊的一声长啸，发疯也似的逃了。
夜晚，叶冲坐在月亮湖中间的大石上，湖面静悄悄的，可是他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我今天怎么会那么冲动，竟然得罪了杨教练？国家队的主教练，连校长都怕他三分，我竟然踢他的脑袋……”想到这里，他真是欲哭无泪。
一片叶子静静地飘落在湖面上，荡起了微微的涟漪，韩雪俏丽的脸庞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假如有一天，我真的被杨教练退学了，她还会记得我吗？”
叶冲又自伤自怜了起来：“她那么温柔、那么漂亮，喜欢她的男孩子一定很多，又怎么会记得我？也许在她的记忆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经常被球砸来砸去的熊猫眼而已。”
“熊猫眼，熊猫眼……”叶冲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慢慢地低下了头。
渐渐的，他的熊猫眼中似乎又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她应该不怎么讨厌我吧？她不仅和我暗夜长谈，还帮我找到砸球真凶，就在刚才，也还在不停地劝我向杨教练道歉。如果她真的讨厌我，又怎么会这样呢？对了，她还对我笑过呢，如果她讨厌我，又怎么会对我笑呢。她笑起来真好看，她一定会记得我的，一定会的。”
他暗自欢喜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可能退学，心情一下子又黯淡了下来：“你妹的！早知道这样，应该再补一脚，直接把杨教练踢成熊猫眼。”一想到杨教练也和自己一样，变成了一个熊猫眼，而且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熊猫眼，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踢球的动作，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扑通一下掉进了月亮湖。
叶冲绝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足球先生，怎么会踢的那么准呢？虽然没有踢中，但方向绝对没有一点偏差。
怎么会这样呢？想着想着，他的头发就竖了起来，背上泛起了森森寒意。
“我不会被那恶魔下了魔咒吧！”他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脚下凉凉的，往下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天呐！我啥时候掉水里了。”心头一紧，痉挛一般地跳到了岸边，一溜烟地奔回了宿舍。
“张扬，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一进宿舍，他就抓着张扬追问了起来：“我刚才掉进了湖里，而我自己竟然不知道，你说怪不怪？还有，今天我又球技暴涨，差点踢了杨教练的脑袋。”
“没搞错吧，杨教练的脑袋你都敢踢？”张扬简直难以置信。
“关键是我怎么会踢得那么准，又怎么会掉到湖里而一无所知呢？”
“你小子是不是吃熊心豹子胆了。老三，我劝你明天赶紧买点东西去看看他，道个歉啥的，不然你真有可能被退学。我听说这个杨教练脾气暴得很，自从他来到咱们学校，他妈的，已经开除三个体优生了。”张扬不无担心地道。
“我都鬼上身了，还管他那么多。张扬，足球总是他妈的砸我的脑袋，你不觉得奇怪吗？”
张扬看了看他道：“叶冲，不是我说你。你整天迷迷糊糊的，走路也不看道，足球他妈的不砸你砸谁呀？”
“你也觉得是我不注意才砸到的？”叶冲简直哭笑不得。
“你说呢？但凡脑筋灵光一点，足球他妈能砸到你？”
“那倒也是。”叶冲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每次足砸向自己，自己都十分清醒，而且完全可以躲开。
“不过自从开学以来，你平均每天几乎被砸中两次，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张扬下意识地挠了挠下巴。
叶冲点了点头，反问道：“那我从来就没有踢过足球，为什么又会踢那么准呢？”
“不知道，不过瞎猫碰个死耗子，偶尔准个一两次，也很正常。”张扬皱着眉头道。
“正常个屁呀！瞎猫还能天天碰上死耗子？”
“也许你就是一只幸运的瞎猫呢？”张扬笑着调侃道。
“真的不正常，我记得我每次踢球的时候，都是有意地调了一下准头。”叶冲忧心忡忡地回忆道。
“也许你是个足球天才？”
“足球天才？”这一下倒提醒了叶冲，这个说法虽然也有些不切实际，总比爱情的力量靠谱些。
张扬见叶冲有些信了，赶紧邀功道：“你他妈要真是个足球天才，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呀。没我这个伯乐，哪来的你这匹千里马。”
叶冲想想又的觉得不对，看了张扬一眼道：“那我今天为什么掉到湖里而一无所知呢？”
“你他妈整天迷迷糊糊的，足球都能砸你的脑袋，掉到湖里有什么稀奇的。”
叶冲想想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可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总担心那恶魔给他下了魔咒，于是便把误闯魔魂幻境的梦说给张扬听了。只说那恶魔如何囚禁他，范无忧又如何帮助他，如何逃出魔魂幻境，至于秘籍和武功的事，怕他笑话就没提了。
不料张扬根本就没当回事，轻描淡写地道：“这有什么呀？我还做过比这个更可怕的梦呢。”
“可是前几天我又梦见那个恶魔了，他好像想要杀我，结果被另外一个人救了。”
“然后呢？”
“然后足球就开始砸我的脑袋，球也踢的准了，掉到湖里也不知道了。”神灯的事，他自然没提。
“你是不是很害怕。”
“那当然了。”
张扬一拍手道：“这就对了。你是先害怕，然后有心理阴影，然后失魂落魄，然后迷迷糊糊，然后足球砸你脑袋的……明白吗？心理因素！”
“心理因素？”叶冲似乎找到了病灶。
“对呀，不然呢？”
叶冲点了点道：“也是，不过湖水那么冷，我掉里边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麻痹了？”
张扬嗯了一声道：“是有点奇怪，你落水之前在哪里了？”
“落水之前？我……在大石上。”这一点叶冲记得很清楚，但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
“哪块大石上？”张扬继续追问道。
“中间那块大石。”说完叶冲就彻底晕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那块大石距离岸边足足有七八米远，中间没有任何凭借，那么自己是怎么跳过去的呢。
“不会吧，特异功能？神仙？妖怪？”张扬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张扬夸张的表情，叶冲只觉得他的脸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突然间天旋地转，自己一下子坠入了无底深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